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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无望颓然,水灵灵的杏眸弥漫起雾气,极力抑制着想要质问这人的冲动,心下却不解,为什么这人要这样对她?
“哦,原来事情如此。”一句话落下,便没了下文。
女导员又心升起希望,连忙道:“事情确实是这样,总教官,我的决定并没有不公正之处”
楚之杭轻声一嗤,眸光中流转着淡淡的哂意,让那女导员不由自主的闭了嘴。
苏遇白的心跳再次加速,感觉到楚之杭无声的关注,忍不住蹙起了眉,说实在的,她不想让楚之杭为她如此,这让她有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她抬头看向楚之杭,凤眼中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是么?可我觉得这两个丫头有些无辜。”楚之杭摆明了要偏袒苏遇白和秦意,但他并没有说出取消惩罚这种话,对上女导员诧异的目光,扬了扬唇,不怒反笑道:“你们为了省事没分配床位,她们先来先得这事是错?这个学生挑衅在先,动手在后,实力不够没打过两个丫头,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实力强悍点也是错了?”
三言两语,他把责任全推到对方的身上!
女导员此时心知楚之杭的来意,但想到容珏父亲的嘱咐,也只能据理力争,她心虚的迎上楚之杭越发冷厉的目光,解释道:“我们不分配床位就是要看看这届新生的素质,军医大向来讲究团结,她们因为这种小事都能打起来,像话吗?”
她微微一顿,故作强硬道:“总教官,这惩罚决定不可能取消,毕竟她们两个动手了!”
因为苏遇白和秦意动手了,所以不占优势。
“我没说取消,你说的对”
楚之杭摇了摇头,转身看向神色复杂的苏遇白,像是宣布主权般,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态度亲昵,见她露出尴尬躲避的神色,不由勾唇一笑,笑意直达眼底,让苏遇白瞬时明白过来,这人是故意的!
“这事儿的确不像话。”
他的话让女导员有些不解,这位总教官到底怎么想的?
“这种骄纵的学生不懂得团结,是该好好关关禁闭,我看二天时间有点短,不够她领悟什么叫做团结友爱,这样吧,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至于这两个丫头,分开关着比较好,万一再出点什么幺蛾子,你担不起责任”
楚之杭眸光一闪,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说出了这番话,他虽没有言辞强硬的让苏遇白和秦意逃脱禁闭处罚,但却明目张胆的偏袒两人,以行动告诉对方,这丫头是他的人!
当然,另一个是附带的。
可女导员却瞪大了眼,望着苏遇白和秦意的目光充斥着复杂和迷惑,就算是以牙还牙,这位总教官也太偏心了吧?
她想要为容珏辩解,对上楚之杭似笑非笑的眼神便一阵心虚,最终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对楚之杭的话一丁点都不敢反驳,憋屈的无以复加,率先低头认命道:“是,总教官,我没有异议了。”
然而她不反驳,却不代表容珏就能接受。
容珏闻言,瞪大了杏眸,不敢置信的道,“为什么?”
没人回答她,更没人同情她,谁让她的骄纵无知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踢到了不该踢的铁板?
韩遥遥不敢,她正揣摩楚之杭的身份,想起楚卿那一声小叔,顿时恍然大悟,看向楚之杭的眸光微微一亮,苍白的脸上徒然闪过绯色,就连笑容也明媚了几分。
可惜楚之杭连一点余光都不给她,让她白白的自作多情。
围观的众人见此纷纷哗然,心下猜测着苏遇白和秦意的身份,同时也在猜测他们的关系。
女导员瞥见韩遥遥的神情,心下不悦,出声吩咐道:“韩遥遥,你带着容珏去禁闭室吧。”
校的人反。“我要求换寝室!”容珏愤怒的大呼小叫,几乎被气的跳脚。
也许她该问问楚之杭,这苏遇白和秦意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可不能因此惹上不该惹的人,女导员瞥她一眼,低沉着声音道:“这事以后再说!”
韩遥遥心不甘情不愿的拉扯着容珏离开,楚之杭见状,斜睨楚卿和连战,示意他们这两个非军医大学员的先行离开,免得招人忌讳。
围观的人眼见没戏可看,纷纷散去。
“你们等我一下。”楚之杭扔下一句话,迈了几步走到女导员身边,瞧着她迷惑的神情,心下好笑,半晌才悠然提点道:“这两个丫头太低调,你想想她们的名字跟上面哪个首长的相似,以后注意着,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断送前途。”
女导员一阵脑补,根据楚之杭的提点联想起来,想明白后,身子徒然打了个寒颤,当即抬头注视着楚之杭,感激道:“谢谢总教官,以后再有这种事,我会好好掂量!”
她是不是该跟容珏父亲汇报一声,暗示对方带着闺女上门赔礼?
这样想着,就听楚之杭道:“首长的命令我不敢违抗,你带着秦意先去禁闭室,我跟苏遇白同学再说几句话。”
楚之杭那句首长指的是谁,女导员心知肚明,尽管他的态度似是而非,看似模糊至极,实则心怀不轨,但经过提点的女导员却没怀疑,连忙依言带走了秦意,留下了苏遇白一人面对楚之杭这个大尾巴狼。
“妮儿,过来。”楚之杭对着苏遇白招了招手,没有任何避开阮昧姿的意思。
苏遇白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扔给处于迷茫状态的阮昧姿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跟上楚之杭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气氛僵硬。
楚之杭对于苏遇白此刻见他的别扭神色,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自问,难道是他的姿态过于强硬,使得这小妮儿又缩回了龟壳,将疏离客气当成了保护不成?
这倒是有趣!
这小妮儿看着挺精明,怎么遇上拿不准的事儿就要逃避呢?他又不会吃了她!
这可不是好现象,看来他楚之杭要拿下这座难以征服的军事领地,必须用些手段,让她熟悉他的存在,才能不抗拒他的接近!
楚之杭不知自个儿对小妮儿什么心思,只觉得自己既然睡了她,就得负责,把她划拉到自己身边,看着她成长,这种感觉一想到便觉得不错,虽然养成什么的说出去有些难以启齿,但他可不就是那么想的?
想到就做,这才是他一贯的处事方法。
“楚哥,这次又麻烦你了。”
苏遇白挠了挠头,跟着楚之杭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桌椅和一张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床,一看便知这就是禁闭室,瞧着楚之杭反客为主,并没有离开的准备,反倒是抱着双臂坐在桌子上打量她的悠然姿态,她就知道,躲不过去了!
蓦然间,她的心下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
但这种不安很快转化为莫名的愤怒,堵在心口,无处发泄。
楚之杭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苏遇白,睨着那烁烁凤眼中的愤懑情绪,心口徒然荡漾起一股情绪,他知道此时说出那一夜的事儿,会让他们好不容易处来的关系瞬间崩溃,早上的情不自禁已让她起了防备的心思,他又怎能亲自将她推离身边?
“妮儿,我没有时刻关注你的时间。”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情人的耳语,传递到苏遇白的耳畔,她仿佛被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呼吸微微一窒,眉目间划过一丝默然,看向楚之杭的目光透着隐约的迷惑。
他什么意思?
“我不能时刻看着你成长,军校和部队一样都是大熔炉,能将优秀的人改造的更为出色,亦能让你成熟,你好像说过一句话,现在谈感情还早。”他迎着那双充斥着复杂与震撼之色的凤眼,逐句将斟酌后的心思表达出来,“可我不觉得早,我认定你了!”
也许没有上床,某一日相见亦能让他心生占有的心思,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
苏遇白定定的凝视着楚之杭,精致的眉目间淌过一抹哂色,面对着霸道强硬的楚之杭,不自觉便生出了反抗的心思。
他凭什么认定她?
她如此想,也这般问,“凭什么,难道你楚之杭看上谁就要得到谁?”
他俯身逼近她,近的呼吸相融,气息交换,“不错,你明白就好。”
“可我不想,你要拿我怎么办?”他想拿下她,还得看看她愿不愿意呢。
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通常遇强则强,此时面对强硬的楚之杭,显现出鲜少有人见过的强势。
见状,一抹精光从楚之杭深邃的眸中划过,他弧度优美的唇角勾起了玩味儿的笑,视线牢牢锁定了苏遇白,透着旁人从未见过的势在必得,见她梗着脖子倔强的抿了抿唇,心下蓦然柔软。
“通常男人占据了女人的身体,女人便会不由自主的把心交给男人,你说我要睡了你,来验证下这句话吗?”
这一句话,让苏遇白的小脸泛上了苍白之色,以至于没注意到楚之杭的语气有多么戏谑。
他早已看透了她的本质,她却刚刚领教他的脾气。
他深谙征服的手段,如果她一味逃避,他便步步紧追,反正他的耐心十足,总有一天会征服这个小妮儿,但她最好别排斥他的接近,否则他不介意曲线救国,先拿下她的家人,再来占领她的身心,她会是他的女人,这无需置疑!
苏遇白从楚之杭的眼眸里看到了势在必得的霸道,她领教过这个男人的霸道,却不曾想,他的霸道只针对她。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楚之杭轻声嗤笑,睨着她的眸光越发深邃,晦暗的眸中流转着熠熠的光芒,犹如幽深的大海,勾魂摄魄的同时,亦令她感觉到不妙,他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话,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哼了一声便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无限沉沦。
“妮儿,禽兽会这么吻你?我以为禽兽见了女人都是直接吞进肚子的!”
他松开了对苏遇白的桎梏,徒然感觉一阵拳风袭来,身子微微一晃,便避过了她的拳头,大手一拉,遂让她跌入了自己的怀抱,那一刻,心下的空缺仿若填满。
苏遇白感觉着楚之杭胸膛的震动,听着他暗含愉悦的笑声,无可奈何之下,恨不得狠狠地咬他!
咬他?对,咬他!
“嘶——”楚之杭觉察到苏遇白的意图,没来得及阻止,便被那口锋利的小牙齿狠狠地咬了,偏偏这小妮儿故意报复,咬的特狠,把一股子憋屈全发泄到咬人这种不良行为中。感觉到胸口的疼,他不由攥紧了手臂,紧紧地抱着她,故作无恙的调侃:“有没有崩了你的牙?”
苏遇白松了口,直直的盯着楚之杭胸口的痕迹,闻言撇了撇嘴角,冷哼一声不答话。
“够了,再闹我可就用暴力手段了。”楚之杭摸了摸苏遇白的后脑勺,大手滑落,占尽了她的便宜,见她气急败坏的挣扎,不由啪地一声,拍在了那翘翘的臀上,手感十足的好。
“楚之杭,你还敢更无耻吗?”
这下子苏遇白不淡定了,之前不管怎么闹,他起码还秉持着正人君子的风范,怎么这会变成流氓了?
不对不对,她对上这厮就没占过便宜,每每都被他弄得炸毛,太不应该了!
楚之杭低声一笑,逗弄够了才堪堪松手,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撩拨着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