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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公敌-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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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话,念无天顿时有点拨开乌云见彩虹的意思,您终于想起念念才是我的女儿了?

    念无天泪流满面。

    陈念祖凑了过去:“岳父好。”

    你妹的顺杆子就往上爬啊!谁教你的!念无天一肚子火,你岳父我还没吃上叫花鸡呢,你先别叫得这么顺溜。

    “你谁啊?”念无天哀怨地撇撇眼。

    一瞬间,陈念祖就全明白了,这货是把没吃上叫花鸡的火气都撒我头上来了!

    “岳父,我是陈念祖啊。”陈念祖的脸皮城墙厚,众目睽睽下叫得异常肉麻,“等下我就去找鲜的老母鸡,专门定做一只上好的叫花鸡!”

    念无天瞥着眼:“不比现在的这只差?”

    “肯定不差!”陈念祖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

    “咳。”有几个中年男人接近:“那个谁?陈念祖是吧?我是念念的伯伯,你明白的吧?”

    陈念祖的眼睛眯成了缝,一网打尽,好彩头!

    “都有都有!”陈念祖振臂一挥,像是要赶赴沙场做最后致辞:“晚上我在这里设宴,各种土菜各种稀罕货,我都能烧出别样的味道,欢迎大家准时来!”

    陈念祖收买人心的手段不比杀人差,很快就祭出了最强杀招。俘虏了你们的胃,不怕你们不为我说话!吃了别人的嘴软,你们都明白的,不用我教吧?陈念祖振臂呼完,用一个你们都懂得的眼色抛向念家众人。

    念家众人品出了藏在眼色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哀嚎:这小子是大棒槌和蜜枣一块往下砸啊,我有心反抗的,就是我的胃不争气……

    念萧山啃完最后一根骨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找块布擦干净了手,终于认认真真地看向陈念祖,只是不等说话,整个人已经窜了过来。

    陈念祖被这一惊一乍的老头子吓了一跳,保持住最低的安全距离,说道:“老爷子……您这是要干嘛啊?”

    念萧山不理会陈念祖怯怯的样子,双手使力,一把揪住陈念祖:“你姓陈?”

    “是啊。”猜不出老头子的意图,陈念祖哭丧着脸,心想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刚吃完我的叫花鸡就翻脸吧?

    “你爹是不是叫陈震东?”念萧山急促地问道,眼中涌出期待的神色。

    “是啊,您怎么知道?”这一次倒是轮到陈念祖奇怪了。

    “哈哈哈,好,好!”念萧山放声大笑:“几十年了,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老天有眼啊!”

    念萧山的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仇家在几十年后终于被查到踪迹也在其中。这让念家一众人心惊,这看似和谐的局面,说不好就要衍变成血溅三尺了。

    见到念萧山紧紧揪着陈念祖的衣服,念念急了,跑过来伸出小手就往念萧山的手上扒去:“爷爷你干什么啊,放手!”

    “唔?”念萧山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干笑道:“误会误会。”

    念萧山正要放手,眼神扫到念念手上,整个人顿时滞住。

    “念念!你手上的这个凤凰戒哪来的?!”念萧山放开陈念祖,却又抓起念念的小手。

    众人寻去,见到念念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颇有古味的戒指,面上刻着飞腾的凤凰。

    等等!两只?一凤一凰?只有古代才会区分地这么清楚,这个戒指有些年头了!

    凤凰戒?

    众人脸色巨变。(。)

第203章 真相?() 
“陈念祖给我的……”念念带着害羞的声音响起,众人剧变的脸顿时全部转向了陈念祖。

    我知道这个凤凰戒很特殊,可是你们也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吧?陈念祖正要解释一下,念萧山已经说道:“你跟我走。”

    听见这话,念念急道:“爷爷!”

    念萧山径直向前走去,“晚上让人准备宴席,我要招待恩人的后人。”

    这句话总算是把血溅三尺的紧张气氛破去,可众人看向陈念祖的眼神依旧骇然。因为念念手上戴着的戒指虽然不是豪华的二十克拉钻戒,但一样可以闪瞎众人的眼,甚至说击垮了众人的心理防线也不算为过。

    陈念祖对着念念给出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在念萧山身后离去,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男人女人,满脑只只有一个念头:凤凰戒出世了?而且看去还是陈念祖这小子家传的?

    绕过议事厅,陈念祖跟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内,进门最显眼的壁上挂着一副字,苍劲**,仿佛欲要破纸而出,这让陈念祖有些惊异,因为这字的本意和表现出来的意境背道而驰。

    禅。

    念萧山坐下,说道:“很奇怪?”

    陈念祖知道他指得是壁上的字,点点头:“禅字多用于佛家,而佛家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所以许多遁入空门的和尚都会在自己房间里挂上一副禅词,用来警示自己,试图在某一天修成大道。”

    “可是这却处处充斥着**不羁,用来静心凝神肯定是没用了,倒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猛虎,随时都能暴起伤人。”陈念祖脸色古怪地说道:“你大口吃肉,显然是当不成和尚的,那么这字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又是什么呢。”

    房间里只有两人,而念萧山看去也在鼓励自己说下去,所以陈念祖言语中没有带着尊敬,而是想到哪说到哪,更像是两个平辈的人在拉家常。

    “这字,你爹送的。”念萧山瞥眼说道。

    “啊?!”陈念祖差点摔倒,自己刚刚在点评老爹的书法?

    陈念祖稳住心神,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画面,记忆中,老爹最拿手的是煮菜、种地,习惯在傍晚跑村头去唠家常,为人谦顺老实,标准的山里人,舞锄头倒是很在行,要他研磨挥笔,跟太阳从西边升起是一个概率。

    “你是说,这字我爹写的?”

    念萧山点头。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爹不仅锄头舞得好,还能砸死个人的?”陈念祖神情古怪。

    “能不能砸死人我就不清楚了。”念萧山缓缓说道:“不过我知道,普通人是写不出这种字的。”

    “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年轻夫妇,就是我父母?”陈念祖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竟然由一个外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的?这种落差,换成人,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接受。

    “三十五年前,我被人暗算,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回念家,所以选择了远遁。”念萧山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情景,脸上忍不住露出一股恨意:“我一头扎进大山,在山里逃了两天两夜,就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遇见了你父母。”

    “我清楚地记住,那是一间靠崖,门下就是一片竹山的屋子。”

    念萧山的话令陈念祖再无怀疑,从小,自己就在门口的竹林子里玩耍,与村上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几里路,与其说是同村,倒更像是独门独户。

    “那时候你父母应该刚结婚,门上的大红喜字还新鲜着。我身心俱疲,加上连夜的逃命,整个人都快要不**样了。”念萧山扶住椅子的手上爆出一层青筋,“我就靠在门沿上,看着你父母杀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就地为我闷出一只救命的叫花鸡。”

    陈念祖沉默。

    “第二天,当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我就想急着离开。”念萧山看看沉默的陈念祖,叹息道:“我是害怕我的仇家一路追下来,会连累到你父母。”

    “当我走出门时,只见到了你母亲,你父亲却家中。”

    “你母亲是个善良的人,见我去意已决,回屋取出一些馒头,那些馒头还热乎着。”念萧山脸上浮现暖意:“你母亲硬是把家里一天的口粮全部塞给了我,然后还给了我一副卷着的字,告诉我,这是你父亲昨夜写的,说是要送给我。”

    “当时我急着要走,没有当场打开字卷,而后深深记住了这屋子周边的环境,然后再不迟疑,一头窜进了大山离开。”念萧山苦笑道:“我以为我的记姓不错,等我逃出生天,一定会回去报答你的父母。”

    “可是当我再一次大山,我发现高估了自己,那片山林,是我记忆中最没有规则的大山,我进去后差点分不清方向,如果没有你母亲塞给我的馒头,恐怕我也撑不到走出大山的那一天。”念萧山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念祖,说道:“现在你知道,你父母对我的意义有多大了?”

    “可以说,没有你父母,就没有我念萧山的今天。”念萧山苦笑:“我虽然顺利回到了念家,后面几年也派出不少人去找你父母,但是那片大山的人,似乎都迷失了方向,绕来绕去始终都找不到村落的位置。”

    “很奇怪是不是?”念萧山指着壁上的字:“直到我打开了这副字卷,联系到离开时在山林中见到追杀我的仇家尸首,我终于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的人迷失了方向,而是有人故意设局,不让外人接近那片村落。”念萧山自顾叹气:“世外高人,或许说的就是你父母这类人吧。”

    “你父母不是救了我一次,而是三次!”念萧山站了起来,与陈念祖平行而站,看着壁上的“禅”字,“叫花鸡把我从身心俱灭的危险边缘拉了回来,馒头让我撑到离开了大山。”

    “而山里中的那些尸首,我以为是老天有眼,把追杀我的仇家困在那里,最终被活活饿死。”念萧山伸手抚上字卷:“当我打开这副字卷后,见到充斥于纸上的**不羁,我终于明白,你父亲不是一个普通农夫那么简单。”

    “修禅,意味着已经远离尘嚣,而你父亲,虽避世在山林间,却依然如同一头猛虎,山中的宁静无法压制他心里的咆哮。”念萧山沉声说道:“或许是因为你母亲,你父亲选择留在了山中,你父亲借着这字卷,想要告诉我,救我,是因为你母亲当时在场,也是暗示我,不要再回去找他们。”

    沉默了许久的陈念祖终于抬头说道:“你的意思,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我父亲所杀?”

    念萧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字卷说道:“字里行间,处处充斥着**咆哮之气,能够借字造出如此气势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父亲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而禅字,属佛家大道,佛家忌杀,你父亲是在告诉我,当着他妻子的面,他不想杀我。”

    “当初这字卷是你母亲交给我的,你父亲借着你母亲的手,告诉我,不要回去找他们。”念萧山惆怅道:“但是这么多年来,无法见到你父母已经成了我的心病,所以这副字卷就成了我睹物思人的唯一选择。”

    “不论你父亲当初救我是出自何心,但我念萧山的命终究是你父母给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依然在试图回到那片山林。”念萧山来回走了几步,正视着陈念祖说道:“可是那片山里,哪怕我带更多的人进去,始终都没能接近村落,就好像那整片山林,都处在一个大阵当中,可以困死外来的人!”

    在念萧山缓缓道来中,陈念祖都处在一个沉默的状态,此刻却突然说道:“如果那片大山是一个大阵,为什么我从小不会迷失,村子里也没来没有发生过走丢人的事件,而你,当年为什么能够闯到我家。”

    这个疑问,也曾经困扰了念萧山无数年。

    “凡是大阵,都会有一个总阵眼,如果你父亲启动了阵眼,那么大阵就将**状态。”念萧山眼中射出一缕精光:“当年我之所以能够接近那片村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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