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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无声收回视线,看上阎自在:“好啊,还没有结过婚呢。”
新帝道:“你们的礼服,还有洞房都已经准备了,明天就举行婚礼。”
“明天?不是后天么?”阎自在问道。
吴守矩和阎自若的婚礼在后天。
新帝笑道:“来这里的人太多了,而且吴守矩和阎自若的相貌最好还是不要让大家知道,所以日子故意定的晚一天,实际上是明天。”
阎自在盯着新帝,他并不相信新帝说的这些话,那如果他们晚到了呢。
阎自在道:“你是想早早回宫吧。”
虽然新帝登基已经一年,但是百废待兴,恐怕没有这么清闲在这里一直等着他,而且这次吴守矩要办这么盛大的婚礼,恐怕就是新帝的意思,刻意宣传的这么盛大。
新帝道:“也算是吧,毕竟谁都不能像你这么自在。”
鹊无声看看阎自在又看看新帝,心道,这两人可能都瞅对方不顺眼吧,谁喜欢和自己这么像的人呢。
鹊无声想了下,突然想知道新帝是不是带着兵器,便小心的听,是否有兵器的声音。
鹊无声已经很久没有听兵器说话了,就算昏迷的那段时间也是,或许是因为听到人说话,就很少再想听兵器说话了。
新帝身上没有任何兵器的声音。
是新帝没有带兵器?不大可能
新帝突然看向鹊无声:“你在干什么?”
鹊无声吓一跳,从来灭有人发觉过他刻意听兵器的声音,新帝,实在是太敏感了。
鹊无声直接问道:“你的兵器是什么?”
新帝笑道:“我为什么要戴兵器?”
鹊无声打量一番新帝,问道:“是发簪吧。”
这不是靠听力,而是靠眼力,他修复兵器也不单单的靠听力的。
新帝抬手摸了下头上的发簪:“正是。”又看向鹊无声:“我若是想杀他刚才就杀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新帝还是知道,阎自在功力尽失。
如果他真有心要杀阎自在,刚才已经动手了。新帝只是想表明,他是不想伤害阎自在的。
阎自在冷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就算没有功夫,也不是轻易被杀死的。”
新帝见阎自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能摇摇头,又道:“按照规定,新郎和新娘成亲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你休想!”阎自在平静的道,但是语气里已经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生气。
新帝笑了下,他不过是试探一下。
新帝道:“你们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要离开,只是走到阎自在身边的时候,轻声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阎自在几乎没有问过关于他的任何东西。
阎自在撇了撇嘴角:“皇上嘛,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皇上。”
新帝笑了笑便离开,只是在就要走出去的时候,阎自在问道:“你是故意让我杀的皇上吧。”
这个皇上指的就是先皇,两人的父亲。
新帝顿了下,看起来后背更挺立:“解你心头之恨。”
阎自在看着新帝离开,摇摇头,对鹊无声道:“这里的弯弯绕绕真是多,还好咱们不会回金陵。”
鹊无声笑眯眯的看着阎自在,只是问道:“自在,你为什么挡着我看新帝的目光呢?”说着只斜睨着阎自在,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
阎自在眯着眼,左右看了看,只道:“你我先回去,在床榻上聊聊。”
鹊无声眼神更是眯成了一条线:“不行,我要先休息,刚才你说要休息的,还要看夜景。”
阎自在只拉着鹊无声回了房间,其实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已经看到上面有个纸条,是阎自若写的,只有三个字。
可同房。
如果不是因为他察觉出这个院落里有其他人,他还真想。
鹊无声自然也是看见那个纸条了,所以才去找阎自在的。
两人到了房间,阎自在二话没有说就将鹊无声抱到床上,开始为鹊无声解开衣扣。
鹊无声这次却没有配合,反而还瞎扭搭。
阎自在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泥鳅,鹊无声笑眯眯的道:“没有办法,谁让某人之前不配合呢,那我在只好也不配合。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挡住我的实现。”
阎自在的眼神更加无奈,用手指戳了一下鹊无声的脑袋,道:“你说,你为什么使劲盯着他看,可是觉得他长得比我好?”
哦,原来是吃醋了。
119盛世婚礼三()
鹊无声难得见阎自在吃醋。
想当初,因为血欢,阎自在也没有表现出来,还说的相当大气,相当正气凛然,怎么到了新帝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阎自在见鹊无声不说话,眯着眼睛看着鹊无声:“阿鹊你是怎么想的,乖,告诉我,我不生气,我就是问问。”
这话说的软,但是每一个话音里都带着我很生气,你说句不好听的,我就会气炸。
鹊无声轻笑:“他长的和你差不多,怎么比?”
鹊无声一说完,就明白阎自在为什么这么在意了,正是因为两个人长的像,所以阎自在才吃醋。
阎自在皱着眉头,低头咬了下鹊无声:“他和我差不多?!我俩明明有很多不同!从长相来说,他就有点娘气!明显我更高大威武一些!再说气质,我是不是更平易近人?”
高大威武平易近人
这些形容词把鹊无声逗笑了,鹊无声躺在阎自在怀里,问道:“你不是担心,我因为你们差不过,也喜欢他?”
这话直接问出来,让阎自在的脸稍微红了些
阎自在咳嗽了一下:“我都说了,我俩差的很远。”说完只将鹊无声搂的更紧。
他是不能将鹊无声放手的,之前他那样说血欢,是因为血欢真的死了,不可能再活过来,可是新帝那家伙就眼前,而且还该死的和他一样优秀。
阎自在可以察觉到两人的不同之处,也能察觉到两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相同之处。
他们毕竟是兄弟。
只能说好在新帝现在已经有皇后了,并且两人感情不错,不然
所以,他现在担心的是,鹊无声也发觉他与新帝之前的相似之处,那么喜欢他也不见得就不喜欢新帝。
阎自在叹口气,松开鹊无声,躺在床上,双手压在脑袋后面,道:“我现在功力尽失,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仇人的手里,如果那个时候,你倒是可以去找他,看着他缅怀自己。”
阎自在说的还挺可怜。
鹊无声听了却有些生气,打了阎自在一巴掌,怒道:“好你个阎自在,你现在开始准备后事了是不是?所以,当初那么不容易的把我救活是为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你也不会武功尽失,好好当你的阎王。”
说完鹊无声气的坐在一边。
鹊无声眼睛有些红,他并不是觉得阎自在会后悔救他,两人这么长时间了,都懂彼此的心意,对对方的有多在意。
他气的是阎自在对自己的不珍惜。
阎自在说完了也知道自己失言,坐起来,将鹊无声搂在怀里,鹊无声背对着他。
阎自在只从背后搂着鹊无声,过了一会,才道:“对不起,不管这样吓唬你的。”
阎自在明白这种感受,他之前只要一想到鹊无声会死了,会永远的消失,他心里就难受的要死。
他刚才那么随便一说,但是鹊无声有心,想的多,心里自然就难受。
阎自在心中又一阵的心疼,只恨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阎自在道:“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你会保护我的。”说着又上前噌噌:“阿鹊,我的好阿鹊,不要生气了。我们为什么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生气上呢,对不对?”说着又揉搓鹊无声。
鹊无声都被阎自在的大掌揉化了,叹口气,道:“还不都是你,偏偏说这些。”顿了下,“阿鹊,以后我们不要在说这些了,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这声音里带着恳求。
在鹊无声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孤独无奈无能为力,这种感受,不比阎自在差。
他们要求的很简单,就是互相陪伴。
“好,永远在一起。”阎自在点头吻了下鹊无声的眼睛。
不知不觉,两人都躺在床上,衣衫不知道什么已经脱下
那么长时间,这可能是两人最释放的一次,带着希望,还有憧憬,这只是一个开始。
两人躺在床上,看着往外面的月光,鹊无声长出一口气:“总有一种握不住幸福的感觉。”
阎自在光着膀子,鹊无声趴在他的胸前,银发覆盖着鹊无声的身子,看着另有一种诱惑。
阎自在轻轻的揉着鹊无声的后背,看了下手臂上的抓痕,一道道血痕,泛着金光,阎自在笑了下:“不会的,你的幸福会一直握在手中。不过,你这只小狐狸爪子还是挺长的。”
鹊无声看了眼阎自在身上的伤痕,脸上有些红,有些歉意的吻了吻那些伤痕:“我下回注意。”
阎自在低头含住鹊无声的耳朵,鹊无声哼唧了一声,又瘫在阎自在怀里,阎自在轻声笑道:“没事,我挺喜欢的。”
阎自在知道鹊无声心底还是担心自己身上的毒,万一十几年后再毒发怎么办?
等人越来越幸福的时候,就越来越担心失去。
阎自在到底不忍鹊无声这样纠结下去,便道:“你放心,我已经找到了‘错金书’,你不用担心以后在毒发,毒发,咱们有‘错金书’。”
鹊无声听了,猛地抬头看向阎自在:“真的?在哪?有多少?我们以后真的不用担惊受怕了?”
鹊无声手支撑着身子,看起来好像一直小狗,眼汪汪的看着他。
阎自在点头:“取之不尽,只要我在。”
鹊无声眯着眼,不大明白:“是阿若告诉你了怎么得到的么?你也告诉我,我们都知道。”
阎自在看这鹊无声没有说话,鹊无声奇怪的问:“很神秘么?”
阎自在摇摇头,手慢慢的摸着鹊无声,鹊无声只是乖乖的挡在阎自在怀来。
鹊无声倒也不在意这“错金书”到底是什么,在哪里,阎自在知道就行了。
鹊无声只道:“明天一早我们就成亲了,好奇怪,可是我们却先洞房了,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样挺好的。你说成亲是什么样的?其实就是和以前一样吧。”
阎自在见鹊无声在回到自己不用再受中毒的影响,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阎自在想了下,还是咽下要说话的,还是等再和阿若确认下,在告诉鹊无声吧。
两人折腾到半夜,本想去出去看夜景,也没有去,快天亮的时候,金公公带着人进来,后面的人捧着各种的东西。
金公公在门外笑道:“两位少主起床。”
鹊无声听见金公公的声音,也跟着笑道:“金公公好久不见了,铜雀台的事情多亏你了。”
铜雀台现在已经建的有模有样了,而且现在已经成为旅游圣地了,是和吴守矩一同开发的,弄成了一个兵器发展史或者说介绍各种兵器的地方。
当然,也卖兵器。
总之受到了各种初入江湖和想了解江湖的少侠们的喜爱,还有一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