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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自己没有被彻底的抛弃,还有些念想。
鹊无声是什么也没有的,除了身边的兵器,所有人找鹊无声更多的也是为了修复兵器,慢慢的,因为铜雀台,更多的人又想得到鹊无声,又想毁掉鹊无声。
鹊无声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
阎自在只道:“没事,你还有我。”
鹊无声笑笑,只靠在阎自在怀里:“之前,我也曾经以为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双手,也不会有人在乎我。可是,当铜雀台被屠,当我离开铜雀台后,我才发现,不是的。铜雀台是我的家,那里的人也都是我的亲人,他们以我为荣,只是,可能我不知道吧。所以,自在,感谢你在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让我回到铜雀台,虽然,我当时不想回去。我想,那个时候我大约有些别扭吧。”
阎自在轻轻吻了下鹊无声的额头:“是你自己坚定要来的,你一点也不别扭。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听到金算盘说什么铜雀台观光,你就醒了?那是你的执念。”
鹊无声点头,叹道:“自在,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一定要帮我找到真正屠铜雀台的人。”
阎自在顿了下,看向鹊无声:“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会一起找到的,会一起帮你报仇的。不过如果你真的没有时间的太忙的话,我也会继续查这件事的。”
阎自在知道,鹊无声等的就是这句话。
鹊无声才松了口气:“能遇见你是太好了。”话说完了,但是鹊无声却轻轻咬了一下阎自在的胸口,这却挑起了阎自在的兴趣。
阎自在按住鹊无声不安分的小脑袋:“我不想伤你。”这声音有些沙哑,阎自在莫名喘着粗气。
天知道,鹊无声不过轻轻咬了他一口,他却好像
鹊无声瞅着阎自在:“没关系的,自在,你会伤到我的。”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邀请。
阎自在真的有些忍不住,他们这一年来,同吃同住,最多的亲昵就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互相搂着,亲吻额头,不曾再更加的亲近。
一来是鹊无声身上的毒倒是鹊无声有些柔弱,二来则是,阎自在一直在等待,等待鹊无声敞开心扉。
等待鹊无声真心实意的愿意接纳他。
现在终于等到了,可是,倒是鹊无声身体不好,阎自在并不敢进一步。
阎自在是真心相信鹊无声会好,所有的药材都会找到,他就是将天下翻个底朝天,也会找到,所以,他宁愿忍着,等到鹊无声好的那一日
而此时此刻,阎自在只是紧紧的搂住鹊无声,好像要将鹊无声揉进怀里。
鹊无声小声的嘤咛,这声音好像是小猫在叫唤。
阎自在心中痒的很,但是还是忍耐着,只低头吻上鹊无声的唇
很温柔很温柔,这就是鹊无声感觉到的。
记得之前,不管在地宫那次还是之后的几次,阎自在的吻总是带着力量,不曾这般温柔。
一吻结束,阎自在看着鹊无声。
此时,鹊无声已经瘫在床上,眼睛满是水雾,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去了,上身几乎半裸。
阎自在看过鹊无声很多次,但是,只有这次,阎自在觉得眼前的人不单单是病人,还是自己一生的伴侣。
“自在,没事的”鹊无声再次邀请。
阎自在有多自信能救好鹊无声,鹊无声就有多不自信,那些药材他看见过,若是只有一二种还好说,十二种
这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有些药材需要运气的。
其中就有一味药材名为冬阳寒梅,顾名思义,就是冬天阳光下的寒梅,这冬天就要最冷的冬天,在这最冷的冬天中最热的一天的中午,刚刚开花的一枝寒梅。
就是这样听起来也不是很难,可是,这最冷的冬天要有多冷,整个冬天最热的那一天又是哪一天?而这寒梅本来就是寒冬开的,会在最热的一天开么?
不定数太多。
今年的冬天已经到了,比起往年也没有觉得有多冷,所以或许就要去寻前几年的寒梅。
这就更多难度了。
所以,鹊无声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及时行乐,他希望阎自在能真正的和他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又什么时候醒来
阎自在看着娇弱的鹊无声,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小草莓,便没有动静了。
鹊无声已经感觉阎自在的身上的变化,有些热,也感觉到自己的了。
鹊无声有些脸红:“自在你不愿意么?”
阎自在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我愿意的,只是阿鹊,我希望等你好了之后,等你的身体能承受你现在”后面的话变成呻吟。
因为鹊无声一下子就握住了他。
鹊无声笑道:“你既然担心我的身体,那我就帮你一把吧。”
事后,阎自在也没有想到鹊无声这么的大胆,但是,阎自在也深刻的感觉到了鹊无声的决心。
鹊无声:“自在,没关系的,总有一天我会得逞的。”
得逞
这话说的。
阎自在忍不住想,这明明应该他说的话,怎么从鹊无声口中说了。
要不是鹊无声身体不好,他非要
躺在一旁的阎自在闷闷不乐,觉得主动权完全的被鹊无声抢了,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阎自在就这么“憋屈”的半夜三更,等到了金算盘。
金算盘一进来就单膝跪地:“参见少主。”
阎自在瞥了一眼金算盘道:“你既然已经投靠其他人了,就不必行这样的大礼了。”说完阎自在还为鹊无声盖了盖被子。
鹊无声倒是没有睡着,但是没有什么精力,他也很费体力的,谁知道阎自在坚持了那么久。
金算盘自是不知道这些,只道:“还请少主降罪。”
阎自在挑了下眉,金算盘这是承认了?
“你现在为谁卖命呢?”
“吴老板。”
083原来如此()
吴守矩?
“也就是说,你是被吴守矩拐走的?”是鹊无声说的。
他的声音还有些疲惫,柔柔的,不带有任何的气息。
金算盘自然听出啦这是鹊无声说的,只觉得鹊无声比之前更没有精气神了。
金算盘回道:“是的,无声少主。”
阎自在挑了下眉:“你之前就认识吴守矩。”笑了下,“我就说江湖上有名的金算盘为什么躲在阎家村,看来你是得罪吴家了吧。”
金算盘无奈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之前我为吴家算账,少算了一枚铜板,我一时担心,就跑出来了后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到阎家村,嘿嘿,还就赶巧,觉得阎少主特别的平易近人,而且阎家村怎么住怎么舒坦,风景就是那么的好,哪哪都漂亮!”
阎自在忍不住咳嗽两声:“别说这些没用的。”他自己不知道阎家村什么德行?
金算盘叹口气:“没想到,好景不长,吴老板突然来了,还威胁我,我本来是想趁机跑出去,没想到却被吴老板抓个正着他就把我安排到这,说是负责招引游客。等待一个特殊的客人。所以,阎少主,我保证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阎家的事。我对阎家是真心的,也不想回什么吴家等我还完那一枚铜板。”
阎自在坐起来,周这么问头,问道:“就一枚铜板,吴守矩至于这样么。”
鹊无声曾经听那些铜板说过话,知道其中的内情,便道:“他口中的一枚铜板并不是咱们口中的一枚铜板,吴家的一枚铜板相当于十万两黄金”
阎自在恍然大悟。
金算盘解释道:“还是无声少主聪明,不过这十万两黄金对于吴家来说,真的就是只是一枚铜板”
阎自在笑了下,低头看着金算盘,道:“所以,金算盘,你有没有想过,吴家找你不是因为你偷了一枚铜板,而是你是吴家的账房。”
想想也对,金算盘恨不得知道吴家的底子,能到给吴家算账的地步,肯定是吴家的心腹,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金算盘一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吴守矩对他不依不饶的。
阎自在无奈的摇头,合着金算盘还一直当那枚铜板的过错。
这智商,也就自能算账了。
阎自在道:“好了,你站起来吧,出了阎家村,我护不了你们,也并非是主仆。”
金算盘是吴家的账房先生,他也不会强人所难,非要把人留下,当然,除非吴家要杀了金算盘。
但是想来吴家是不会放弃金算盘算账的手艺着。
没想到金算盘就是不起来,只道:“少主请放心,我这辈子除了阎家哪也不去,待解决了这件事,便守在阎家村不再出来。”
金算盘手中也算着阎家的帐,虽然阎家的产业不如吴家多,但是阎家要是换个可信的账房先生,也难。
阎自在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信。
他自然是新人金算盘的,就算金算盘不再阎家,回到吴家,阎自在也是相信他的。
他们十几年的交情不是假的,虽说是主仆,但是,更多的是朋友。
但是阎自在也不想因为金算盘与吴家最对,毕竟吴家还有那么多人
“是因为顺风耳么?”这话是鹊无声说的。
金算盘与顺风耳两人交情很好,顺风耳愿意为了金算盘冒险离开,看见两人感情不同一般。
金算盘点头道:“正是。顺风耳是从小在阎家长大,是不会离开,我也不会。更何况,吴家是非之地,并不适合久留。当初我为吴家算账也是被迫的。所以,阎少主,请你不要赶走我。”说着就差双腿跪下去了。
阎自在与鹊无声对视一眼。
阎自在问道:“算盘,你不知道顺风耳被关在裴家地牢里么?”
“什么?他为什么被关在地牢里?他他怎么回事?”金算盘的担忧不是作假的,是当真着急了,要不是眼前的人阎自在,他就差过去揪着领子询问了。
阎自在上前扶起金算盘,让他坐下,才道:“你先告诉我你出去后都发生了什么,可看见顺风耳。”
金算盘已经方寸大乱,想了想,道:“那天少主让我带着人去村口堵人,那个时候确实有许多的外人想趁乱进来,我们将人打走后,我正要回来,却看见顺风耳”顿了下,仔细想了想,“现在想来好像也不是顺风耳,反正那个人的声音很像顺风耳,我便跟着过去,没想到就晕倒了。等我醒来就看到了吴老板。”
“吴老板让我赔银子,可是我哪来那么多银子!就被吴老板送过来,只告诉我,等我遇到他要等的那个人我就可以走了。所以我就每日在这里揽客。没想到碰见了阎少主。”
鹊无声奇怪的问道:“为何要将人引到铜雀台?铜雀台怎么了?”
金算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铜雀台被吴老板重新建起来,现在成为一处观光地,有很多江湖人士慕名而来。”
鹊无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以为面对的会是废墟,但是却成了一处旅游胜地,实在是让人无奈。
阎自在道:“我想你遇见应该不是吴守矩,至于你要等的人,或许就是我们。”
金算盘并不大明白这些说的什么,但是他现在着急的是顺风耳:“少主,到底是怎么回事,顺风耳他”
阎自在道:“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