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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身上的绳子。
鹊无声直接瘫在阎自在的怀里。
阎自在抱起鹊无声:“我带你回去,马上就到家了。”
鹊无声有气无力的搂着阎自在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牢房,那些刑具说着:毁了我们!毁了我们!
会的,但是不是现在。
鹊无声道:“差一点我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阎自在笑道:“不会的。”阎自在心中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如果今天晚上么有找到鹊无声,他该怎么办,如果他只是晚了一步,又该怎么办?
这些阎自在一想起来,就害怕的要命。
阎自在想将鹊无声紧紧的搂在怀里,但是看鹊无声的样子,就知道他顶不住。
鹊无声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问的是易容成他的人。
阎自在道:“不知道,但是我就是知道那不是你。”
鹊无声轻笑。
出去的道路还算好走,这里没有什么防守,只要找到对的路就行。
也没有看到裴三爷,阎自在虽然有些诧异,或许这个地牢里还关着什么更重要的人,只是他不知道。
虽然碰上一些侍卫,虽然不但好对付,但是也都有惊无险,顺利出了这地牢。
从这里出去后,原来是裴三爷书房,难怪阎自在一直都没有看见裴三爷。
此时天是蒙蒙亮,裴家的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听说宫里来了旨意,大概是慰问的话,因此大部分人都去了前面接旨。
阎自在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是宫里有人在帮他。
因此阎自在出来的十分的顺利。
阎自在将口哨放在嘴里,二短一长,是让阎王府的那些人回去。
鹊无声听到的是——
口哨:呦乎,大家都各回各家!各回各家!呦呼
鹊无声失笑,他真的很怀念这些。
阎自在带着鹊无声并没有回那个小院,而是在小院的隔壁。
这里布置更是漂亮雅致。
鹊无声轻声问道:“这里看着不像是正经人家。”
阎自在笑道:“你还知道什么是不正经人家啊”边说边帮鹊无声脱下衣服。
衣服还是那一日的衣服,有了许多的划痕,也有很多的血。
尤其,阎自在看见鹊无声脚上的锁链,身上的寒气逼人。
鹊无声并不在意身上的伤痕,道:“锁链不要扔了,我还要用它做兵器。
阎自在道:“好。”
锁链:啊太好了!回头是岸哈哈
这锁链的心情也感染了鹊无声。
鹊无声抚平阎自在的紧紧皱着的眉头:“我已经回来了,你不要生气了。”说着左右看了看,并没有见到吴守矩和阎自若。
这两人应该回来了,而且他身上有伤,以阎自在的性子肯定会马上阎自若为他疗伤的。
鹊无声问道:“怎么了?阿若呢?”
鹊无声的衣服脱下来,身上大片大片的乌青,看着十分的渗人,在鹊无声白皙的皮肤上,更是让人心疼。
阎自在挑起鹊无声的下巴,将他散落的头发掖到后面,露出一张被凌虐过的脸。
阎自在眼中的寒意更深了。
阎自在轻轻抚摸着鹊无声脸上的淤青:“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声音了多几分哽咽。
阎自在真恨自己这几天浪费的时间,他明明知道鹊无声又危险,为什么还要顾及那么多,他就应该马上去找鹊无声。
鹊无声笑道:“其实,是来的正好。”
若是阎自在再来晚一点,怕是就天人永隔了。
阎自在小心的为鹊无声擦洗身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满眼的心疼。
鹊无声咬着牙忍耐着,即使阎自在很轻很轻,但是鹊无声也觉得有疼。
这人就是贱,在地牢的时候,怎么样都能忍着,一回来看着心爱的人,就觉得哪里都疼,大概是因为知道这里有个人会心疼自己的吧。
鹊无声拽住阎自在,揉着阎自在的头发,这个动作,阎自在经常对他做,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的妙处。
“自在,我没事的。”
鹊无声才说完,就被阎自在搂在怀来,这温暖的怀抱让他十分舒服,只是,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
是血欢踹的那一脚。
阎自在听见鹊无声的声音,松开他,轻轻的摸了下他的胸口,眼睛一眯:“肋骨断了一根。”声音十分的冰冷。
阎自在更加小心的为鹊无声检查身体,脚踝因为绑着锁链有些擦伤,其他就是淤青,阎自在才松一口气,只道:“你放心,我会加倍的讨回来。”
那些人都该死。
鹊无声笑道:“我知道的,你会的。”
阎自在扶着鹊无声躺下:“这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吧,现在,我在,你睡会吧。”
鹊无声拽着阎自在的衣袖,摇摇头:“不,我怕我一闭眼,你就不在了。我怕我一睁眼,这只是一个梦。”
阎自在的心都化了,只道:“好,我陪着你。”说着就躺在鹊无声身旁。
鹊无声长出一口气:“如果这一场梦的话,希望永远都不醒。”
阎自在轻轻的揉着鹊无声脸上的伤痕,低头吻了一下:“这不是梦。等醒来,你会发现一切都过去,我们都好好的。”
鹊无声高兴的点头应下:“自在,我们在一起吧。”
阎自在惊讶的看着鹊无声,满眼的惊喜,他总担心会吓到鹊无声,所以不敢着急,他也从来没有想到鹊无声会这样直白的表白。
阎自在道:“如果这是梦的话,我也不希望醒来。”
鹊无声眼眸一转,看起来很是美艳,尤其是配上满身的伤痕,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难怪,血欢会对鹊无声下如此狠手。
鹊无声看着阎自在,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是假的。”
阎自在一愣,只盯着鹊无声,眼神变的有些疑惑,眼前的人真的是鹊无声么?
就是鹊无声!
阎自在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不管是有人变成你,还是你变成任何人,我都能找的到你。你是鹊无声,是我的鹊无声。”
鹊无声轻笑:“自在,我在那里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了。我不怕死,也不怕活着,我怕我死了你会伤心,也拍我活着却再也见不到你。我想着,既然我喜欢你,就应该告诉你,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们就应该在一起。至于其他的,在生死面前,都是虚的。何苦浪费时间在藏着掖着?”
阎自在揉着鹊无声的头发,无奈的道:“连表白都被你抢先了。”
鹊无声道:“不去一回地狱就不知道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多么美好。”
阎自在吻了下鹊无声的额头:“就是你去了地狱我也能将你找回来,你难倒忘记了?我可是阎王爷。”
鹊无声听到阎王两个字,叹口气:“只是到底委屈了铜雀台的那些人,他们或许也有心爱的人,只可惜”
他与阎自在之间就是因为铜雀台被屠,之前才说要等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其他的,现在看来
阎自在为鹊无声盖好被子,看着他,满眼的疼惜:“阿鹊,之前一直想和你说,但是因为太子妃一事,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说。你之前画的那把剑,是我的。”
鹊无声眼神有些迷茫,听清楚后又慢慢变成吃惊:“是你?不不,不是你。”
鹊无声当时还记得那把剑说话的声音,与阎自在完全不同,不然的话鹊无声在进阎家村的时候,会马上找到阎自在的。
而且,也并非只因为这一点。
而是,他相信阎自在,阎自在并非是那种挑衅之人,更不会滥杀无辜。
阎自在长出一口气:“你不用着急,自然不是我,只是,我想这背后之人绝对不简单,他要搅乱这江湖。更是让将阎王府处在水深火热。”
鹊无声问道:“屠铜雀台是阎王府干的么?”
鹊无声这句话说的很认真,阎自在看向他,明白他的意思,也很认真的道:“不是阎王府!”
鹊无声点了下头:“好,我信你!”
只要阎自在说的,他便信!
阎自在眼神变得柔软:“阿鹊,等咱们为铜雀台的人报仇了,就成亲,我带你回阎家村,你可以看个铁器铺,修复兵器,没有人知道你是鹊无声。不,就算是知道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动你。想然让你修兵器就要先排队,提前一年预约,每年限号,就只能修二十间兵器,如果需要打造兵器的话,需要提前五年预约。每个被你修过的兵器上面都会有你专门的符号。全江湖独一无二!”
鹊无声听的很开心,好像已经看见了那时的场景。
阎自在接着道:“如果你想重建铜雀台,我就陪你去铜雀台,铜雀台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的,你可以雇佣阎王府的人为保安哈哈”
鹊无声也跟着笑道:“真好”只是说完后,慢慢的闭上眼
“阿鹊!”
076我们在一起吧()
“阿鹊,你醒了,昨天睡的好么?”
鹊有声看着阎自在,总感觉怪怪的:“嗯,有你在身边,睡的自然舒服。”说完低头抿了一口粥,抬头又问道:“自在,我听说裴家着火了这没事吧,是不是有歹人?”
阎自在看了一眼鹊有声,鹊有声有和鹊无声一样的容貌,声音也一样,动作举止也是一样的,如果不见到鹊无声,还不觉得鹊有声有多假。
但是看到鹊无声之后,在看鹊有声就知道,鹊有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次品,如果他想做鹊无声的话,那么完全不合格。
鹊无声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昨天鹊无声的表白虽然不想他说出口的,但是鹊无声这样说出口了,带着就是鹊无声特有的感觉,那份纯真,那份直白还有那份真诚。
“嗯,我放的。”
鹊有声听了吓了一跳:“你你烧的?为什么?裴家裴家可是你可是皇后的娘家。”
对,这句话才是鹊有声会说出来的,而不是模仿鹊无声的。
鹊无声说完后也察觉了,坐下,不好意思的说:“我有些惊讶,自在,你对皇后与太子或许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太子那么信任你,你将裴家烧了我担心你们兄弟”
阎自在轻笑,如果真的是鹊无声说这句话,鹊无声只会说:“你是想好了才这么做的么?如果想好了,那就行了。”
鹊无声本身很纯净,但是也很冷漠,纵使是喜欢他,也不会做过分的事。
就好像鹊无声听到他要为鹊无声报仇的时候,鹊无声并没有说什么,没有鼓励也没有过多的劝阻。
阎自在想到这,又想到鹊无声的身体,眉头微微皱了下,抬眼看向鹊有声:“放心,没事的,你到底是被他们拐走的,我总要报复的。”
这个理由让鹊有声说不出话来,他心中自然担心阎自在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
阎自在这个人十分的狡猾,有的时候看出来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就好像那次在地宫,阎自在明明看出来他不是金花婆婆,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如果这次呢
不不,阎自在没有发现什么。
鹊无声对阎自在太过重要,如果发觉他不是鹊无声,肯定早就动手了。更何况,他装的十分的像,只要鹊无声不出现,就没有能发觉!不,就是鹊无声出来了,阎自在也分不清的。
因为
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