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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阎自若早就看出他有耳疾,也不曾说出来。
阎自若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体贴的聪明人。
阎自在无奈的摇头笑着:“你倒是比我还了解他了,让我有些吃味。”
吃味?
鹊无声不是很理解这个词,也不明白为何对自己的弟弟吃味。
鹊无声只傻愣愣的问:“为什么?”
阎自在失笑,没有解释,只牵着鹊无声进了院子里面。
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阎自若的声音:“哭,使劲哭,好了已经出来很多了,再加把劲,什么惨就哭什么”
银针:加油,加油,一二三,哭!
就听太子妃沙哑的声音:“嘤嘤,我好想念太子哥哥,嘤嘤嘤嘤不知道太子哥哥怎么样了太子哥哥”
阎自若不是太喜欢太子妃提起太子,毕竟太子是阎自在的亲兄弟,便道:“你能不能别哭太子了,好像太子已经挂掉了似的。”
太子妃等着阎自若,就感觉眼中一串串泪珠滑下来:“不许你侮辱太子哥哥,嘤嘤,他一定不知道我受了什么苦哼,等我回宫定然叫那些小人血债血偿!”
太子妃年纪不大,看着娇小,但是其实性子很执拗,临中毒前还不忘将自己伪装成小男孩,且后来就算是清醒了也装疯卖傻。
所以太子妃本质上是个坚强的人,是不会因为儿女情长那些小事哭泣,之前那点小情丝也都被阎自若给吼回去了。
因此这句话一说完,眼泪也没有了。
而且很奇怪,这眼泪说没就没,干净利落,太子妃也奇怪的看着阎自若,刚才她还觉得眼睛雾气昭昭呢,结果现在就干了。
阎自若无奈的看着太子妃,只将手中的小碗小心的盖好:“不是和你说了嘛,你只有痛痛快快哭,那毒才会跟着出来”
银针:哭!哭!哭!不然老子扎你!
铜钱:我可以砸她!
连鹊无声手中的万剑也跟着凑热闹:我可以戳她。
阎自在与鹊无声并没有急着进去,阎自在突然问道:“你会在什么时候哭?”
鹊无声摇头道:“不知道。”
阎自在眼睛看了一圈鹊无声,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上次怎么就哭了?”
鹊无声瞄了眼他,没有说话。
阎自在笑道:“我觉得你这样特别的美,眼球在眼尾,眉一挑,眼珠一转,特别有风情。”
这话说的鹊无声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屋里的人却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就是翻白眼嘛,至于说的这么美么。
鹊无声松开阎自在的手,进了屋,见大家都瞅着自己,看来是听见了,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将拳头放在嘴上咳嗽了一声,问道:“可是好了不少?”
阎自若笑道:“清醒的时候多了,但是体内的千针并没有完全出来,谁知道以后怎么样。”
太子妃现在越来越清醒了,倒不像之前那般行动无畏,多了几分沉静与谨慎,她现在换上干净的男装,脸也洗干净了,看起来好像富家小公子。
太子妃只道:“这几日几乎没有迷糊的时候,实在不行就只能这样回宫了。”
大婚是万万不能错过的,只是为何一直没有人来接她?
太子妃只问站在鹊无声身后的阎自在:“阎少主,不知道可有人来接我回去?这还有三天就大婚了,若是晚了”
三天?不是十天么?
062最低调的告白()
太子妃奇怪的道:“你们这样瞅着我干什么?若是你们打算到大婚当日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想来皇后一定会有办法顶住的,只是大婚当日,我总要在婚房吧。”
阎自在几人互看一眼,还是吴守矩先道:“我们接到的消息是十天后。”
这下换太子妃吃惊的看着他们了,不过顿了一下:“不可能,这日子是国师亲自定下来的,过了礼部,圣旨已经下了,我是不可能记错的。也不可能说改就改的。”
太子妃也不是很淡定了,来回走了几步,道:“我现在马上回去,不管是三天后还是十天后,我就在家等着。”
阎自在道:“太子妃稍安勿躁,太子妃定然不会记错,这日子是国师定的,说不定就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排除是故意放出错误的日子,让我们误会。”
太子妃看了眼阎自在,这人看着就不让人放心,但是偏偏了长了一张和太子哥哥有些相像的脸,她不信也不行。
太子妃又道:“不管是十天还是三天,为何没有人来接我呢。”
太子妃心中深深的不安,她担心自己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阎自在叹口气:“若真是三天的话,怕是来不及了,我们也不能为力了。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被人坑一下子!”
大齐的皇都就在金陵,而当初的阎家村其实李金陵并不远,但是因为八卦阵,奇门遁甲,又因为在山后,就好似很远。
甚至有的时候,连阎家村的人都觉得自己在很远的地方。
而且金陵很大很大,一圈一圈的分成九个环,他们现在只在金陵的边上金八坊的位置,最外围是城墙还有士兵驻扎,看似普通的居民其实很大一部分是军人,在里面便是商户农户富人管家
太子妃的家在金三坊,从这里过去,如果一层一层的进去,走各种关卡就更慢了。
也就是说他们从金八坊到金三坊,慢走起来两天,便是快马加鞭,到关卡就能过去,也要小半天。
可是,现在他们不能这样进去了,说不定太子妃就被掳走,功亏一篑了。
也难怪刚才太子妃说是不是大婚当天送她回去,原来她心中也早就算了。
太子妃哪里知道,原来阎自在几人被误导。
如果她不能按时回去,袁家肯定就是被按上一个欺君之罪,就算不会满门抄斩,也得来个流放,还有皇宫中的皇后和太子,都要受牵连。
太子妃急的已经开始掉眼泪了,她知道,如果她要回去,靠她一个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连这些人都不行
鹊无声才要劝,就被阎自在拦住。
阎自若忙道:“对,对,继续哭”
太子妃又急又气,指着阎自若说不出话来,就觉得眼睛痒痒的,开始掉眼泪。
阎自若小心的拿着茶杯接下眼泪。
吴守矩问道:“该怎么送太子妃回去?”他们自然还是要送太子妃回去的,这九十九步都走了,还差最后这一步?
阎自在虽然是故意吓唬太子妃,让她流眼泪,但是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见太子妃朝着这边看,阎自若又悄悄摇头,便只道:“若是你我进金三坊倒是没事,但是带着太子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国师一定在找太子妃,而且说不好,除了皇上,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在这里。”
话说完,阎自在手便指着上面,意思是已经有人在监视。
太子妃一听哭的更厉害。
阎自若朝着阎自在比划了一个厉害的手势。
鹊无声只细细的观察太子妃的眼泪,手里摸着万剑的剑鞘。
万剑道:果然是我的同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沦落成针倒是还不如我唉
鹊无声听了,心中也有些感叹,好似同样是石头,有的被雕刻成万人敬仰的佛,有的被雕刻成万人践踏的阶梯。
太子妃越哭越凶,到最后已经哭的喘不过来气了,好像要把这些日子吃的苦都哭出来。
她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的就是为了要嫁给太子哥哥,现在却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大婚,结果,她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又功亏一篑,怎么不伤心?而且也连累的家人
最后,太子妃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晕过去了。
阎自若才松了口气:“这最后的千针终于出来了。”
阎自若小心的拿着茶杯,用银针挑了挑,大家都没有看清楚,阎自若便拿到阳光下,又用银针挑了下,众人才看出,好像有一块透明的黏糊糊的东西
银针:好恶心,好恶心
阎自在皱着眉头道:“我怎么觉得这千针和你那个万剑差不多。”
鹊无声笑道:“你终于联想到了,我当时讲着便觉得有这个可能,石头里有虫子,最后磨成了万剑,如果那些石头不再了,只有虫子呢?所以,这千针应该并不是什么针,就是这些虫子。这毒就是这种毒虫。”
阎自若小心的收好,忙询问这万剑是怎么回事,叽叽喳喳的,鹊无声只能从头讲了一遍,阎自若才恍然大悟,然后笑道:“这小虫子我要好好养着。”
鹊无声提醒道:“你最好要小心,我想太子妃中毒大概就是因为喝了这个水,也是误打误撞,正好被咱们发觉,这千针根本无需解药,只要哭便成。记得给我留意小块。”
阎自若道:“确实是要小心,如果放任这虫子在体内,虽说不会讲人体内的吃光,但是会将大脑缠成一坨。”
吴守矩忍不住揉揉太阳穴:“咱们还是聊聊怎么把太子妃送回去吧。如果没有猜测的话,大婚确实就在三天后,是有人误导了咱们。”他实在不能忍受再说这些粘腻的东西了。
说到正事,鹊无声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来过金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阎自在想了下道:“咱们现在不仅要应付那些关卡,还要应付守在吴家的人,其中就包括血欢,如果没有猜测的话,血欢是不打算让人进去也不打算让人出去,只要过了大婚的日子,太子自然受到波及,怕是自身难保,国师再动手整治咱们。”
吴守矩听了,只杵着下巴点头:“确实如此,这样还不废一兵一卒。”
阎自若无奈的道:“你们倒是说说办法啊,总说夸赞对方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虽然把太子妃当成小白鼠,但好歹太子妃也是个可爱的小白鼠,自然希望太子妃顺利,当然,他还是很讨厌太子的。
阎自在和吴守矩听了,都看向阎自若,然后眼神都亮了下。
这眼神和阎自若看到小白鼠的眼神差不多。
阎自若退后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打算干什么?”
银针:怕怕,我有点怕怕。
铜钱:哈哈,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浪里格浪
鹊无声看看吴守矩又看看阎自在,然后盯着阎自若道:“哦”
阎自若问道:“哦什么?”
鹊无声道:“我也不知道。”
阎自在失笑,只问吴守矩:“你想到了什么?”
吴守矩笑道:“你想到了什么我就想到了什么,我送太子妃回去。”
阎自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吴守矩说送太子妃回去的时候,瞅着他呢
阎自在不是特别同意,但是想了想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吴守矩走到阎自若身旁:“走吧,我的太子妃殿下。”
阎自若怔了下,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吴守矩拍了下阎自若的脑门:“不错,太子妃殿下。”
阎自若还处在蒙圈的状态,被吴守矩拖走了。
鹊无声也明白过来了:“要是让阿若妆扮太子妃,阿若会不会有危险?”
阎自在将鹊无声圈起来:“我真的吃味了。”说完对上鹊无声呆萌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笑了:“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吃味?”
鹊无声郑重的点点头,他真的不明白,阎自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