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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道:“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是不是你的人。”
吴守矩点头道:“阎少主说的正是,想来你也知道这地宫本来是阎吴两家所建造,一边坟墓一边宝藏,这些人就是留在地宫守护宝藏的人。”
阎自在皱了下眉头,他想到的是如果有守护宝藏的人,是不是就有守护坟墓的人?
鹊无声问道:“那为何要把你绑起来,你是他们的主人。”
吴守矩叹口气,已经没有之前惧怕鹊无声的样子,道:“这就说来话长,而且也与阎少主有关,他们是”
突然地动山摇相当的厉害,上面有石头滑落,阎自在这下直接将鹊无声搂在怀来,只喊道:“照顾好我弟弟。”
阎自若怒道:“哥,你重色轻友!”
小血狐:嗷!嗷!嗷!
这次地动实在是厉害,阎自在几乎站不稳了,只紧紧的搂着鹊无声,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放屁,你是谁的友!老子是你哥。”
“那你到底是老子,还是我哥啊”
阎自在已经不理会阎自若了,他现在已经听到岩石裂开的声音,只喊道:“吴守矩,照顾好我弟,在东北角集合,顺风耳他们在那”
就听见吴守矩的声音:“好嘞!等出去了,我就去你家提亲!大舅哥,你放心吧。”
众人一时安静,只有岩石滚滚下落的声音,众人都想,怎么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吴守矩果然会做生意。
阎自在还想喊什么一块大石头落下来直接砸在中间,他们这边已经开始塌陷。
鹊无声突然伸手搂住阎自在的腰。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阎自在安慰道:“你不要怕,没事的,塌下去也好,下面应该还有一层。”
过了一会,阎自在才听到鹊无声清冷的声音:“我不怕,在你身边。”
阎自在的手紧紧握了下鹊无声的肩膀,有这句话他更加不会让鹊无声出事。
上面的石头越掉越多,阎自在深吸一口气,带着鹊无声先跳到下面,虽然不确定吴守矩是否还能听见他的声音,但他还是喊道:“吴守矩,我弟要是活着出去了,你就来提亲,你要是不小心挂了,我让我弟给你守三年寡,再出嫁”
吴守矩听见了,一字不落,只呸了一声,干脆抱着阎自若,踩着那些石头,往上跳
*****
阎自在与鹊无声掉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坑里,现在很安全,但是也根本就没有活路。
阎自在已经试了两回,沿着墙壁向上爬,倒是可以到上面,但是洞口顶着石头,该兴庆,这石头没有落下来,不然就把两人砸死了。
阎自在想再试一回,却被鹊无声拉住:“别上去了,太耗费精力,上面没有出路。”
阎自在恨恨的拍了一下墙,这个地方不是很大,奇怪的是有床还有柜子,墙上还有一些苔藓之类的东西:“这个破地方,居然还有床,真是奇怪!”
鹊无声笑道:“这床或许就是有用处。”他听见滴答滴答的有水声,那就肯定可以出去,因此并不是很担心。
阎自在瞥了一下鹊无声,鹊无声脸上的笑意居然有些妩媚,他觉得鹊无声刚才好像在撩他。
其实阎自在着急也是因为鹊无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掉下来的原因,鹊无声心绞痛又犯了,现在只有马上出去才好,不然真要是毒性更深了,谁也救不了他。
阎自在现在觉得很无力。
鹊无声却突然抱住阎自在:“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了。”
阎自在一愣,总觉得鹊无声有些奇怪,只笑道:“这么明显,你却才知道?”
鹊无声轻笑:“有的时候,人没有死过一回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阎自在问道,鹊无声现在软趴趴的在自己身上,让阎自在有些心猿意马。
“你。”鹊无声肯定的回答。
阎自在压制中心中的激动,深吸一口气:“你要冷静,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么?”
鹊无声笑了下:“我不但知道我自己说的是什么,还知道我做的是什么。”说着抬头吻上阎自在的唇
阎自在在最后一刻,只想到了两个问题:一,看来这个床确实是有用,二,他好像被强吻了,三,他应该主动
等等,这是三个问题,无所谓,他主动之后就没有第三个问题了
031爱情有点方()
软软的,甜甜的,这是鹊无声的感觉。
这个时候,鹊无声身上所有的感觉都很灵敏,味觉触觉嗅觉,就连闭着眼时看到的都是五彩的。
他有些晕
鹊无声以为他是有力的,主动的,但实际上他已经瘫在阎自在的怀里。
他听见阎自在轻笑一声,真的是听见,他听见声音了?鹊无声愣住,他突然有点明白,在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听见声音,只是那一瞬间的想法又不见了,他想抓住却抓不住。
正想着,却突然唇上一疼,阎自在咬他!
鹊无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还带着水雾,像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
阎自在伸手轻轻揉着鹊无声的唇,唇红的好似玫瑰花瓣,让人想一品芳泽:“你走神了。”语气中带着指控。
鹊无声真真实实的听见他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清晰过,之前或许有;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清醒;而现在;自己的是清醒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温度气息声音音调,这一句话里含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这并不是红曜能给他的。
阎自在低下头想继续亲吻他,却被鹊无声制止。
阎自在疑惑的看着鹊无声,怎么着,亲完就想跑,不想负责任?
鹊无声眼神有些迷离,笑的尤其妩媚,看起来不像是之前的鹊无声。
阎自在眯着眼,看起来很是危险,他现在处于患得患失,极其脆弱,他对鹊无声自然是有想法,但是又怕吓到他,便想一点一点的来,再慢慢的吞掉鹊无声,来个温水煮青蛙。
谁知道,青蛙却一下子蹦出来,要求马上吃掉他。
阎自在彻底被搞乱了,幸福来的有点突然
鹊无声哪里知道阎自在想的这些,他现在只想听见阎自在的声音:“说话。”
“说话?”阎自在彻底懵了,这个恋爱谈的有点方。
鹊无声点头:“说话,你说什么都行,只要出声音就行。”
阎自在也不知道鹊无声想的什么,但是想着既然是鹊无声提出的要求,自己是新晋男友,总该答应的,而且,说话这种要求,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说甜言蜜语么?
阎自在舔了下嘴唇,对上鹊无声认真的眼眸,慢慢道:“阿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虽然身上都是血,但是还是觉得很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扎到心里,痒痒的。”
鹊无声听了忍不住笑了,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阎自在的声音,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磁性,说到象声词的时候还会带着表情和动作,如果他不能听见这些的话,那是多么的遗憾。
阎自在看见鹊无声笑了,脸有些红,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这路线不对啊,不是应该鹊无声很娇羞么?怎么换成他,阎自在想着,刚才是鹊无声亲的他,他还没亲过鹊无声,得再来一次,想着便要低头。
鹊无声却道:“继续,你继续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阎自在或许不知道,他是鹊无声第一个听到说那么多话的人。
阎自在顿住,叹口气,无奈的揉揉鹊无声的头发,接着道:“其实,你满身是血的走进阎家村的时候,我就是知道你是兵器之王鹊无声。”
鹊无声愣了下,发现有的时候能听见声音也并不好,因为不能回避你不想听见的东西。
阎自在感觉道鹊无声抖了一下,只安慰的拍了拍鹊无声的后背:“虽然阎家村是江湖上的世外桃源,但是,还是要关注外面的,自然也知道铜雀台的事,看到你拿着扇子,满身是血,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觉得兵器之王大概就是这样子,只是到后来没有想到兵器之王又是这个样子。”
这两句话字面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有了语气就不一样了。
鹊无声叹道:“我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阎自在趁机轻啄了一下鹊无声的唇:“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
这一句话鹊无声却没有听见,他又听不见了,怎么回事?好像就是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这让鹊无声很不舒服,虽然刚才听到声音的时间很短,但是他很喜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阎自在说完后就等鹊无声回复,却发现鹊无声又走神了,阎自在无奈的摇摇头,只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鹊无声彻底的明白什么样的吻是有力而主动的,这与刚才的那个截然不同。
阎自在很具有攻击性,他刚才能乖乖的接受鹊无声的吻,绝对是因为刚才被吓到了,懵比了。
阎自在一手扣着鹊无声的头,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因为动作太大,已经将鹊无声压在墙上,妥妥的壁咚。
鹊无声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要被阎自在吸出来了,他有点缺氧,这个时候他听见自己心砰砰跳的声音,还有阎自在呼吸的声音。
他又能听见声音了?
紧接着就听哗啦的声音,鹊无声身后的墙要塌,好在,阎自在拉住鹊无声,紧紧搂着鹊无声,没有将鹊无声压在身下。
好嘛,墙被阎自在拱倒了,阎自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就有些尴尬了,亲个嘴,能把墙给拱倒了,阎自在感觉他一世的英明在今天全部都没有了
鹊无声伸手摸着自己的唇,奇怪的道:“这才是真正的接吻么?”
阎自在一愣,笑道:“对对,只有和我接吻才是真正的接吻,其他的都不是。”
鹊无声狐疑的看了眼阎自在,他又听见声音了,莫非他的听觉是靠阎自在的吻?这太匪夷所思了。
阎自在忍着笑又揉揉鹊无声的头:“咱们走吧,先看看这里是什么吧,一切等出去了再说。”说这牵起鹊无声的手。
鹊无声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心中觉得很是踏实。
这一层与上一层完全不一样,上一层觉得很是华丽,墙是铜钱砌成的,每过一段路程就有夜明珠照亮,而这一层却是黑漆漆的,而且,是个洞穴,看起来就好像是拿铁锹随便挖的,随时担心这个通道会塌下来,而且它只有一条道,只能不断的往前走。
漆黑的洞里,只有他与阎自在的脚步声。
鹊无声能听见,他觉得不能浪费,因为或许过一会他就又不能听见了;便问道:“你知道我是兵器之王,还对我那么好?”
阎自在微微笑了下,鹊无声没有看见,但是却感觉到他的笑意,阎自在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我对你好和你是谁没有什么关系。”
阎自在说的很随意洒脱。
鹊无声愣了下,随意又忍不住笑了,阎自在还就是这样的人,他才不管对方是谁,想对一个人好是没有理由的。
滴答滴答的水声越来越近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突然,鹊无声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已经不能自已,只是他并不想让阎自在知道。
鹊无声本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