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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阎自在传神的时候,鹊无声又听到了一声:呵呵。
还是那个兵器。
一般来说兵器可以提现主人的语气、声音甚至是性格内心,如阎自在的红曜和吴守矩的铜钱,因为他们内力深厚,也有一些兵器会说一些往事,这种大约是感觉到主人的隐退之心,就和内力没有什么关系,和心情有关,不过这种都是兵器跟随主人时间长了,还有一种就是只能复述主人说的话,没有办法再深入,再次一等的就是会发出一些声音,具体的就没有了。
刚才那个兵器所说的倒像是主人的内心,所以应该也是一个内力深厚的人。
从声音听来,应该是个男的。
对于鹊无声来说,这种没有看到主人就直接听见兵器声音很少见,他之前猜测过,每个声音的不同,在于他看见的人不同,然后根据自己幻想的,得到了附属兵器上的声音。
但是,他没有见过那个人,所以他第一印象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奸诈的人,声音很沙哑,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么这是个很善于隐藏的人么?还是说,这个人经常变去的,所以,他的兵器也这个样子。
等到鹊无声躺在床上,还是在愣神。
阎自在无奈的拍了下脑门,这个家伙,知不是自己很担心,而且,他到底在想谁?
阎自在有点羡慕鹊无声脑子里的那个人,不过,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一掌劈了那人!
阎自在为鹊无声盖好被子,叹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
鹊无声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盖的严严实实了,阎自在就站在自己面前,看起来有些生气,又一次是凭借自己的感觉知道的。
鹊无声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阎自在无奈的看着鹊无声,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愣,他自然是担心他,也是因为他生气。
鹊无声有的时候比较希望红曜能像吴守矩的铜钱一样,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不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复述。
这样他就不知道阎自在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只是,他又为什么想知道阎自在的想法呢?
鹊无声把自己给绕迷糊了,他忍不住揉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是疲倦。
这个时候,阎自在也无心与鹊无声闹别扭了,当然,闹别扭鹊无声也不理会他
阎自在坐在床上,看着鹊无声苍白的小脸,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犯病了?”
鹊无声今天浪费了太多的精力,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犯病。
而最让人崩溃的是,每次发病,不见得是哪种症状,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的毒素,可能是会发冷,也可能全身疼痛,还有可能昏迷不醒,现在出现的多是这三种症状,或者两两一起,暂时还有其他的症状,但是并不等于不会有。
阎自若是这样说的。
所以,每次鹊无声犯病,阎自在都很恨担心,不知道鹊无声会怎么难受。
鹊无声确实感觉心绞的疼,汗珠大滴大滴的流下来,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想休息的想法,也不累,有一种好像疯狂的感觉。
阎自在帮着鹊无声擦汗,动作轻柔,好像怕碰坏了他。
鹊无声看他那副模样,轻声道:“阎自在,你还记得,你应该算是我的仇人吧,我是想杀你的。”
最后半句说出来,阎自在才想起阎王府的事。
阎自在笑道:“没事,我等着你,等你好起来了,就让你杀我。”
有一阵心绞痛,鹊无声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025为什么对他好()
鹊无声这二十几年来,看到的最多的就是兵器,听到的也只是兵器,可是他感受到的人性却不见的就比阎自在少。
有人想毁了他的手,也有人想得到他,他之前不是特别明白,也从来都没有深想过这些,他只是闷头在铜雀台,直到铜雀台被毁,他才发现,其实他一无所有。
他能感觉到阎自在对他的在乎,这让他有些奇怪,一个人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好?
阎自在看着鹊无声,帮他将发丝掖到耳后,鹊无声的头发已经全部白了,这样看起来他好像是一个仙人。
鹊无声又问道:“为什么不回答呢?你也不知道么?”
阎自在摇摇头,才笑道:“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这需要你自己体会。希望你以后会知道。”
鹊无声不大懂,为什么需要自己体会?
鹊无声歪着头的样子很可爱。
阎自在揉了一下他的头发,道:“我出去先解决那些事,你好好休息,以后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关于你想杀我,而我又对你很好的问题。”说完便走了。
鹊无声摸了一下发丝,好像还能感觉到阎自在的温度。
鹊无声笑着问红曜:“你知道你主人为什么没有对我好么?”
红曜一直都没有说话,鹊无声也没有指望他说话,他也不过是这样随口问一句。
没想到,他却听到红曜:知道。
鹊无声一愣,随即问道:“你说什么?”
这下红曜不再回答他的话,就好像刚才知道那两个字是他想象的一样。
他来不及多想,又是一阵的心绞痛,这次时间很长,而且很疼,疼的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过了很长时间,才觉得好一些,也觉得舒服多了,甚至比之前还有精神。
鹊无声这才掏出红曜,指着红曜小声说:“你刚才是说话着吧,你既然知道就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红曜:
鹊无声等了下,眉头微微皱了下,然后摆出了一个自认温和的笑容:“乖,红曜小朋友,来,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的主人为什么对我好。”
红曜还是:
鹊无声又道:“好吧,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说话没?”
红曜十分安静。
或许是因为这个问题对鹊无声很重要,素来很温和的鹊无声变的有些暴躁,他把红曜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扇子:“我警告你,你要不是说话,我就拍碎你。”当然,这肯定是吓唬人的,他还需要红曜帮忙传递阎自在的话呢。
红曜在桌子上小小的滑动了一下。
谁知道鹊无声手中的玉扇开口说话了:“红曜,主人忽悠你呢。”
鹊无声一愣,无奈的拍了下脑门,他现在有些理解吴守矩的心情了,自己的兵器泄露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这玉扇什么时候勾搭上红曜了?还是说红曜勾搭了玉扇?他怎么不知道?
鹊无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干什么,他好像听见红曜笑了下。
最后,鹊无声无奈的道:“得,我还治不了你们了。”
鹊无声将玉扇放下,坐在一边:“说吧,你俩怎么勾搭上的?你俩谁先说?”
红曜:
玉扇:
鹊无声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无声哥哥,你怎么了?”
是阎自若,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阎自若荷包里的银针又轻轻道:“无声哥哥,你是不是病了?”
再看阎自若,倒是没有被吓到,而是满眼的兴奋,这个时候,到是有点像阎自在。
鹊无声叹口气,道:“我没有什么事。”说完两人大眼对小眼。
小银针问道:“无声哥哥,你在和谁说话啊,莫非屋里藏了男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大哥的,嘿嘿。”
小银针笑的别提多猥琐了。
鹊无声不再理会这些,只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前面出事了?”
鹊无声发现刚才心疼的厉害,但是好了之后,他就好像重生了一样,很有活力,再没有病怏怏的感觉了。
阎自若已经忘记了刚才说的话,忙道:“呀,差点忘记了,我在找吴守矩,无声哥哥看见了,吴守矩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突然间就不见了?”
鹊无声听着小银针说的,皱起眉头:“突然间不见了?”
小银针很认真的说:对,我家主人才出去看了眼煎的药,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几乎可以肯定吴守矩没有出过房门,药就在门口,不过,若是轻功厉害的,说不定可以蒙蔽主人的双耳,但是江湖上课没有几个能比的过我家主人的。
鹊无声想了下,询问:“房间里仔细找过了?”
阎自若点头:“当然,就差把房子翻过来了,所以我才四处找他,他之前晕倒了,也不知道醒了么?从阎家村丢的人,怎么也得找到。”
把房子翻过来?
之前阎自在让顺风耳去找密道,莫非阎家里也有?
而且吴守矩和金算盘应该是一码事。
鹊无声道:“我随你去房间那里看看。”如果是鬼派搞鬼,那么看来已经渗透到阎家里,这样对阎自在兄弟太危险了。
他得去查查。
鹊无声并没有发现自己太担心阎自在了,他只是当自己在还人情。
阎自若拍了下手,笑道:“太好了。”阎自若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居然都没有注意鹊无声现在的身体比之前好很多。
鹊无声走的时候,站起来拿起了红曜放在怀里,转身就要走。
就听玉扇喊了一声:“主人!”
鹊无声才想起来自己忘拿了玉扇。
如果玉扇有表情的话,那一定是扁着嘴巴的。
其实这也不怪鹊无声忘记玉扇,一来他很少与人打斗,二来现在大冬天的,拿着个扇子,他之前扇子不离手,是因为铜雀台那里一年四季如春
总之鹊无声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安抚玉扇,他还怪玉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红曜呢。
阎自若自然不知道这些,只蹦蹦跳跳的带鹊无声去吴守矩的房间,两人自然也没有想到将这件事告诉阎自在,阎自若倒是还知道将自己离开房间的事告诉仆人:“我去找吴守矩了。”
只是,这话,估计到阎自在耳朵里就变味了
鹊无声两人直奔吴守矩的房间。
去的时候,鹊无声还刻意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地理位置,这里离阎自若的房间比较近,应该说吴守矩与阎自若的房间在一个院落里,只是两人房间之间有一个小亭子罢了。
而进出吴守矩的房间只有一条路,就是从正面进去,途经阎自若的房间,房间倒是有个小后门,但是从后门出来最后也是绕到前门来,所以一般也没有人走这个后门,比较绕远。
但是如果有人隐藏在那呢?也说不通,要想隐藏在那就必须从前门进入,这样的话,阎自若肯定就能知道。
进了吴守矩的房间,果然,门前是熬药的地方,药还在煎着,咕咕的冒着药香,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阎自若在发现人不见了,就马上派人守在门口,不会有人进来,也不会又人出来。
鹊无声站在院中,细细的感觉着,除了,门口守卫有武器外,其他地方没有兵器。
鹊无声这才与阎自若进了房间。
一个很普通的小房间,也不大,一室一厅,空荡荡的。
鹊无声开始感觉脚下的声音,他只能感觉,因为他听不见,但是当他走到一处的时候,他听见吱的一声,这里有问题,果然有密道。
阎自若并没有听见什么,只问道:“无声哥哥,你怎么了?”
鹊无声道:“这里可能是个密道入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