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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蓝臭着一张脸跑了出来,“这就是你们那位元帅做的好事!趁人之危!不是人渣,流氓是什么?”
黎白看到她白皙皮肤上的痕迹,眼底划过一丝了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没说话了。
宁蓝找到自己戴的那条丝巾,发现丝巾都完完全盖不住那些痕迹,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几乎布满了脖颈和锁骨!
天杀的展拓!昨天趁她睡着的时候他到底吃了自己多少豆腐?
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没有醒过来?
宁蓝,你是猪吗?啊!
你下次再在展拓面前丝毫不设防,早晚有一天他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宁蓝在心里把展拓和自己好一顿臭骂,板着小脸闷闷的问。
“他人呢?”
黎白目光闪了闪,“元帅有事出去处理了。”
宁蓝怒哼,“瘸了一条腿不好好的养着,还出去乱跑,等哪天腿真的断了,哭死他!”
“哦,对了,他有按照我开的方子上面喝药吗?”好歹那是为她受的伤,宁蓝自然是关心的,不然也不会答应了他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
黎白勾唇,明明夫人也很关心元帅,可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
脑海突然浮出早上元帅下床时那小心翼翼,怕吵醒夫人的画面,他不由摇了摇头,这一对夫妻都是一样的口是心非。
宁蓝把衣服的领子竖起来,又拢好丝巾,勉强才遮住了那些痕迹,她出了医院,坐车之前特意看了一样车的牌子,见只是一辆劳斯莱斯银魅,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这辆车全球限量,奢侈的不可思议,但跟展拓那些独一无二的车相比,无疑低调了太多。
在回怡然小筑的路上,宁蓝经过一家中药店,看到上面的广告牌写着各种中药应有尽有,便来了兴趣,让黎白把车停在路边等候,她则下车走进了中药店。
店里的空间很大,各种药材用玻璃柜装着,琳琅满目,宁蓝慢慢的从这些展示柜前走过去,微微皱眉。
老板本来坐在柜台里打瞌睡,懒洋洋的扫了宁蓝一眼,只是一眼,他脸上的漫不经心就消失了,立即走上前来,殷勤的问。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宁蓝看了他一眼,对他热络的态度表示不解,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抓药,你只要告诉我一共多少钱就可以了。”
“是是是,小姐请。”
宁蓝一边走一边随手抓起一些药材放在鼻子下闻闻,吩咐老板用纸包起来了,选购了十几种药材,但让她觉得遗憾的是,至关重要的那几种这里却找不到。
看来只有靠自己去找寻了。
“就这些吧,算账。”宁蓝拍了拍手,习惯性的掏兜儿,却掏了个空,她忽然想起,她没有带钱。
囧大了。
想出去找黎白,但又懒得跑这一趟,想了想,“这样吧,你先给我放着,等我回去后会让人带足够的钱来拿的。”
却不想,老板只是一笑,把东西递给她,“这些药材都可以送给小姐。”
宁蓝看向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警惕起来,“无功不受禄,我不会接受的,你自己留着吧,我先走了!”
刚转身,蓦地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紧接着她脖颈上的丝巾被扯掉,耳边传来略带伤感的嗓音,“我昨晚想你想的难以入睡,没想到小蓝蓝你却和别的男人真让人伤心。”
宁蓝后退两步,看着阴魂不散的郁望,眼神防备,“你想干什么。”
郁望目光落在她脖子的红痕上,微微眯了眼,“果然是那一次成就了你和展拓的感情进展吗?”
宁蓝不说话,甚至开始想她应不应该叫救命。
“不想干什么,送你点东西。”郁望看到她防备的样子,淡淡一笑过后转开了话题,把放在柜台上包好的中药递给她,“你买这些药是为了完成我们上次的约定吧?”
宁蓝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的确是想找一找能医治傅明珠的药材,毕竟事关阿澈,她不想无期限拖延下去。
“里面有不少疏通经络的药材,你也知道,我学习中医很多年了。”郁望环顾了药店一圈,“这间店就是我开的,里面有所有我能找到的,书籍上记载的中药材。”
谈起中医,宁蓝表情自然了许多,微微思忖,“你这里的药材算是很齐全了,但是最关键的几种我没有找到,等我这阵子忙完了,我会亲自去外面采药,花费的时间可能有点长,不过我会先用银针帮她疏通一下经脉和穴道,再辅以按摩的手法恢复她肌肉的弹性和各个功能。”
郁望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不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吗?”
“对啊,我的确很怕麻烦,你怎么知道?”宁蓝反问。
“那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卖力气?”郁望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太多的情绪蕴含其中,“据我所知,你和展拓都是一码归一码,要让你付出必须要收获回报,否则谁的面子你也不给,可为什么这次我明明什么也没有给你,你却甘愿如此煞费苦心?”
宁蓝皱了皱眉,“你监视我和展拓?难道你是变态偷窥狂或者是尾行痴汉?”
“不要注意这些细节好吗?”郁望扶了扶额,好好的复杂心情顿时变得哭笑不得,“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治好了她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好处。”
第79章想占便宜就直说()
宁蓝白了他一眼,“不要把我想象的太功利了,其实我是一个拾金不昧又拥有良好道德品质的人!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雷锋!”
郁望:“……”
看见他一脸好似吃了一个苍蝇的表情,宁蓝心情甚好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药材,既然这是他的,那她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毕竟那个傅明珠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她总不能又出力又出钱吧?再说了,有便宜不占的是傻瓜!
“再见了。”
对他挥了挥手,宁蓝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郁望叫住了,“你的丝巾。”
宁蓝一拍额头,脸色闪过一丝尴尬,转身从他手上把丝巾抢了过来,顺便送了他一个大白眼,“下次再随便动手动脚,小心我给你一针让你半身麻痹,一生不举!”
郁望耸了耸肩,垂下了乌黑的眼睫毛。
宁蓝觉得他怪怪的,不过她不希望和这个狡诈的老狐狸有过多的牵扯,从容的走出了药店的大门,刚现身在阳光下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郁望的声音再次从后背传过来。
“如果展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放弃了你,我这边的大门随时会向你敞开。”
宁蓝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被他凝重的目光看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神经病吧!有病吃药,没病一边玩儿去!”
郁望叹了口气,慢吞吞的走过来,在宁蓝疑惑的注视下,抬起了手。
宁蓝刚想退开,却听见他说,“别动!你头发上有个树叶!”
话音落地,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头发,与此同时,刚才那道白光又在眼前一闪而过,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她警觉的转头,却在马路对面看见一个拿着镜子在玩的熊孩子利用光线折射的原理晃她的眼睛!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个熊孩子,熊孩子却对她做了个鬼脸,又晃了她几下,然后跑掉了。
“树叶呢?”她转头看向郁望,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郁望已经收回了抚摸她发丝的动作,“丢掉了。”
“想占便宜就直说,这借口太蹩脚了。”宁蓝抚了抚头发,“我走了,别再叫我了。”
郁望一笑,“记得我刚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天下之大却没有你容身之处的时候,我这边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宁蓝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把丝巾小心翼翼的戴好,掩住了脖子上的红痕,然后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穿过这条街,就到了黎白停车的位置。
郁望目光深深的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才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一向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只要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不管是多无耻的事情他都做的出来,可这一次他却有点儿后悔了。
宁蓝没有对不起他,或者说她还间接的帮了他很多,更不求回报的挽救傅明珠的生命,他却这么的算计她。
想起那个晚上在森林里她略带怅然的笑容,那样寂寞的表情,仿佛她孑然一身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一刻,她的孤独他感同身受。
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只可惜,她是展拓的妻子。
如果这件事曝光,只怕天下之大就真的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宁蓝是个乐天派的性子,虽然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她也没有仔细去想,她做人一向只求问心无愧。
车子开入了怡然小筑,别墅里的女佣站成两排迎接她。
“夫人,我们为你准备了餐点,你是先用餐还是沐浴?”经常服侍她的高个子女佣小声询问。
宁蓝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先吃饭吧。”
她转头看了一眼车子,见车子行驶的方向是朝怡然小筑右边前进,那里好像是展拓经常休息的一幢别墅。
难道展拓此时是在那儿?
瘸了一条腿还不好好住院休息,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宁蓝边思考边开口,“帮我准备一份我昨天做过的食物所需的食材和药材,我要用。”
“好的,夫人。”
这边的宁蓝已经在进入了别墅,那边的黎白把车子停在了一处房子的大门口,整理了一下军帽,大步流星的一直走入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阴暗却不潮湿的地下监牢,里面没有任何刑具,有的只是各种现代化的机器和仪器,比起帝国的警察局还要先进许多。
展拓坐在刑讯室最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微微屈起一条腿,姿势有些慵懒,他的面前瘫软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嘴唇不断的哆嗦着。
“元帅,他说他愿意招供。”展拓的副官李门开口。
展拓嗯了一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说。”
男人抬起一张比女人还要俊秀的脸孔,心内挣扎不休,沉默良久后,他一咬牙慢慢的开口,“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哦?”展拓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李门,“这就是他的愿意招供?”
李门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白珺!在元帅面前撒谎,罪加一等!不要浪费了可以从轻处罚的机会!”
男人正是白珺,他一张脸秀气又柔弱,眼中的神色却分外的坚定,“元帅,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我可以证明!”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一开始就决定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那么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毁灭。
他一个人承受可能死掉的只是他自己,但他若是把白渺渺供出来,那么不止他会死,他的亲人,爱人都会无一幸免!
“哦?”展拓依旧是懒洋洋的一个反问,尾音咬的微重,不凌厉却充满了强势的压迫。
白珺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是在一年前认识宁蓝的,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宁蓝是元帅的夫人,只听过她的名声,我们两个一拍即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