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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救的是已经知道错了,不再想着报复的傅明珠。
而不是这个作死作的停不下来的女人。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傅明珠伸手要去抓他,凄厉的尖叫,“郁望,你不能走!郁望,你给我回来!”
郁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住了,隔绝了那最后一丝希望。
傅明珠抓着暗牢的铁栏杆,心里再次陷入了茫然和痛苦的情绪中。
她已经无法丢开眼前的一切做回那个简单天真的傅明珠了。
她放不下,忘不掉。
她过不了安静的生活,那些潮水般的记忆疯狂的叫嚣着,让她复仇。
她不甘心。
傅明珠的额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突然,她一下下的用力用额头撞墙。
咚。
咚咚咚。
她每一下都撞的那么疯狂,恨不得把自己撞晕了,她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又也许把自己撞的再次失忆,忘掉所有,可能她还能正常的生活。
傅明珠很快就撞的头破血流了,但她没有停下,依旧不断地撞击。
看守她的人听着那一声声沉重的碰撞声,面面相觑了许久,还是禀告给了展拓。
宁蓝知道后,沉默了半响,让人把她送到医院医治,然后通知傅家把她领回去,同时,她也明确的表示了。
不管傅家是把傅明珠送到牢里,还是赶她出门,又或者好好的养着她,她都不会插手。
三天后,宁蓝听到一个消息,傅家认了一个干女儿,然后第二天就把干女儿嫁给了一个富商。
那个富商很有钱,有钱到什么地步?
他给了傅家干女儿五个亿的礼金。
五个亿啊。
哪怕是一个大型的商业集团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赚到五个亿。
没有婚礼,没有宴会,什么都没有,傅家收了礼金,立马把干女儿打包,送给了富商。
年约五十大腹便便的富商喜滋滋的抱着他的第三任娇妻,上车回L国了。
“你不觉得可惜吗?”宁蓝站在阳台上,一阵风吹起了她披着的秀发,也吹乱了她的声音,“你去见她不就是想救她出来吗?”
“只要你开口,不管是我还是展拓,都会同意的。”
郁望长长的眼睫毛微垂着,挡住了里面晦涩的情绪。
他依旧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整个人显得温润谦和,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萧瑟和悲凉。
“我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
傅明珠过不去那道坎,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仇恨的俘虏,他帮她就是害她,还会伤害其他人。
宁蓝低低一叹,说真的,她这次本来是想直接把傅明珠送到监牢里去的。
她的DNA做不了假,换了脸不代表连人也换了。
之前的十年加上这次她犯的罪,死刑不死刑的暂且不说,一个无期徒刑是跑不了的。
虽然郁望没有对她开口,但她到底是不忍心。
郁望是个无情也特别有情的人,在某一方便表现的很极端。
他不在乎的人他绝不会管对方死活,在必要的条件下,还会半点愧疚之心也没有的利用伤害对方。
但若是他在乎的,哪怕他付出一切,他也会为对方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傅明珠和他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哪怕傅明珠落到这个结局是自作自受,但说他心里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宁蓝看在他的面子上,愿意对傅明珠网开一面。
她把傅明珠送给傅家,毕竟她是傅家的亲生女儿,傅家又不缺钱,养着她过一辈子不过是小菜一碟。
谁知道,傅家会那么的狠心决绝,用五个亿卖了傅明珠。
“郁望,我把话撂这儿了,如果你想要救她,没关系,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我不会再对她怎样。”
郁望摇头,“不用了,她还活着,她该满足了。”
“谢谢你,宁蓝。”若不是因为他,傅明珠的下场会比现在的惨太多太多。
宁蓝偏头看向他,“不是说过了么,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她为郁望做的,不及他为她做的十分之一。
郁望桃花眼内的阴霾消失了大半,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纹。
宁蓝抿嘴一笑,“跟我说说你这几年去了哪里。”
分别几年,他们之间并未有任何生疏,亲密的气息流淌在二人心间。
郁望知道她总会问的,摇头一笑,“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发问的份上,我就大慈大悲的告诉你。”
宁蓝:“……”
“滚犊子,快点说!”
“我当年和刑少擎做了一个交易,一个让他放过你父亲的交易,他答应了。”郁望望着蔚蓝的天空,天边浮云幽幽,一如他的心情。
“就这样?完了?”宁蓝不满,“后来呢?”
“后来的事儿我不说你也该推测的出来吧?你怎么这么笨?”郁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脑子被门夹了?”
宁蓝瞬间对他怒目而视,“你信不信我拿针扎死你?”
郁望失笑,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好吧,我很怕。”
“我们交易的条件不止是我会付出一点小代价,还有一项便是五年内不许再见你,他大概是怕没有了展拓,我会成为他追求你的绊脚石。”
第519章吃醋和教训()
郁望继续解释,“无奈之下,我只好离开了帝都,到各处游历。”
“你的事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你自己做的选择,我不会干涉。”
“直到听到你和展拓复合,我心里的担忧才算是消失了。”
宁蓝有些羞赧,简单的把她和展拓当年的误会说了一遍。
“我觉得我和展拓当真挺不容易的,也就是这几年过了段舒服日子。”
郁望深以为然的点头。
“你和小柒真的是情侣吗?”宁蓝突然问。
小柒这几天一直是住在怡然小筑的,按照郁望的说法,他虽然和小柒是情侣,但为了名声着想,暂时不适合住在一起。
可郁望是那种看重名声的人吗?
这说法显然有破绽。
“是啊。”郁望坦然点头,“我会娶她,但不是现在。”
宁蓝看着他深邃的眼神,“但是你并不爱她对吗?”
“她也不爱我啊。”郁望挑眉,语气稀松平常,“这个世上并不是相爱的情侣才能在一起的。”
“我和她相处觉得很愉快,和她共度一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宁蓝吐槽,小柒安静的像个木桩子,谁和她相处都会觉得很愉快的。
因为她比透明人还透明人。
宁蓝想说什么但到底没开口,“你自己决定就好。”
他性格果断,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他很清楚,不需要她多嘴。
“干嘛用一副抱歉的表情看着我?”郁望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宁蓝不语。
她对郁望的感情很复杂,亲情和愧疚占据的比例是最多的。
郁望可以说为她付出了他全部能给的。
甚至在这几年他不在的时间里,他也依旧在关注她,每当她出现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病毒事件,嘟嘟团团被绑架。
还有和刑少擎的那个交易,虽然他说的含糊不清,但她猜测,他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
“哟,还掉金豆豆了?”郁望看着她眼里渐渐弥漫的水光,心头尖锐的疼,面上却笑的风流多情。
“若你真觉得抱歉的话,亲我一下当补偿怎么样?”
宁蓝揉了揉眼睛,顺便白了他一眼,刚想回答‘让他做梦比较快’,倏地眼尾的余光瞥见了一道杀气腾腾的身影,嘴边就染上了一抹坏笑。
她忽然扑到郁望怀里,抱着他换了下角度,头微偏,唇只差一点儿就落到他脸颊上去了。
但从某个人的角度来看,她已经是亲上去了。
郁望很配合的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等某人走近了,还作势要去亲吻她的唇。
宁蓝吓了一跳,还没等推开他呢,手臂就被一只宛若铁钳的手扣住了。
她哀怨的看了郁望一眼,郁望回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来人,把郁公子赶出去!以后不许登门,否则警犬伺候!”
展拓冷笑一声,大手一挥。
用赶这个词有点不贴切,确切的说用打来形容比较合适。
一分钟后,郁望灰头土脸的上了车,身后清一色的武装人员,个个手里都拿着枪。
妈的!
展拓那个小心眼的男人,真的让他们开枪了!
若不是他跑得快,早就没命了!
不就是抱了宁蓝一下,在那三年里,他没少抱好吗?
虽然都是因为她身体不便的缘故。
真不知道这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是怎么当上军部元帅的!
郁望掸了掸白色西裤上的灰尘,掸了好久那块印记都没有消失。
洁癖望恨不得脱掉裤子,忍了忍才忍住了冲动。
回头一定要让他赔!
宁蓝趴在阳台上看着跑的飞快的郁望,直到他安全上车才松了一口气。
“展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他们开枪呢?要是伤了他,我绝对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阴森森的男嗓音逐渐逼近,杀气凛冽,“刚好我也不想饶了你。”
宁蓝:“……”
她被拖进了卧室,半个小时后,卧室传来了她的哭叫。
“阿拓,我不敢了,英雄,绕我一命。”嗓子都嘶哑了的宁蓝瞬间什么底线原则都没有了。
就是这个时候展拓让她叫爸爸,她估计都会叫的。
囧。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惩罚还不够。”男人的声音有点冷。
宁蓝欲哭无泪,认错认的无比顺溜,“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晚了。”
宁蓝晚饭也没吃上,第二天一早双腿打着飘儿下楼,惹的嘟嘟和团团投来讶异的眼神。
“妈咪?”团团歪头询问,“妈咪生病了吗?”看上去好虚弱的样子。
宁蓝还没回答,嘟嘟就拍着手笑了,“我知道,昨天妈咪被爹地打PP了。”
“你怎么知道?”团团问。
嘟嘟肯定的答,“因为我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
宁蓝:“……”
她怒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看文件的男人,恶狠狠的咬牙,“是啊,妈咪被你爹地打了,嘟嘟去帮妈咪报仇。”
嘟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那一定是妈咪你做错事情了,爹地做的对!嘟嘟帮理不帮亲!”
小丫头还记着前几天宁蓝骂她的仇呢。
宁蓝:“……”
这时,展拓悠然抬头,笑着对嘟嘟开口,“嘟嘟说的对,你妈咪做错事情了,爹地晚上还会罚她的。”
宁蓝:“……”
“太好了。”嘟嘟跑过去窝在展拓怀里,“讨好的问,那以后每次妈咪欺负嘟嘟了,爹地都帮嘟嘟打妈咪的PP好不好?”
“像啪啪啪那样?”展拓笑的不怀好意。
纯洁的小丫头点头,“嗯,就是啪啪啪的打。”
“好。”展拓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的小脸,暧昧的看了一眼石化了的宁蓝,笑意渐浓,“嘟嘟果然是爹地贴心的小棉袄。”
嘟嘟也觉得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