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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我没有权利决定,她是自由的,而且就算她愿意,我也舍不得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宁蓝闻言,心里甜的呀,像是吃了蜜一样,嘴角也忍不住的勾了起来,闷闷的笑。
刑少擎面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眸光在笑个不停的宁蓝脸上梭巡了一圈。
看来直接要人是不行的,但曲线救国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的所有物,他都愿意拿出来?”
展拓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很好,那如果第一次你输了,我要你卸职,离开军部,甚至脱离军人的身份。”
“第二次解散你私下全部势力,一人不留。”
他一席话落,展拓还没开口,宁蓝倒是气势汹汹的骂人了。
“滚!你以为你是谁?你提出一个赌局,别人就一定要答应你吗?”
她就知道刑少擎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
他把自己的赌注摆的那么大,所求的自然不会少。
刑少擎复杂的眼神自宁蓝脸上掠过,定格在展拓身上。
“展上将怎么想?”
展拓低头看了一眼正好奇看着他的团团,随即扬起眉梢。
“在赌之前,刑先生总得事先说明,是什么样的赌局吧?”
“我并不是你的俘虏,也没有受制于你,凭什么赌局由你而定?”
刑少擎咬了咬牙,暗暗骂了一声展拓狡诈。
一般的男人都既具有好胜心,何其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男人。
展拓这段时间赢了他好些次,他想着,若是他自己,哪怕表面不说,心里也会得意的。
得意之下难免冲动,很容易中计踏入对方的陷阱。
谁想展拓竟然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冷静的和他对峙。
刑少擎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微微一笑,“既然是赌,自然只能是和赌相关的事情了。”
宁蓝下意识的联想起前世看的关于赌博的电影,脱口而出。
“德州扑克,牌九?还是俄罗斯轮盘?或者骰子?”
展拓:“……”
刑少擎:“……”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你们都不会这个?”宁蓝看一眼刑少擎,又看一眼展拓。
展拓摇头,刑少擎也是同一时间摇头。
宁蓝乐了,随之想到展拓这个人的脾性,说不定他连扑克麻将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刑少擎是一个野心家,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做坏事上又怎么会打牌?
那她这个前世经常赌博的人在他们的衬托下,变成了赌神囖?
“不如就来扑克吧?”她建议,“金花,这一局一把定输赢。”
她很有自信的捏了捏展拓的手,对他使了一个‘我来帮你赢’的眼神。
刑少擎笑了,“当然好。”
宁蓝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想起了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操蛋!
她被这两人的话绕进去了。
她根本就不想答应和刑少擎赌的好吗!
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找死!
宁蓝抓狂,都怪展拓一开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给她一种他要答应的错觉。
然后脑子一热,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不行,不能答应。
“能反悔吗……”她弱弱的开口。
刑少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冷光渐闪。
“你觉得呢?”
宁蓝苦兮兮的看着展拓,“阿拓,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展拓笑了一声,“没关系,我本来就是要同意的。”
宁蓝抓耳挠腮,为什么要同意啊。
虽然好处很诱人,但若是输了呢?
展拓会变得一无所有,然后任由刑少擎宰割。
“公平起见,地方由你安排。”刑少擎开口。
展拓打了个响指,这个楼层的经理人立即就现身了。
“安排一个包间,再准备一副未拆封的扑克。”
“是。”
在准备过程期间,宁蓝找到了温莉,把孩子塞给她,“帮忙照顾一下。”
“发生什么事儿?”
“出大事了。”宁蓝烦恼的抓头发,“不行,你还是先帮我把孩子抱回家去吧,我不放心。”
温莉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她一脸焦急,便只能先按照她的要求办事。
宁蓝走到了1818包厢,作为帝景最豪华的包厢楼层,里面什么娱乐设施都有。
台球,室内游泳池,自然也少不了牌桌。
经理人甚至弄了个穿着性感旗袍的荷官过来。
展拓和刑少擎坐在彼此的正对面,宁蓝为了避嫌没有离展拓太近。
“不介意我也拉个人一起玩吧?”
“随意。”展拓微笑。
“夜凌,坐。”
站在刑少擎身后一个面色阴柔的男子坐在宁蓝的对面,冲她挑眉一笑。
宁蓝盯着他看了几眼,发现他比眉眼五官长得比女孩子还要秀气。
她一时间没能控制住心里的想法,“你是刑少擎的女朋友?女扮男装的那种?”
对面的人笑脸一僵。
宁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那是男朋友?”
对面的人已经露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的表情了。
展拓一扫刑少擎阴鸷的脸色,低低一笑,“刑先生口味挺清奇的。”
宁蓝附和,“没错,挺重的。”
刑少擎僵硬的扯出一抹笑,不欲废话,“开始吧。”
荷官开始发牌。
现实生活的赌博当然不可能像电视中演的那么酷炫。
不存在出老千,也不存在特异功能,更不存在变牌神马的。
真的只是普通的打牌而已。
不过宁蓝有特殊的打牌技巧。
作为一个打牌每次都会赢的小红手,她相信自己无敌的好运气。
但运气要有,技巧也不能少了。
这儿的金花是五张牌,顺子金花最大,然后便是炸弹带单个。
荷官先发了三张,宁蓝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顿时拉长了脸。
这牌能赢就有鬼了。
“不跟请弃牌,继续请发话。”荷官开口。
夜凌把牌一扔,“烂牌一把,不要。”
第487章牵扯生死()
宁蓝想扔但到底没扔,“继续。”
展拓敲了敲桌面,“一样。”
“我也继续。”刑少擎点头。
荷官继续发牌。
等宁蓝拿完了五张牌,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特么的不科学啊,难道是她赌博的技术变差了。
荷官洗牌切牌的时候她都有仔细的注意,明明她这一手牌不该是这样的。
果然是太久没打耳朵不好使了。
连运气也长着小翅膀飞走了。
她把牌一扔,“弃。”能赢就奇怪了。
展拓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一点笑。
宁蓝囧了囧,对他摊了摊手,却见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宁蓝双眸微眯,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放在腿上的包包立即掉了下去。
她说了声抱歉,蹲到桌子下捡起包包的同时迅速抬眼。
然后她左手飞快的抽出一根银针,闪电般的扎在了对面男人的手上。
对方的手一缩,夹在手指尖的红桃K掉在了地毯上。
她钻出来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收回银针的同时掏出一把匕首。
刀刃出鞘,她一上一下的抛着匕首,冷冷的开口。
“再不规矩,这一次就不会是一根针那么简单了。”
夜凌低头看着手背上颤颤巍巍的银针,脸色有些冰冷。
展拓白皙的指尖划过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五张扑克,浅笑莹然,“可以开牌了吗?”
刑少擎敛去眸内的冷色,哗的一下将五张牌掀开。
是同一花色的金花,可惜不是一条龙的顺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牌和我应该是一样的,除了花色不同。”
“我是红心,你是黑桃,我们打平了。”
有的地方打扑克,讲究黑红梅方,也就是说在大小同等的情况下,黑桃比红心大,但帝都没有这一说。
只单论牌面大小,不论花色。
宁蓝皱眉,难怪刚才夜凌想偷牌给刑少擎,有了那张红桃K,他就是一条龙的顺子金花,稳压展拓。
她心底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平手就很好了。
展拓对上刑少擎满是不甘的眼神,倏地一笑,这笑在宁蓝眼中,阴谋气息十足。
展拓这人不爱笑,尤其在外人面前,简直就是面瘫。
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特别是笑容还如此深,她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接下来肯定会出现什么神转折。
他一张一张把面前的牌掀开。
黑桃10。
黑桃J。
黑桃Q。
黑桃K。
黑桃A!
宁蓝炸了,脱口出一声惊呼。
刑少擎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五张牌,“不可能!”
他虽然从来没有碰过牌,但对于一副新牌的排列顺序还是知道的。
荷官洗牌切牌后,顺序被打乱,他依靠视觉耳力以及分析能力几乎记下了所有牌的位置。
他不甘心和展拓打成平手,所以想使点手段,可惜失败了。
眼前的大反转让他脸色狰狞,难以相信。
宁蓝看了一眼他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的脸色,不由暗想。
果然刑少擎的身体还很虚弱。
若不是他有权有财,能请到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只怕这会儿他连走路都是勉强。
但即便如此,他现在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展拓双手手指交叉,下巴抵在手背上,清俊的眉眼不曾因为胜利而沾沾自喜,只有一片平静。
“刑先生,自信是好事,但过度自信就是自负了。”
宁蓝看着刑少擎布满了血丝的凤眸,默默的给他点了三十二根蜡,心里却笑开了花。
刚才她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了,虽然很痛,但这会儿看到展拓打刑少擎的脸,她开心的不得了。
她扑过去,搂住展拓的脖子,兴奋的在他脸颊落下了响亮的一个吻。
“阿拓,你真是太棒了,爱你,么么哒。”
展拓淡淡的脸上有了一点笑,偏头眸光含着笑意看着她,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宁蓝撇了撇嘴,然后捧住他的脸,再次用力啵了他的唇一下。
两人秀恩爱秀的旁若无人,本就难以接受败北的刑少擎见到这一幕,眼里的疯狂几乎快实质化了。
“九爷。”脸色难看的夜凌低声开口,“注意身体。”
刑少擎粗喘了几下,平息了下痛到极致的心情,咬了咬牙,极度不甘的吐出几个字。
“我输了。”
“公平起见,第二轮由我制定。”他又道。
宁蓝连忙挽着展拓的胳膊开口,“你的赌注难道不交出来吗?”
刑少擎死死的盯着她笑靥如花的脸,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
有展拓在,宁蓝才不怕呢,她鼓起脸颊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展拓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一方面感慨她越来越孩子气,另方面却很喜欢她这样无忧无虑的模样。
他的目的始终就是为她撑起一片自由自在的天空,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翱翔。
刑少擎冷笑一声,“三局两胜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