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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蓝眼底噙着一抹苍凉的笑,被夜色很好的掩盖住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等我回来了再继续这个话题,等我。”她自然的道。
“嗯。”意犹未尽的展拓点头。
宁蓝匆匆的回到了大厅,展拓安然的坐在长椅上,长腿交叠,一手托腮,端的是慵懒随意的姿态。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宁蓝,于是用柔的醉人的声音笑着开口。
“这么快?”
对方默然了小片刻,然后柔柔的说着,直奔主题,“展上将,我喜欢你多年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展拓脸上的柔情蜜意立即转为风霜刀剑,他霍然回头。
在一片模糊的光影中,一个穿着极显身材时装的女子俏生生的站立着,暗香浮动。
“柳欣然?柳少将的妹妹?”
“是,我哥哥正是展上将以前的部下。”柳欣然是个极温柔的女子,一颦一笑都带着柔情似水的痕迹,即便是那百炼钢也能被她化为绕指柔。
“我从小就很崇拜展上将,这些年从未变过。”
展拓面对这种来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是一个字。
“滚。”
柳欣然眼底浮出一层水花,刚要开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柳小姐,展上将,你们在说什么呢?”肖甜甜是个甜姐儿,一身毛茸茸的装扮衬的她甜美可人,但细节上的装饰又使得她不乏贵气。
在帝都的贵女圈中,她人缘极好,很讨人喜欢,裙下之臣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柳欣然脸色有些难堪,抿嘴沉默。
“展上将,我是肖甜甜,我们小时候还见过面呢。”肖甜甜自来熟的和展拓打招呼。
“展上将,我很喜欢你,我也想嫁给你,你娶我好不好?”相比柳欣然含羞带怯的示爱,肖甜甜简单粗暴的多。
展拓眼神一下子冷冽到了极点,骨子里散发的冷气比清冷的空气更胜一筹。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滚!”
肖甜甜可不是个容易打退堂鼓的人,然而她越挫越勇的心思还没来得及发挥,第三位勇士闪亮登场了。
郑秀儿迈着端庄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疑惑的咦了一声,“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呢?”
她像是才发现展拓一样,微微一惊,随即大方得体的开口。
“展上将也在这里,抱歉,一时间没看到。”
展拓看着站成一排各有千秋的三个女人,立即就认出了这三人正是之前和宁蓝一起三楼的三个。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瞬间充斥着浓到化不开的怒意,这一次他连滚都不想说了,站了起来长腿一迈就要走人。
“展上将!”
“展上将!”
“展上将!”
娇俏,端庄,温柔的三道女声不约而同的响起,说不出的缠绵勾人。
三个各有风情的美人儿深情呼唤着他,换做天底下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等齐人之福,说一点不心动都肯定是假的。
但展拓不但没觉得心动,反而愤怒到了极致。
他冲到了大厅,拔高嗓音,用无比冷冽的语气宣布。
“宴会到此结束!送客!”
说完,他不顾满堂宾客的哗然和各异神色,径自上了楼。
怡然小筑的管家立即按照展拓的命令送客,楼下顿时一片闹哄哄的窃窃私语。
展拓来到主卧,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
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焚烧殆尽的愤怒火焰使得他压根儿连拿钥匙开门的时间都不愿等,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趴在窗沿上往下爬的女人。
想跑?
展拓气极反笑,上前就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没错,就是拎,像拎一只小鸡崽子似得。
宁蓝早就通过二楼的窗口看到了花园里的画面,此刻被抓了个正着,也不敢反抗,内心弹起疯狂的弹幕。
要死人了!
help!
“宁蓝,你好样的!”展拓有一肚子的质问但气急了却什么也不想问了。
反正事实摆在眼前,问的再多也是多此一举。
他一双眼眸充满了随时可燎原的怒火,神色冷峻的有些可怕,薄唇抿着的弧度尽显蓬勃怒意。
“宁蓝,你想从我身边逃开?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手。”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出怡然小筑一步!”
宁蓝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你要软禁我?”
她这是为他好啊,他不买账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囚禁她?
展拓看着她一脸好似受到了什么重大伤害的表情,一时间心里涌动的怒意和嘲弄几乎快要将他湮灭。
他果然是对她太纵容了,导致她现在犯下大错却半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展拓不想和她分辨她的错在哪里,因为她自个儿一清二楚。
“我的话到此为止,宁蓝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宁蓝焦急的抓住他的手,“展拓,你不许走!”
“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是自由的!你没权利这么做!”
展拓冷冷的甩开她,“等你什么想明白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第411章你果然很好()
宁蓝一扑,没扑到人,眼睁睁的看着展拓出了门,她咬唇不语。
她当然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明白是一回事儿,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这么做也是为他考虑啊。
宁蓝愤愤的捶了下床铺,想起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倒也没怎么难过。
毕竟她知道,展拓生气的点在哪儿。
宁蓝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好歹等展拓对她的感情稍稍冷却一点的时候再行动也不迟。
但说起这个,展拓什么时候才会对她冷却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展拓说的出就做的到,宁蓝发现,她真的被软禁了。
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怡然小筑,要想出门,就四个字……痴人说梦。
宁蓝是一匹野马,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被关着的感受着实不太美妙。
她试过找展拓沟通下,但展拓似乎不想见到她,每天早出晚归的,接连三天,她都没有见到他一面。
这就罢了,她一个人自得其乐也挺快活,但唯一让她愧疚的是那三个被她当目标的姑娘。
她们因为受她话的暗示,兴冲冲的去找展拓告白,结果被羞辱了一通,换做谁都会恼怒的。
何况她们三个都是帝都的名门千金,心高气傲又各方面条件优秀,不乏追求之人。
展拓的话就像一个巴掌,打在她们脸上,她们不生气就奇怪了。
因此在宁蓝接到她们三个明里暗里指责讽刺她的电话时,也不责怪,好言好语的赔罪。
其实她那天也没说啥,主要是表示了她和展拓已经没可能了,如果她们喜欢展拓,不妨放心大胆的上。
这三个姑娘都是宁蓝细心挑选的,对展拓的爱慕都很深,所以立即奋不顾身的去示爱了。
宁蓝叹了口气,心塞塞的,又酸又涩。
她这么做她会不难过吗?
把自己的爱人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对展拓的确是一种伤害,但对她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的惩罚?
但做人不能太自私。
宁蓝心里烦躁的慌,林默被展拓送到专门测体能和潜力的地方了,估摸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她一个人着实烦闷,于是联系温莉,想让她来陪陪她。
那边刚接通,宁蓝就听到了一阵少儿不宜的声音。
宁蓝:“呵呵。”
“阿莉,你办事时能不能认真一点?”她突然猥琐的笑了,“难道黎白满足不了你,让你连一心二用的技能都学会了?”
“办事?”温莉奇怪的反问,“你在说什么呢,我在按摩,好爽。”
宁蓝:“……”
是在下太污了。
她干笑一声,“哈哈,你过来陪我,我帮你按啊,保证按的你哇哇叫。”
“免费不?”温莉心动。
“当然。”宁蓝大方的挥手,“绝对免费。”
温莉想了想,十动然拒,“不了,我等会儿约了黎白,我来按摩就是松松筋骨,晚上好对付突发情况,省的体力跟不上。”
宁蓝:“……”
“手动再见。”她说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和好了。”
温莉叹息,“他对我求婚了。”
宁蓝挑眉,“所以?”
“我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宁蓝:“……”
“那你晚上约他是几个意思?”
“哦,没什么,我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女人,饥渴太久了,水果蔬菜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宁蓝:“……”
她扶了扶额,“阿莉,你好黄暴。”
温莉不以为然,“阿蓝,我们得忠诚自己的欲望,有需要干嘛要憋着。”
“反正他也不吃亏不是吗?放心,天一黑,我和他是好炮友,天一亮,就是前男友。”
宁蓝:“……”
好豁达,是在下输了。
“你也可以试试啊。”温莉建议,“阿蓝,别老憋着,小心憋出一脸青春痘。”
宁蓝十分心动然后也拒绝了,“算了,我可不敢,如果我像你这么做,我估计对得那个前男友负责。”
“说的也是,谁让在你和展拓之间,你是被压的那一个呢。”温莉深以为然。
宁蓝:“……”
“人艰不拆啊,阿莉!”
“那你别找展拓呗,上次那几个男公关我听说器大活好,你去试试。”
宁蓝一头黑线,“你还惦记着那几个呢,你可别再乱来了,还嫌麻烦不够多?”
“我这不是想叫你试试嘛。”
宁蓝没兴趣睡别的男人,不过因为这话她倒是脑内灵光一闪。
“阿莉,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特别怨恨给他戴绿帽子的人?”
“废话。”温莉嗤笑,“我跟你说,如果我跟除了黎白之外的男人睡了,哪怕他再喜欢我,大概都不会再和我纠缠了。”
宁蓝摩挲着下巴,深深的思考,“那若是我过几天找个男的睡一夜,展拓会不会就放弃了?”
温莉刚想说‘你还没原谅展拓啊’,就听到那边一声高昂的尖叫。
宁蓝结结巴巴的惊恐嗓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展,展拓,你……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温莉摇了摇头,啧了一声,挂断了通讯。
自作孽,不可活。
宁蓝此刻也正好想到了这句话,她看着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男人,瘪嘴就想哭。
男人脸上挂着难以形容的冷笑,一双眸子却冷的惊人。
宁蓝缩着头,像个不安的鹌鹑,在他冷冽的注视下,小心脏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平息了一下情绪,免得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住这份难耐的压抑。
展拓看着她变幻不定的神色,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
“你果然很好!”
为了离开他,她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展拓心里满是痛楚,一颗心布满了千疮百孔的伤口,每一道伤都是被她化作刀刃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