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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莉在男票和闺蜜之间艰难的挣扎了良久,“容我想想。”
说到底,她放不下黎白。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放下了,她也想搞清楚造成他们现今局面的原因。
“时限是明天傍晚之前,过时不候。”
说完,展拓就结束了通话,徒留温莉在那头干瞪眼。
吗的,到底是谁求谁?
怎么反倒求人的成了大爷?
草,想她温莉潇洒一生,这辈子都栽在黎白这渣男身上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如果还不能把黎白拿下,折腾他一辈子,那她干脆改名叫废物算了!
宁蓝坐在床上,目光复杂的环顾着卧室的环境。
三年了,这间房还跟她离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儿改变都没有。
她忍不住的换上了那件她很喜欢的毛绒睡衣,来到穿衣镜前。
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越发显得她身材瘦弱。
物是人非的道理连在衣服上都能体现出来。
宁蓝满心的苦涩,东摸摸西摸摸,就是停不下来。
故地重游都别有一番滋味,更遑论回到她以前幸福甜蜜的小窝了。
宁蓝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穿着拖鞋,眼神不由恍惚了一下。
如果不是她的心情提醒她,她真会以为她从未离开过,她依旧是那个泡在蜜糖罐子里的幸福小女人。
可惜她骗不了自己呐。
宁蓝躺在床上,眷念的蹭了蹭枕头,然后皱了皱鼻子。
怡然小筑的床单每天都会换洗,因此被单都是干净的不染尘埃。
但不管再干净,可三年没有洗过,也是会有一丁点味道的,衣服也是。
她换回自己的衣服,伸了个懒腰,依稀闻到了独属于展拓身上的青草香,她不由又是一叹。
她抚了抚胸口,忍着翻滚的情绪,平心静气。
她身体不好,精神也极为差劲,哪怕心里不太想睡,但身体却自动自发的陷入了睡眠。
在她入睡没多久,门口传来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她,默默的躺在她身边。
他鼻尖微动,灵敏的嗅觉使得他很难忍受这种古怪的气味,哪怕味道极浅。
他有心想把她抱到次卧去睡,却又怕惊动了她的睡眠,踌躇了良久,长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
怀中人儿身上散发的幽香立即冲散了那股子怪异的味道,他满足的吐出一口气。
他抱紧了她,又低头在她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的睡了过去。
宁蓝这一觉睡的很沉,翌日起来已是上午十点了,她在床上滚了几下,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感觉一个晚上过去,空气中展拓身上的青草香更加的浓郁了?
一定是她的错觉。
宁蓝很有自信的想着。
她躲在房间里不想出去,发呆良久直到一阵敲门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宁蓝开了门,见到以前伺候过她的小女佣妙妙怯生生的开口。
宁蓝无语了一下,随即纠正道,“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了。”
妙妙看着她生动的眉眼,眼神放松了些,“夫人!”
宁蓝:“呵呵。”
“随你吧。”
对于这些听不懂帝国话的人,她早已经放弃治疗了。
“夫人,该用早餐了。”
“哦。”
宁蓝应了一声,走了出去,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抓住妙妙的手。
妙妙吓了一跳,一脸惊恐。
宁蓝无奈,“你感受一下,我有脉搏,也有体温,我不是鬼。”
别以为她没看见她那种‘我是不是见鬼了’的诡异神色。
妙妙一怔,随即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手,然后彻底放松了。
“夫人,原来你没死!”
宁蓝笑了笑,“嗯呢,所以你不用怕。”
怡然小筑的路线宁蓝熟悉的很,熟门熟路的下楼到了客厅。
别墅的格局没有大的变化,除了一些小细节基本上是和她记忆是一致的。
“默默呢?”她问。
妙妙实话实说,“一早上将让人把他带到了军区总医院做全身检查,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宁蓝点点头,没再多问。
她扫了一圈众人各异的脸色,当做没有看到他们眼中的复杂,自顾自的走到饭厅。
一如三年前的丰盛早点,她吃的毫无优雅,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
夫人还是那个夫人,真是一点子都没变呢。
宁蓝吃完了心思纷杂的早餐,擦了擦嘴唇上的油渍,慢吞吞的开口。
“展拓呢?”
妙妙上前,“上将一早就出门,说大概十一点半会回来,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宁蓝哦了一声,“我去花园逛逛。”
她谢绝了妙妙等人的陪伴,很快的翻出一把大花剪。
怡然小筑的管家还是那个管家,佣人还是那些佣人,见到她拿了花剪面带微笑的出门,顿时嘴角狠狠的一抽。
夫人估计又要辣手摧花了。
宁蓝咔咔咔的好一顿修剪,直到把打理的十分漂亮的花园弄的乱七八糟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她看了一眼被她剪成SB两个字母的大盆景,指挥两个干体力活的佣人,让他们把盆景一左一右的放在别墅的大门口。
目睹这一幕的众人又是一抽,只想呵呵了。
别人家门口要么放招财的貔貅等神兽,要么放狮子等凶猛的动物。
瞧瞧夫人放了什么?
两人硕大的SB!
以后客人上门,见到这两个字母,该是怎样一副精彩绝伦的表情?
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管家快哭了,若不是展拓交代,不论宁蓝要干什么都随她,他哪怕豁出去了,也会试着阻拦一下的。
宁蓝一扔大剪刀,想着若是展拓敢对她动粗的,她就一剪刀剪了他的命根子!
宁蓝继续去祸害怡然小筑的东西,心里咒骂着展拓。
第399章傅明珠怀孕()
而被她念叨着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在怡然小筑的门口被傅明珠拦住了。
“拓,听说宁蓝回来了是吗?”她泫然欲泣的问。
展拓今儿心情不错,也愿意和她浪费一点时间,顺便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念头。
“是。”
傅明珠憔悴了不少的俏脸白了一些,配合着眼里滚动的泪花,当真配的起四个字。
我见犹怜。
“你把她接了回来,拓,你要把我置于何处?”
展拓挑了挑眉,清俊的容色一片冷然,“哦?”
“是你犯错在先,还不允许我纠正这个错误了?”
傅明珠身子一晃,哽咽道,“错误?你是说我们的关系就是一个错误?”
展拓翘起凉薄的唇,“不错。”
傅明珠眼里蓄着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苍白暗淡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却依旧美不胜收。
“难道那一个晚上也是错误吗?”
展拓眸光闪了闪,“那个晚上?”
傅明珠柔柔的点头,垂泪又道,“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一个错误吗?”
一直冷眼旁观的黎白听到这句话顿时惊住了,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展拓。
那个晚上?
孩子?
傅明珠有了上将的孩子?
展拓笑了,笑的颇有几分温暖勾人的味道,语气带着诱哄。
“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嗯?”
傅明珠被他的笑容蛊惑,本能的嗯了一声,“拓,你难道忘了你答应订婚的前一个晚上吗?”
她垂下头,表情娇羞,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对,那天你喝了酒,有些醉了。”
“是我扶着你进房的,紧接着你突然抱住了我,然后,然后……”
她像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下去的样子。
展拓看着她一脸羞涩的花容月貌,尾音拖到长长的,“哦,原来是那个晚上。”
他可是记忆犹新呢。
傅明珠见他没有否认,不免柔弱一笑,顺着他的话道,“也就是那晚,我有了你的孩子。”
“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还是前两天,我冷不丁的吐了,找了医生一查,才确定了此事。”
展拓高深莫测的半垂着卷翘的眼睫毛,语气是谁也听不懂的晦涩。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傅明珠有一瞬间的懵掉。
按照一般人的思路,他不是应该说他会负责的吗?
她有些不安,刚要试探,却听展拓悠然开口,“这事儿我不好发话,你去找宁蓝。”
“看她怎么说。”
傅明珠又是一愣,然后根据自个儿的想法把这句话理解成‘宁蓝缠的我实在没办法,你去把她逼走,我们再谈也不迟’。
她心里一喜,本来她就有这个打算呢。
“好。”
“你先去找她,等你们说完了我再进去。”展拓耐人寻味的交代。
傅明珠坐上傅家开来的车,得到了展拓的授意,进入了怡然小筑。
黎白看着往前开的车影,沉声开口,“上将,这样好吗?”
展拓靠在座椅上,笑容渐深,“这样才最好。”
酒后乱性这个词很流行,也很狗血,但他却从来不信。
酒精只是催发情绪的东西,将心里的某些欲望无限制的扩大。
而他的欲望从来都和傅明珠没有一毛钱干系。
他的自制力也不因醉酒而减少半分。
黎白秒懂,“不如跟过去看看?”
“嗯。”展拓微微一笑,“有好戏,为什么不看?”
黎白开着车卡着点儿把车速放在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上,慢悠悠的追着傅明珠的步伐。
傅明珠一门心思的找到宁蓝想逼退她,因为展拓给予的通行令,一路畅通无阻。
“夫人,傅小姐说奉上将的意思来见你。”管家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战战兢兢的问。
傅明珠和展拓的关系他们都知道,傅明珠总共来过怡然小筑好几次,他们一直称呼她为傅小姐。
好几次傅明珠暗示他们改口,可没得到展拓的允许,他们自然不敢擅自做主。
他们只是佣人,主子怎么吩咐他们怎么做就是了。
不过他们心里门儿清,傅明珠追了上将三年多,上将对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
但宁蓝一回来,上将却恨不得把他的心都掏给她。
对比太悬殊了。
宁蓝停下正在到处破坏的动作,冷笑了一声,“好啊,我刚好无聊呢。”
她在花园里和正往里走的傅明珠狭路相逢。
宁蓝一扫她眼睑上的青色,不由笑了。
刑少擎说她和展拓分开了,想来傅明珠这几天一定不好受,很想挽回展拓的心。
估计她是在展拓那儿碰了一鼻子灰,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这儿。
宁蓝玩味的笑容落在傅明珠眼里,便是一种赤裸裸的嘲讽。
她心口燃起熊熊的火焰,原本还打算和宁蓝虚与委蛇几句的,这会被激怒,顿时打开天窗说亮话。
“宁蓝,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怀了展拓的孩子,如果你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他。”
宁蓝呆住了,心头一凉,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