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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件事不过是生活中一个小插曲,掀不起什么浪花,可谁知这件事竟然上了帝都头条新闻!
《帝都千金温家三小姐温莉与一名神秘女子在维多利亚酒店夜战四名男公关,春情泛滥》。
标题下是几张照片配以文字说明,将昨天两人招男公关过夜的过程描写的一清二楚。
宁蓝额头青筋浮现,看了一眼旁边一脸无所谓的温莉,忍不住的去掐她的脖子。
“温莉,我的名声好不容易洗白的,托你的福,我这回又变得声名狼藉了!”
有哪个大家闺秀会去招妓的?
找了就算了,还被记者拍到,又上了头条新闻。
现在整个帝都的人大概都知道昨晚她和温莉欲求不满,和四个男人一夜的风流史了。
这比豪门的风流乱情还要更像一个笑话,她们都是上流圈子的名媛,闹出这般天大的丑闻,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怕什么,又没拍到你的脸,记者都没认出来你的身份,别人更不会了。”温莉啃了一口苹果,大大咧咧的道,“放心,没人知道的。”
“但晓得我们关系的人都能猜到是我。”宁蓝翻了一个白眼,压下心头的苦涩。
展拓大概一眼就能认出照片上的神秘女子是她吧。
他会怎么想她?
厌恶不屑的一笑置之,还是根本就视而不见?
呵,不管他怎么想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我就算了,阿莉,倒是你,你该怎么办?要不要出面解释一下?”
她不用脑子想就知道温莉今后只怕脱不了一个好色风流的形象了。
“这不是事实嘛,为什么要解释?”温莉反问,“若不是你,那两个帅哥已经是我的人了。”
宁蓝抿着嘴盯着她不以为然的脸,最后,温莉被她看的不自在,不由偏过头,恰好看见正在下楼的郁望。
“郁望,你来的正好,我们今晚还要去魅色,你去吗?”
宁蓝惊叫,“还要去?温莉,你是不是疯了?”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
“只是单纯的去唱歌,你怕什么。”温莉伸了个懒腰,“我猜最多明天我哥哥就会找上门来了,我得趁那之前玩个痛快。”
宁蓝倒了一杯茶递给郁望,无奈道,“随便你。”
“你们两去吗?”
“我是舍命陪君子。”宁蓝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劝不了只好陪着。
反正就一个晚上了。
郁望喝了一口花茶,有些嫌弃这甜腻的味道,转念想起是宁蓝给他倒的,还是忍着不适全喝完了。
“我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有他在,她们玩的也不尽兴。
而且,刑少擎那里,他不能掉以轻心。
他离开了帝都三年,错失了太多人和事,他必须得尽快的了解全局,才能更好的保护宁蓝的安全。
“好。”宁蓝看了他一眼,隐晦提醒,“郁望,别太为难自己,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宁家的女儿。”
只要宁家一天不倒,刑少擎就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对付她。
她不想郁望为了她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郁望心里一暖,揉了下她的头发,“我很好。”
“啧。”温莉撇嘴,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宁蓝对郁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亲情的依恋,友情的亲密,却唯独没有恋人的爱慕。
晚上两人又去了魅色,宁蓝把自己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昨天是运气好没被拍到正脸,再来一回她可不敢保证了。
温莉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光明正大的要了一间包厢,反倒是宁蓝做贼心虚的跟着。
包厢内,宁蓝见她只是老实安静的唱歌,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再要什么男公关了。
却不想,温莉没那意思,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经理却把那四个人送过来了,还留下一个‘我就知道你们对他们的服务很满意,下次再来啊’的暧昧眼神。
宁蓝看着围上来的公关,顿时犹如吃了一个苍蝇,以尿遁的借口连忙闪人了。
温莉没有喝酒,她一个人应该应付的来。
她上了个厕所,站在洗浴台前心不在焉的洗手,突然她感觉有个人自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肢。
宁蓝皱眉,也不擦手,直接去掰腰间的胳膊,怒意使得她语气不耐烦,“我说过,我没有要嫖你们的意思,钱不会少的,麻烦滚远点好吗?”
她还没掰开对方的手,倏地一阵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熟悉好听的男嗓音飘入她的耳内。
“如果我愿意免费被你睡呢?”
宁蓝心里一个咯噔,眼底漫上惊恐之色,霍然转头,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头往后一仰。
就差几厘米,她的唇就会和对方擦过,若是她没有往后仰,这会儿只怕已经亲上了。
“刑少擎!”
她恨恨的吐出他的名字,双手往前一推,右脚用力踩上他的鞋面,发狠似得碾动。
第342章我恨你()
刑少擎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她,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凝视着她的脸。
“刑少擎,你来这儿干什么?”宁蓝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此来平息激烈的心跳,后背抵着洗浴台坚硬的棱角,警惕的看着一身淡黑色西装的刑少擎。
三年过去,他的喜好依旧不改,始终是一身黑的打扮,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由休闲风变为正装。
他身材高大修长,骨骼匀称,气质偏清冷孤傲,如行走在草原上的一匹孤狼,比起休闲装,这种冷硬严肃的衣着更衬他。
刑少擎上前一步,目光不离她的脸,声音低沉,“当然是来找你的。”
宁蓝咬了咬唇,眸光慌乱的闪烁,同时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男女混合用的洗浴台,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
宁蓝有些后悔擅自一个人出包厢又后悔为什么要从宁家跑出来玩。
但她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家里不出门吧?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刑少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的手放在腰间,摸到藏在那里的一把军刀,微微放下心来。
刑少擎凤眸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双眸,突然道,“宁蓝,你不觉得我们很有夫妻相吗?”
宁蓝哈的一声笑了,讽刺道,“如果你说的是这双眼睛,那我只能说你和很多人都有夫妻相。”
“刑少擎,我没空和你说废话,让开!”
说着,她就要越过他的身体,离开。
刑少擎抓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不容置喙,“宁蓝,做我的女人!”
宁蓝试图甩开她的禁锢,可惜她林妹妹的体质不给力。
“刑少擎,你神经病啊,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刑少擎逼近她的脸,右手紧揽住他柔若无骨的腰肢,微微一笑,颇有几分勾人的意味,“如果你不想和温莉一样,正面上新闻,最好放弃这个打算。”
宁蓝瞳孔猛地一缩,“早上的新闻是你发出去的?”
刑少擎好整以暇的摇头,“当然不是,若是我昨天知道你在这儿,我就不会拖到今天才能找你。”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如今的帝都可不是展拓的天下了。”
只要是涉及到宁蓝的消息,不管是走哪个渠道,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也是他命令那个记者在新闻发出去之间剪掉了有她正脸的镜头。
不然她早就暴露身份了。
宁蓝听到展拓的名字,眸色暗淡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一声。
“那又怎么样?刑少擎,要我说句很恶心又老掉牙的话吗?”
“玩那套‘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把戏好玩吗?”
“你听好了,刑少擎,我恨你,恨你恨到想杀你,懂吗?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因为我一旦找到机会或者有能力杀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刑少擎被她含着浓浓恨意的眼神刺伤,他不想面对这双眼神,破天荒的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转开了头。
“你不怕死,可你怕失去你在乎的人么?”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宁蓝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
刑少擎眼眸噙着一抹诡异的微光,依旧没有看她,语气稀松平常的淡然。
“宁蓝,你连和我同归于尽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可以,他自然是希望细水长流的得到宁蓝的人和心,但他很清楚,宁蓝巴不得逃得远远的。
他若退一步,怕是永远都无法得偿所愿。
反正她已经是恨他了,再恨一点也没关系,来日方长,人心是会变的。
连展拓都在短短三年时间忘掉了宁蓝,爱上了其他的女人,这世间又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宁蓝还算平静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丝惧色,声音发颤,“你想干什么?”
她在乎的人?
展拓?
“你想动展拓?刑少擎!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即便如今展拓不是元帅,你也不再像过去那般透明,但展拓也不是你这种小人能斗得过的!”
刑少擎把她压在墙上,步步逼近,见她心里眼里只有展拓,他不由沉下了脸。
“我和展拓,鹿死谁手,你会亲眼见到的,不过,宁蓝,在你心里,只有展拓才是你在乎的人么?”
“郁望,温莉,宁家,王子安他们的生死,你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宁蓝呼吸一窒,眼眸陡然变得凌厉,“你在威胁我?”
“是。”刑少擎坦然点头,黑眸里有一抹暗光沉沉浮浮,“所以宁蓝,你别逼我。”
“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宁蓝咬牙沉默了半响,“你以为你可以得逞?”
他说的这几个人,无论是家世还是自己的能力,都非同一般,岂是任他能随随便便搓圆捏扁的?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行。”刑少擎嘴角挑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精致的眉眼透着几分活色生香的邪气,好不邪肆。
“宁蓝,三年了,帝都早就不是你了解的帝都了。”
宁蓝心底稍稍有些心慌,她过了三年与世隔绝的生活,回来的这几天也没了解三年前后的变化情况。
难道刑少擎真的把势力发展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她正举棋不定的沉吟,突然感觉身子腾空,不禁低低惊呼一声,发现刑少擎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刑少擎,你放开我!救……”她的高喊才到一半,刑少擎的一句话让她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看到我们的体位,从而猜出我们的关系。”
宁蓝:“……”
体位这词是什么用的吗?
宁蓝双眸眯起,在刑少擎看不到的角度,右手绕到后脑勺,一根银针捏在手里,闪电般的往刑少擎身上扎了一下。
刑少擎只觉颈后某块皮肤像是被蚊子叮了下,他微微皱了下眉,行动如常,大步的推开洗手间对面的包厢,抱着她走了进去。
宁蓝手一抖,无意识的捻着手里的银针,黑白分明的眼瞳突然漫起浓烈的悲哀。
她忘了,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宁蓝了。
她现在是武力废,连最基本的自保都成问题。
虽然她成功的活下来了,但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