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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星想要去拦,但南宫瑕笑眯眯地站在一边,哪里给她去拦的机会,而且她就是想拦,只怕也是拦不住的,这个小主子主意大的很,想必会有一百种方法去达成他要做的事情。
于是兰星只好在后边护着,亦步亦趋地跟在阮小邪的身后。
只见阮小邪毫不偏差地走向阮烟罗所在的房间,井潇和一众暗卫虽然在门前,可是他们拦谁,也不敢拦这个小祖宗啊,再看看身后笑得一脸得意的南宫瑕,井潇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泪流满面。
南宫家的人都太坏了,一个主子是这样,一个六王爷又是这样,像他这么忠心的好护卫,这些人居然也舍得骗他,简直是太过分了。
看着阮小邪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井潇苦着脸上前请安:“太子殿下。”
“你……砸……”阮小邪挥着小胖手指挥,井潇更是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要这么惩罚他。
小主子让他去砸主子的大门,这不管砸还是不砸,最后倒霉的都是他。
井潇的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小主子虽然也是主子,可是要真到话事的年纪,总还要有个十几年,可是主子就不一样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前之计,自然还是多听主子的话才比较明智。
于是笑着说道:“小主子,这个门可不能砸啊,你爹爹吩咐我守着,不能让人随便进去呢。”
阮小邪歪着脑袋看井潇,一副努力理解的样子,小模样萌透了,若不是顾着尊卑,井潇直想上手去掐上一下,他总算理解了,为什么瑜王瑕王几个人有事没事就爱把手往太子殿下的脸上招呼,这胖乎乎的小脸,实在是太可爱了,根本顶受不住想掐的欲望啊。
只不过片刻的工夫,阮小邪似乎是想好了,他走上前,忽然间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娘亲……呜呜……我要娘亲……”
阮小邪干打雷不下雨的工夫早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这一放开嗓门,简直整个凌烟阁都可以听到。
里面南宫凌搂着阮烟罗也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外面的动静他虽然听到了一点,但却并不想去理会,因为想着有井潇在外面,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自会处理好的。
可是阮小邪这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嚎出来,他就是不想醒也得醒了,一张开眼睛,没有去看门外,却是先看向自己怀里的女人。
果不其然,阮烟罗几乎是立刻就张开了眼睛,连身体都一下子坐了起来,焦声说道:“小邪……”
坐起来的那么急,连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都没有察觉。
南宫凌盯着阮烟罗半露出来的瓷白肌肤和身形的美好景致,眼睛微微暗了暗,可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先处理阮小邪的事情。
他伸手揽住阮烟罗,说道:“不用管他,兰星会照顾好他的。”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阮小邪天塌了一样的哭喊声:“娘亲……要娘亲……娘亲不要小邪了……”
都说儿女就是娘心头的肉,阮烟罗只听得心头一阵心疼,起身就去穿衣服:“小邪在哭呢。”
就算再累,就算身体再不舒服,都抵不过儿子的哭声。
南宫凌心里郁卒的要死,因为阮小邪十分粘着阮烟罗,他都已经有许久不曾和阮烟罗有过这样放肆的亲密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却又被这个混小子来打扰。
南宫凌越发确定,这个小子生下来就是故意来和他做对的,如果当初生的是个女儿,一定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哪里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可是就算他再不情愿,也挡不住阮烟罗起床的步伐了。
黑着脸,极度不情愿的,南宫凌只好也陪着阮烟罗起了床。
外面阮小邪早就闹开了,哭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小拳头砸门的声音。
阮烟罗穿衣服的动作越发的快了,差不多穿好,一把拉开门,蹲下身就把阮小邪抱起来,口中连声哄道:“小邪乖,谁说娘亲不要小邪了。”
娘亲温暖香甜的怀抱近在咫尺,阮小邪的哭声立刻止住,只是抽噎着,将小头颅软软地靠在阮烟罗的肩膀上,看着要多乖就有多乖,阮烟罗只觉得心都化了,换着阮小邪轻轻地拍着,口中也不断地哄着他。
南宫凌晚阮烟罗一步出门,他站在门口,脸黑的如能滴下水来,目光阴沉沉地望着井潇。
昨天他可是特意吩咐了井潇的,今天早上居然还是给他弄这么一出。
怎么回事,目光里鲜明的疑问。
井潇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道:“主子,瑕王爷说要去看看太子殿下。”
“老六?”南宫凌紧紧皱眉,抬头往院子里看过去,可是这偌大的院子里,除了凌烟阁的人,哪里有南宫瑕的身影?
井潇回了话也回头去看,本是想指给南宫凌看以证明自己没有撒谎的,可是这一看之下,不由得苦笑,方才还站在那里的瑕王爷,现在哪里还有影子?
此时一个小宫女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皇上,瑕王爷方才留下了话来,说他回江南去了,让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要太想他。”
想他?南宫凌冷冷地笑了,做了坏事就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南宫瑕,可得把皮肉绷紧了才好!
第1437章 番外之好事多磨(六)()
南宫瑕看了阮小邪大闹南宫凌阮烟罗春宵的闹剧之后,一秒钟都没有多停留,就直接启程回江南了。他可不会傻的等到南宫凌出来了才跑,到了那个时候,跑得掉才快。
因为做了恶事,心头分外畅快,南宫瑕觉得连跨下的马儿跑步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一路一直到了离天曜京城足有三百余里的州郡里,才第一次进城休息。
进了城,南宫凌径直往城中一家颇为豪华的客栈走去。
他现在好歹也算个武林领袖,一点私产还是要有的,这间客栈就是他的私产之一。
进了门,掌柜的立刻迎上来,打着千叫道:“这位公子,住店?小店有上好的厢房。”
口中招呼站,眼睛却直给南宫瑕使眼色,明显是有事情要说的样子。
南宫瑕皱着眉,他虽然出来了一些时日,可是这些日子没听说武林上有什么事情啊,这掌柜的眼睛跟抽了风一样的直抽抽算怎么回事?
虽然心里疑惑着,面上却是一丝表情也不露,只是如常办了住店的手续,便跟着掌柜地往后面的院子里走去。
院子中有一座单独的小院,平日里是不住人的,只有南宫瑕偶尔来了才会开放使用一下。
进了院子,掌柜的立刻垮下脸来说道:“公子,皇上派人送了信来。”
南宫瑕正拿着茶杯在喝水,闻言噗一口就吐了出来,盯着掌柜的问道:“你说谁送了信来?”
“皇上。”掌柜的重复了一遍,又说道:“从京郊到江南,凡是咱们的铺子、产业,每个掌柜的都收到了一封,皇上这是不把信送到公子的手里,誓不甘休啊。”
南宫瑕面色黑成一片。
他这些产业都是这一两年里慢慢发展起来的,隐蔽性自不必说,可是没想到南宫凌居然能摸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也实在太可怕了点。
一时之间,南宫瑕有点庆幸,幸好到了最后,他不是站在南宫凌的对立面,否则的话,定然是要被虐得体无完肤。
他做了坏事都已经拔腿就跑了,本以为就此可以打住,可是没有想到,还是低估了南宫凌。
看着掌柜的递过来的信纸,南宫瑕半天也没有伸手去接,他搅了南宫凌和阮烟罗的好事,可说是正正踩在南宫凌最不爽的那一点上,谁知道南宫凌会想出什么样的损招来对付他。
可是不接,似乎是绝对不可能的,南宫凌居然能把他名下的每个产业都摸得一清二楚,那他没收到之类的借口就绝对用不了,而且他这次如果不接,他敢肯定,南宫凌下一次送过来的东西,一定会是比这个难百倍,千倍。
那个男人,可绝不是加倍奉还的那种大善人。
呸呸呸,南宫瑕自己在心里呸了自己一口,什么加倍奉还也成了善人了?真是跟着南宫凌还有阮烟罗呆得久了,连道德观都被扭曲了。
掌柜的把信高高的举着,心里也是郁闷,这到底是要看还是要撕公子总得有句话啊,他老胳膊老腿的,肌肉都快举酸了。
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南宫瑕把信接了过去,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伸头挨这一刀了。
在心里做了十足的准备,可是一打开信纸,眉尖立时一跳。
南宫凌这是善心大发了么?居然只是让他入江南的时候顺手把柳城青岗山上的一窝土匪铲了,当然,在剿匪之前,南宫凌还写了些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要他去做,比如某处的巡视,某处的官员暗评,都不难,只是要他东奔西路一阵子,摆明了就是打杂,真正的正事,只有剿匪这一件。
柳城是入江南的必经之路,让南宫瑕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小儿科的不能再小儿科。
南宫瑕把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生怕看漏了什么阴谋轨迹,可是看了半天,都只是让他顺手剿匪而已。
他脸上立刻咧开笑容,没想到南宫凌这次这么大方啊,准是那天晚上吃饱了,所以就连他搅了他们的好事都没有想要报复回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也就尽尽王爷的责任,顺手把这窝土匪给剿了吧。
看过了信,南宫瑕心头如放下一块大石,叫掌柜地把拿手的好菜上来,惬意至极地吃了顿饭。
而在京城的凌烟阁里,阮烟罗偎在南宫凌的怀里,边吃着他喂的葡萄边问:“你就那么确定那伙山匪一定会绑架陆大人?”
南宫凌用布巾接了阮烟罗吐出来的葡萄籽,顺手又喂给她一颗,说道:“那山匪的首领是陆修当年的竞争对手之子,陆修为了争这个礼部侍郎一职,没有少用手段,那他竞争对手竞争失败,被下了大狱,家财一夕散尽,妻和子也困苦潦倒,不得已在青岗山落了寇,算起来,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那匪首虽然为匪,可终究是读书之家出来的,十分有原则,贫民百姓一律不抢,富贾商宦只要出钱,就一律放过,就是不肯出钱,也不过是打一顿,再抢了钱财走人而已。久而久之,那条路上的人几乎都形成了贯例,见到他便先把钱财奉上,算是买路。所以那里虽然有匪,但也算得上是平安,不过这次遇到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陆修,那会怎么样,就实在很难说了。”
“这算是盗亦有道?”
“可以这么说。”南宫凌点头。
阮烟罗想了想问道:“阿凌,这天下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南宫凌挑眉,说道:“大概不太有。”
阮烟罗无语了,她家的男人,实在太强大了。不过这么强大的男人,现在却在给她喂葡萄,这么想着,就又有点得意起来。
张嘴吞下南宫凌喂过来的葡萄,阮烟罗的目光放的很远,南宫瑕在舞会上的事情虽然隐蔽,可是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天生八卦精神超级发达的南宫瑜,他第二天一过来,就把南宫瑕在舞会上身体起反应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直笑前仰后合,一直到看到阮烟罗和南宫凌淡定无比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吃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事儿该不会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