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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阮烟罗强迫自己被药烧的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那两颗雷火弹,他爱要就拿去吧,但若是不小心弄爆了,把自己炸个死无全尸,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撇开眼睛,不再看南宫凌。
“你中的药要怎么办呢?”南宫凌并不介意阮烟罗的冷眼,很好脾气的问道。
阮烟罗倏然转回头,用杀人的眼光瞪着南宫凌:“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么凶,本王都有点怕了呢。”南宫凌说的毫无诚意,身体往阮烟罗靠过去。
“走开!”阮烟罗低声喝道,心头却忍不住起了一阵惊慌。
她终究是女子,而且是在拥有五千文明传统的国度长大的女子,就算再强势,再精明,遇到这种纯粹的男女身体之间的碰撞,仍然不可避免的处于弱势的地位。
南宫凌靠的越来越近,他身上有丝淡淡的气息,那是属于一个成年男子所特有的味道。
俊美的面容在阮烟罗面前一点一点放大,犹如颠倒众生的妖孽,没有人能不为他心动。阮烟罗浑身热的厉害,心跳不听指挥的加速,这个男人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她本该厌恶,可是她却吃惊的发现,她并不讨厌他的靠近。
他的靠近带给她一种极熟悉的感觉,好像在某个时候曾经经历过似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任凭她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阮烟罗迷惑不解,这不可能,要知道,她从来都是过目不忘,如果她真的曾和这个男人靠的这么近过,她一定会记得,绝不可能忘记。
南宫凌已经到了离她极近极近的地方,四目相对,呼吸与闻,阮烟罗紧张的张大眼睛,眼底慌乱再也掩藏不住。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长笑,身体猛的腾空而起。
“本王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原来也有怕的事情。”
变故太突然,阮烟罗还未反应过来,南宫凌已抱着她来到几步来到小河边,双手一松,直接把她扔进了河里。
“啊……”空如其来的冰凉让阮烟罗一声惊叫,胡乱扑腾了几下才从水里冒出头,好不容易站定了,就看到南宫凌立在岸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剂解药怎么样?”南宫凌挑挑眉问道。
阮烟罗被冷水一激,身体的燥热早已去了一大半,她来这个时代已有快两个月,又常和陆秀一在一起,许多事情都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和她之前那个时代想的一样,有些又不一样。
比方说,这里真的能做出一些效果匪夷所思的药,蛊也是存在的,只是极为稀有,几十年也未必能成功培养出一只,可另一方面,又有一些药又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夸张,比如小说上说中了药不交合就会死,但实际上这种药根本不存在。
所以,南宫凌才会把她扔进冰凉的河水中。
阮烟罗站在小河中心,燥热虽然退下来了,可是身体却冷的直打颤。她盯着抱臂站在岸边一副本王救了你样子的南宫凌,只觉得恨的牙根痒痒。
她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恨,这么恶劣的男人!
逗弄她,戏耍她,看她狼狈的样子,真的就那么好玩?
河水粼粼流过,月光照在流动的水面上,激起一层一层细碎的银光,此时无风,有月,公子立身,佳人出浴,一切都那般美好。
阮烟罗长长的发贴着身体,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水珠,看起来既安宁,又圣洁。
她一整天都在处理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情绪没有半刻放松安宁,此时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突然的放松平静下来,仿佛一只随遇而安的精灵。
第112章 细心体贴()
阮烟罗看着南宫凌,轻轻弯起唇角,南宫凌微微一怔,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一瞬间,他竟然有种危险的感觉。
“凌王。”阮烟罗微笑着开口:“你最好祈祷,不要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她的声音温和柔美,像三月里最轻柔的春风,然而南宫凌却在这一刻将心中的警戒升到了最高级别。
这个世界是最可怕的不是张牙舞爪喊打喊杀的人,而是耐性极好,不动声色,但一出手就必然是绝杀的人。
他的小鱼儿,深谙此道。
许多年后,当英明神武的凌王三五不时被关在门外进不了房上不了床的时候,他总是坐在房顶上有点困惑的反思,难道当初真的欺负那条小鱼欺负的太狠了,所以现在在“性”福的道路上才会这么艰难?
阮烟罗在水里泡了约摸半个时辰,才觉得身体里躁动的感觉完全平息,可是力气好像也随着这躁动一起消失了,浑身上下虚软的要命。
“用不用我帮你?”南宫凌靠在一棵树边上,眼含笑意的问道。
“用不着!”阮烟罗没好气说道。
她和这个男人一定是犯冲,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她所有最狼狈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到了。
出了水刚一上岸,一阵小风打着旋吹过,阮烟罗立时打了个冷战,她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此时风再一吹,根本就是变本加厉,身体里可怜的热度争先恐后的从毛孔里往外跑。
阮烟罗咬着嘴唇,正想用手臂抱紧身体,忽然手心里一热,一个声音低低说道:“这么倔,有什么好处呢?”
这声意微凉清冽,说不出的好听,此时的语气却好像带着几分放纵,又带着几分无奈。
南宫凌牵着阮烟罗的手,拉着她往空地深处走,阮烟罗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涌起一些小别扭,他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对她这么说话?她才用不着他可怜。
正想甩开南宫凌的手,忽然眼前一亮,空地深处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升起了一堆篝火,明黄色的火焰闪烁跳跃,烧的极旺,连上方的空气都似乎被烧的扭曲起来。
阮烟罗不自觉的张大了眼睛,那种鲜艳的色泽,那种温暖的感觉,正是她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她怔愣着的时候,南宫凌已经牵着她的手把她领了过去,安置在一处软软的草垫上,阮烟罗刚坐下,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下传来,烘的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火堆原来是架在这里的,刚刚才挪过去,烟罗郡主坐着可还满意?”南宫凌含笑问道。
阮烟罗心里微微一动,前世她们在外面出任务要睡在野地里的时候,如果宿营地太潮湿而处境又刚好不算太危险,他们也会这样做,先在一个地方架起篝火,把地上烤干之后再移开,然后在原来的地方上铺睡袋。这样一夜睡下来又暖和又舒适,不输于酒店的豪华大床。
然而现在南宫凌显然没有在这里过夜的打算,那么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给她坐。
一丝极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阮烟罗知道自己从来看不透这个男人,也摸不清楚他这么做究竟是真的本性这么体贴,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可是不可否认,南宫凌这个看似无意的细微举动,让她心头不由自主的温暖,对他的印象也没有刚才那么差了。
南宫凌把火又挑旺一些,在阮烟罗一侧坐下,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阮烟罗身上的衣服渐渐有烤干的趋势,脸上也回复了些血色,南宫凌才开口问道:“是老六给你下的药?”
“嗯。”阮烟罗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说道:“你问哪个?迷药是他下的,另一个不是。”
阮烟罗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她栽赃曹文正的时候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她之所以这么诚实,只是觉得南宫凌救了他,她没必要骗南宫凌。
“哦?”南宫凌挑了挑眉,问道:“在老六手里,还有别人能对你下药?”
身为皇家子弟,若是连这一点控制都没有,那恐怕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只我,凌王的六弟可是也中招了。”阮烟罗斜他一眼,说道:“是六皇子的手下做的,不过我猜那个手下应该是华妃的人,除了华妃,估计也没人敢对六皇子做这种事情。”
南宫凌眼中光芒闪动,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后才笑了一下说道:“也许吧。”
篝火燃了一段时间,已经渐渐有熄灭的趋势,阮烟罗的衣服也烤的七七八八,她拍拍手站起来说道:“今夜多谢凌王,烟罗厚颜请凌王送我回府。我已经一日没有回家,只怕爹和家人要牵挂了。”
南宫凌说道:“你的衣服还没有干,会着凉。”
“只有一点点潮而已,不碍事。”阮烟罗不在意地说道。
南宫凌眉眼沉了沉,起身走到阮烟罗跟前,微叹说道:“怎么就学不会依靠一下别人?”
阮烟罗一怔,南宫凌已伸手到她身侧,轻轻贴在她的后腰上。温和而持久的热力由后腰传来,缓缓的游走遍她的全身,这种感觉甚至比烤火还要舒服,火焰太热烈,呆的久了难免不适应,可是这种热度却像是冰岛的纯天然地热温泉,温柔的包围着她,浸润着她,却又不会让她有一点点的不适。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迎花节那天夜里,南宫凌也曾这样用内力帮她蒸干过衣服,只是那一次太过仓促,她的体会完全没有这么深刻。
不知为何,阮烟罗的脸居然有些微微发红,后腰处被南宫凌贴着的地方也像火烧了似的发烫。刚想扭身避开南宫凌的手,南宫凌却已先一步放开,说道:“女儿家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好,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调养了。”
阮烟罗此时才发现衣服已经全被南宫凌烘干了,可是他那句话却让人很难理解,既像是亲密的对她表示关心,又像只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这个男人每句话每个举动都好像可以有无数种不同的理解意思,让她永远摸不透哪一种才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
第113章 本王要她()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让阮罗从思索里回过神,她抬一望,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昂着头迈着小步欢脱的从林中深处跑了过来,下是上次见过的那匹叫墨墨的马。阮烟罗一直没见到南宫凌有什么动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召唤过来的。
墨墨跑过来正想蹭到主子身边去撒个骄,忽然看见站在一边的阮烟罗,立刻急刹车立住脚,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乜斜着眼睛高冷傲骄的看着她,很是不屑的样子。
阮烟罗立时乐了,这匹马这么记仇,到现在还记恨着她那一针呢。不过这家伙也够小气的了,她那一针又没有伤到它。
阮烟罗性子里是很有些恶劣因子的,尤其是对待看她不爽的对象的时候,那些家伙越不希望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非得噎得他们心脏紧缩气管堵塞直翻白眼不可。
以前她属下有个队员养了头狮子,因为她不小心踩到了尾巴看她很是不爽,一见阮烟罗就把屁股对着她。于是就轮到阮烟罗不爽了,什么狮子,也不过就是只大猫而已,她利用上级身份把那只狮子弄到了自己那里,硬生生喂了它半个月的胡萝卜,喂的那只狮子眼冒金星走路打颤,从此见到阮烟罗就跑,没跑掉就老老实实给她在头上摸来摸去,生怕她再把它抓去喂半个月的白菜,弄的阮烟罗那个队员直哭丧着脸,说他的宝贝小狮狮已经一点狮子的尊严都没有了。
狮子阮烟罗都敢欺负,何况是这么一匹小马?阮烟罗的眼睛闪闪发亮,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