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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贺狄回来的时候,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他虽然心头恨极,可是也已经毫无办法,毕竟草原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全都是神教救的。
贺狄知道南宫瑜是天水阁的大老板于南,毕竟天水阁在草原也有不少生意,对于这么一个大的商行势力,贺狄不可能不加以调查,但对于南宫瑜更进一步的真实身份就一无所知了,所以他始终弄不明白,南宫瑜这么一个生意人,要神教来做什么呢?
如果是要在草原上谈生意,那么直接过来找他谈就可以了啊,草原也是需要通商的,只要于南的条件合理,他必然会同意的。
但无论这个于南的目的是什么,在草原上扶植起这么一个庞大的势力,都是贺狄绝对无法容忍的。
草原不是不能有神教,但前提是,这个神教必须在戎国王庭的控制之下。
年轻人把这些事情娓娓道来,等到他说完,那边也打完了,两个人龇牙咧嘴地走过来,一看身上就伤的不轻,不过好在他们还算是有分寸的,没有打脸。
第1014章 祖宗规矩()
“切磋完了?”阮烟罗看着他们一个揉胳膊一个揉胸,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笑着问道。
南宫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下去说道:“渴死本公子了。”
南宫瑜也坐了下去,端起水喝了一口,望着南宫暇语重心长说道:“老六,不是哥哥说你,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尊长爱幼,我好歹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看看你看看,二哥的胳膊都被你打青了……”
一边说,一边还拉起衣袖,露出胳膊肘一块乌青。
南宫暇气地想上去再跟他打一架,南宫瑜这样子,说的好像他自己下手有多轻似的,事实上他现在肋骨的地方动动身子就疼,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重伤一片,没准骨头裂了都有可能,可这人居然还能这么无耻的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可恨他伤的不是地方,没办法露出来让人家看,而且就是能露出来,他堂堂无暇公子,也学不会南宫瑜这么厚脸皮。
恶狠狠瞪了南宫瑜一眼,十分不爽,看到南宫瑜一脸得意的表情的时候,南宫暇的不爽就更甚。忽然间他心思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由收了脸上的愤恨,转而笑眯眯地看着南宫瑜。
南宫瑜心头一凛,他们这兄弟几个,哪个都不是易与的。虽然他小时候没少逗着南宫暇玩,但他也知道,这弟弟真的动起心眼来,比他们几个哪个也不差。
南宫暇笑容十分和善的说道:“阮烟罗一来,二哥就连看也看不到我这个弟弟了,可见二哥对这个弟妹可是十分关怀啊,二哥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关怀好好地告诉三哥的。”
南宫瑜的脸瞬间黑了。
他就叫了一句小鱼让阮烟罗认错了一次,南宫凌就已经把他发配边疆了,如果再被南宫暇添油加醋一下,谁知道老三那个小心眼的醋坛子还会使出什么损招来?没准拆了他都有可能。
和南宫暇打一打他不怕,虽说南宫暇这些日子在江湖上闯,身手比之前好了不少,可两个人打起来怎么也可以说一句势均力敌,他吃不了亏,可是和老三那个变态……
南宫瑜打了个寒战,虽然他们从小打到大,打了也不下上百场了,可是南宫瑜总有种感觉,那就是南宫凌和他打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全力。
每次想到这一点,南宫瑜心底就怄得慌,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天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其实他自己本身资质也十分出众,只是遇到南宫凌这种人,他也只好扼腕叹息了。
南宫暇果然不愧和他们是兄弟,这一招出的可真狠。
南宫瑜连忙讨好说道:“小六你这说什么话?二哥对你也是一样关怀的,天地可鉴!”
南宫暇只是笑,根本不搭茬。
阮烟罗一阵无奈,这两人打就打自己的好了,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做什么?
咳了一声说道:“现在贺狄到底是什么打算?”
草原上的情况阮烟罗已经基本清楚了,只是以贺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不来找南宫瑜的麻烦,就算他顾忌着现在神教在草原上的势力不敢明着动什么手脚,可是暗地里也该有些动作才是。
阮烟罗这句话问出来,南宫瑜的神情也正经了起来,他蹙着眉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正是这一点,贺狄回来之后,除了派人来通知我说要召开神教大会之外,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我救济草原部落的事情都没有下绊子,他好像根本不怕我去收扰草原人心。”
贺狄对于神教的态度历来都是打压的,现在居然不闻不问,放任南宫瑜在草原上任意作为,所谓事有反常必近妖,贺狄心里一定在打一些主意,可是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但因为线索太少,一时间竟是谁也想不出什么来。
片刻之后,还是阮烟罗说道:“这件事情不急,贺狄不动,我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迟早是要动的,只要他一动,我们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神教大会既然是贺狄提出的,流程和准备想必也都是他来做,到时候他送来的流程我们要仔细参详,千万不要在大会上出什么乱子就好。”
几人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便都点了点头,南宫暇问道:“那草原上这些粮食,我们还要不要发?”
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戎国的人,戎国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杀了天曜不知道多少士兵平民,这些人死了最好。
“继续发!”阮烟罗毫不犹豫说道。
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虽然在慢慢适应这个时代的习惯和规则,但是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
战之罪不及平民,在她那个时代,就算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也都允许各国撤侨和转移平民,所以无论天曜和戎国打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因此而迁怒这些草原上的普通民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阮烟罗看着南宫暇有些不服气的面孔,淡笑说道:“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是你三哥的子民。”
既然同是南宫凌的子民,自然就要一视同仁。
南宫瑕被阮烟罗这话噎了一下,眼睛一翻咕哝说道:“你对他信心还真大。”
阮烟罗抿唇一笑,南宫凌是她的丈夫,她对他的信心不大,又去对谁的信心大?
算算日子,如今到二月初二神教大会,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多方打探,最好能早一日弄清楚,贺狄到底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在阮烟罗等人为了神教大会的事情奔忙的时候,南楚的情况就显得要轻松多了,卫流坐在高高的皇座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阶下臣子的启奏。
“皇上,按祖制,皇上后宫一后四妃八嫔七十二侍,之前皇上诸事繁忙,未曾来得及选妃,如今皇上回京,还请早日定下此事,莫坏了祖宗规矩。”
第1015章 报应好快()
许朗听着群臣的进谏,怒火从心头而发。
卫流与紫烟成亲才多久,这些人就这么急着往卫流的后宫中送人,也未免太心急了些,好在他对卫流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对于女色一事上向来不上心,想来应该不会同意的。
然而他心中的念头还未落下,就听座上卫流淡声说道:“众卿所言即是。”
许朗猛地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卫流同意了,他竟然同意了?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卫流,而卫流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仍是用那种平稳却缺乏情绪的声音说道:“此事交由礼部督办,挑些合适的人选,呈上来看看吧。”
阶下提出建议的大臣自己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想当初卫流还只是二皇子的时候,好些大臣已经发现他奇货可居,都想送两个女儿进他的二皇子府,先和他把关系打好,可是那个时候的卫流,虽然每次面上都带着笑意,可是总能用各种方法把他们要说的话堵得死死的,那么多大臣的女儿,竟然没有一个能送得进去的。
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候卫流的府中藏着一个女人,可是谁也没见过,心头未免都有些不服,后来新年宴的时候,卫流终于把那个女人带出了府,那天宴会上那个女子表现的很平庸,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卫流身边,但偶尔有人前去挑衅的时候,却都不过三两句话就灰溜溜的回来,而从始至终,无论那个女子说了什么,卫流都只是含笑看着,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但那份宠溺,却是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得出来。
那一夜过后,就再也没有人想往二皇子府里塞人了,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府就是铁板一块,他们休想送任何人进去。
当时卫流对所有人都说,那个女子是许紫烟,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个女子被劫走的事情,他们才终于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许紫烟,而是曾经在天曜帮助过卫流,后来又在京都流血夜力挽狂澜,最终使得南宫凌能坐上皇帝宝座的女人。
当时到处都在流传着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南宫凌更因为她的死而大杀四方,可谁也不到,她居然被卫流藏了起来,卫流对她的专情,也由此可见一斑。
从戎国回来之后,卫流立了真正的许紫烟为后,但立后当晩他就领军出征,甚至连圆房都没有进行,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卫流心里还放不下阮烟罗,一些忠心的老臣忍不住开始为南楚的子嗣担心,而另一些人则幸灾乐祸地去预测卫流要多久才会和许紫烟圆房,以卫流对那位凌王妃的心思,好些人都觉得,就是等个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件在他们看来很遥远的事情竟然会发生的这么快,竟然是卫流刚一回国,就已经和许紫烟圆房了。
皇帝夜里去了谁的宫殿,有没有临幸什么人,在宫中都是有记录的,之前因为卫流昏迷着,许紫烟等人封锁了这个消息,可是这些日子卫流上朝理政,这此事情自然也就恢复正常,都按着规矩办了。
今天这个大臣之所以敢对卫流提出这样的进谏,就是因为知道卫流这两天夜里都是在许紫烟宫中过的,而且确确实实临幸了许紫烟,这才大着胆子提出来的。
他本来也是职责所在,做一个老生常谈,压根没想过卫流会答应,可是没有想到,卫流竟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一口应下来了,还让他把人选准备好。
这人选早在卫流登基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只是卫流不发话,没有人敢往上报,现在哪里还需要人准备,这官员当下便连声说道:“微臣尊旨,请皇上放心,今天下午,微臣就将画像呈给皇上预览。”
“这种东西交给朕做什么?”卫流有些不耐地说道:“请皇后看着办就行了。”
宫中秀女向来都是皇后过目就可以了,只有四妃八嫔才需要皇上亲算看一眼,不过这一眼也不过就是个形式,鲜少有皇帝会在这种事情上打皇后的脸的。
卫流好不容易肯选妃,众大臣自然都是希望他能亲自主持这件事情,如果自家的女我侄女能被卫流看上眼,那以后的荣华权势就指日可待,可现在卫流这么做却也合理合法,让他们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