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贝儿受不了阮烟罗那样的目光,带着羞恼的怒意叫道:“难道我说错了?”
阮烟罗的目光更是轻视,不屑说道:“罗贝儿,为什么你永远也学不乖?我记得我在戎国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不是筹码,而是人心。别以为你做了一点什么事情,就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更不以为你能用这些东西,去换取什么。”
“可是我救了你们!”罗贝儿吼。
“我们也救了你。”
面对着戎国的千军万马,就单枪匹马的两个人,这危险程度,哪是罗贝儿那次可以比的?
“我怀了孩子。”
“生下来,长风军养着,我保证,绝不会亏了他。”
罗贝儿说一句,阮烟罗就极快的回一句,罗贝儿两个最大的筹码,在阮烟罗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罗贝儿咬着唇,恶狠狠地看着阮烟罗,嘴唇一个劲的哆嗦着,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烟罗并不放过罗贝儿,她怜悯地看着她,对罗贝儿说道:“罗贝儿,孩子是上天赐下来,无论他是怎么到来的,当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都是纯净,无罪,圣洁,为母亲,应该尽自己的所能,免他惊,免他苦,免他四下流离,免他无枝可依。可如果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是为了把他当作交换的筹码,那你还是不要生了,因为,你根本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也根本没有生下这个孩子的资格!”
不理会罗贝儿惨白的鬼一样的面容,阮烟罗接着说道:“不论这个孩子是不是颜风的,你想要借着这个孩子嫁给颜风的心思,都给我收一收,就是颜风同意,我都不会同意的。颜风我看着不错,值得一个好女孩去配她。这个好,不是指身体,而是指心。你看看你自己,你觉得你配得上颜风吗?”
罗贝儿身体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嘴唇发青。
阮烟罗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肉,她疼的全身发颤,可是却全无还手之力。
因为阮烟罗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让她连反驳的字都找不出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想通了,生下这孩子,我可以把他放在你身边养着,还会保你们一世无忧。可若是你还是抱着那些龌龊的心思生下他,那我保证,你到死,都休想再看到他一眼。”
说完话,阮烟罗一秒钟都不停留,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在阮烟罗出门之前,一个人影一闪,躲到了门后。
李侠经过的时候往门后看了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跟着阮烟罗出去了。
直到他们离开,门后那人才走了出来,盯着阮烟罗的背影,目中光芒闪动。
这个人,自然是颜风。
罗贝儿被送到这里来之后,他一次也没有明着出现过,因为他根本想不到该如何面对罗贝儿肚子里那个孩子。
这个孩子,归根结底,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今天听说阮烟罗来看罗贝儿,他匆匆忙忙赶来,一来是想听听阮烟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二来,也多少有些担心,因为阮烟罗毕竟是女子,对孩子有天生的亲近心理,害怕她因此做主,让他娶了罗贝儿。
可是想不到,阮烟罗却说出那么一番话来。
心,立刻就定了。
这孩子并不是他要的,可是却也无罪,他纵然不喜欢这孩子的母亲,可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对待这个孩子?
阮烟罗的态度,拨云见雾,让他也爽朗起来。
第764章 榆林借兵()
天曜西南部的大地上,一行人马快速的奔驰着,为首的一骑人马将后面的人落的远远的,似是心底有无限的愤懑,唯有借着这如风般的速度,才能将心底的情绪尽数的发泄出来。
井潇在后面跟着,用尽了全身的解数才能保证不要落的太远,南宫凌骑的那是什么马,墨墨可是马中之王,岂是他们这些凡马可以追得上的。
跟在后面的大太监一行人就更是苦不堪言了,他们本来就不是长于马术的人,千里奔波过来为太后传令本来就累的半死,再这样不要命一样狂奔了一个下午,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根骨头都不在原位了。
天色擦黑,在前方疾驰的南宫凌终于勒住了马,在原地停下,等井潇等人赶过来。
井潇等人到了近前,又等了足有一顿饭工夫,大太监一行人才姗姗来迟。
勒停了马,大太监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却不忘对着南宫凌谄媚说道:“皇上的马当真是好马,神俊非凡。”
“杀了。”南宫凌淡淡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说的太突然了,大太监一行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但井潇跟了南宫凌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白跟的,立刻应了一声,对属下喝道:“把他们拿下!”
南宫凌这是要算账了,他就说,他的这位主子,绝不会容忍人在王妃面前那么胡说八道。
手下的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往大太监一行人扑过去,大太监这才反应过味儿来,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疼了,死命地挣扎着,吼道:“皇上,奴才何罪?为什么要杀奴才?”
底下的人也是一同挣扎起来,他们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南宫凌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要杀了他们?
但他们再挣扎又怎么敌得过南宫凌训练有素的亲兵,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就被通通按在了地下。
大太监垂死挣扎着:“皇上,奴才只是奉命办事,那些话也都是太后让奴才说的,皇上明鉴,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
接到这个差事,大太监心里其实是忐忑的,但方才平安集外,南宫凌和阮烟罗翻了脸,又让他心存侥幸,觉得这二人都已经这样了,南宫凌必然不可能再因为这件事情而处罚他。
但他实在是低估了阮烟罗在南宫凌心头的地位。
那条小鱼,他怎么恼,怎么欺负,都是可以的,但其他的人,却休想伤她一星半点,尤其是说那种诛心的话。
连头发丝都没有颤一颤,南宫凌用让人难以想象的淡漠再次说道:“杀了。”
这一次,进潇没有任何犹豫,手往下挥,按着那些太监的人立刻会意,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片刻间滚了一地的头颅。
他们估计到死都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这么容易就送了性命。
“把他们的头收起来,给太后送过去。”南宫半淡声说道。
说完话一拨马头,再次往前驰去。
这些人死了,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好一点,那股闷意还是如棉花一样,狠狠地噎在胸口里,让他有一股无名怒火,发不出,咽不下。
那条小鱼,真的就如此不信任他?真的以为他和梅纤纤有什么?
“主子,王妃不是会随便怀疑人的人。”这次南宫凌控制了马速,井潇勉强能跟上。他忍了一路,终究还是忍不住为阮烟罗说了两句好话。
不是会怀疑人的人,那么刚才那些,又算是什么?
他若是真的和梅纤纤有了什么,又怎么会对她还有那么强烈的渴求?那一夜的缠绵,枉她受不住而哭着求着,难道就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南宫凌绷紧了面色,忽然缰绳一抖,再次如箭般的窜了出去。
井潇暗叹了一口气,主子这是真的气着了,看来这一夜,他们是别想歇着了。
想明白了这点,他也是缰绳一抖,用尽全力跟上了南宫凌。以墨墨的速度,如果他不跟紧点,只怕是连影子都要看不到了。
这一次上路,一跑就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远远地看到城池,南宫凌才停了下来。他们的马匹都很神俊,骑术又高超,这一路跑下来,生生把至少近三天的路程,只用了一个下午加一夜就跑完了。
跑了这么久,纵然这些侍卫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精兵,也要些微感到疲惫,虽然只要他们想,就算再跑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可是这毕竟是不必要的,而且南宫凌也不想这么快就回京见到那些不想见到的人。
他之所以连着跑这么久,只是想离阮烟罗远一些罢了,那条气人的小鱼,这次是真的惹到他了。
说白了,这不过是一次赌气的行为,可是此时此刻,南宫凌还不知道他这次赌气远离阮烟罗的行动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更不知道,这个后果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在南宫凌逐渐远离的时候,阮烟罗却迎来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消息。
“你说榆林关被南楚大军围困,形式告急?”阮烟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诧。
也许因为卫流在南楚,也许因为对于那个男子就连她自己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以她哪怕明知道天曜和南楚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上,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南楚居然会真的来攻打天曜。
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不是焦急,而是诧异。
“主将是谁?”阮烟罗问道:“南楚怎么会突然来攻打榆林关?”
“是严守光!”前来报信的天曜军说了一个名字:“也许是南楚人知道榆林关最近受到攻击,城中防备还未准备齐全,所以想来趁乱打劫。”
严守光,这是南楚太后家里的人,南楚太后,也就是上一任的南楚皇后,更是杀了卫流母妃和贺家满门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阮烟罗就有些放了心。
不管怎么说,不是卫流带兵来攻,就让她的心底舒服了许多。
第765章 再次被袭()
“战况如何?你来这里,又是有什么打算?”阮烟罗问道。
这个榆林关守军大老远的跑来,总不会就是为了告诉她一声榆林关被攻,必然是守将有什么事情交代了他来做。
果然这小兵说道:“榆林关城坚墙厚,南楚军一时半会儿绝不可能攻进来,可是王妃也知道,榆林关先前遭受大劫,虽然已经调入了驻军,但人员尚未齐备,虽然可借城池之利低档南楚军,但时间一长恐怕有失,因此将军命我前来请示王妃,可否将平安集中人马借去一用。”
平安集发生之前的事情,南宫凌心有余悸,因此人虽然走了,却将随身带来的天曜大军留在了此处,专门守卫平安集。
此时这个士兵前来,就是奔着这些天曜军来的。
反正有榆林关挡在前方,平安集必然不会有事的。
这个道理,阮烟罗自然不会不明白,因此爽快说道:“好,这些人马你都带去,务必要守住榆林关,不得有失。”
榆林关才遭浩劫,断然经不起再来一次了。而且南楚和戎国不一样,戎国向来是游牧为主,和天曜又隔一个沙漠,就算打下了榆林关,也不过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可南楚却是实实在在和天曜接壤的,如果让南楚打下了榆林关,他们必然会派兵进驻,然后以榆林关为据点,向内侵略天曜西南方。
天曜在榆林关之后一马平川,有近百里的地方没有坚城利池,一旦南楚挥军前来,那后果是极为可怕的。
如今这天曜是南宫凌的天曜,阮烟罗身在此处,自然无论如何也要为南宫凌守好这里,因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所有天曜军都交了出去。
至于长风军,一来人数少,派去了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二来他们和天曜军用的不是一个指挥系统,彼此没有磨合过,只怕去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