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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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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的眼中,分明滑过一抹恨意,再想看仔细,他却已经低下了头跟着卫流远去,让阮烟罗无法追查。

    在他们过来的方向果然找到出口,际烟罗叫住一个经过的小太监,让他带着自己去二道宫门。

    她已经不再想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不是卫流了,反正还有六天就是及笄礼,到了那一天,自然就会知道的。

    ……

    秦川看着自己的主子,他已经维持同一个姿势很久了。

    虽然他时常都是这样,静静的立在某个地方,不言不语,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但这一次明显不同。

    主子无论在想什么,都对周围保持着足够的警觉,只要有人靠近他周围三丈之内,都会立刻发现。

    身在敌国十几年,性命握在别人手里,每时每刻都要提防着周围的人,连睡觉都不能全闭上眼睛。这份警觉已经成了他的本能,甚至,可算是质子生活给他的礼物。

    可是现在,他都已经走到了主子的身后,主子却还是没有发现他。

    “二皇子……”轻轻的叫了一声,卫流身体轻震,几乎下意识就要反身出手,幸好他还有理智,认出声音是秦川的,才克制住那股冲动,没有暴露出自己身怀武功的事情。

    一转身,面容淡雅清和,却有种谁也无法走近的疏离。

第23章 正宾之选() 
“什么事?”卫流问道。

    “时间到了,他们催您回去。”秦川说着话,眼神望向身后的侍卫,闪过一丝愤恨,又很快的掩藏好了。

    这么快?卫流垂了下眼睛,他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竟然想了这么久。

    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子,听侍卫叫她烟罗郡主,那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吧?

    她与那个女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没有那股英气,亦没有那份豪迈。

    可是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的眼睛,都是那么明亮坦诚,带着温暖的温度。

    上次在软禁的院子里远远一瞥,他就有些异样的感受,那天晚上的梦里,还梦到了十几年前的事情。这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她,感觉更加明显,那双黑白分明又清澈透底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想伸出手,把她抓在手心。

    卫流不自觉伸手,又握紧,掌心发热,好像只是想一想那种可能,就让人温暖。

    他低垂了眸子,如果他没有记错,再有几天就是她的及笄礼,送份礼物过去,应该也是他这个质子的礼节。

    可是,他该送些什么呢?

    ……

    阮烟罗叫住个小太监,让他带自己去宫门,好不容易从她走岔了的路绕回主路,迎面碰上华妃,南宫瑾依然在伴在华妃身旁,只是不知为何脸色有点阴沉。

    真是冤家路窄。

    阮烟罗皱了皱眉头,刚刚避开了他们,没想到现在又撞上。

    现在想离开已来不及,但她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就亭亭的立在路边,风把她绿色的衣衫吹起,像一株新抽出枝芽的杨柳,举手投足都是翠绿的生气与风情。

    华妃目光里滑过惊疑,上次阮烟罗落水的时候,她已经知道阮烟罗的疯病好了,可是她并没有多想。

    一个疯子,就算疯病好了,也不过变成一个正常人,而且阮烟罗因为疯耽误了许多东西,就算正常了,也顶多是从一个疯子变成傻子而已。

    可是事情似乎不是这样,眼前站在那里的女子天姿国色,贵气逼人,哪里有一个地方像傻子?

    华妃蹙起了眉头,她不知道事情怎么这样发展,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了,每见阮烟罗一次,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一分。

    “表哥!”杜惜文生气的跺脚,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嫉妒与愤恨,那个阮烟罗,疯子阮烟罗,无论怎么样都绝不可能比得上她的阮烟罗,怎么好像一夕之间蜕变升华,无论怎么比,都把她狠狠踩在脚下?

    她不依的拉扯着南宫瑾的衣角,南宫瑾却全无所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阮烟罗,这个女子,像春风像云雾像空气中袅袅飘来的花香一样的女子,是他的人,是马上就要嫁给他的妻。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竟觉得胸腔深处生出一种抑不住的喜悦。

    三月初七,她就要及笄了,身为未婚夫,他该备份什么样的礼呢?

    踏前一步,说道:“你没回去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天曜五皇子,皇帝最宠爱的瑾王,八岁临朝,十岁理事,十二岁就能独当一面。与南宫凌完美到几乎不像人不同,南宫瑾是天生的人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上位者的霸气与尊贵。

    如果问天曜谁与皇位最近,毫无疑问是这位皇子,他从出生就很得皇帝喜爱,几乎是被皇帝一手领着,一步步带着,从小教养到大。

    他聪敏果断,又不失为王的狠厉,如果说小时候受宠是因为华妃是皇帝最喜爱的妃子,那么华妃能够十几年长盛不衰,恐怕就是因为她有一个如此出色的儿子。

    平常人面对着他,哪怕不知道他的身份,都会因为他的贵气和威压不自觉微微躬身,但这一套到了阮烟罗身上,显然不管用。

    阮烟罗像一株立在风中微微摇摆却始终不曾弯折身腰的嫩荷一般,不卑不亢的问道:“瑾王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瑾脸色变了一下,以前无论他说多少次,阮烟罗见了他都会死不悔改的扑上来叫瑾哥哥,现在她却叫他瑾王。

    失落,不悦混杂在一起,他微沉了脸色,却还是开口说道:“你初七就要办笄礼,正宾可选好了?”

    正宾是笄礼时为笄礼者加钗冠的人,一般都由德才兼备的女性长者担任,预示少女笄礼后,也能够和正宾一样恭谨有德。

    阮烟罗不熟悉古代的仪式,皱眉想了下,才从郡主的记忆里调出这段信息。

    南宫瑾看到她的表情,却以为她还没有请好,露出一副便知如此的模样,阮烟罗疯疯癫癫的,为了他什么丢人事都干得出来,有了这些前科,哪个德才兼备的女子愿意给她去当正宾?

    就算她顶着个郡主的名号,可是家中无权无势,请不到人也是情理之中。

    这么想着,南宫瑾一挥手说道:“不用愁了,你笄礼那天,我会请母妃亲自去给你当正宾。”

    阮烟罗微微一怔,抬头对上华妃,华妃显然也有些意外,转头看着儿子。

    南宫瑾对华妃说道:“母妃,烟罗马上就要嫁给孩儿,母妃在孩儿心中向来是为人妻母的最佳典范,便请母妃给烟罗行笄礼,也好让她日后有人可以效法,可好?”

    华妃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他很少开口求她什么,现在他却为了阮烟罗的事情毫不犹豫的开口请求,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儿子开口,她虽然疑惑,也不会驳了儿子的面子,微颔首说道:“既然瑾儿开口,母妃自然答允。”

    际烟罗冷眼看看着南宫瑾和华妃表演着子孝母慈,再加上杜惜文跟个好斗的小母鸡似的又急又不甘心的红了眼,只觉得说不出的可笑。

    这么简单就替她决定了?还没问过她的意见呢。

    南宫瑾看阮烟罗什么表示也没有,只站在那里,脸面一板说道:“烟罗,母妃已经答应了,你还不快谢谢母妃?”

    华妃以六宫宠妃之首,肯为一个女子的及笄礼任正宾,无论是那个女子是天曜哪个王公贵族家的,只怕都要诚惶诚恐,备感荣耀。

第24章 德行不足() 
在南宫瑾等人的心里,华妃肯去为阮烟罗的笄礼当正宾,阮烟罗早就该感激涕零,不住谢恩了。

    可是阮烟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是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瑾王的好意烟罗心领了。”阮烟罗终于有所动作,却是挺直了身子,直视着南宫瑾和华妃,客气却疏离的说道:“可是只怕烟罗要辜负瑾王的一片心,因为烟罗及笄礼的正宾,早就已经请好了。”

    “阮烟罗,你胡说什么!”南宫瑾浑身上下散发出威压:“请了别人,推掉就是,母妃肯亲自为你担任正宾,难道还有谁比母妃更有资格不成?”

    真霸道啊!他安排好的事情,别人就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甚至不问问她请的是谁。

    “她的确比华妃娘娘更有资格。”阮烟罗说道。

    “是谁?”南宫瑾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阮烟罗。

    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在南宫瑾强大的王者之气下臣服了,但阮烟罗偏偏是那个异类,这个世界上能让阮烟罗臣服的东西,到现在还没出现。

    她上下嘴唇一碰,吐出一个极亲昵的名字:“红叶姨。”

    “放肆!”南宫瑾还没说话,杜惜文已经先嚷开了:“红叶不过是个奴才,你敢拿一个奴才和华妃姑姑比!”

    南宫瑾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不懂进退,他费心为她争取,她却一手把事情搞砸了。

    华妃眼神像刀子一样,她居于上位太久,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人敢对她这么不敬过,所以她也万万想不到,这才不过是刚开始。

    阮烟罗一点也没有事情被搞砸的觉悟,她慢条斯理说道:“杜小姐这话错了,及笄礼所请的正宾只要是德才兼备的长者便可,身份地位如何并不重要,红叶姨先跟随我娘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我娘过世,又宁可不嫁也要照看于我,这等德行,又与我如此亲厚,我不请她做正宾又请谁呢?”

    这番话在情在理,杜惜文自以为十分厉害的攻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反驳,却干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南宫瑾沉声说道:“你好歹是个郡主,及笄礼正宾用个身份不足的人,终究不妥。”

    “宁可身份不足,也不能德行不足。”阮烟罗冷笑说道。

    “你什么意思?”南宫瑾声调骤然变冷,他对华妃十分孝顺,阮烟罗这句话却在影射华妃德行不足。今天从见到阮烟罗开始,他的脾气就好的出奇,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容忍阮烟罗,好言劝说着,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自然是观其子见其母。”阮烟罗刚才没有屈服在他的气势之下,现在自然也不会,盯着南宫瑾毫不客气说道:“皇室大婚,妻妾同入,天曜上百年来未见此例,却在瑾王的身上见着了,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当母亲的不仅不阻止,反而绕着弯的去求太后,以太后的威仪逼压正妻,这样的德行,我怎么敢受教!”

    阮烟罗和杜惜文之间上次闹那一场,不过些微一件小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太后不可能还记得,若是没有华妃在太后跟前吹风,阮烟罗才不信太后今天会给她们说和。

    她现在见到南宫瑾虽然不至于失态,但心里一直都有一股酸涩,像被什么堵着,今天从见到南宫瑾开始,她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之所以溜那么快,躲着南宫瑾一行人,也是不想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举动。

    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躲的再勤,终究还是遇到了。

    此时这番话痛痛快快的说出来,那股酸涩一轻,虽然像是胸中块垒被什么给冲开了,但却更加委屈,如果不是她一直高高的仰着头,眼中几乎就要落下眼泪。

    她知道这是郡主残留的念想在影响着这具身体,只是她没想到这股残念竟然这么强烈,只要有南宫瑾在的地方,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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