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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头晕脑地和哈伯特走出被敲地一片狼藉的野战机场,走进城市里。
现在,维堡这座不大的小城以恬静,安详,还有古典风格的优雅闻名于世,但是我第一次走进这里的时候,首先的印象是:喂,走错路了吧,怎么进垃圾堆了;其次的印象是:我去,这垃圾堆就是维堡!
“别瞧了,高于地面三米的全炸完了,这帮王八蛋下手有够狠的。”
哈伯特在我前面骂道。
我注意到来往的人流里基本上四五个中就有一个裹着纱布的伤病,而随着更深入城市内部,这种比例就变得更小,甚至是两个人里就有一个伤员,就算是以现代医学特别是军事医学的先进,这种伤亡比对已一支作战军队来说,依然是一个相当沉重的负担。
我注意到的另外一件事就是猎兵团的机甲还有坦克虽然充裕了很多,但是最关键的两样战术装备:航空机甲和大型要地防空炮完全没有踪影,最常见的就是陆战机甲扛着便携式对空导弹和装甲机枪对空扫射,或者是不知道从哪个仓库里拖出来的,还是由五六个人完全暴露在外cāo作的单管76mm高射炮。
这种粗糙的防御手段看得我心惊肉跳,如果对手是战斗机倒还可以,但是用这种笨拙的老爷货,对付几乎完全不受攻击轨道,螺旋,失速等旧时代空战问题束缚的航空机甲,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而毫无装甲防护的炮位,让一枚高爆火箭弹的破片就能杀死全部人。
cāo作这些东西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我跟着哈伯特上尉过来,一个个禁不住发出热烈的欢呼,好像看到了来帮助他们的超级英雄,我认出其中不少都是原先维堡猎兵团基地的人,但是我记得我离开时他们还都是平民。
出于礼貌,我只好勉强用僵硬地表情和他们挥挥手,在我前面的哈伯特只好转过来告诫我:
“笑得灿烂一点,你的到来可是让大家的士气高出了很多。”
靠,这货还真说得出来。
“笑你妈,我还真没有对尸体笑的习惯,到底是什么促使你们主动攻击这种要塞级城市的。”
我皱着眉头说,就算以我这种半桶水的军事眼光,我依然能看出反抗军的准备非常不充分,甚至可以说简陋,要自杀也不是这么玩的。
“这个…。。是我们和邦联军与…。。嗯,怎么说呢,总之就是一个相互呼应的作战计划,你只要负责自己那部分就行了。”
哈伯特躲闪着回答我的问题,似乎有什么非常难说的事。
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真讨厌,不过算了,反正我是来拿钱打仗锻炼身手的,你们要死要活随便。
我冷淡地绷着脸,拉起领子不再说话。
指挥所是在一座不起眼的一层小楼里,据哈伯特说其实那地方本来是三层,结果被一枚空对地导弹把上面全削没了。
推门进去,狭小的房间里除我之外已经塞进了十几号通讯,参谋,还有精备人员,显得拥堵不堪,人影晃动,各种呼叫喧嚣乱成一团,但是我还是准确的找到了几乎贴在电子地图上的,老狼那张凶神恶煞的大脸。
“好久不见了,项羽先生。”
老狼抬起头,一脸搞不清善恶的表情和我打了个招呼。
“哦,是好久不见了……”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对着话筒狂喊的通讯员,对着电子地图狂喊的参谋,对着手下狂喊的军官,全部停止了嚷嚷,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发凉。
“哗”
突然,大家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涌上来和我热情的握手搭话,而我只好莫名其妙的傻笑。最后还是老狼解救了我,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到内间说话。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回去的时候还没那么夸张才对。”
门一关严,我就皱着眉头询问老狼。
“第一,我们这里至少还通网络,猎兵团,特别是猎兵团的年轻人对于网上的小抄非常感兴趣,经常拿来当茶余饭后话题。”
“我去,这帮家伙平时肯定缺少社会关爱,话说传言那么泛滥不会出事吧。”
拜托,我可没想到当内裤外穿的疯子,只是临时客串一下雇佣兵角色而已,这种态势发展下去搞不好我回家就能看到门口贴着自己的通缉令。
“放心,大家热情归热情,但是对于朋友的基本责任心还是有的,没有人泄露关于你的消息,况且……”老狼顿了顿,神色变得更加深沉,“伏尔加公司啊,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力量吧。”
抱歉,这种黑暗世界的事,我觉得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笔记好。
说到“朋友”,我总感觉很别扭,因为我来到这里只是出于利益杠杆,为自己拼杀而已,对于这个陌生的国家的人和事我并不想有太多瓜葛,因为这里的水流实在太复杂。
“那第二呐?”
我岔开了话题。
“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已经被轰炸了整整三天了。”
老狼平静地说。
第六十八章 丢人丢在新团伙()
“也就是说,你们还没有拿下核心据点。”
晚饭也没有吃,我就坐上吉普车急火火地跟着米克尔到机库检查机体,废话,情况恶化成这样,手上的家伙不先有个底,吃饭的家伙什么时候被人端了也不知道。
“是啊,我们一开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外围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拿下了,但是各个猎兵团的协调性太差,以市政厅为核心的据点又已经被条约军基本修复完毕,还升级到了最新标准,我们强攻了好几次,都因为伤亡太重失败了,虽然条约军是一群王八蛋,但是这帮王八蛋的战斗力也真不是盖的,甩我们这些土货几条大街。”
米可尔郁闷地摇着头,似乎对这个局面很担忧。
“最近两天,条约军的舰队和航空机甲持续向我们发动火力覆盖,一次像样的攻击也组织不起来,再加上情报上上条约军从前线抽回的十六个陆战机甲团正在回援,大家士气都很低。”
靠,这样玩下去不就成汉堡包里夹着的肉饼了?
吉普车驶过坑坑洼洼的街道,以三四十公里的速度慢慢蹭着,路上不断因为打坏的机甲和装甲车堵路停下来,光是我看到的就至少有两个机甲连以上的机体失去了战斗力,米克尔说这样还算好的,就在昨天整整一个营进攻的时候被守军“粘”在了前沿,马上被舰炮和陆战重炮反复覆盖,能逃回来的连四分之一都不到。
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以一个猎兵团的建制来说,目测到的机甲编制似乎大了一点,开始我还以为是临时加强过了,但是最后我得到的解释是其实这个进攻方向上本来有两个猎兵团,但是另一个猎兵团的团长在头天战斗时肾上腺素分泌过剩,带着整个指挥部打冲锋,结果被一片从三十公里外射来的180mm高爆榴弹覆盖,一个不剩全部报销,残部只好由老狼临时指挥。
…………我已经连发表看法的力气也没有了。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时,我却看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常见的穹顶机库,而是一个……民用地下停车场!
“不好意思,地面上的正规机库我们根本把守不住,这里好歹还不太容易被捕捉到。”
米克尔尴尬地解释道。
这可是非常不妙的消息,也就是说反抗军的力量已经衰减到无法保卫任何一个目标了。
吉普车穿过临时加装的防爆大门,驶入机库内侧,里面灯火通明,这个临时机库顶部全部用大号钢梁重新加固,提对炸弹的防御力,原本停车位的隔柱大半被拆毁,扩大出来的空间转而横放上了一个个固定框架,地面上拉出数条供自动车辆出入的滑轨。虽然粗制滥造的痕迹很明显,但是以战时建筑的标准来说已经蛮不错了。
有点出乎我预料的是,机库里并不像我想的那么萧条,反而是菜市场似的人来人往喧闹不堪,固定框架上整齐地排列着七台【加兰德】,每一台边上都用自动工具车载着一大堆各色制导弹药,压满炮弹的弹匣叠得像吐司切片一样整齐,硬质输油管充裕到能让每台机甲都摊上两三个,此外还有十几个机械师,两三个身着机甲兵常服的人围在那里,比起当初只有一台机子,缺油少弹的穷酸样简直是不可同日语。
但是问题的关键却不是在这里……。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机甲兵在场,而且看一个个胸有成竹对着机体比比划划,交谈中不断夹杂着专业名词的样子,搞不好还是科班出身的正规机甲兵,让我这号水货王牌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心想完了完了,要是在这儿穿帮了这事到底该怎么收场才好。
虽然我当时的战果已经非常可观,但是真正空战击坠的机体却很少,七成以上都是来自于不上算的对地攻击,说难听点就是打地靶,对比正牌机甲兵实在相形见绌,况且一家伙还放过来那么多,信心一下折了三成。
人已经走进来我总不好意思再退出去,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好在现场作业的少说也有上百人,没有人注意到我,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抽空压低嗓门问了米克尔一句:
“喂,之前没说啊,怎么那么多人。”
“哦,因为‘好心人’给了不少援助,于是团长向伏尔加公司加单聘请来其他机甲兵参与驾驶,和你一样都是今天刚到的。放心,他们都是专业猎头人员从同盟方面选拔出来的,成绩非常优秀的精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心里叫苦不迭,尼玛,谁怕他们给我添麻烦,我就怕自己要闹出笑话来了。
米克尔边走边给我介绍刚招募到的机甲兵,晕头转向中,我准备随便找一台机子用得了,但是没想到米克尔却拉着我大刺刺地指着一台边上空得出奇的机甲叫道:
“不对不对,项哥,这才是你的机体,这都记不清了。”
【加兰德】面部装甲上那道yin荡的笑容让我哭笑不得,直想给自己两耳刮子,骂自己当初到底发得什么神经病才留下这么个记号啊。
尖锐地视线像机关炮弹一样从四面八方向我射来,射得我全身鲜血淋漓,但是米克尔那蠢货还没完,反而兴奋地把我推到人群中间。
“对了对了,介绍一下,这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灰色微笑’项羽先生,他也是我们这支临时机甲分队的指挥官,下面请他讲几句话。”
说你个大头菜,你还是不是人啊,想要我老命啊喂!
但是一帮人全部齐刷刷地看着我,我又不能闭上嘴不说,只好挠着头开始斟酌词句,这个动作让所有视线的轻蔑成分统统提升了一级。
说实话,我的演讲经历在整个大学四年里只有一次那就是学生会换届,我在哥们的鼓动下也壮起胆子去讲两句,结果我在全场五六十人的注视下,只倒霉地说了两句半开场白就光荣地卡壳,直接灰溜溜地从后门走人了,没想到事隔一年,这种比真枪实弹开战还要严峻的挑战又摆在了我面前。
现在的问题比当年更要命,我当时的人体数据大概是: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体重六十一公斤,外貌一般,身材一般,气场微弱,霸气指数无限趋近于复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