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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说吕品言就明白了,显然真凶并没有抓到。
李老将军毕竟是朝中元老,被刺杀的消息必定让朝中人心惶惶。
这种案子不适合拖延太久,必须尽快破案安稳人心。
或许是这件案子太棘手,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所以才找了个替罪羊先结了这个案子,私下再慢慢调查。
至于那个替罪羊的身份,吕品言已经不关心了。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白朗月问。
“原本我们是想拜访丞相大人,看看从他那里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不过如今不用了。”吕品言笑着冲他说道。
如今她有了更好的合作伙伴,不是吗?
白朗月凝视她片刻,说道,“知道了。”
端起茶杯喝一口,也不放下在手中转悠,显然有送客的意思。
吕品言气闷,她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把信息都告诉他了,可结果呢?
结果是她也什么都说了,他却什么都没透露。
说的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吕品言郁闷地看着他,无奈只能暂时告辞离开。
她现在还需要他帮忙,只能暂时忍下这口闷气。
回到暂居的小院子,萧落尘跟洛彦霖都在客厅里等着她。
见她回来,洛彦霖目光中带着冀希地问道,“怎么样,七皇子答应帮忙了吗?”
吕品言点了点头,虽然刚才白朗月什么消息都没透露,但显然是答应她的请求。
吕品言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刚才说了这么多话早就渴了,那个小气的白朗月自己喝茶也不知道给她一杯。
她知道他这是在为她利用高云飞,对她的惩罚。
好吧,的确是她理亏,不过是不给她水喝而已,她认了。
洛彦霖还想问点什么,见她一副很渴的样子,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吕品言长处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
心中的郁气也随着茶水一起咽进了肚子里,心里轻松不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吕品言坐下说道,“我已经将洛家的事还有关于你们祖辈的事情都告诉他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七皇子并没有说。”
洛彦霖心中喜忧参半,好歹七皇子愿意帮他了,比他们自己瞎折腾强得多。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一旁的萧落尘问道。
“等。”吕品言说道,“等七皇子那边指示吧。”
这件事交给七皇子去查,他们处境相当被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两人无奈点了点头。
好在白朗月也没让他们等太久,三天后白朗月让人将吕品言叫进书房。
吕品言一只脚刚跨进房门,还不等她说话,白朗月就丢出一张纸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吧。”白朗月说道。
吕品言也不多言,捡起桌上的纸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吕品言的脸色越加沉重。
“这上面说的可属实?”吕品言皱眉问道。
白朗月看了她一眼,冷淡说道,“皇家暗卫从未出过错。”
吕品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她的猜测果然应验了。
这张纸上所写的,正是有关李老将军遇刺的消息。
据暗卫所查,李老将军之所以会遇刺,跟一块令牌有关系。
李大将军,也就是老将军的儿子也确认,家中的确丢失一块令牌。
他只说这块令牌是祖上传下来的,并未言明令牌的作用。
但这就足以说明,丢失的那块令牌就是那块宝藏令牌。
李大将军不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李家手握些这批宝藏,如果被皇帝知道了,必定对其怀有猜忌之心。
“如此看来,可以确定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所为。”吕品言说道。
“此事皇上已经知晓,皇上将这件事交由我来负责。”白朗月看了她一眼,“皇上密旨,查出幕后真凶,并找到宝藏尽数充入国库。”
吕品言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想必这些话皇上也是私下里嘱咐他的。
他完全没必要告诉他们,等他们帮忙找到宝藏强行带走即可。
如果他们因为贪念不愿配合,想必也会给他完成一定的困扰。
他到底是再过自信,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还是对他们太放心。
吕品言点了点头,毕竟那批宝藏跟她并没有直接关系。
这件事回去还是要跟洛彦霖说一声,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既然那批宝藏已经被皇室盯上了,义父手中的那块令牌显然已经变成烫手山芋,还是早些交出去的好。
想到姜家那副丑陋嘴脸,当他们知道自己忙活半天,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不知道表情会有多精彩。
吕品言眼珠转了转,要不干脆就将令牌交给姜家算了。
让他们在最兴奋的时候,再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这样更爽。
只是想到义父对姜家愧疚地心理,如果他知道自己如此戏耍姜家,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咳,咳……”白朗月重重地咳了两声,提醒正魂游天外的某个人。
吕品言回过神,“嗯?怎么了?”
白朗月冷冷地撇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又扔出一张纸。
第1061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四十五)()
什么毛病。
吕品言腹诽着捡起桌上的纸,这张纸上内容不多。
不过信息量还是挺庞大的。
李家在事情发生以后,表面上没什么动作,私底下却忙碌的很。
并且目前李家的当家人,私底下曾跟丞相接触过。
具体讨论了什么没有详细描述,只是两人离开时,脸色都有些难看。
吕品言撇了撇嘴,心道,“废话,这都死了两家了,谁知道下一家会轮到谁,一天抓不到真凶,秦家也得提心吊胆的。”
当然,前提是凶手不是秦家。
就连武艺非凡的李老将军都被人悄无声息地杀死了,凶手进入守卫森严的李家如入无人之境。
作为文官的丞相大人,不担心才怪呢。
“后天启程。”白朗月突然说道。
“嗯?去哪?”吕品言抬起头来问道。
“行阳山。”白朗月道。
行阳山不是慕容家的地盘吗?看来白朗月想先从神医谷入手。
只是,有一点吕品言不明,随即问了出来,“为何不查秦家?”
难道他们就这么信任秦家,觉得不会是秦家所为?
白朗月淡淡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吕品言气闷,这人真是……讨厌!
从书房离开,吕品言直奔洛彦霖的房间。
将从白朗月处所得的消息告诉了他。
洛彦霖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也好,如果不是一批宝藏,洛家何以落得如此下场,想必当初先祖们藏起这批宝藏也不是为了私欲。”
吕品言见他能不为财色所迷惑,心中深感安慰。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一大早几人就收拾妥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城。
几人中只有一无所知地高云飞心态最好,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跟众人说话。
“三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啊?”高云飞兴致勃勃地问道。
“回去。”白朗月道。
“啊?回聚义山庄?不要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要这么快回去。”高云飞一听要回家,鼓着腮帮子抗议。
白朗月一个眼神跑过来,让高云飞不敢再撒泼,噘着嘴凑到吕品言的马车旁生闷气。
吕品言将高云飞当弟弟一样疼爱,见他不高兴了,忙安慰他道,“前段时间你不还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高云飞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高兴地说道,“对啊,英姐姐我跟你说……”
看着又恢复神采,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高云飞,吕品言跟着露出一抹淡笑。
京城距离聚义山庄有段距离,几人也不急着赶路,主要是有个爱凑热闹的高云飞,他们想快也快不了。
每路过一个城市或者镇子,高云飞都要兴致勃勃地逛上一天才愿意离开。
白朗月虽看上去对高云飞比较严厉,实际上还是挺纵着他的。
走走停停,半个月后几人来到聚义山庄外。
守门的弟子远远地见到骑在马上的白朗月与高云飞两人,忍不住一哆嗦,迎了上去说道,“师兄们回来了。”
白朗月淡淡地点了点头,下了马将马交给一旁跟上来的仆人。
高云飞跳下来背着双手跺步到对方面前,端着架子严肃地问道,“小泉子,本师兄离开历练的这段时间,你可有好好修炼?”
被叫做小泉子的弟子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回云飞师兄话,小泉子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都有勤加练习。”
高云飞作为掌门最小的入门弟子,常年被上面的师兄师姐管束着。
久而久之,高云飞就特别想有个可以被自己指导管教的师弟或者师妹。
只是掌门以后再未收过弟子,愿望灭空的高云飞只好将目光放在那些普通弟子身上。
这种对话几乎每天都会在庄里上演无数回,庄内弟子最高兴的时候,就是他跟着其他师兄一起出门的日子。
吕品言从马车里出来,三人跟着白朗月进了门。
高云飞一看他们走远了,忙高声喊道,“三哥,英姐姐,你们等等我呀。”
猛地想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人,忙收回表情面无表情地背着手,一摇一晃地往里走。
“告诉其余人一声,本师兄先去拜见义父,随后就去效验他们这段时间的成绩。”
小泉子跟在他身后,稚嫩地小脸上一副苦瓜相,有气无力地说道,“知道了云飞师兄。”
白朗月将三人带入大堂,随后说道,“我去拜见师傅。”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一阵飓风刮了进来。
还不等吕品言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紧紧攥住。
吕品言心中大骇,奋力挣扎,而手腕上的那只手像钢筋一样捞捞地控制着她。
“什么人?”吕品言厉声喝道。
“你认识碧瑶?”一道略显苍老的带着明显激动与颤抖的声音响起。
“碧瑶她,她真的……”
吕品言停止反抗,抬眼看清眼前人的相貌。
来人年龄跟她义父相仿,鹤发童颜,原本清明地双目如今泛着满满地激动与一丝痛苦地盯着吕品言不放。
这应该就是高云飞时常挂在嘴边的义父了,也是她那未曾蒙面的义母的师兄。
“拜见庄主。”虽手腕被他控制着不方便行礼,吕品言依旧恭敬地颔首道。
庄主哪里顾得上这些虚礼,他紧紧盯着吕品言再次追问道,“你说碧瑶早就已经……,到底是不是真的?”
见他如此模样,吕品言心中无声叹息,庄主对义母的感情看来真的非常深厚,这么多年了依然念念不忘。
虽然现实很残忍,吕品言还是点头说道,“是的,义母早于四十年前就已经仙逝了。”
庄主眼中带着执拗地神色,“你说你是她义女,可有什么证据?”
吕品言想了想,将贴身带着的那个玉镯拿了出来,“我只有这个,这是义母的遗物。”
这个玉镯是义父送给义母的定情信物,也不知道庄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