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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吕品言迷迷糊糊地问道。
“混淆视听。”夜不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说道,“困了就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讲给你听。”
回应他的是吕品言绵长地呼吸声。
夜不离伸手搂紧怀里的人儿,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或许是温香软玉在怀,没多久他也跟着睡了过去。
多年的习惯让夜不离一向浅眠,马车停下的同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如果不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混沌,谁都不敢相信这个目光锐利地男人刚刚睡醒。
第1000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一零四)()
有吕品言的预言在前,夜不离与慕容冲人连手在后,秦太傅都没想到他的势力会如此快速地土崩瓦解。
当他意识到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除了他,还有严庭卫私下里培养的势力,也被清除了大半。
这一年是大清洗的一年,朝中被斩首,抄家,流放的官员数不胜数。
慕容冲早有安排,快速地将准备好的人安排在岗位上,大燕国并没有因为这场大清洗而产生动荡。
最重要的是有夜不离镇压,他掌控的军队只要不发生政变,只靠那些文臣还翻不起太大的浪花来。
严庭卫坐在自家的书房里,沉寂地目光深处涌动着一丝疯狂。
他没想到慕容冲居然真的对他动手了,是因为这两年他的动作太大?还是慕容冲发现了什么?
如果真的被他发现了那件事,他绝对会死无全尸。
“不行,不能再这么被动等下去了。”严庭卫握着拳自语道。
“老爷……”
“我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准来打扰我吗?”被打扰了思绪地严庭卫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在说话的侍女头上,瞬间献血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侍女疼地浑身哆嗦,也不敢抬手去擦,惊恐地跪地求饶,“老爷饶命,是,是太傅大人前来采访,奴婢才斗胆来打扰老爷。”
“废物,怎么不早说。”严庭卫快速站起身,路过那名侍女身边,抬脚将她踹出两三米远。
等严庭卫走的再也看不到影子,那名侍女再也忍不住吐了口血。
眼泪和着血液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怕被别人听到,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严庭卫来到客厅,见果然是乔装打扮前来的秦太傅,说道,“秦太傅怎么有时间到我府上来?”
秦太傅转过身开门见山地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严大人也不必跟老夫绕圈子了。老夫今日所为何事,想必严大人也心有所感。”
“呵呵,秦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严庭卫走到首位坐下,笑容满面地问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不过是想跟他结成同盟,共同抵抗来自皇上的压力。
他手中所掌握的是宫中的禁卫军,这对他还说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了这一道助力,用不好那就是刺向自己胸口的利器。
不过不管如何,秦太傅倒台是势在必行,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会答应跟他绑在一起。
“严大人觉得老夫倒了,你就可以安稳无忧了吗?”秦太傅冷笑着说道。
“这个就不需要秦太傅关心了,本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必定不会难为本将军的。”严庭卫丝毫不留情面地回道。
“哼,忠心耿耿?这话严大人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吧。如果真的忠心耿耿,又怎么会不告诉皇上德公公给皇上下慢性毒药的事,又怎么会将普通的慢性毒药换成失魂散?”
严庭卫瞳孔猛地一缩,阴冷地瞪着秦太傅说道,“秦太傅还是不要胡言乱语的好,本将军怎么会做那种事,不然别怪本将军到皇上那去参你一本。”
秦太傅嘲讽地看着他淡淡说道,“你觉得连我都能查到的事,皇上会不知道吗?与其躲起来心存侥幸,不如跟老夫一起想办法保命要紧。”
严庭卫冷冷地看着他,不管他手中有没有证据,但这话只要传入皇上耳中,即使是他不知道也会怀疑他。
他现在除了跟他合作,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皇上他想逼我们做什么。”秦太傅目光低垂,瞳孔中的凶光一闪而过。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想法不谋而合。
…………
华灯初上,大街上弥漫着喜悦地气氛。
吕品言拉着夜不离在人群中穿梭,今日是乞巧节也就是七夕节。
一直以来,吕品言都以为七夕节就跟西方情人节一样,等她真正见识了古代的七夕节,才明白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七夕又名乞巧节,中国岁时风俗,农历七月七日夜,穿着新衣的少女们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称为“乞巧”。
乞巧的方式大多是姑娘们穿针引线验巧,做些小物品赛巧,摆上些瓜果乞巧,各地传统民间的乞巧方式不尽相同,各有趣味。
相传,每年的七月初七,天上的织女们会下凡到河里洗澡,于是就有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故而每年七夕这天也是牛郎织女相见的日子,久而久之,这天也就变成了男女互诉衷肠的日子。
慢慢的反而忘了今日是向织女星乞巧的主要目的。
“啊离,快来啊。”吕品言站在桥头冲着后边的人摆手。
夜不离脸上带着路边买来的面具,挡住了他面部的上半截。
实际上夜不离并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地方,不过见到多日愁眉不展地丫头,终于露出笑颜,他也不觉得这样的环境使他烦躁了。
甩着大长腿,避开四周的人群,两三步走到吕品言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人多,当心一些。”
吕品言抬头冲他甜甜地笑,“好啊,我们去桥那边去看看吧,刚才听路人说,那边有人在赛巧,我还没见过呢,一定很好玩。”
夜不离半搂着吕品言,利用高大的身形轻易地带着她挤进人群。
吕品言眨巴着好奇地大眼睛往场中的高台上看。
只见高台上坐着几名少女,她们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块绣布,几人正聚精会神地穿针引线。
“大姐,她们在做什么?”吕品言问向一旁一位慈眉善目的妇女。
妇女笑呵呵地说道,“她们正在赛巧的啊,比得是绣功。看到旁边的沙漏了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谁绣的又快又好,就可以获得举办方提供的金绣针跟金丝线。
”
说着又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那个高台,“那边比的是织布,第一名奖品是金梭子。”
吕品言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她一个现代人实在对织布,绣功之类的一窍不通。
看了看四周双眼放光,聚精会神地大姐大婶们,悄悄打了个哈欠。
第1001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一零五)()
“困了?回府吧。”一直关注着她的夜不离开口说道。
“哎,别啊,我精神着呢。你难得出出来逛一次街,怎么也要多玩会。那边看起来人挺多的,咱们去看看。”
吕品言指着湖边说道。
看着兴冲冲拉着自己往前冲的人儿,夜不离无奈地摇了摇头。
明明是她自己想玩,还非要带上他的名义。
罢了,难得跟她一同游玩,今晚且随她尽兴吧。
“快点,快点。”吕品言扯着他的袖子往前跑。
两人来到湖边,见许多少女往湖里放东西。
吕品言好奇地围上去,见湖上飘着众多点了蜡烛的纸船,随着湖水飘飘荡荡地往远处飘去。
乞巧节放纸船是给牛郎织女点灯,化作天上的繁星,让他们一年一度的见面可以看照亮前路。
同时在传中放入祈愿的纸条,也希望织女们可以看到,达成所愿。
“阿离,我们也去放一个吧。”吕品言觉得很好玩,电视上经常看到,还没有亲自试过呢。
夜不离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并不感兴趣,见她难得对此兴致这么高,左右看了看说道,“那边有卖的。”
湖边不远处有几个小摊位,上面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纸船跟蜡烛。
吕品言挑挑捡捡,选了个粉色的纸船跟蜡烛,给夜不离远了天蓝色的。
小摊贩地老板笑呵呵地说道,“姑娘,在这边这下你们的心愿,放入祈愿船中,就可以放了。”
吕品言拿起毛笔,扭过身子挡住,对夜不离说道,“你去那边写,不准偷看哦。”
手捂着快速写下心愿,叠起来放入祈愿船中。
伸着脖子往夜不离那边看,“你写好了吗?”
夜不离根本就没写,他也不知道该写什么。
他认为想要的东西必须靠自己去争取,如果写一写就能实现,天下哪还有这么多受苦受难的人。
“怎么啦?”吕品言见他拿着毛笔一动不动,好奇地问道。
夜不离放下毛笔,将空着的纸条卷了卷塞进祈愿船中,“嗯,写好了。”
“那我们就去放船吧。”小心翼翼地捧着点燃的祈愿船来到湖边。
将两只小船并排放好,轻轻往前推送,两只小船肩并肩飘飘荡荡地往前划。
片刻后两只小船融入那群大部队中,星星点点地点缀在湖面上,特别漂亮。
“真好看啊。”吕品言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上,眨着星星眼感慨道。
“明日清理河道的人就不觉得好看了。”
夜不离淡淡回应。
“……”这么唯美的情景,居然说出这么煞风景地话,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榆木脑袋。”吕品言翻了个白眼,埋怨地说道。
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吧,咱们去去看表演。”
一晚上夜不离被她拉着东奔西跑,直到三更十分,人群逐渐散去吕品言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夜不离回了王府。
“可惜没有烟花可以看。”吕品言有些遗憾,这个时代还没有火药的出现。
“烟花是什么花?”夜不离疑惑,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花。
“烟花不是花,它是一种……”吕品言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想了半天勉强说道,“它算是一种物品,点燃以后会发射到空中,炸开就像花一样美丽,所以叫烟花。”
可以在半空中燃放的东西?他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听了她的描述,他又觉得很熟悉,可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好了,不早说这些了。你跟慕容冲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收网?”
吕品言换了个话题。
对于朝堂上的事,自从上次给了慕容冲那些预言跟情报,她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了。
最近她一直忙着想办法唤醒夜澈地记忆,经常故意说一些现代的事情,可效果不佳。
自从上次被天道发现,她就不太敢大幅度使用灵气,况且夜不离跟夜澈地灵魂紧紧缠绕在一起。
她也不敢冒险将两者分开,要知道人类的灵魂是非常脆弱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对灵魂完成损伤。
说到这个,夜不离目光一厉,不屑说道,“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不要总是一副老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好哇,自信是好事,但蚁多咬死象的案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好吧,以如今情形来看,一个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