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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如何进餐。”没有去回答紫梦的问题,因为夏佑仪知道这是她在转移话题。
紫梦饶有兴趣的看着夏佑仪,轻轻笑道:“这还不简单,楼上请,就当紫梦向秦公子赔罪。”
夏佑仪意外的看着紫梦,未等她开口,身后的夏兮率先出卖了她,一脸兴奋的喊道:“好啊,好啊。”
感受到夏佑仪的目光,夏兮顿时闭上了嘴巴,不过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却是让人难以责备什么。
聚星楼三楼,那可不是有钱才能上来的地方,一年能吃上一次,那已经算是相当有口福了,对于这样的好事,又怎能不让她动心,何况何止是夏兮,就连秦柯都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巴。
“那便多谢了。”夏佑仪轻轻说道,率先走了上去。
聚星楼三楼,只有一个桌子,摆放在正中央,之前紫梦吃的那盘金色的花生米早已消失不见。
缓缓的坐在桌前,三楼夏佑仪只上来过两次,可是她每次上来总是能有意外的发现。
虽说三楼的格局从未改变过,可只有细下心来才能注意到一些特别的东西。
绿葱葱的盆景竹被摆放在楼梯处,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风,似见而未见,朦胧中给人一种清新的美感。
一边的墙上,挂着一个铜镜,铜镜有六边,每个棱角处都系着一根寸许长的红绫,铜镜挂的很高,似乎并非是用来使用的,而是被当做了装饰品。
夏佑仪身子猛的一颤,她突然发现透过铜镜可以清楚的看清三层的整个布局,这个铜镜显然不是随意的挂在那里。
这是。。。。。。
就在夏佑仪暗自吃惊的时候,秦柯已经将楼下的邵均和庞念文给带了上来,其实庞念文早就到了,只是被夏佑仪给挡在外面,一直没有进来。
随着秦柯他们一同来的,还有十一道菜。
夏佑仪玉指提杯,对着邵均和庞念文,说道:“承蒙二位对秦柯的照顾,云仪在此替他谢过了。”
“公主殿下,我二人如何受得。”邵均和庞念文赶忙起身说道。
夏兮也想要举杯,却被夏佑仪一个目光吓的顿时老实的呆在了那里。
没有多说什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一转,这才将目光落在了秦柯的身上,淡淡说道:“我先回去了,宫中有些百花玉凝露,对刚刚融灵的身子有奇效。”
虽然夏佑仪没有说明,但秦柯又怎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含义。
未等秦柯说些什么,夏佑仪便带着夏兮离开了,只是离开时候,夏兮的眼中却是十分的不舍,看着一桌的美味,那真是一步三回头。
待到夏佑仪离开,庞念文这才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对着秦柯说道:“你真的成功了。”
秦柯笑了笑,点点头,虽然成功拥有斩灵,但这其中的凶险和经历却又难以言及。
“大哥,你没事吧。”看着一副虚弱模样的邵均,秦柯关心的问道。
邵均呆呆的笑了笑,指着一桌的美味,道:“就冲就一桌饭菜,值了,哈哈。”
“来!大哥敬你一杯,你可给我们长气了,谁他妈以后还敢笑我们是星云三废柴。”邵均端起酒杯,一抬头,便将整杯饮尽,溢出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滴滴滑落,就像一滴滴的泪水。
看着邵均湿润的眼角,秦柯举杯一饮而尽,邵均心里的苦楚秦柯何尝不晓得,只是有些事旁人终究是帮不上忙的,为了融灵他不仅险些丢了性命,更是害得爷爷白白折损了数十年的阳寿。
“大哥,二哥,不管日后如何,你们永远是我兄弟,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三兄弟定能手握斩灵刃,名震星云城。”秦柯突然站起身,对着邵均和庞念文说道:“小弟在此静候二位兄长佳音。”
邵均和庞念文对望了一眼,双双起身,三只酒杯碰撞在了一起。
干。
当秦柯三人从聚星楼下来的时候已是黄昏十分。
夕阳渐落,邵均和庞念文的身影也渐渐离去,伴着些许的醉意秦柯朝着回家的方向缓慢的走着。
“豆花,卖豆花嘞。”
一个老者挑着两个担子,一边走着一遍叫喊着。
淡淡的豆香,让秦柯原本醉意的双眸精神一震,伸手对着老人家喊道:“老人家,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休息啊,劳烦给我来一碗。”
看到秦柯招手,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缕笑意,赶忙挑着担子停在了他面前。
随着盖子的打开,香气顿时四溢,秦柯忍不住朝着那桶中望了一眼,只见满满的一桶豆花,不仅香气宜人,其细腻的模样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嫩滑。
老者的动作很是麻利,随手拿起一个碗便开始忙活起来,秦柯凑上前去,脸上还带着醉意,说道:“老人家,这豆花好香啊。”
一道青光划过了老者手中的瓷碗,直奔着他的咽喉,刚刚还一副醉意的秦柯此时却是精神百倍,出手间没有丝毫的迟疑。
秦柯的动作很快,把握的时机也很是巧妙,只是那老者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上许多,随着身子的后退,他的手中多了一柄大刀,此时秦柯手中的刑天正是抵在了那柄刀的刀面上。
第十五章 搏命()
一 老者后退一步,锋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秦柯,忽然一笑,道:“秦公子,老朽好心好意卖你豆花,为何突袭我。”
“既然是来杀我的,又何必多此一举,既然是杀手,被我识破,又何必如此的不堪,说出去只怕让人笑话。”秦柯警惕的望着他,冷冷的说道。
老者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却更加锋锐了许多。
“斩三乾坤镜,你不是对手,快逃。”就在秦柯准备出手的时候,叶尘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逃?
往哪里逃?逃的掉吗?
老者静静的看着秦柯,似乎并不着急,斩三乾坤境杀一个刚刚融灵成功的秦柯,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师傅,对不起,这一次,我不想逃了。”秦柯握紧手中的刑天,就在那一刹那,青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庞。
自从秦柯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从遇刺开始的,他不能够融灵,没有自己的斩灵,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秦青天一直在保护着他,想要给他晴朗的一片天,但那不是真正的天,那只是一把伞而已。
伞内晴空万里,伞外却随时可能是狂风暴雨,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秦青天的庇护下成长,一直都在逃避,但现在他不想再逃了,不想再别人的赋予下成长,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爷爷,那也不行。
“你不怕死么。”沉默了一阵,叶尘的声音才逐渐在秦柯的脑海中响起。
青色的光芒越发闪亮,但依旧太过渺小,它不能像青鳍那样将整个夜空照亮,相比整个夜色来说,它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又不是没死过,干你丫的,老子受够了。”抬起手,用刑天指着那老头,凌厉的目光比他似乎还要嚣张几分。
老者身子一怔,就在与秦柯对视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里居然产生了胆怯,他不明白那一丝的不安来自哪里。
手中长刀一挥,炙热的火焰瞬间将整个刀面覆盖,下一刻,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大刀已经出现在了秦柯的面前。
一寸长一寸强,长刀天生便比短刃的杀伤力要强上许多,秦柯面上一惊,这老头本来变比他高上两个境界,刀锋未至,那熊熊的烈火便已经让他感觉到了灼烈的痛感。
强忍着灼痛,秦柯提起刑天,便迎上了那充满烈焰的大刀。
仅仅是一个接触,秦柯便感觉到一股势不可挡的大力重重的压下,那灼烈的感觉又在放大着他的痛感神经。
随着一声痛喝,秦柯的身子便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墙上,一股股的鲜血从他的口中不停的向外流着。
“这就是斩三境界么,居然一刀没把我给斩死,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啊。”踉跄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身子好像随时都能够摔倒,轻笑一声,看着那老头,秦柯淡淡的说道。
只是他的话刚刚说完,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那里,仅仅是一刀,险些震碎了他的心脉,难道这就是差距么?
“小子你找死!”老者大喝一声,长刀再次挥起,虽然秦柯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留手,甚至这一刀要比刚刚还要刚猛一些。
看着那熊熊的烈火,秦柯惨笑一声,结束了么?
“站起来。”就在秦柯放弃抵抗的那一刹那,在秦柯的脑海中,叶尘的声音突然响起。
听到叶尘的声音,秦柯猛的一怔,一直以来,叶尘对于他的态度都很淡漠,此刻,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充满了怒气。
“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么?既然你手中握着刑天,便要拥有敢于开天辟地的豪气,与一往无前的勇气,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再逃避么,震碎了心脉又怎样,实力比你强又怎样,你还有力气吗?”
“你不是一直期盼着拥有斩灵么,现在它就在你的手里,这是你爷爷用命替你换来的,难道你真的打算放弃了么。刑天之名,它还没有大放光彩,如果你这就样放弃了,那么你不配拥有它。”
叶尘的声音如同一个炸雷在秦柯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秦柯慢慢的抬起头,漆黑的双瞳此刻却变成了赤红色。
“刑天。。。。爷爷。”大吼一声,提起全部的力气,秦柯猛的起身,朝着那熊熊的火焰冲了过去。
当青色的光芒消失在那烈火中的刹那,一道不起眼的白光在一闪而逝,与此同时秦柯的身子便消失在了烈焰中。
带着烈焰的长刀径直的刺入了秦柯的身体,老者手中握着刀柄,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刺入人体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只要杀了秦柯,那么任务便完成了,接下来便是离开了,离开星云,离开这座城市,灵斩大陆很大,星云不过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国家,外面还有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他。
嘴角的笑意刚刚扬起,逐渐消退的火光中一道青光一闪而过,刑天短刃居然从火光中刺了出来,在老者的惊愕中,青色的光芒刺破了他的喉咙。
时间仿佛停止在了此刻,秦柯和老者的身子就这么静静的保持着,老者原本刺在秦柯胸口的一刀,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向上偏了许多,只是穿透了他的肩膀,而秦柯则是低着头,手臂伸到最长,紧紧的抓着穿透老者喉咙的刑天短刃。
远处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两道身影无声无息的隐藏在那里。
“他昏过去了。”一个颤抖的声音从黑暗中轻轻响起。
月光洒下,两道身影逐渐变得清晰,夏佑仪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一双目光紧紧的盯着远处已经昏过去的秦柯。
“没事的,秦青天的孙子啊,很好,很好。”雪白的长发随意的散落而下,褶皱的脸庞在笑容下已经很难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他的年纪很大,声音很苍老,可就是这苍老的声音却能够抚平夏佑仪此刻不安的心。
“黎爷爷!他真的没事么?”夏佑仪转过身,问道。
黎茨迎着夏佑仪的目光没有说话,半晌,轻轻一笑,说道:“年轻的时候多受些伤,以后才能不枉送命啊,不过这个小子,还真是不要命啊,呵呵。”
“走吧!我们把他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