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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公子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
祁欣月小心翼翼的站直了身子,脸上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她怎么就那样忍不住呢,这下好了,这个记仇的男人估计要将她扫地出门了吧!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地方啊,心里真是不舍呢。
“唉,坐了这么久,腰都酸痛了”
祁欣月一听连忙连滚带爬的带着谄媚走到李修言的后面
“我来帮您捏捏吧,还请公子原谅我这一时的放肆!”
李修言勾了勾嘴角,调了个舒服的姿式坐着,享受着不轻不重的推捏,舒服的直想叹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来历不明,他倒是想直接带回府里去了,每天回去这样揉上一会,估计心里再不痛快也没了!
“你叫什么?”
“殷月,殷殷祈盼一轮新月的殷月”
祁欣月无比坚定的报出她的名字,祁欣月已经死在了那方荷月苑的大火里,从今往后,她叫殷月!李修言嘴里慢慢的念着殷月的名字,自然他没有错过殷月在说出名字时的手上的突然僵硬。李修言心里一沉,她到底没有对他说实话!
天还未亮,国公府的正门大开,一辆马车稳稳的驶出国公府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马车上祁昌明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祁南风,眼里有不知名的情绪在翻涌,祁南风是他的长子,也是国公府的嫡孙,但自小病痛不断,虽然他也多有怜惜,但他始终担心祁南风瘦削的肩膀会撑不起国公府这么重的担子!
所以他有时候会有意识的扶持祁南吕,国公府的前程不能败在他的手上,祁家世袭御林军正三品前锋参领的职位他也有意想让二子来承袭,祁南风的身体太弱,哪里能受得住宫里巡夜的劳累,但祁南风却一改之前的兴趣缺缺,特地到了书房向他表明他想要这个职位的心迹!
对于嫡子,祁昌明一向不忍拒绝他提出的要求,他清楚的知道为了国公府,祁南风放弃了什么,这个职位如果是祁南风想要的,他当然会不留余力会促成,祁南吕再得他心,也不过只是个庶子,与嫡子如何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祁昌明入了大殿去上朝,祁南风被宫里的公公迎到了勤政殿的偏殿等候,上了茶点后,公公便立在一边垂手侍立,祁南风也端坐着身子静静的等着传唤,祁南风有几次从眼角处的余光看到侍立的公公会不时的抬头看他,见他一直都端坐着身体,脸色苍白却不失精气,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却又迅速的隐了去!
第7章 你还端了人家赌坊()
宫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以后当差都会与这些宦官打交道,这些宦官虽然没有官职,在宫里却手握实权,一个不起眼的公公后面,后面的主子也许会是你想像不到的人物,祁南风不敢轻易打探,只能以沉默应万变!
前殿隐隐传来动静,祁南风知道那是皇上下朝过来的声音,原本挺直的身体更加挺立了几分,背上的伤处因为身体绷的太直有些隐隐发痛,但他现在顾不上去理会,他迫切的需要权利,一步步登上高位,只有这样,他才能护住他想要护住的人,他才能把欣月牢牢的绑在他的身边!
“祁大公子,圣上宣您觐见!”
祁南风站起身上,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微微对前来宣他的公公一笑,算是还礼
“多谢公公“
“祁大公子客气“
宦官脸上笑的很是客气,祁国公在朝中很得圣上的宠信,他哪里敢受祁大公子的礼,进了正殿,给皇上行礼后,才发现除了皇上和父亲祁国公,还有礼亲王和礼亲王世子,安定侯爷苏秩长和嫡子苏褚航。
“祁国公,令子神采奕奕,倒与平日所听出入甚大呀?”
皇帝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一直被传身患重疾,身虚体弱的祁大公子,早有人将他在偏殿的一举一动报给他听,刚刚从他走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祁大公子虽然脸色不佳,但走路隐健,精气神尚佳,不似他听到那般是个重病缠身之人!
祁国公脑子一蒙,这话说起来便是他们祁国公府有欺君之嫌了,祁南风实体弱,但还不至于像外面传的那般灜弱,但祁国公为了保护祁南风才会对外面的流言不多加澄清,却没想到皇上也会听信!
“犬子除自小有心疾缠身,身体倒也算康健,因忌讳良多,也就甚少露面,才会引起他人猜测,让皇上忧心了”
皇帝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计较其中又哪里能少得了祁国公府自己的推波助澜!皇帝把目光又看向礼亲王世子,看着他站的规规矩矩的样子,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站的那么老实,又闯什么祸了?”
李修言搭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哼哼出声
“还不就是我骑马在路上被袭击,然后不慎摔进鱼池,我一气之下,就把鱼摊砸了,有好事的御史不就一状告到皇上面前来了吗,父王这不就拎着我前来请罪了嘛!”
“还有人敢袭击你这个混世魔王?不是都应该看见你绕道而行吗?”
显然礼亲王世子闯祸不在少数,皇帝从开始的打罚都已经习惯到如今的当乐子来听了,连在旁服侍的刘公公都没有忌讳的笑的肩膀直抖!李修言一听这个,人立马便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的神采飞扬了起来
“哎哟,您看连皇上您都知道的事情,那些人却偏偏要往上撞,皇上您说说,这能怪我嘛,这不,脾气一上来没控制好,那些御史也是吃饱了撑着,拿着俸禄不想着好好为皇上解忧,却一个劲的盯着我今天砸了谁家鱼摊,明天端了谁家赌坊。。。”
“你还端了人家赌坊!”
“那是,皇上,我跟您说,这不是前些时候,有人说我当街强抢侯家千金,皇上您说按我现在的身份,样貌,还有皇上您的宠爱,犯得着去抢嘛!回到王府又被父王好一顿揍,心里忍不下那口气,就想着去赌坊散散火,谁知那家赌坊太黑了,我那天不过是手气太好,赢了个几十万两银子,结果他们非说我出老千,以我这从小纨绔到大的性子,不过摇摇色子,猜猜点数,推推牌九,哪有能难的倒我的!您说我能忍得住这口气嘛”
“哟,还真不得了,连强抢侯门千金都出来了”
“皇上,您能不笑话我吗,您这么宠我,我要哪家千金不行啊,非得去抢!”
“这倒是,不过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这口气的确是忍不下”
李修言这明拍暗拍的马屁,皇帝显然很是受用,当下那什么强抢侯府千金也就一笑而过了,礼亲王世子虽然比不上皇子尊贵,但一介侯府庶女,堂堂亲王世子哪用的着当街坏掉自己的名声!皇帝心里自然对奏报的御史有了几分心思,敢这般明着糊弄自己,这样的御史留之何用!
“那可不,所以银子我也不要了,带了巡城防的人把那家没品的赌坊里的所有人全都关进了大牢,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几十万两啊,那也不少了?”
“是啊,所以我后来想了想,觉得太亏了,又去要了回来,皇上的万寿节也快到了,这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还请皇上笑纳!”
李修言从怀里好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到御案上,脸上笑的很是虔诚,皇帝伸手一扒,是不少,礼亲王忍不住轻咳一声,这臭小子行贿好歹也避着点人吧,当着一众大臣的面,就敢直接行贿皇上,关键是皇上好像也欣然受了!这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何止是他没反应过来,其他几人也都是一脸呆愣的看着,各自在心里惊叹,这礼亲王世子是有多受皇上的喜爱,才敢这般无状啊!
皇上听到礼亲王轻咳的声音,好像才醒悟过来这里还有其他人一样,不自在的端坐了身子,示意刘公公上前去把银票收好,众人看着皇上收的这般自如,心里更是不知应该怎么想才好了,他们是不是也应该随波逐流一下啊,皇上真有这般缺银子吗?答案是肯定的,皇帝不是缺银子,是很缺银子!礼亲王世子这般懂事的送银子上门,他当然要笑纳了!
李修言不动声色的将皇帝的一举一动纳入眼里,他没有错过皇帝眼里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意,想要往他身边强塞女人,也得让他愿意!
皇帝看向站在安定侯府身边的年轻男子,出声询问
“这是苏卿嫡子?”
“苏褚航请皇上安”
“起吧,苏卿的儿子倒是颇有苏卿年轻时的风范啊”
“让皇上见笑了”
第8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或许是有了银子的效果,皇上脸上一直保持着些许的笑容,看时间临近中午特意留了他们一起用膳,席上众人都有些拘紧,只有礼亲王世子时不时的打科插浑几句,逗的皇帝龙颜大悦,自然也就不会怪罪礼亲王世子打破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直到现在,祁国公和苏侯爷才知道礼亲王世子到底有多受皇帝的宠爱了!
一顿饭下来,倒也算是宾主尽欢,御史弹劾的事情便也轻轻的揭了过去,虽然弹劾的内容有不尽之实,但到底亲王世子赌坊闹事有损皇家颜面,照例小惩大戒的罚了李修言二个月的俸禄,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番,然后李修言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宫,在宫门口,李修言便要和礼亲王分道扬镳,礼亲王没好气的问他去哪,李修言嘴角一勾
“自然是要去好好会会敢弹劾我的御史大人了?”
要不是他们没事撑饱了的没事找事,那几十万两银子他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交出去,放到暗卫营里,都不知道能买多少好东西了!
“不要太过了,御史可不像那些武官那样揍了就揍了,他们那张嘴可厉害着”
“那就让他们再也张不开嘴!”
李修言一扬马鞭,便跑了开去,只留下一脸头疼的礼亲王,这个只会生事挑衅的礼亲王世子爷他还真的是演上瘾了,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祁国公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打马远去的礼亲王世子,转脸对上祁南风
“对于这位世子爷,你怎么看?”
“骄而不躁,审时踱势!”
“哦,怎么说?”
“虽然表面看起来嚣张跋扈纨绔不堪,但却从未欺邻霸俚伤人性命,砸人赌坊让人觉得玩世不恭,但那赌坊爹您知道是谁家的吗?”
“谁家?”
“林伯侯”
“林向思?”
“是,林伯侯的林三小姐出门上香遇上打马过街的世子爷,不知怎地,林三小姐拉车的马受了惊吓,将林三小姐从马车里甩了出来,世子爷的马也惊吓了,扬蹄就踩在了林三小姐的腿上,听说世子爷控马得当,林三小姐虽然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但也没什么大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街上便有流言说世子爷看上了林三小姐,调戏不成惊了拉车的马这才将林三小姐弄伤了,林伯侯亲自去了礼亲王府说是要让礼亲王世子娶林三小姐过门”
“礼亲王府自然不会同意”
“所以御史这次参奏也少不了林伯侯府在背后的推手,只次这次御史可能要栽在里面了!”
“林伯侯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对礼亲王府下手!”
“或许是参透了圣意,但却手段太过浅薄,偷鸡不成蚀把米!”
“礼亲王府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世子爷寻机去端了他的赌坊,又把拿来的银子孝敬给了皇上,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