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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真是好手段,不过来进门几天的时间便把大爷身边的婢女收为已用了!祁大奶奶楚惜仪态万千的扶着祁夫人走了进来,祁夫人怒目一瞪,看着躺在罗帐床上的儿子,随即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黎剑锋的脸上
“你是怎么照顾大爷的,大爷的身体不舒服居然不来向我禀报!好大的胆子!”
“小的知错,请夫人恕罪!”
黎剑锋毫不迟疑的扑通一声跪下请罪,大爷没有发话,他顶多受些皮肉之苦,虽然同为国公府下人,但他的身份与府里的那些下人不同,除了老太爷和大爷,谁也轻易要不了他的命!祁夫人顶多只是小惩大戒挫挫他的锐气,却动不了他!祁夫人恨恨的瞪了黎剑锋一眼,也不知道老太爷是怎么想的,放这么一个人在风儿的身边,不管她如何对他威逼利诱,总是被他轻轻的带过,偏偏风儿对他又极其的信任,她只能趁机发作几下,平息心里的怒气!偏偏每次黎剑锋认错的态度很是诚恳,倒让她无从下手!
第3章 他不喜欢这个香味()
“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倒是常辕,似乎上次的历练结果差强人意,于教头,三天后,我要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常辕!”
常辕在李修言看向他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时就知道要糟了,背上和腿上的伤处好像有些隐隐的作疼,果然,他还来不及抱主子大腿,主子已经把他悲惨的下场定了下来,暗卫里谁不知道于教头的心狠手辣!落在他手上,他三天后还能爬回亲王府去吗?
心里有事,李修言自然没有多留,命于教头把火漆重新封好后,派人重新投到它应去的地方,既然知道了,做好准备后自然也不会再惧怕这些阴谋阳谋!
夜幕低垂的时候,祁南风才醒转了过来,迎上楚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看向一旁把自己当隐形人的黎剑锋,黎剑锋迅速的抬了抬嘴角,祁南风放下心来。
“赵大夫,大爷这是怎么了?”
祁夫人发也发作过了,自然重心也就都转移到了祁南风的身上,转身询问立在一边的赵大夫,赵大夫是国公府专请的府医,祁南风一向体弱,一直都由赵大夫诊治,祁夫人看向赵大夫时脸上自然和悦了几分!赵大夫轻躬了下身子算行礼了,脸上带出恭敬的神色回话
“大爷脉像气滞血虚,应是昨日与苏家二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贪凉没有关窗引起了低热,只要喝几帖药下去把汗发出来,自然无事!”
“那就好,多谢赵大夫了”
“夫人客气了”
楚惜凝心静气的听完,看向依然昏睡的祁南风,她与他还是新婚,虽然祁南风对她很是体贴照顾,处处维护!原本她应该是欣喜的,但她却总是有种奇怪的错觉,他每次看向她的时候,她总是觉得他的目光像是透过她看向别的地方,或是别人的人!
“夫人,还是尽快让黎侍从下去把药熬上来吧,大爷还等着用呢?”
“没听到吗,还不下去熬药,杵在这里做什么!”
“是,夫人”
祁夫人对着还跪在那里的黎剑锋吩咐完后厌恶的转开了脸,南风以前不是这样子只知道醉酒伤身的,她知道南风恨她,恨她逼他娶了楚惜,恨她逼走了祁欣月,但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么做,祁欣月虽然不是国公府的血脉,是自小由殷氏带进国公府,改了祁姓,国公府下人都要称她一声四小姐,殷氏狐媚,以残花败柳之身进府后却牢牢的霸住了老爷的专房之宠!现在还想要毁了她的儿子!祁欣月,这个贱人,娘勾了老爷的魂,女儿也是个狐媚子,居然勾走了她儿子的魂!要不是顾着她儿子的名声,她一定让这对贱人身败名裂!
药熬好后黎剑锋便连忙端了进来,黎剑锋把药放在罗帐前的矮桌上便要去扶祁南风,楚惜却突然出声,格开了黎剑锋的手,想要自己去扶,黎剑锋心下一急,祁大奶奶不知道大爷的后背有伤,万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处,便瞒不住大爷前二天偷偷出府还受了暗算的事情了。
“大奶奶,还是小的来吧,大爷睡着了身子沉”
“也好”
楚惜停下了手,虽然她不喜欢黎剑锋碰大爷的身体,但她一个弱女子,确实没有办法独立扶起大爷来。黎剑锋将枕头垫高了一些,小心的把祁南风的身体往上靠了些,这样方便一会喝药的时候不会呛到,也能让病人舒服一些。楚惜拿过还有些发烫的药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心的喂了下去。
药喂完后,楚惜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从袖里抽出绣着海棠花的丝绢轻轻的擦干净沾在祁南风嘴角的药渍,海棠花的香味引的昏迷中的祁南风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种香味,不,应该是他不喜欢除了那淡淡的桅子花香外的任何香味!
祁南风依然在昏睡,满屋子的人都没有再出声,祁夫人坐了一会,便有管事婆子寻了过来回报内院的事务,祁夫人怕扰了祁南风的清静,起身去了书房的旁间,祁大奶奶一直守在祁南风的罗帐床前,不时的替祁南风擦去因喝药后闷出来的汗珠。
骏马急驰掠过清浅的溪水,惊起溪中的小鱼四处游散,散落在四周的古树上的暗影听到声音屏息而望,在看到李修言的身形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回荡在这片小山谷里,片刻后,原本寂静无人的空野瞬间被人移开了那些枝枝缠缠的古树藤幔,露出一个只容一人一骑穿过的山洞口来,李修言马碲未停,直接拍马进了去,后面的侍卫都紧跟其后!
穿过那个山洞后,地形豁然开郞,摔摔打打的声音扑面而来,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俨然一个小型的练兵场地,但这里练的不是兵,而是李家代代相传下来的暗卫练功场!看到李修言进来,暗卫的总教头急急的跑了过来,躬身垂手
“参见世子爷“
“于教头请起“
于乾直起身子,跟在了李修言的后面往里走去,李修言在首座落座后,于乾将手里截获的密报呈了上去,漆印完好,还没有被拆,李修言抬了抬手,于乾会意的取出腰间的匕首顺着漆印轻轻的挑了过去,取出竹筒里边的字条,李修言看后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叩叩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响起,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少主子在想事情时的下意识动作,自然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出声!
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有些长了,跟着李修言来的侍卫忍不住低低的咳嗽了一声用来提醒他的主子应该回魂了,李修言思绪一被打断,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嗯,常辕跟着他的时间长了,越发没了尊卑了,今天明明能接住他,却故意失手让他跌进了鱼池,这是在记恨上次把他丢到那里去历练了七天的反抗吗?指示他派人跟上那名女子,回禀的结果自然是跟丢了,作为主子,他深刻的认识到他太过失败了!
第4章 许愿要一个如意郎君()
“辛苦你了,在这里守很久了吧,我没事了,你别累坏了身体,这里有下人伺候着就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楚惜摇了摇头,脸上因为祁南风的温柔而露出一丝羞涩
“妾身不累,只要大爷好好的,妾身值得的”
祁南风动了动身体,脑子里想起那抹绝决而跃的身影,喉咙似是含了一块厚厚的黄连,咽不下,吐不出,只能忍耐的品尝着那苦入心志的味道!明明七天前他们还好好的,难道她终是怪他娶了楚惜,而弃了她?祁夫人听人来报着说祁南风醒了,连忙丢下一屋子的管事婆子急步走了进来
“你可总算醒了,下次再这般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吓娘,那个黎剑锋也不必留了!”
楚惜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给祁夫人,祁夫人嘴上虽然怪罪着,但手上却执了绵绢细细的给祁南风拭着头上闷出来的汗水。
“孩儿不好,让娘担心了,孩儿已经没事了,娘也去休息吧!”
“那你答应娘,别再作践自己的身体了,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娘也是。。。”
“不会了,昨天只是太过高兴多喝了些,下次儿子会注意的”
“那就好,那你先歇着吧,楚惜,好好照顾大爷”
“是,娘”
祁夫人眼眸一垂出了书房,她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嘴上说不怨了,但心里却还没有放开,对她也再没有了以前那般亲近了,话里话外都透着说不出来的生疏!赵大夫见祁南风醒了过来,再把了一次脉确认已经无事后,才起身告辞了出去。
“大爷,要不我去厨房给你备膳吧”
“好,辛苦你了”
楚惜一走,祁南风便朝黎剑锋望了过去,黎剑锋低头走近一些,借着帮祁南风整理衣饰的遮掩低声回禀
“大爷放心,四小姐无事,属下已经让人去探过了,那断崖看着高,但坡面和缓,依四小姐的身手,最多受些轻伤!但院子里的那个丫头起了他心,不能再留了!”
“既然聆风院留不住心,那人自然不必留了,你处理吧!”
“是”
祁南风紧绷的身体缓下来不少,心疾发病的时间太急,他来不及看清周围的地形,但她宁愿受伤也在尽力的逃离还让让他沉默了下来,断崖的一面,虽然他们隔了那么远,但他依然能清楚的看到她下巴处留了一道极浅的粉红色,那一划,终究是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永远都褪不去的伤疤!
如果那天他没有中毒就能早一些寻到欣月,欣月也不必被逼到断崖边,她的伤他都会记到那个人身上,想要取代他的位置代替他三日后进宫面圣,也要看他给不给他这个机会,虽然他并不稀罕祁家世袭御林军正三品参将的职位,他不想要的,宁愿毁了,也绝不会让他轻易的得手,欣月能逃离国公府,他不相信没有他的推波助澜!
祁南风起身推开窗户看向漆黑的夜色,她轻功虽然很好,但却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那断崖虽然和缓,但到底还是断崖,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这么晚了,能不能找到一个安全过夜的地方,会不会饿肚子。。。
聆风院的动静自然没有避着任何人,祁家二爷祁南吕很快便得到了祁南风无事的消息,气的将手里握着的白玉茶杯狠狠的掷在八宝阁上,白玉茶杯撞在一个翡翠玉蝈蝈的摆件上,两件价值不菲的玉器瞬间同归于尽,碎玉片四散开来,一地的狼藉,屋里伺候的贴身婢女吓的脸色雪白,呼吸都不敢用力!
二爷的狠戾她见识过多次,那马鞭甩上身上的疼痛还让她记忆犹新!她只能尽量的缩小自己的身影,降低自己的存在,希望在盛怒之下的二爷不会注意到她!只是天往往不从人愿,祁南吕的眼睛一扫,阴测测的看向立在那里的婢女
“怎么?你很怕我?”
婢女身子抖了一下,连忙挤出一丝笑来,话里有着微微的颤抖
“二爷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对二爷只有敬畏!”
祁南吕勾唇一笑,果然是个伶俐的,明明怕得不行,却还能强颜欢笑!祁南吕冲着奴婢勾了勾手指,婢女心一横,继续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莲步轻移的走了过去,祁南吕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上,地上的碎玉透过单薄的衣衫扎入了娇嫩的皮肤里,疼的婢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却被用力的咽下!祁南吕看着婢女极力的忍耐着疼痛却还要摆出媚笑来迎承他,眼睛一黯身子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