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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张檬木然的看着身边泰尔瞪大的眼晴和血红的双眼,疼痛后知后觉的涌了出来,直痛的张檬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真是好痛啊,痛到他觉得好像灵魂都出窍了!
刺客得手后并不再纠缠,一声哨响,几条暗影从各帐中窜出,在营地将士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几个起跃已然消失了身迹!周离正要命人前去追捕时,被霍凡抬手止住!那些人的身手他心里有数,派出去的人不过是送死罢了!
泰尔将张檬放平,从身上好掏出止血散拼命的往张檬的伤口处撒去!只是伤口处的血流太多,药粉刚刚撒上,便被冲开了!霍凡突然上前点了张檬的几道大穴,伤口的血终于开始慢慢的变缓!
“来人,去请军医过来!”
帐外有人应声去了,泰尔却并没有放松半分警惕,这里是霍凡的地盘,虽然刚才霍凡是在帮忙,但谁知道这是不是霍凡使的计中计!
好在,霍凡也并不介意泰尔的无礼,军医过来把脉清理好伤口,回话说伤者性命无忧,但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不能随意搬移!霍凡思虑许久后才让人在中帐后面支起了营帐,拨给张檬用来养身子用!
“王爷,这会不会是左相的苦肉计!”
周离的话霍凡不是没有想过,但依张檬如今的身份,这般的挺而走险只怕坐在皇宫里的那位也不会答应吧!那些刺客是从他的军营里出现的,军营里的几万人却连几个刺客都没有拦住!这才是真正让他忧心的所在!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他连自己军营里的人都没办法管束好,那何谈领兵去攻打皇城!这或许也是上天给他的一个警示吧!
“吩咐下去,以百夫长为单位,严查每一个将士的底细,本王就不信,这样还能让那些鼠辈藏身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
“是,王爷!”
周离下去办了,霍凡起身走至帐前,看着外面连绵不绝的细雨,他已经许久没有她的消息了,皇城的探子是他最后的底牌,他不能冒半分的险!
勤政殿内,李修言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影,脸上是再凝重不过的神情
“他可有事?”
“回皇上,左相无事,属下把握着分寸!”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违背朕的意思!”
李修言越是冷静,便越是代表他现在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暗卫自然都是知道的!
“这是左相让属下呈给皇上的!”
暗影从胸前掏出一封信件来呈上,李修言抿着嘴角展开,笔迹的确是张檬的,只是内容却让他很是恼怒,他是想要将霍凡与霍皇后收拾掉,但并不是想以张檬身体来交换!
那里是霍凡的地盘,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万一让霍凡看出来一点不对,那张檬便会永远的留在那里!为了一介反臣,还不至于让张檬这般冒险!
“下去吧,左相如若有什么不妥,你们,也不必再回来了!”
“是,属下谨记!”
“皇贵妃可醒了?”
“回皇上的话,还未曾!”
“太医都是做什么吃的!”
李修言恼恨的将手边的茶杯狠狠的掷在地上,一个两个都只是为自己想,从未想过他会不会忧心,会不会不安!勤政殿伺候的宫人这几日都习惯了李修言的喜怒无常,一个个都伏在地上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心里都默默的祈祷着,芜月宫的那位快点醒过来就好了!
“祁南风,任你费尽心机,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心里的嫉妒让楚惜再也没办法维持住脸上的浅笑,反正祁南风已经连见她一面都不愿,那她又何必再装的贤惠良妻的样子,这般将心里的话吐出来,还真真是让人痛快啊!
祁南风凛冽着脸,一步步的往楚惜面前走去,蜕下脸上一直温和的假像,眼中的寒意让楚惜不禁想要逃离!但祁南风这个时候又如何会轻易的放手!五指用力的收紧,直到楚惜脸色憋成紫色的时候,祁南风才稍稍的松了手劲,但手却一直都没有挪开,就那样看着眼前不停的猛然呼吸的女人,嘴唇轻启
“是不是我的,要走到最后才能知道!还有,你最好在这里时时祈祷着她会没事,不然,我会让你陪着她一同去了,这样,才能赎回你的罪孽!”
“我的罪孽!我有何对不住她的!要论对不对得起,也是她欠我的!”
楚惜毫不顾忌脖子上开始收紧的手,她楚惜何曾欠过她祁欣月,一直都是她祁欣月对不住她!
“祁欣月她身为祁府小姐,不顾礼仪廉耻勾引自己的兄长,让妾身日日独守空房,妾身如何欠她的了!”
这一番话埋在心里那么久,久到她以为她再也没有机会在祁南风的面前说出来,却不想,今日还能让她一吐为快啊!
第267章 软禁()
就算是现在祁南风将她直接掐死,她也是死的值了,与其这样如弃妇一般被扔在后院里,倒不如就这样死在他的手上也好,谁让她瞎了眼,错爱上了眼前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楚惜闭上了眼,这一世就这样吧,下一世,她不要再遇见他!
但祁南风却没有如她的意,狠狠的将人贯倒在一边,欣月还未醒,他又如何会这般轻省的放过她,他还没有弄清楚,为何欣月会说她与楚惜之间有血债!自然,他不会让楚惜走的这样容易!
“着人看着,不许她自尽,也不许她再与外面的人有联系!”
“是,爷!”
楚惜看着祁南风绝情的转身而去,扔下冰至入骨的话语!祁南风他凭什么软禁她,凭什么这般轻贱于她!
“祁南风,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杀了我,不然我楚惜在这里起誓,我一定会不留余力的让祁欣月不得好死!”
“院子不许人伺候,每日送一餐便是!”
黎剑锋虽然怜惜楚惜落的现在的处境,但到底楚惜的做法也让他不认同,如果没有楚惜的插手,四小姐不会从祁府里逃走,也就不会认识当今皇上,或许祁国公府还是祁国公府,哪里又会走到现在这般!
主院所有伺候的下人都被赶出了院子,偌大的主院瞬时空寂了下来,楚惜看着在她面前关上的院门,疯魔了一般的放声大笑了出来,到底,还是输在了祁欣月的手上啊!
“哈哈,哈哈,祁欣月,你可看到了,你可高兴了!祁欣月!我楚惜诅咒你,诅咒你生生世世无法与祁南风在一起!”
尖锐刺耳的大叫声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麻,黎剑锋冷眼看着眼前的众人
“今日的话如果有一句传出了指挥使府,从前的红叶便是你们的路!”
“奴婢,奴才不敢!”
这些人虽然都是从前楚惜买进府的,但卖身契却都在祁老夫人那里捏着,祁南风想要如何打发她们,只需到衙门那里报备一声即可,更何况祁南风现在的职位,那些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人会去过问她们的死活!
“南风,楚惜她再有错,也是你的嫡妻,你如今这般不难她脸面,往后又何以。。。”
祁老夫人的话还未说完,祁南风已经止住了话头
“母亲,儿子行事定有儿子的道理,楚惜她不配再为我的祁府的主母,儿子只是来向母亲知会一声!”
祁老夫人轻叹一声,她统御后院二十年,楚惜暗地里动的手脚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但那个时候她也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并未阻拦,却不知祁欣月在她儿子的心里扎的这么深!早知会弄成今日这番样子,她必然会睁一眼闭一眼的任祁欣月伺候在儿子的身边!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祁欣月已经身为位同副后的皇贵妃,生是皇家的人,死也只能是皇家的鬼!她现在只求,儿子可以尽早从祁欣月的阴影里走出来!楚惜的事纯属于自作自受,她也不想再管了!
“那好吧,只是你的年岁也不小了,是时候有一个嫡子了!”
“儿子知道了”
祁南风无意再留在这里与祁老夫人闲话,祁老夫人也觉得身累的紧,便挥手让祁南风下去了,转身扶着嬷嬷的手往后面的禅房去了!
看着神案上面慈面善目的观音娘娘,祁老夫人虔诚的跪在蒲案之上,额头触在冰冷的砖石上面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娘娘,信女祁贺氏恳请观世音娘娘赐我儿一个顺心如意的女子,早日为祁家开枝散叶,信女愿以后半世的福祉作为交换!”
神案上的菩萨不语,只是悲天怜人看着案下众生!香火燎然间,窗外有风轻拂过,似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祁欣月在二天后才清醒了过来,李修言用了守着她,让人将所有的奏折都搬到了芜月宫里,是以,祁欣月刚有动静,李修言便察觉了,扔了手里正在批阅的折子,几步走到床塌前,对上了祁欣月看过来的眼睛
“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祁欣月身子软的紧,张了张嘴,嘴里干的厉害,想要摇头示意,一动,才发觉身子半点都动不了!
“秦晴,太医!”
候在外面的秦晴与太医听到传唤,急急的行了进来,秦晴看到祁欣月醒了,高兴连安都忘了请,几步上前细细察看
“娘娘,您醒了,是不是觉得喉咙干的紧,奴婢喂您喝些水吧!”
到底是懂医术的人,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一碗温水慢慢下肚,整个人才觉得松散了不少,只是说话的时候,声音哑的不似自己的!
“我这是躺了几日了?”
“今日是第三日了,皇上日日守在娘娘的床前,生怕娘娘醒来寻不见呢!”
这几日与李修言日日相对着,秦晴对于李修言的惧怕倒是轻了,现在居然还敢打趣了起来,只是李修言倒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祁欣月,直看的祁欣月脸色绯红!
“皇上,娘娘的脉像显示无事了,只要好生静养就是了!”
“嗯,下去吧!”
太医出了内殿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娘娘盼醒了,再在这芜月宫住下去,他都快得焦碌症了,皇上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宣他问一回娘娘的情况,问到最后,他都快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秦晴带着宫人为祁欣月净了脸后才领着宫人退出了内殿,娘娘醒了,皇上大抵也会有了胃口,她一直煨着的药粥也到时辰了!
“皇上,臣妾又累的您受累了!”
思忖了几息,祁欣月才想出了这么一句话,只是坐在她床边的李修言却并不买账,只是拿眼瞧着她,眼角的笑意已然不见!祁欣月手微不可见的抖了几下,她就知道,这一次,李修言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踌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后,祁欣月才抬眼看向李修言,李修言也不催,只是那样看着她
“皇上,臣妾一直都想要告诉皇上,臣妾,臣妾。。。”
第268章 可曾后悔()
祁欣月努力的组织着语言,在这个时候,她突然不想再隐瞒了,她想要实实诚诚的告诉李修言,告诉他她的前世今生,即便李修言会当她只是在说疯话,或是将她当成疯子关进冷宫,她都要说!
“皇上,臣妾或许是个不详人,活了两。。。”
“皇上,左相有消息传回来了!”
祁欣月后面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边,李修言起身看向没有敲门被闯进来的常辕,虽然不满常辕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