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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白什么也不问,就笑着跟上去。
萧何一愣,“小楼,你干什么去?”
她头也不回的道,“你不是不信自己猜错了么,我切开给你看。”
闻言,萧何精神振奋,也赶紧追了上去。
三楼上,古玩字画占了一小部分,此刻,那些架子上大多还都是空的,没有铺货,而另一边则是玉楼春的工作室,鉴宝断玉几个字写得很醒目,在旁边还有一处角落,摆放着几台现代的鉴玉工具,其中就有最常见的切割机。
玉楼春径直走过去,慕容秋白和萧何在边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眉眼沉静,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刀,粗糙的外皮掉落一角,露出里面的玉石来。
碧绿清脆,似有水在里面流动,极是夺目。
萧何看得呼吸一窒,“这是……”
玉楼春叹息着解释,“这是极其珍贵难得的翡翠,最好的老坑玻璃种,颜色正,水头足。”
“那也不能值一百万啊……”
“这块头也大啊,要是做成男士扳指,至少能做五个,每个标价在三十万,便是一百五十万了。”
慕容秋白笑着插了一句,“小楼,我不要扳指。”
五个?他一听这个数字就立马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玉楼春嗔他一眼,“给你做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的。”
“呵呵……小楼,这不是挑剔。”
“那是什么?”
“是……有所追求。”
“那你想要什么?”
慕容秋白想了想,“玉佩吧,君子玉不离身,我也想要一块。”
玉楼春拿着石头估摸了一下,“做玉佩?有点浪费,要切掉一些……”
闻言,萧何立马激动的接口,“那切下来的再给我做一个呗。”
“不够做玉佩的。”
“嘿嘿,我不要玉佩,做其他的什么都行,你看着办。”萧何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玉楼春好笑的看着他,“你确定?我之前可是说好要给你一个礼物的,你想要这个?”
萧何想了想,还是坚定的点头,“对,要这个。”
人家说的辣么好,老坑玻璃种啊,他还不得优先选这个?
玉楼春笑得有些同情,“好吧,将来别后悔就是。”
那套十二生肖可是比这个价值更高,唉,他的眼光和运气确实需要进步。
萧何被人家笑得心里毛毛的,难道他将来真的会后悔?
岂止是后悔啊,等开业的那一天,他简直是悔的痛不欲生!
三人说好了后,玉楼春就把那块原石给装了起来,慕容秋白拉着她的手下了楼,催着去吃饭,萧何孤单的跟在后面,一路被狂虐着。
到了一楼,玉楼春挣开他的手,给阿武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两分钟,阿武便从外面的院子里走进来。
“您有什么事?”阿武也不看其他两人,只是对着玉楼春恭敬的问。
那态度……
慕容秋白眯了一下眸子,又缓缓的笑开。
萧何表情复杂的沉思片刻,也恢复了平静。
两人都仿若不知。
玉楼春声调平静又自然,“阿武,这里便是我和萧何开的店,玉器已经来了,你找人帮我看一下店吧,免得被人惦记。”
阿武点头,“好。”
玉楼春又指了一下楼上,“三楼我的工作室旁边有个休息室,晚上可以睡在那里。”
阿武又应了一声,“好。”
“这个月十八号开业,你帮我也寻几个可靠的人来帮忙吧。”
“好!”
玉楼春又回头对着萧何道,“店里有多余的钥匙吗,给阿武一把吧。”
闻言,萧何怔了一下,只是片刻便毫不犹豫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递过去,“一把是院门上的,一把店的大门上的。”
阿武接过来,客套的说了一声谢谢,便收了起来。
玉楼春这才离开,慕容秋白跟着走出去,萧何又多看了阿武一眼,也笑着追了上去。
一直出了院子,两人都还是什么都不问。
玉楼春顿住步子,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闻言,萧何茫然的四下张望,“好奇什么?”
慕容秋白也笑的无辜,“一切都很寻常啊。”
玉楼春看了两人片刻,叹息一声解释,“阿武是学校武馆的教练,有功夫,我跟他学过几天,他……很可靠。”
两人就“喔”了一声。
玉楼春顿了一下,又解释,“至于为什么他愿意帮我……”
两人一起看着她,她眼神飘远,微微一笑,“因为我们家曾经也帮过他们家,所以……”
“小楼的意思是……他是来报恩的?”萧何皱眉。
玉楼春点头,“算是吧。”
慕容秋白眼眸闪了一下,“这是小楼家祖上的事了吧?”
“嗯,是我爷爷那一辈的。”
“小楼的爷爷可还在世?”
“……不在了。”玉楼春淡淡的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慕容秋白上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以后你会有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哪怕是等到我们百年以后,我也不会走在你前面,留下你孤单一人。”
这样的表白……最动人。
玉楼春心里一酸,轻“嗯”了一声。
萧何撇开脸,又是欣慰又是羡慕,他也想找个人来表白啊,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说。
三人上了车离开,去找吃饭的地方了,慕容秋白做主,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前,拉着玉楼春的手下车,冲着萧何挑了一下眉。
萧何脸一黑,下意识的摸摸钱包,吃土够吗?
酒店的规模不算大,里面却是装修的极其讲究,一间间的都是独立的,私密又安静。
那家老板是认识慕容秋白的,十分殷切的走上来打招呼,领着三人去了二楼,推开最里面的一间,热情的请了他们进去。
慕容秋白也不客气,坐下后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只听名字就让人觉得便宜不了。
尤其是那老板,脸上都笑开了花,一副终于等到土豪的欣慰感。
萧何就觉得人家是故意的,故意宰他来了,这是让他连土都要吃不起的节奏啊。
那老板走出去后,萧何就对着玉楼春哭诉,“小楼,我吃土没关系,可吃土没力气干活啊,咱不是还要合伙开店的嘛。”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你没力气不要紧,我有就可以了。”
“咳咳……”
这画风貌似变得邪恶了。
玉楼春羞恼的瞪他一眼,拿出手机来,见状,萧何就问,“小楼,你要干嘛?”
“叫那两熊孩子一起来吃饭。”
闻言,原本还一脸苦逼的萧何顿时就精神抖擞了,“这个可以有……”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道,“人来的越多,你可是连土都抢不到了。”
“噗……”
一定要在他刚刚治愈的心口上再来一刀吗?
玉楼春不理两人,打过电话去,玉月明很高兴的就答应了,夏夜在边上咕哝了一句什么“别是鸿门宴吧?”
挂了电话,玉楼春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眉目之间锁着一抹沉思。
见状,萧何和慕容秋白也不再打扰她。
一时,房间里很安静。
而在酒店外,马路对面的车里,三个人此刻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瑞安,你确定你家少爷是进了这里?”阎华皱眉问。
瑞安认真的点头,“嗯,我从来不骗人。”
“呵呵呵,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你家少爷呢?”这才是他最想不通的。
瑞安一本正经的道,“我没有背叛。”
“呃?那你为什么要把你家少爷的动向告诉我家少爷?”他不解了。
向大少坐在后面,一条大长腿嚣张的伸着,霸占了一排,闻言,也看向瑞安。
瑞安也回头看着他,那眼神……
向大少的愣了一下后,瞬间羞恼了,只是还没有开口,阎华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是因为同情我们家少爷?”
“靠!”向大少爆粗口了。
瑞安眨眨眸子,指着阎华道,“我没说,是他说的,你要靠就靠他!”
“噗……”阎华很想死一死。
少爷想靠的人不在这里好不好?
向大少犹自在低吼着,“特么的爷有什么好同情的?爷现在过的很好懂不懂?爷最讨厌女人缠着了,爷把她甩了正心花怒放……”
阎华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去,少爷啊,您这是心花怒放的表现吗?你这是醋意怒放好不?
瑞安很茫然无辜的问了一句,“心花怒放原来是这样悲壮的?”语气一顿,很怕怕的拍拍胸口,“那我这一辈子还是不要心花怒放好了。”
“噗……”装死的阎华忍不住又差点吐血。
向少更是恶狠狠的瞪着瑞安,像是要吃了他,“特么的你把爷忽悠来就是为了卖萌?卖萌可耻知道不?”
瑞安被吼得一愣,“我不卖萌啊,我要自己留着。”
“……”向大少深呼吸一口,挥挥拳头,“瑞安,爷的武功比你高,你要是不想被爷揍,就特么的给爷说人话!”
瑞安眨眨眸子,“我说人话,怕你们更听不懂!”
“靠!”向大少忍不住想挥拳了。
瑞安平静的道,“我要是受伤了,我就罢工!”
向大少的拳头就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瑞安继续陈诉,“早餐,午餐,晚餐都不做了,你们俩的补脑宵夜也没有了,还有强身健体的药膳也取消,喔,别墅的卫生我也不打扫了,还有你们的衣服也不洗,让你们的小裤裤都堆成山……”
装死的阎华终于惊悚的抬起头,拼死拦住向大少,“少爷,您消消气,千万消消气……”
瑞安打不得啊,他要是真的罢工,这些活不就全是自己的了?那才是生不如死……
向大少其实心里也松动了,只要一想到小裤裤堆成山,他就忍不住恶寒,可面子还是要的,“爷能咽下这口气?”
“呵呵呵……”阎华搜肠刮肚的想着宽慰之词,“爷,您大人大量,跟个孩子置什么气呢?”
这话说出来,向大少觉得舒坦点了,可瑞安认真的问,“有我这么大的孩子么?我比向少还大了三岁呢,我今年刚好是本命年。”
闻言,向大少的俊颜顿时又黑了,阎华一口血忍下,指着他无语半响,崩溃的道,“你本命年了不起吗?我还比你早过一年呢……”
瑞安眨眨眸子,“这是重点么?”
“噗……”
向大少开始磨牙,“这就是来给爷添堵的啊,爷果然太天真了!”
瑞安不语,只是那脸上的表情……
一副你终于真相了的样子。
向大少忽然收起拳头坐了回去,冷笑一声,“当爷真的没办法了?阎华,去抓两只老鼠来,爷要养着当宠物,还有客厅里的浴缸,全部换成蝌蚪,墙上的壁画也扔了,给壁虎腾出地方睡觉……”
“咳咳……”阎华暗暗竖起大拇指,少爷您真狠,不过他还是幸灾乐祸的点头,“是,少爷,我回去就办。”
瑞安闻言,终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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