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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就好,司家呢?可有什么反应?”
“司家如今是司中越打理,此人比起那些老爷子们多了一份豁达和宽容,落井下石的事不会做,他过于温和善良,是好事也是坏事。”
玉楼春懂念北的意思,作为当家人,太狠毒了让人畏惧,可太温和善良了,又难免少了几分上位者的气势,见状,王锦开口道,“司中越到底还年轻,这些道理他未必不懂,他缺的是历练和打磨,假以时日,他会寻到这其中的平衡之道的,就目前来说,他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玉楼春点头,“你说的对,司家太乱,一开始还是安抚为主,太过杀戮果敢往往适得其反。”
“嗯,就是这个理。”
“赵家呢?”
“赵景亭是个聪明人,以前是有赵家老爷子压着他,很多事他做不了主,现在他可是放开了手脚,赵家这半年多来的收益可是比以前一年的还要可观,赵景亭功不可没。”
“那就好,不然赵家那些老顽固们只怕心里还是不服气,觉得认了玉家,他们的利益会受损,可现在呢,他们得到的比以前还要多。”
“没错,有玉家这棵大树撑着,赵家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说到这里,玉楼春叹息着笑笑,感慨道,“玉家确实是棵大树,扎根地下几百年,枝繁叶茂,盘根错节,是多少人心里的依仗,也是几百人的家,可树越大,需要的就越多,忽然觉得肩上责任更重大了呢”
闻言,身边的两人互看一眼,彼此的眼底有些怪异,可再怪异也没有人家的惆怅来的重要,于是,放下不解,忙关切的宽慰道,“小楼,有我们呢,玉家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是我们的。”
“是啊,小姐,玉家再大,我也会打理的井井有条,不会让你操一分心思。”
“对,家里有念北,外面还有秋白和东流,生意上的事,就没有秋白搞不定的,而且有东流在,也不怕树大招风,风再大,还有东流手里的军队灭不了的?”
“没错,小姐,我们都会帮你的,玉家这棵大树在你手里,只会越来越繁茂,我们虽然只有百年的岁月,可却至少能福及三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神诚挚又关切,玉楼春就悠悠的笑了,握住两人的手,“嗯,有你们在,还有秋白和东流在,我就放心了,尤其是你们还这么团结和谐,我甚是欣慰啊”
话说到这里,那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他们刚刚是白担心了,人家觉得所谓的责任重大,不是玉家,而是他们四个人,所以才如此含蓄的表示一下,而他俩也成功的上当了,着急的表态,什么吃醋嫉妒此刻也都变得不重要了,人家就是想把那些抹去
王锦懊恼的捏了她手一下,“可恶的女人,今晚我要怎么收拾你才好呢?”
玉楼春笑得狡黠,“今晚我没空。”
王锦蹙眉,酸酸的问,“为什么?又不是洞房花烛夜,怎么会没空?”
到头来,避来避开去,还是说到这事上。
玉楼春眼眸闪了闪,“你问念北。”
念北无可奈何的笑,“玉家的规矩,大婚前晚,玉家的小姐要一个人睡,谁也不能留宿伺候,不然,就是对正夫的挑衅和不尊重。”
王锦轻哼了声,“你不说,我不说,秋白和东流会知道?”
念北眸子一荡,“身体会知道。”
楼一下子歪了。
玉楼春无语,自顾自的低头吃饭,这种时候,沉默是最识相的选择。
那两人却相谈热烈。
“身体?什么意思?”王锦明知故问。
“你难道伺候小姐都不留痕迹?”念北配合着,一唱一和。
“痕迹啊,当然有了,你怀疑我的能力?”王锦拉长了声音,说的意味深长。
“我是在点醒你,有痕迹在,那两位爷又岂会不知道?”念北看了玉楼春一眼,笑吟吟的道。
“那我温柔些就是。”王锦不以为然。
“温柔?太温柔了不尽兴,你就不怕小姐嫌弃?而且不上不下的更难受。”念北眨眨眼,眼底闪动着只有男人才懂的邪恶。
“所以呢?今晚只能自己睡了?”王锦了然,郁闷而不甘的道。
“你若是执意留下,我也可以故作不知,但是干看着却吃不着的滋味希望你能受的住。”念北有些幸灾乐祸了。
“那我若是执意吃了还留下痕迹呢?”王锦磨牙。
“呵呵那恭喜你,以后可以和那两位少爷为敌了,他们联手,你一定会斗的其乐无穷。”念北笑出声来,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然后,你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吧?”王锦危险的眯起眸子,果然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是奸诈无比啊,对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嗯,你要是这么理解也行。”念北也不掩饰,坦荡的让人咬牙。
“念北,你真奸诈。”
“谢谢,彼此彼此。”
两人过完了嘴瘾,最后也只能是不甘的离开了,甚至想赚些小便宜都不敢,怕引火烧身更难耐,晚上,南寒玉和萧暖玉又过来一趟,细细叮嘱了她几句,比起寻常人家嫁女,他们不舍的情绪就淡了许多,因为是娶进来,而非嫁出去,他们更多的是担忧,明天大婚规矩甚多,行错一步,外人看不出来,可族人却懂其中的门道,她是玉家的小姐,更要严格律己,维护自己的尊严和体面。
两人走后,玉楼春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了,华珊珊给她守夜,听到动静,忍不住问,“小姐,是不是太激动了睡不着?”
玉楼春干脆坐起来,苦笑,“不是激动,是心里有些不踏实。”
华珊珊宽慰道,“小姐,这也正常,听说很多人都是这样,叫什么婚前焦虑综合症,您别多想,踏实的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玉楼春摇摇头,叹息,“我知道,可就是心神不定。”
“难道您觉得”华珊珊顿住,大婚前夕,不吉利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玉楼春默了片刻,问道,“可是都准备妥当了?”
华珊珊应道,“小姐放心,一切事宜都安排周全了,所有的规矩礼仪都是玉阙爷爷指导的,明日他也会跟着前去迎亲,还有我爷爷,他和堂哥负责安全,此外,慕容少爷和向大少也早有布置,一路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安排,确保一切顺利,魏大圣也动用了天威门,跟在迎亲的队伍里,绝对万无一失。”
玉楼春揉揉额头,“还有一个人”
华珊珊脱口而出,“瑞杰霍尔?”
“嗯,自从上次那场赌局输了后,他就一直没有动静了,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会不会是躲起来不敢出面了?毕竟现在霍尔家族已经不容他了,m国那边也对他发出了通缉令,他难道还敢闹事?”
“他会的。”玉楼春肯定道。
华珊珊皱起眉来,“小姐可是担心他明天会出现?”
“嗯,我大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不清楚,而他想生事,明天也是最好的机会,能破坏玉家小姐的婚礼,他一定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他就不考虑后果吗?”
“他不计后果的,他只要赌赢了就好。”
华珊珊被这番话说得也心神大乱了,到最后,反倒是玉楼春出言安慰她,“好了,别多想了,明天就算会有事,也是好事多磨,父亲在,还有念北,一切都会逢凶化吉的。”
华珊珊闻言,这才算是踏实了,主子能卜算吉凶,这个日子又是主子挑选的,那定然是早就算过的,一定是没问题的,而念北又懂预测,要是有危险,他不会瞒着不报,所以,明天大婚肯定是顺顺利利。
翌日,天还不亮,玉楼春就起来妆扮,念北伺候着,一丝不苟,神情也比以往都要肃穆郑重些,让旁边的人想说两句玩笑话都不敢,从头饰到嫁衣,早就都是准备好的,一切依着玉家小姐的规格来置办。
头饰是南寒玉亲自雕琢的,血玉刻出来的凤冠,耀眼生辉,嫁衣是萧暖玉亲手缝制,擎天的红色美艳逼人,玉楼春妆扮好后,身边的人望着她,皆是一副惊艳到失语的表情。
吉时到,鞭炮齐鸣,声乐响起,玉楼春拜过父母,带着族人,从黄花溪出发,往京城而去。
一路上,浩浩荡荡,蔚为壮观。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绝对是一道震撼的风景,更别说,这队伍里的人都身着古装了,如今复古风也不是没有,骑高头大马,坐锦绣花轿,披红挂彩,凤冠霞帔,吹吹打打,拜堂成亲,这样的画面众人也都欣赏过,除了一时的新奇并没有多少的惊异,就像是看一出华丽的戏,可今日,却是不同。
这不是戏,这是真实。
那古时的服装不是演出服,那手里拿的东西也不是道具,一路吹奏的乐曲欢天喜地更不是表演,从黄花溪走到京城近几个小时的路程更不是作秀!
那是真实的在迎亲!
一路惊艳,一路震撼,收获的不止是羡慕嫉妒,还有对玉家的向往尊崇,几百年的世家大族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这般矜贵的存在,让人赞叹膜拜。
队伍中,最华丽惹眼的存在,还是那辆迎亲的马车,因为是女迎男,她不适合骑马,坐轿又落了气势,所以自古以来,玉家小姐成亲,出行坐的都是特制的马车,这马车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却历久弥新。
前面八匹马拉着,雪白的马颈上都系着红绸挽成的花,后面车厢是半开放式的,所用的树木千年不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车体上晶莹剔透的玉石雕刻装饰美轮美奂,玉楼春坐在中间,凤冠霞帔、红衣加身,美艳不可方物。
跟随玉楼春一起去迎亲的玉月明忍不住对身边的夏夜道,“姐姐好美啊,比起一国的公主来还要好看。”
夏夜嗤道,“公主?姐姐这架势分明是女王好么?”
玉月明笑着恍然,“对,女王,姐姐就像是女王,这是去迎驸马了,还是一下子两个,姐姐就是威武霸气。”
夏夜幸灾乐祸的道,“我比较好奇那两位驸马的心情,是不是跟待嫁的新嫁娘一样正娇羞不安呢?”
玉月明噗了一声,娇羞不安?只是想象,他都要凌乱了。
队伍走的不快不慢,卡着时辰到的京城,京城繁华,路段经常堵的心塞,可今日,来了这么一列浩浩荡荡的队伍,却是畅通无阻。
因为今天禁行了。
这是z国为庆祝玉家小姐大婚给予的方便,国人都没有异议,相反,甚至很多单位学校放假,为的就是能亲眼目睹大婚的盛况,这可是百年难遇啊,谁也不愿错过。
各路媒体争相直播,可也只能直播在路上的一段,黄花溪他们可是进不去,让很多守在网络前等播出的人扼腕叹息,但是能看到那一路的繁华美景,也算是稍稍宽慰了些。
进了京城,去往慕容家的路上,路两边都挂上红绸,像是指引着前行的方向,离着还有千米,红毯铺地,花开两列,喜庆的鼓乐响声震天,每个人脸上都是灿烂的笑意。
慕容家的大门可没有关上,显得太没气势,慕容秋白也是一身古时的新郎礼服,站在那里,风华绝代,眉目温柔,像是等了千年,只为她的到来。
车停下,玉楼春款款走过去,与他执手,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