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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前面的演播大厅,已经进入了比赛倒计时,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到位,安保人员也严阵以待,几十台录像机三百六十度的拍摄画面,以求把最震撼的比赛呈现到全世界人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等到主持人上台,节目正式开始。
这一次,主持人可不敢走娱乐风了,这是两国交战啊,面色严肃凝重,媲美新闻联播,字正腔圆,唯恐说错一句,言辞更是一本正经,跟汇报工作似的,看着下面几位老爷子面露不耐,才心惊胆战的结束,偷偷抹一把汗,他也是没办法,总要把比赛的规矩交代清楚吧。
主持人退到一边,有人抬着桌子上来,实木的桌子简单的一览无余,然后,又有人走上来,只是这次捧得东西就让人呼吸一窒了。
虽然盒子还未开启,可见那捧着的人是谁,台下的众人也能猜出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了,所有的视线都看了过去,热切的,焦灼的,紧张的……
阿武捧着的盒子较大,古色古香,韵味悠长,而另一个人是汉斯霍尔的首席保镖,壮硕的像是小山一样,显得他手里的盒子非常渺小。
渺小,却最是吸引目光。
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场比赛之所以举办,为的就是那颗珍贵的解药,虽然霍尔家族的手段实在卑劣无耻,却不得不说,抓住了玉家的弱点,不然,这一场比赛,他们还真是无缘的见。
阿武和那黑人保镖一上台,台上的气氛就变得压迫起来,主持人呼吸都开始感到困难,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说了一句,“这两件宝贝就是此次比赛的赌注,一件是玉家的传家之宝十二生肖,一件是……解药,比赛后,赢的一方拿走,输的一方不得有异议,现在,请相关的权威人士上台来鉴定两方宝贝的真假。”
这一项,是非常有必要的,谁也没有意见。
话落,便有人上台了,去鉴别解药的有三人,以萧左年为首,他不放心,还特意邀请了国内非常有名的两位医生来,三人神色均是很凝重,在那个黑人保镖的监视下,打开盒子,仔细看着,解药只是看是没办法辨别出真假的,所以事先玉家早就派人去秦岭取了血来,从里面提取出毒素,汉斯这边也早就准备了一点点的药量用来试验,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那解药把毒素溶解了,这意味着,解药是真的了。
萧左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台下的许多人揪着的心松开了些,只要是解药就好,解药是真的,一切才有希望。
而在另一边,鉴别十二生肖的人就多了些,几乎台下那些评判都忍不住上去了,没办法,倒不是对玉家的宝贝不相信,而是太过好奇,想要一睹为快。
等阿武缓缓的打开盒子,光芒万丈,那几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纷纷用各国的语言表达着激动之情,想要触碰,更多却是虔诚。
最后坚定完,双方均没有异议,赌注都是真的,比赛继续。
接下来,是今天的主角上场了,万众期待里,玉楼春和汉斯霍尔走上台来,关于汉斯霍尔,现场的人大多都不屑看,甚至坐在前几排的人,那视线还是磨刀霍霍的,刺激的尼森都打了个哆嗦,低声问王锦,“确定不会开战吧?”
王锦的声音也是冷的,“不会。”就算开战,也会等到比赛后。
汉斯对射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也不以为意,穿着一身比较正式的西装,脸色冷漠,眼底却燃烧着一抹嗜血的兴奋,扫了眼和她一起出场的玉楼春,勾了勾唇角。
玉楼春目不斜视,比起他的不受待见,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可就太热切了,当然,惊艳是最多的,于是,台下就有人止不住的冒酸水,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以后不准她再这样穿了。”慕容秋白酸酸的道。
向大少磨牙,“那是肯定的,都是念北,他怎么舍得把她倒持成这样?就不怕引得那些狼色性大发了?”
“他是想让小楼惊艳全世界啊,唉。”
“靠,她倒是惊艳了,可我们就惊悚了,以后得打多少情敌啊?”
两人的对话,引得王锦共鸣,“以后但凡小楼出门,必须有我们其中一人相伴,唯有这样,才能不给色狼机会。”
两人点头表示同意。
前面坐着萧何和魏大圣,闻言,彼此抽了抽嘴角。
前面的慕容老爷子忍不住回头斥了一声,“出息!”
几人摸摸鼻子,不敢再言。
台上,玉楼春和汉斯简单的跟众人打了招呼后,在桌子两边,分别站定,静待对方的古玩上场。
本着客人优先的原则,所以先捧着东西上场的是汉斯那边的人,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盒子放在玉楼春跟前,然后退开两步,可视线紧紧盯着。
汉斯做了个请的动作,含笑看着她。
台下的人也屏住呼吸以待。
玉楼春从容淡然的打开盒子,绕是有心理准备,还是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里面装的是一件原汁原味的z国古玩,原本,她还猜着,他为了增加难度,会选其他国家的东西,毕竟,玉家的人接触最多的就是z国之物,对国外的古玩玉石,多不敢兴趣。
没想到……
但是这件东西,也不是好鉴定的,换成一般的鉴宝师就会犹豫不决了,因为这东西在古玩界压根就还没出现过,更别说真伪还有其详细的背景来历了。
为了让台下的人也都能亲眼见证,所以舞台的中央放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上便是那件古玩,众人见了,都是神色惊奇,没办法,他们都没见过啊。
那是一件造型很奇特的东西,它的出现,意味着可以改写那段两千年前的历史。
第七十一章 比赛进行中()
台下,有人低声议论,“咦?那是什么?”
另一个摇头,同样不解,“我也没见过啊,会不会是作假的啊?”
“不是吧?看着不像呢,作假也好歹做个大家都见过的,弄个这样的出来,这不是诚心给对手送分嘛。”
“是啊,那难道是真的?”
“可要是真的也难办啊。”
“怎么说?”
“你想啊,这东西大家都没见过,你看那几位评委大师的脸色,也跟咱们一样的惊讶,这说明不是咱们孤陋寡闻,而是这东西确实稀罕,这般稀罕之物,玉小姐就算能鉴别出真假来,可年份历史背景呢,要怎么说?总不能瞎杜撰吧?”
“这么说,这第一件就把玉小姐难住了?艾玛,对方实力很强悍啊。”
“岂止啊,你看看现场,几乎都是冲着玉小姐来的,那个汉斯霍尔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可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气势,分明是稳操胜券,要不然他干单枪匹马的来挑衅?”
“那倒也是,这么说,这场比赛还真是悬了。”
“确实不容乐观啊。”
“唉,要是在家门口输了,咱们z国的脸面可真是……”
“谁说不是呢?全球直播啊,这脸打的,啪啪啪的……”
坐在前排的某些人那心里也都是一沉,只是脸上不显分毫,王锦皱了皱眉,询问的眼神看向尼森,尼森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那个堂爷爷家里多的是奇形怪状的东西。”
最前面那一排,慕容老爷子不动神色的扫过玉家那几位老爷子沉着平静的脸,揪着的心缓缓松开,看来自己是真老了,一点气都沉不住了,唉。
台上,玉楼春摩挲着那件造型独特的罕见物事,沉思了片刻,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下,缓缓开口,“这是件真品,距今约两千二百多年,是一种盛酒的器皿,在z国历史上,盛酒的器皿很多,可这般造型的却几乎没有,这是一只猫头鹰的雏形,是那个朝代周边一个部落所崇拜的图腾,和中原文化以龙为尊不同,他们崇拜的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所以便有了这种盛酒的器皿,却是只用在皇家祭祀上,民间不允许使用,加之那个部落很小,在历史上存在的时间也短暂,这样造型的器皿便成了昙花一现,以至于迄今为止,在z国境内都没有出土过……”
随着她不疾不徐的解释,众人渐渐的恍然,又抑制不住的震惊,既然没有出土过,历史上又不曾记载,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知道大家都不懂所以现编的?
可看人家那表情实在也不像啊……
玉楼春说完,看向汉斯霍尔,声音微冷,“霍尔家族不愧是享誉国际的贵族大家,其收藏之丰富珍奇让人震撼,这般稀罕之物一旦面世,足以改写我z国历史了。”
闻言,汉斯霍尔面色不变,仿佛听不出人家话里的嘲弄,勾着唇角,点头道,“多谢玉小姐夸赞。”
玉楼春无声的冷笑,低头再次看了眼盒子里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推了出去,就算知道这是z国的东西,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占为己有。
台下,其他人见了那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明明是自己国家的珍宝,现在倒好,被别人挖走了,还反过来在自己家门口炫耀,特么的,真憋屈。
苏茂恒和庄墨坐在一起,从那件东西显露出来开始,两人的表情就很凝重,两人也算是古玩界的泰斗,什么珍奇的东西没见过,然而眼前的这一物事却超乎了他们的想象,等到玉楼春说完,两人都不由的激动着,恨不得冲上去亲手摸一把才好,然而……
看到那件盛酒器皿最后被汉斯霍尔的人面无表情的抱走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黯然的一叹,这么珍贵的东西在那些人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可他们却无能为力去夺回来。
最前排,慕容衡不轻不重的冷哼一声,“国弱被人欺。”
王战天抿唇,眼底划过一抹阴霾凌然,“放心,是我们的谁也拿不走。”
慕容衡看了他一眼,“但愿你还有那份魄力。”
王战天毫不示弱的回击,“需要有魄力的是那几个混小子,我只要有心就够了。”
慕容衡一噎,片刻,冷笑不语。
接下来,汉斯霍尔的人又连续碰上两件物事,和第一件一样,都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稀罕之物,每当大屏幕上展现出精美古朴的画面,便会引发一阵控制不住的惊叹,还有吸气声和唏嘘声,最后,却都化为惊疑不定的复杂,看着台上那个笑得高深莫测又阴险冷鸷的男人,心里的不安在扩大,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为难玉家的小姐,还是在向众人展示他们霍尔家族的实力?不对,还是向全世界炫耀他们的实力,毕竟,这些东西明明出土在z国,是z国的历史文明的见证,可偏偏z国的人都不认识,这说明什么?
不对,还是有人认识的,那就是台上那个自始至终都淡然从容的女子,不管打开盒子看到的是什么,脸上都没有异样的变化,震惊没有,为难没有,气氛也没有,仿佛不管送到她眼前的是多么令人惊奇的东西,她都能沉着应对,那种一切尽在她掌控的气势让人动容惊艳。
事实上,她也确实做到了,每一件物事,在她的手里,都徐徐说出一番或优美或震撼的历史来,而那些历史是众人所没有听过看过的,随着她的描述,似乎在众人的眼前展开了一副历史的画卷。
很多人都听的惊呆住,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认知都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