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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含了两层意思,不管哪一层,都足够让王栎彻底灭了所有的心思,他没回头,也没开口,脚步顿了一下,便挺直了脊背大步离开。
等门关上后,王锦拥住她,唇角噙着笑意,“跟赵楠认识?”
玉楼春摇头,“不认识?”
“那为什么介绍给王栎?”
“你说呢?”
王锦笑起来,“呵呵……小楼真乖,这次他算是彻底死心了,我喜欢。”
玉楼春白他一眼。
王锦继续得瑟的道,“还有最后那句,陪我一起去,呵呵……小楼这么给我长脸,我该怎么感谢才好呢?以身相许要不要?”
话到后面就变了味,唇也蠢蠢欲动的要凑上来,被玉楼春抬手挡住,“别闹,还有正事呢。”
王锦也没坚持,拿开她的手,好心情的道,“好,那我就先欠着小楼的,等小楼忙完,我再相许好了,可以给你算利息喔,到时候小楼想怎么索取都可以。”
玉楼春羞恼的愤了一声,“流氓!”
闻言,王锦忽然想起之前在病房里听到的一句,神色幽怨起来,“我流氓吗?还能比得上东流和秋白?他们俩都玩双龙戏凤了,我还在和清水汤呢。”
玉楼春听到这个,和他嬉闹不下去了,推开他,拿着手机去打电话,王锦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透着狡黠的坏,可惜玉楼春没看见。
玉楼春是给向大少打的电话,告诉他这边已经和王栎谈完了,王栎若是够聪明,就会识时务的把人撤回,向大少紧张兮兮的问她有没有答应什么条件,被她没好气的斥了一声,那边这才放下心来。
挂断电话,王锦从后面再次拥过来,唇落在她耳边,暧昧的喃喃问,“小楼,你住在凤楼了对不对?”
玉楼春怔了一下,“对啊,怎么了?”
“那凤楼里的床大不大?”
“……”玉楼春想到什么脸色变了。
果然,王锦继续不要脸的道,“我想应该很大吧,玉家的历代小姐都住在那里,身边美男如云,床小了睡起来多不舒服啊,怎么痛快的翻云覆雨……唔!”
他正说着,腰上一痛,脸上夸张的扭曲起来,玉楼春手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只是给他警告罢了,见他那样子,没好气的道,“看你还敢不敢再乱说。”
王锦委屈的道,“小楼,我哪有乱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好么?我特意查过,玉家的小姐里,有一位收了七个男人呢,床小了,可不就是睡不开嘛。”
玉楼春忍者羞愤,斥道,“收的人再多,也没有都挤在一张床上的道理,玉家那么大,还会缺睡觉的地方?”
王锦嬉笑道,“玉家是不缺睡觉的地方,可你只有一个啊,每个人都希望睡在你身边对不对?轮流侍寝什么的太不人道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天才一次,小楼,你都不担心我们会憋坏吗?”
“……”
“小楼,秋白和东流也不喜欢轮流侍寝对不对?否则他们也不会缠着你一起睡了,我也是呢,我不想苦逼的等着侍寝的日子,那我一定会变成怨妇。”
玉楼春咬牙,“所以呢?你们是打算……一起累死我?”
王锦眼眸亮起,柔声道,“怎么会?我们哪里舍得呢?小楼放心,我们都会节制的……”
玉楼春一副没的商量的语气,挣开他,“想也别想!”
“可秋白和东流都一起了呢。”
“他们两个……已经是底线。”
王锦脱口而出,“那我和念北搭档好了!”
玉楼春呼吸窒了窒,这一个个的,还真是……她还没收房呢,都开始讨论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王锦见她红着脸抿唇不语,又笑着凑上来搂住,为了有肉肉吃,就得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不得不说,在这上面,那两只爷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算是为大家都争取福利了,“小楼,就这样了好不好?不然等的太久,我真怕自己成了怨妇脸惹你厌呢。”
“那你们就怕把我累的……”
“呵呵……不会啊,有念北在,他一定会有法子给你补身子的,而且还有……”王锦顿了顿,声音邪恶起来,“据我所知,王家的历代小姐都会修习一门秘术喔,大成之后,夜御数男都不会有问题,难道小楼还没有学吗?”
“……”
“呵呵……小楼已经在学了对不对?念北都下山了,肯定会带给你书籍,而秋白和东流敢一起侍寝,也是知道小楼可以承受了对不对?”
“……”
“小楼……”
“……等以后再说。”
一听这话,王锦就知道有戏了,倒也没再不依不饶的缠着,能让她松口就很不容易了,她脸上的热气都腾腾的升上去了,适得其反,他相信,将来一定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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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陪孩子去海边玩了两天,累的一探糊涂,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本还想着能赶回来更新的,结果……嘤嘤嘤,很无奈可耻的断更了,今天补上,两更,等更的妹子们对不住了,多多包涵体谅,爱你们!
第六十章 进黄花溪,那些恩怨情仇()
王栎的冷喝还是很有震慑力的,车里的人都抿起了嘴巴,等他开了车门,一个个的跟在后面走下去,乔兰英是最后一个下去,到底年纪大了,养尊处优那么多年,早已受不得一点苦,此时,从温暖的车里出来,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见状,王永年冷笑,等会儿还有你更受苦的。
另一边,王战天也终于走出来,他身上穿着一件军大衣,那衣服款式早已老了,却保护的很新,他站在那里,头发花白,可身姿笔挺,不见苍老。
乔兰英失神了片刻,仿佛又看到了六十年前的他,便是这样的军人风姿把她迷住,不顾家人的反对,甚至辜负了和他一起长大的赵庆,原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便是女人所有的依靠和幸福,谁知……
这个男人的心自始至终都不在她身上,不在!
忽然想到什么,她咬紧了牙,不管过去多少年,心底的嫉妒怨恨从来不少一分,他还是惦记着玉家的那个女人啊,看看那件衣服,六十年前就是穿着它来过这里吧,六十年了,居然保存的这么好,这是当宝贝呢。
呵呵……可惜,再宝贝,那个女人也看不到了!
最后得了消息赶来的还有慕容衡和魏老爷子,原本玉家是没有告知他们两人的,不过两人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一开始还没猜到,后来听说都来了黄花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止是玉家等了六十年,他们也盼了六十年啊!
两人一来就看到赵家和王家的人都在,再看玉家,都站在谷口处,眼神顿时冷下来,从两家人身前走过时,招呼都不打一个,连王战天都没理会。
王战天眸光缩了缩,张开口,喉咙里却干涩的难受。
慕容衡和魏老爷子走到谷口处,望着眼前的一幕,身子都晃了晃,老眼里浮上水光,悲痛难言,身后的保镖想走上来搀扶,被他们抬手挥退,片刻,玉楼春听到压抑的呜咽声。
北风呼啸,冷寒刺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无言的悲色,僵立的站在那里,默默的在心头祭奠着。
半响后,玉楼春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神色凝重,却平静下来。
其他的人见状都跟在了后面。
慕容秋白和王锦交换了一个眼神,传递着默契,然后,慕容秋白拉住向大少,退到一边,由王锦和念北陪着玉楼春一起走,等到玉家的人都走到了前头,向大少才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走了?没看到她难受么,我想陪着她……”
慕容秋白指了指远处,“小楼由念北和王锦陪着就行,别忘了还有他们,黄花溪不是别处,玉家的祖先喜欢清静,外人是不欢迎进谷的,我们带来的保镖都得留在外面才行,虽然王栎是答应了,可万一有人闹事,还得我们俩看着才放心。”
向大少被他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只是还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爷陪着?”
慕容秋白斜睨他一眼,“你有念北和王锦会哄人?”
闻言,向大少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憋着火,冲着那还在谷口外不走的人吼起来,“特么的还不走?等着爷抬你们是不是?”
这话一出,王家那边的几人就都变了脸色,都是些自持尊贵的人,什么时候被别人这般吆喝?不过乔兰英倒是没说话,只是冷笑了声,王永义就沉不住气了,暗暗磨牙,“看看,现在是个人就敢欺负到我们王家的头上了,这要是在以前,老子非开枪崩了他不可。”
王永年嘲笑道,“大哥,就算是以前,你也没那本事,想崩了向家唯一的孙子?呵呵,先不说向家老两口饶不饶得了,就是魏淑贤一个女人就敢拉着一支军队去找你拼命。”
闻言,王永义一噎,脸色更难看了,因为王永义说的没错,向家的人谁都不好得罪,一个比一个脾气大,还软硬不吃,偏偏还有本事,在军队上,向家有绝对的权威在,甚至比王家的影响力还大了。
想到着,他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想从他嘴里听到点什么,谁知王栎只是漠然的道,“走吧。”说完,抬步离开,走在了最前面。
王永义气得面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儿子早已不受自己的掌控,他对着身边的乔兰英喊道,“妈,你看他,都是惯的……”
乔兰英已经准备跟上去了,闻言,扯起唇角,“栎儿很好。”
只这一句,便堵的王永义再也说不出话来,王永年经过他时,不屑的笑了一声,又刺激的他更是火大,偏偏这时,司云裳也不再理会他跟着几人走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所有人都瞧不上了似的,难堪愤怒,烧灼他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他是最后一个动的,那边赵家人早已走了上去,走在王家的前面,赵景亭扶着赵庆,说是扶,其实跟架着差不多,甚至为了防止他扭头想看某个人,他还不动声色的用了力,前后两家相隔不过十米,却是咫尺天涯。
王战天也迈步跟了上去,脚步沉重,背影萧索,王永义看看身边,再没有一个人,他忽然往后缩了一步,远处,向大少的眼刀子就射了过来,手里摆弄着一支枪,“到了这里,只能往前,谁也敢临阵脱逃,爷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闻言,王永义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念头就破灭了,他黑沉着脸,硬着头皮追了上来,心里则暗暗的想着,等他离开,一定要把今日受的耻辱找回来!
他不知道,这一次,他是可以离开,只是再无曾经的光鲜体面了。
峡谷里的路不是很好走,当年在炮火的攻击下破坏的厉害,两侧很多的石头落下,横七竖八的挡着,经年的杂草不知道衰败了多少岁月,很多已经腐烂,还有两旁的树木,多数也萧索死去,断枝残叶,透着一股落寞孤寂的味道。
阿武已经带了几个年轻的人冲到了最前面开道,方便玉楼春和几位老人能顺利的走过来,扈庸走近玉楼春几步,低声道,“小姐,接了您的电话,本想安排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只是又想着让您见一下,所以便没动,保持着原貌。”
玉楼春点点头,“嗯,做的很好。”
扈庸垂下头,无声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