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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难得嘴角抽搐了下,开始默默的系扣子,他不就是想让某人看一下他的伤口不是装的嘛,怎么就成了来献身的了?要献也是给她……
瑞安见状,还有些着急和遗憾,“啊?别啊,是不是需要清场啊,我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特么的给爷闭嘴!”向大少受不了的冲他吼了一嗓子,胃部有点不适。
瑞安不怕死的辩解,“是您自己说的嘛,您说他要用美男计……”
“可爷会上当吗?就他那姿色,爷压根看不上!”向大少趾高气扬的嫌弃着。
“啊?”瑞安都懵逼了,“锦二爷的姿色还不错啊,刚刚我瞧着他那肌肤还挺滑嫩的……”
闻言,王锦一脸痛苦的咳嗽起来,“咳咳……”
向大少也恶寒了一把。
玉楼春在卧室里听不下去了,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先瞪了振振有词的向大少一眼,才看向王锦,不赞同的道,“你不是还伤着?怎么跑过来了?”
闻言,王锦看向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额头上已经有了汗,脸色也似乎更加苍白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笑,“听说你受伤了,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闻言,玉楼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干巴巴的问,“你就这么跑来,那边的医生能愿意?”
王锦轻笑,“不愿意,我是偷着跑出来的。”
“你还真是……”
“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呢。”
闻言,玉楼春还没说话,向大少就绷着脸走到她身边,大手占有性的一搂她的腰,然后瞪着王锦冷哼,“别自作多情,你哪只眼看见她担心了?幻想也要有个度,她是怕你交代在这里!”
王锦也不恼,淡淡的笑着道,“放心,你不是说我是成了精的狐狸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掉?我成了精后,还没吸食过人的精血呢,要是就那么死了,该多亏啊。”
闻言,向大少变了脸色,“特么的你果然没安好心,你是想榨干她对不对?做梦!”
王锦笑得意味深长,“你要是舍不得,反过来也行。”
向大少一时没回过味来,“什么意思?”
王锦脸不红先不跳的解释,“就是我被她榨干也行!”
听了这赤果果调戏的话,向大少眼睛都充血了,靠了一声,开始撸袖子,就想揍人,管他是不是胜之不武……
王锦却很适实的捂着胸口咳嗽起来,那痛苦的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而且虚弱不堪,似乎不需要他动手,就随时会倒下去。
向大少,“……”
玉楼春揉揉额头,站在原地有些迟疑和纠结,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时,慕容秋白从身后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来者便是客,小楼,我们怎么能慢待了呢?”落落大方的话音一落,冲着瑞安吩咐了一声,“瑞安,还不上茶?”
瑞安对着慕容秋白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自家狐狸少爷出马能压得住阵,他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撕逼战了,他轻快的应了一声好,一边泡茶,又忍不住期待的问了一声,“少爷,还留锦二爷吃晚餐吗?我跟哥哥做了很多喔……”
闻言,向大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特么的不说话能憋死你不?”
瑞安低声咕哝了一句,“能憋疯……”
慕容秋白笑得还很大气淡定,“锦二爷是来看小楼的,人家还身负重伤呢,怎么好辛苦人家在这里久坐?瑞安,你真是太没眼力界了。”
瑞安无辜的眨眼,“是么?我怎么觉得锦二爷一副很想留下来吃饭的模样呢?人家可是身残志坚啊!”
王锦被挤兑着,还是一脸的淡笑,“瑞安说的对,我是很想留下来,就是不知道玉小姐有没有那个诚心,还有秋白和东流有没有那个雅量了。”
这话说的……
玉楼春无力的问,“你身体能吃得消吗?”
王锦虚弱的依靠在沙发上,一个字说的轻,却有重若千斤一般,“能。”
玉楼春蹙了下眉,“王锦,这不是逞强的时候,你若是想来吃,等你伤口好了也不迟……”
王锦摇头打断,一语双关道,“玉楼春,我已经迟到过两次了,不想再迟到更多,我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可以让我一次次的去折腾。”
玉楼春失语了。
慕容秋白握着她的手一紧,对着王锦,意味深长的问,“你真的想留下来吃饭?”
王锦点头,“哪怕是鸿门宴,我也愿意。”
慕容秋白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声,“好。”
“多谢。”
慕容秋白又对着瑞安吩咐,“今晚多加几道菜,招待客人。”
最后那几个字咬的可谓是涵义丰富。
瑞安欣然领命,一头扎进厨房,兴奋的对念北道,“哥,今晚的菜都不用放醋了,嘻嘻,省下了……”
房间里的几人,“……”
半个小时后,几人坐在了餐桌上,一个个的脸上那表情也真是……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都视而不见,只闻得见空气中的酸味和火药味。
华珊珊还在卧室里玩游戏,往这边瞄了一眼,摇摇头,又悄悄退回去继续玩,个个都苦大仇深似的,可惜了那一桌子菜了,小姐这齐人之福还真是不容易……
瑞安站在餐桌边上,那双秀气的眼却灵活的转动着,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欣赏的不亦乐乎,美男终于聚齐了,一边两个,左拥右抱,而且美男们还风姿各异,美绝人寰又雍容矜贵的,俊朗无双堪称移动荷尔蒙的,一双桃花眼兼具腹黑多情的,还有哥哥,超凡脱俗的跟谪仙一样的美男子,嘿嘿,小姐真是好性福啊!
然而,此刻的画面却实在不友好,还性福呢,玉楼春只暗暗祈祷,别打起来就好。
向大少不屑装模作样,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从头到尾都是阴沉着脸,摆明了不欢迎王锦的态度。
慕容秋白倒是笑得端庄大气,只是那话说得着实刺人,“听说锦二爷为了我家小楼受了伤,我和东流真是过意不去,之前还想着怎么表示感谢呢,可巧锦二爷自己就沉不住气的上门了,呵呵,那来的也正好,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话落,他甚是优雅而潇洒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锦面不改色,也端起面前的那一杯,酒香醇厚袭人,未饮先醉,他轻轻一笑,“秋白客气了,为了她,我甘心情愿,你这一声谢我可当不起,不过酒可以喝……”
说着,举着酒杯缓缓的送到唇边,唇色几乎没有血色,苍白的让人心悸。
玉楼春举着筷子的手一顿,语气不太好的制止,“放下。”
闻言,王锦看向她,挑眉,“为何?”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不要命了啊?你现在还受着伤呢,能喝酒吗?”
王锦的桃花眼里就闪过一抹流光溢彩,慢悠悠的道,“可是盛情难却啊。”
慕容秋白就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原来在这里给自己挖陷阱呢。
果然,玉楼春不满的嗔了慕容秋白一眼,“以后再喝。”
闻言,慕容秋白立马做出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声音温柔腻人,“是,小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这画风一边,有人的脸色就变了变,这恩爱秀的,瞬间就扳回一局。
玉楼春放在桌面下的手就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吃饭。”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遵命。”
话落,他还很热情的招呼王锦,早已没了刚刚的那股酸味,“锦二爷,别客气,多吃一点,有利于伤口愈合。”
王锦眸子闪了闪,“多谢。”
慕容秋白似乎不再和他作对了,优雅的开始用餐,时不时的给她夹一下菜,而玉楼春面色淡然,只专注的低头吃饭。
这画面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一直都是一只手在桌面上拿着筷子,另一只呢?
另一只自然在桌下正纠缠,玉楼春刚刚掐他大腿的时候,被他捉住了,想撤撤不走,被他很无耻的抓着在腿上游移,端的是销魂无比。
王锦没说话,向大少还没发现,念北自从坐下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有瑞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原本赖在一边不走,说是伺候几人用餐,其实是舍不下看撕逼大戏,顺便再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和谐,如今闻到了味,哪里能忍住?
于是,瑞安故作讶异的喊了一声,“啊?桌子底下有什么?我怎么看到一只老鼠跑了过去,都别动,让我抓住它……”
说着呢,就麻溜的钻桌底了,嘿嘿,他一定要抓个现行,看看火热的戏码已经上演到什么限制级别了……
忽然,一声痛呼“哎吆……”声响起,瑞安捂着额头,痛苦的从桌子底下又钻出来,“谁踢我?”
几人都看过去,就见瑞安白皙的额头上肿起来一个包,配上他委屈的表情,有些滑稽。
王锦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会不会不是老鼠咬的?”
瑞安抓狂,“老鼠能咬出包来?是踢的,踢得……”
向大少讥了一句,“踢的?那你也太蠢了,不是自诩武功高手吗,这都躲不开?”
瑞安一时语塞,呜呜……他刚刚忙着看限制级画面了,一时躲避不急,才中招的,和武功无关。
他委屈的看向念北,哭诉,“哥,我被人欺负了……”
念北总算说了一句话,“你是为了帮小姐捉老鼠才受的伤,也算是工伤,我会帮你向小姐请示,酌情给予补偿的。”
瑞安,“……”
玉楼春早已镇定自若的收回手,只是俏脸有些热,心里更是羞恼,把某只禽兽骂了一个遍。
某只禽兽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剥着一只虾,终于是两只手在忙活了,剥好了,便殷切的放在她的盘子里,又去剥另一只,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丝毫看不出刚刚都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这时,华珊珊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闻言,瑞安顿时捂住胸口,“女神,你竟然这么不心疼我,我好心塞!”
华珊珊冷笑一声,指了指洗手间,“里面有疏通的皮塞子,随便用。”
瑞安,“噗……”
华珊珊不再看他,对着玉楼春恭敬的道,“小姐,我出去吃个饭,一会儿回来。”
玉楼春说道,“一起坐下吃吧。”
华珊珊摇头,“多谢小姐好意,我还是出去和堂哥一起吃吧,我怕老鼠。”
玉楼春,“……”
华珊珊行了个礼,转身开门离去,瑞安赶紧跟上,也顾不得再留下看戏了,出了门,就听到阎华惊讶的一声,“啊?瑞安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瑞安控诉,“被驴给踢了,以后的智商也和你一样了!”
阎华,“……”
房间里,慕容秋白的美颜就黑了黑,看来他刚刚踢的还是太轻了。
王锦却吃吃的笑起来,一直笑的牵动了伤口,他捂住胸口,唇角的弧度还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着。
吃过饭后,几人坐去沙发上喝茶。
向大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进某人还是一点走的自觉都没有,忍不住冷着脸撵人,“人也看了,饭也吃了,你还不走?”
王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