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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一个人的反抗无效,这次,谁也不屈服,就算她拿出气势来,那几个人也装死。
最后,萧左年拍板,“就在这里住几天吧,观察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再说,怎么着也得输几天消炎针吧,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舅舅……”玉楼春还想抗争。
萧左年就打出亲情牌来,“小楼啊,平时你忙,舅舅总是见不上你,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离的舅舅近一点,你就成全舅舅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玉楼春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于是,接下来,玉楼春就住进了医院最好的病房里,不但客厅、厨房、客房都齐全,甚至连吃喝玩乐的东西都有,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玉楼春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叹,这是住院还是来度假啊?
萧何给她输上消炎的液体后,萧左年又一脸凝重的给她把脉,做完这一切,萧左年宣布,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需好好养几天就好,得了这一句,在场的人就觉得像是终于听到了救赎的声音。
萧何瘫倒在沙发上,萧左年去亲手给她调制除疤的药物,别人做的他不放心,他可不舍得自己的外甥女那么好的肌肤上有一点的瑕疵。
念北去了厨房,给她熬制补气养血的药膳,阿武被她强制赶出去处理身上的伤口,卧室里,只剩下紧紧粘着她寸步不离的向大少,还有仿佛经历了一场重大手术后累成烂泥的萧何。
耳边终于安静了些。
玉楼春也觉得有些累了,泄去力气,倚在床头上,对着不远处的萧何道,“你去忙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萧何摇头,“我没啥可忙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护你了。”
玉楼春心里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什么事啊。”
要她说多少遍,他们才能相信?
萧何也对自己这样的紧张很无语,“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唉,小楼,以后你可别受伤了,我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啊,我一想到,那刀子是划在你的身上,我就浑身……”
“好啦,都过去了,你去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哪里睡得着啊?小楼,你还没跟我说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呢?刺杀?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星雨小筑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安排进去那么多的杀手?那可是赵家的地盘,赵景亭呢?他是不是也掺和进去了?不行,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把上次的事给忘了,就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玉楼春忙拦下,“不用打电话,一会儿他准来!”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还没露面!”萧何不满。
玉楼春冷笑道,“事出突然,他肯定要想好了才能露面,不然怎么应付呢。”
萧何骂了一声,“靠,等他来了,老子一定狠狠挤兑他一番,太他妈的没用了,一次两次的都是在他家的地盘上出事,赵家百年的声誉是不是不想要了?”
闻言,一直沉默的向大少冷哼一声,“还声誉?爷看他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玉楼春嗔了他一眼,示意他下去,这货大刺刺的就躺在她身边,脸色白的比她还像个病人,可萧何还坐在沙发上呢,两人一块躺着算怎么回事?
更别说,他还不要脸的一个劲的往她身上黏糊,半点不避嫌。
谁知,向大少不但不下去,还更变本加厉的搂住了她的腰,两人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外人很清晰的就能看到一只胳膊横跨在了她的身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萧何眼神闪了闪,忍不住轻咳一声,他是不是在这里碍事了?
玉楼春俏脸顿时羞恼,瞪着他的眼神就带着警告了。
向大少顿时委屈幽怨了,“玉楼春,你失而复得,爷这心里还平静不下来,爷是一刻也不敢再离开你半步了,你撵也没用!”
玉楼春嘴角一抽,失而复得?
萧何咳嗽的更狠了,这委屈的小眼神儿,艾玛……
气氛正诡异着,外面的房门被推开了,萧何坐直身子,还以为是说赵家、赵家就到了呢,谁知是另一位爷,他摸摸鼻子,接下来是不是更少儿不宜了?
慕容秋白进来后,看都没看萧何一眼,便直奔大床,向大少占了一边,他很机智的坐到另一边,这边是她受伤的那只胳膊,他先在那纱布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又紧张的抬眸问她,“小楼,疼吗?”
玉楼春笑着摇头,“一点都不疼,真的。”
慕容秋白却不信,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想碰还不敢,还是玉楼春看不下去,握住了他的手,“秋白,伤口都处理好了,缝了几针而已,舅舅也给我调制除疤的药了,等到拆线后涂抹几天,什么都留不下。”
慕容秋白“嗯”了一声,缓缓低头,在她手上柔柔的亲了几下,抬起眸子时,沙哑的说了一句,“小楼,对不起……”
玉楼春心底骤然一缩,“秋白,不许你说这三个字。”
“可是小楼,我这里真的……”他一手捂住胸口,美颜痛楚,“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可我没做到,我真是该死!”
“秋白,你要再这样说,我真生气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钻了牛角尖了?
“小楼……”闻言,慕容秋白紧张起来,“你别气,对伤口不好。”
“那就收回刚刚的话。”
“小楼……”
“秋白,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最了解我对不对?你们都这么自责,让我心里要怎么想?我都为自己的受伤感到愧疚了好么?我不怪你们,你们却都自己恨上了自己,我,我……你们这是诚心让我不好过!”
“不是的,小楼……”慕容秋白见她真的要恼了,急切的想解释什么。
连躺着的向大少都抬起头,一脸的慌乱之色。
这会儿,作为旁观者的萧何倒是最清醒了,不轻不重的咳嗽一声,“那个,我插一句话哈,我觉得咱们都太紧张了,当然紧张小楼也不是不对,感情摆在那里,要是没点反应才不正常对不?可是紧张也好,关心也好,心疼也好,自责也好,都得有个度,不然的话,就成了小楼的负担,小楼反而觉得心里不好受了,小楼,你说哥分析的对不对?”
玉楼春噗嗤笑了,“你总算正常了。”
萧何嘿嘿一笑,神情越发放松下来,“哥之前那不是没有经验嘛,嘿嘿,一看见你受伤就慌了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想想,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嘛,多大的点事啊,我家小狮子以前哪次来都是遍体鳞伤的,我都不担心……”说到这里,他好像很费解的样子,自言自语了一句,“不对啊,以前我明明心理素质很强大,这次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呢?”
片刻,他忽然恍然,指着向大少控诉道,“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高考结束了,你们还在养文么?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木禾么,噗哈哈哈,卖个萌,求不养文啊
第一百零二章 左拥右抱()
闻言,向大少装死了,“管爷什么事?”
萧何指着他,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激动的道,“还不管你的事啊,你给我打电话时是怎么说的?那语气那措辞,艾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那是你心理脆弱!”向大少不服气的吼了一声。
萧何悲愤的抗议,“我心理脆弱,是谁连敢看都不敢看一眼,现在还躺在床上吓的起不来……”
他抗议的正起劲,忽然戛然而止,向大少的眼刀子凶狠的飞过来了,他倏然惊醒,靠,怎么忘了这是只猛虎呢,刚刚怂了点,可那是因为小楼,他居然作死的去挑衅……
他脊背发寒,努力镇定住,忽然一本正经的道,“那个,刚刚说到什么来?喔,想起来了,咱们都不再紧张自责了哈,也不懊悔难受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以后大家都多注意些就是,再不让历史重演,就是最大的收获和弥补!好了,我总结完毕,你们继续亲热,呵呵,我出去工作了……”
话落,他不慌不忙的起身离开,直到走出门口,脚步都是沉稳的,可等到拉开门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跑起来,边跑还边抹汗,正迎上阿武。
阿武处理完伤口回来,见状,吓了一跳,“可是小姐又有危险?”
萧何呼哧呼哧的喘气,摇头,“没有!”
阿武松了一口气,看他这副样子,又纳闷,“那您跑的这么急是……”
萧何怎么有脸说出自己是害怕向大少的报复而逃跑的真相呢?于是,他很认真的道,“我正在锻炼身体。”
阿武,“……”
在病房的走廊上锻炼身体,也真是会玩!
病房里,等到萧何出去了,向大少轻哼了一声,“算他识相跑得快!”
玉楼春娇嗔一句,“好啦,你总是跟他过不去做什么?”
闻言,向大少顿时吃味了,“玉楼春,你心疼他是不是?明明是他欺负爷,你忘了刚刚他指着爷控诉的那嚣张样子了?是爷跟他过不去吗?爷要是真跟他过不去,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还由的他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玉楼春无语了。
向大少见她不说话,还不依不饶的,“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玉楼春,爷……”
玉楼春忙打断,“不是啦,我刚刚那么说是为了你好。”
“为爷好?什么意思?”
玉楼春不太自在的提醒了一句,“萧何是我表哥。”
谁知,向大少还不懂,“然后呢?”
玉楼春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情商感人的二货解释了。
还是慕容秋白眼神一亮,笑着道,“东流,小楼的意思是,萧何以后是我们的大舅兄,最好不要得罪他。”
闻言,向大少就明白了,不过嘴上还有些不服气,“大舅兄爷也不怕。”
“是,大舅兄是没什么可怕的,可他若是将来在岳父岳母面前给咱们俩上眼药……”
“他敢?”
“他以前是不敢,可现在他有靠山了,说不准就敢了。”
“靠山?谁?”
“人家的舅舅啊。”慕容秋白唇角含着笑,不过语气酸溜溜的。
向大少想到之前她在萧左年面前的乖巧,撇撇嘴不说话了。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们俩真是无聊哎,什么都吃味有意思么?”
慕容秋白无辜的眨眨眸子,“吃味?有么?我刚刚不是在调教东流,让他懂事一点嘛。”
向大少闻言不乐意了,“靠,爷这么老实的人还需要你调教?不对,是你为什么要调教爷?”
“你说呢?”慕容秋白意有所指的反问。
向大少顿时急了,“玉楼春,你难道许了他正室的位子了?爷不干……”
玉楼春揉揉额头,“咱能说正事吗?”
“玉楼春……”向大少还不甘。
慕容秋白却很痛快的响应,“好啊,说正事,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话落,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就在她的另一边,寻了个舒适的姿态躺好,温柔的看着她。
玉楼春咬咬牙,“坐着说。”
慕容秋白笑着拒绝,“不要。”
“秋白……”
“小楼,你离开后,我急着来见你,所以忙的很辛苦,你都不心疼我让我躺着休息一下?”某人无耻的‘撒娇’
“你可以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