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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北坐在对面,安静的吃自己的,坦然而淡然,仿佛对这一切都很习以为常。
那俩人见状,互看一眼,以前不是立在她身后献殷勤争宠吗,怎么现在倒是老实安分了?
而这份安分里,却暗含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只是没有证据,两人也只能作罢,其实就是抓住证据又能如何呢?念北欺负不得,得罪了老丈人得不偿失,对她,他们又无条件的纵容,心里纵然有那道底线,可万一真的触碰到了,他们还能不过了?
饭后,三人去了外面的桂树下,留在房间里,容易滋生暧昧。
桂树下,有一座精巧的凉亭,里面安置着玉石打磨而成的桌椅,桌面上有棋盘,有黑白棋子。
玉楼春和慕容秋白对弈,向大少在边上闲闲的看,他对这样的消遣从来都不感兴趣,甚至坐都坐不住,不过现在因为身边有她,他觉得也不是太无聊了!
他觉得他正在往知书达理的君子形象上迈进。
两人一边对弈,一边漫不经心的聊着,从昨天的事,说到网上的反应,从玉家的震撼回归,说到那些人的暗中应对,还有今天下午录制节目的事,一定也不会安生了!
向大少的策略是,谁闹事,灭了谁就是,干脆利落,这个时代就是强者为王,不服气就一直打到他投降,其他的办法都是耍花枪,中看不中用。
玉楼春却是主张兵不见血刃的和平解决,武力解决牺牲的可不是只有对方,而且动荡战乱最受苦的还是无辜的百姓,她不愿看到那一幕,她也相信,玉家的祖先也不愿,若是玉家的崛起要以流血做代价,那便违背了当初八小姐的成全。
慕容秋白说的中肯,完全不流血也许不可能,当然会尽力那么做,但是必要时候就要行必须的手段,太过仁慈,便会给敌人嚣张的机会,也是对自己人的不负责。
玉楼春沉思良久,点头默许,她何尝不知道妇人之仁只会害了自己,她只是缺那一点决心,而他们会帮她下了!
念北收拾好餐厅,便端着茶水走过来,给每个人斟上后,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看棋。
这样的画面,有种奇异的和谐。
当然还是有人看着头疼的。
阎华在远处偷偷的瞄着,越瞄头越疼,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人,“阿武啊,你说那三人里,是不是就我家少爷最没有竞争力啊?”
阿武没懂,不解的看着他。
阎华又解释得详细了点,“你看啊,慕容少爷多才多艺,会陪九小姐下棋,而念北贤惠能干,伺候九小姐体贴入微,只有我家少爷,唉,貌似什么也凑不上去。”
阎华表示很忧伤,且觉得被连累的没有地位了!
阿武嘴角一抽,“你家少爷不是也很有才吗?”
闻言,阎华却想哭了,“我家少爷的才华一般人欣赏不了啊。”
难不成还能让九小姐跟少爷去玩枪弄炮?那多不浪漫啊!
阿武也不知如何安慰了,半响挤出一句,“存在即是合理的。”
闻言,阎华倒是眼睛亮了,“对啊,我家少爷有我家少爷的优势,嘿嘿,这明面上看不出来,也许都在晚上集中表现呢,嘿嘿,少爷可是一口气能做几百个俯卧撑……”
阿武脸黑了!
一上午,几人都在桂树下和谐的度过,时光平淡,却平淡的让人生出岁月静好的幸福来。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这样的日子便可以天天过了吧?
中午饭没有留在祖宅吃,两位少爷总觉得吃人家做的有些消化不良,当然还有一份小心思,便是不愿让她吃的上瘾了。
所以,一行人去了外面吃的,出门时,玉楼春就换好了下午录节目要穿的衣服,这一次不是惊艳的旗袍,而是优雅动人的百褶裙,清新的淡蓝色,如天空般明丽,头发挽成与之相称的发型,别了一朵玉石雕琢的兰花。
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念北之手,虽说那两位爷有些羡慕嫉妒恨,可也不得不承认,人家那穿衣品味和眼光都是极其出挑的,还有那一手手艺,两人都学不来。
看在他把他们的女人装扮的如此美好的份上,他们自我安慰的接受了!
不过后来去了酒店吃饭时,那么多惊艳着迷的眼神挡都挡不住,两人又呕血了,早知如此,还不若素颜出来呢,现在好了,他们看着养眼,别人也得了莫大的便宜去。
向大少冷嗖嗖的眼刀子都杀不灭狂蜂浪蝶了,只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珠子才好。
慕容秋白则拉着她的手,亲密的宣告着占有欲。
念北和阿武跟在后面,寸步不离,阎华现在沦落到留在外面看车了!
没错,一行人就是开着那俩超级惹眼拉风的车出来的,所过之处,收获无数视线膜拜,京城多富贵之人,好车不是没见过,只是这般独一无二的定制车还是让人震撼的。
他们纷纷猜测着车里之人的身份,奈何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到,徒增一众好奇心。
阿武开车,阎华坐副驾驶备用,后面宽敞舒适的像是一间套房,可吃可睡,再尊享不过。
几人坐在后面,也确实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当然最主要的是向大少,恨不得连衣服都扒了躺在上面快活。
玉楼春拿着看书当幌子,对某人的无耻视而不见,慕容秋白手里端着念北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的喂着她吃。
念北安静的坐的稍远,可存在感却一点不少。
前面开车驾驶室里的两人看的再次眼疼头疼。
好在,酒店很快到了,阎华解放,留在外面,阿武却还要寸步不离的继续看几人恩爱又处处充满小心机的戏码。
酒店没建在闹市区,周围还算幽静,可生意很好,所以客人很多,因为早定了位子,几人直奔包间,躲过那些惊艳目光。
点菜,上菜,经理亲自伺候,处处殷切小心。
这里的饭菜味道名不虚传,几人吃的还算可口,只是没想到,吃到半路,有不速之客来了!
阿武守在外面,见到来人,直觉的皱眉。
王锦一身笔挺的浅灰色西装,矜贵风流,挑眉笑道,“通传一声吧,这里不是祖宅,对我应该没下什么禁令吧?”
阿武默了片刻,转身敲门进去,“小姐,王家那位……”
他的话还未说完,王锦便自顾自的跟在后面进来了,见玉楼春看过来,无视那两位少爷不欢迎的脸,很自在的笑着打招呼,“九小姐,这么巧啊!”
玉楼春抿唇不语。
阿武问,“小姐,要不要我请人出去?”
向大少下意识的接口,“那还用说?没得坏了爷的胃口。”
阿武像是没听到,只等着玉楼春发话。
玉楼春看向王锦,淡淡的问,“有事?”
王锦挑眉,“礼物送了,来讨杯酒喝,算不算有事?”
闻言,玉楼春就想到那只青绿的蛇,点头,“若不嫌弃,坐吧!”
王锦笑的炫目,“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就坐在了念北的旁边,另一边挨着慕容秋白。
念北没言语。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锦二爷真是有心了!”昨天不得而入,今天还是逮住机会要找补回来啊!
王锦如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讽意,笑到,“秋白真是知我甚深。”
慕容秋白轻哼,“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王锦桃花眼闪着笑意,“我以为我们是战友。”
“战友?”
“喔,你若是愿意和我做兄弟也是可以的。”
向大少冷嗤一声,“特么的你做梦呢?”
王锦笑叹,“有梦可做,也是一种幸福。”
“你……”向大少想发飙了!
玉楼春忙按住他要站起来的身子,“都安生吃饭,下午还有事呢!”
“玉楼春……”向大少不甘。
玉楼春安抚道,“一顿饭罢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单独请他回谢?”
闻言,向大少顿时不说话了!单独请?他可没忘了这只狐狸精是怎么勾引她的,拥抱了都!
玉楼春冲着阿武摆摆手,“阿武,你也去吃饭吧!”
“是,小姐。”阿武退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五个人,以玉楼春为中心,一边坐了两个,倒是对称。
向大少脸色不是很好看,吃的很快,慕容秋白慢悠悠的,看着王锦吃的一脸理所当然,忽然问到,“昨日,你家老爷子也来了吧?”
这话一出,王锦顿时胃口破坏了一半,笑意有些僵,“秋白,你还真是……”
懂得打蛇打七寸!
慕容秋白漫不经心的笑,“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罢了。”
王锦苦笑,“是,他是来了,可他是他,我是我。”
“那又如何?”
“秋白,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王锦,若是其他事,或许我都敢赌一回,可事关小楼,我不敢的,你应该懂的。”慕容秋白声音有些冷了。
王锦也正了面色,一字一句问,“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慕容秋白不说话。
王锦苦笑,“若是我能拿到解药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向大少沉不住气的问,“你要什么机会?别说你也想进玉楼春的门,爷绝不答应。”
王锦摇头,“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挟恩图报,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要因为我姓王,就全部抹杀了!”
闻言,向大少脸色难看,慕容秋白的唇也抿紧,寻找解药的事,他们还没有头绪,也隐约知道,只怕非要这只狐狸才行,可此刻把话都摊开在桌面上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他们一时间还真是……
念北忽然抬起眸子,定定的看向玉楼春,眸低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玉楼春懂了,却没有答应,只是淡淡的道,“先吃饭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小姐……”念北想要轻声提醒。
玉楼春打断,看着眼前四张神色各异的面孔,“我不会拿父亲的病来做任何交易,若是父亲知道,也定然不会接受。”
念北懂了,低头,“念北错了。”
玉楼春又看向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两人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心疼。
“小楼……”
“玉楼春!”
“总会有办法的。”玉楼春笑着安抚,“天无绝人之路不是么?”
两人重重点头,这一刻,心里是感动的,她顾及他们的感受,拒绝了这个最简单的办法。
最后,她看着王锦,“多谢锦二爷,只是我不愿。”
闻言,王锦默然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也好,其实我也不愿的,我更想哪一天你是真心悦我,而不是因为感激才接受我。”
这话一出,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的眼刀子又飞了过去,他果然还是贼心不死。
王锦又道,“不过,帮你父亲寻找解药这事,我还是会继续做的,不需要你拿什么来交换,你说的对,这不应该是一场交易,而是我心甘情愿的行为。”
顿了一下,他那双桃花眼里又闪出狡黠的光彩来,“但是,在这过程中,我和你偶尔见面互通一下事情进展还是有必要的吧?这不算是交易吧?”
玉楼春皱眉。
王锦无奈的笑,“就是帮忙,请客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