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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爷七次也没问题,可她配合不了啊,她都昏过去了,爷还舍得再折腾她啊,爷又不是真的禽兽!”
“三次她就昏过去了?应该不至于啊,你到底是……”
“咳咳,昨晚有些兴奋,所以猛烈了……”
那边的慕容秋白揉揉额头,“你真是……”
“好啦,爷承认错误!”
那边的人摇摇头,“算了,不是你的错,这就是天意,天意如此,不是谁能轻易更改的。”
向大少不甘,“难道我们就这么信了?那他以后可就真的……不同了。”
慕容秋白默了片刻,才无奈的感慨道,“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不得不说,咱们未来的岳父真的是位百年难遇的聪慧之人,不愧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从六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一步步都在他的谋划当中,包括你和我出现在她的身边,还有念北,也许都是他老人家早就算好的,你我的意义自不必说,至于念北……唉,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不只是伺候她的日常,他有那个预测吉凶和未来的本事,在她的身边,可谓是太重要了。”
向大少咬咬牙,“我们不会预测,但是可以护她,也不一定就非要……”
慕容秋白打断,“可是东流,能有更好的护身符,你舍得从她身边除去吗?万一……”他顿了一下,片刻,才坚定的道,“那个万一,我们谁也赌不起。”
“所以呢?”
“……顺其自然吧。”
挂了电话,向大少闭上眼,俊颜上晦暗不明。
半响,他忽然俯下脸去,唇含住她的,深深的纠缠起来,心底那些汹涌的情绪最后都化为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玉楼春被他弄醒,还有些茫然,“东流?”
向大少呼吸急促,离开她的唇,认真的问,“玉楼春,以后爷和东流一起留下好不好?”
玉楼春一愣,望着他的眸子,片刻,她低声道,“我……考虑一下。”
“好!”向大少勾唇笑了。
玉楼春心里却有些发酸,从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她看到了他的挣扎,也看到了他最后的决定,她知道,他们在她的面前,为了她,一再的妥协隐忍,甚至连骄傲也放的越来越低,低的让她真的心疼了。
那么她为了他们……
某些坚持就变得不重要了。
吃早餐时,慕容秋白并没有来,三个人吃的,瑞安也不在,所以一顿饭吃得很是安静,只是向大少那张脸在面对念北时,有些黑沉,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尤其是直觉的事,谁也没有提。
饭后,向大少倒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爷派些人来,要是有人上门来闹事,就都收拾了。”
玉楼春却拒绝了,“咱们心里知道便好,有些是天意安排,还是不要轻易去改变什么。”
听到这话,念北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欣慰的笑意。
昨天说好的二更临时取消了,嘤嘤嘤,对不起等着的妹子们了,木禾最近感冒了,昨天下午实在是头疼,码不出字来,抱歉失言了。
二更送上 一起欺负她()
玉楼春也看了念北一眼,天赋异禀,是老天厚爱,可是有些异能却不能随意使用,比如玉家女子的鉴宝能力,若是用此来做坏事,便会遭受惩罚,这还是她前两天从父亲给她送来的书里翻看到的,这一条也是告诫和约束,以防滥用。
那么同理,念北的直觉也不可随意使用,窥破天机太多,甚至随意更改了历史进展,是会遭天谴的。
向大少还有些不解,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询问。
玉楼春没解释太多,轻笑道,“口舌之争,那肯定来闹事的就是女人,你派的人还能和她们掐架不成?”
闻言,向大少不屑道,“爷的人都是爷们,跟女人掐架没得丢了身份,直接扔出去便是。”
玉楼春摇头,“男人对女人动手总归不太好看。”
向大少瞪眼,“那怎么办?别跟爷说你要出面,爷不准。”
玉楼春好笑的问,“为什么不准?”
向大少理所当然的道,“女人撕逼什么的难看死了,爷当然不准爷的女人去!给爷丢面子,哼!”
这时念北也开口道,“小姐,向大少说的对,您是玉家的九小姐,身份何其尊贵,确实不适合口舌之争。”
左一句,右一句,玉楼春苦笑,“那咱们玉楼谁能出面?”
向大少有些烦躁的抱怨,“你说玉楼里怎么看来看去都是男人呢?特么的当初这都是谁选的?”
玉楼春无语,“也有女子的好么?”
向大少振振有词,“爷没看到,爷眼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玉楼春摇摇头,懒得再理会他。
念北忽然道,“小姐,念北想到一个人。”
“谁?”
“花爷爷的孙女。”
“珊珊?”
念北含笑,“是,她也许更合适。”
玉楼春就想起当初在庄园时,华珊珊是如何对待魏大圣的,不由的也笑了,魏大圣不过是背后挤兑了她几句,那刀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飞出去了,伤不了人,可足够让他心惊胆战的。
于是接下来,玉楼春让阿武给华珊珊打了个电话,他们是堂兄妹,随意说了几句,那边便很痛快的应下了,本来她就是玉家的人,留在魏家,只是暂时的。
早上九点过后,店里的人开始陆续多了起来,又适逢周末,一楼的大厅里更是热闹些。
玉楼春坐在办公室的小厅里,手里拿着一块玉石,那玉石漆黑如墨,散发着幽幽的光,她垂眸,漫不经心的打磨着。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屏幕上正转播着大厅里的画面。
向大少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打磨那块玉石,脸色有些不好看。
没过多久,慕容秋白也来了,身后跟着瑞安,瑞安这次很老实,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收拾过,一进来就奔向厨房,找念北去了,念北在厨房里慢条斯理的处理着食材,看到瑞安进来也没多大反应,倒是瑞安看见他有些激动,缠在他身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慕容秋白瞥了厨房一眼,就收回视线,紧挨着坐在了她的另一边,先凑过来亲了一下,才笑着问,“小楼这是在做什么?”
玉楼春还没说话,那边向大少就不爽的道,“给那只狐狸打磨砚台呢,还要莲花造型的,哼,一个大男人弄什么莲花啊……”
闻言,慕容秋白眸子闪了闪,语气也有些酸,“给王锦做的?还是墨莲砚台?小楼,你都没有如此费时费力的给我打磨一个呢。”
玉楼春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没好气的道,“那是什么?”
听到这话,慕容秋白就笑了,抬起手指,一脸幸福的看来看去,那模样刺激的向大少脑子都要充血了,“玉楼春,爷都没有,爷也要!你不能偏心,你说过会雨露均沾的……”
玉楼春开始头疼,厨房里,瑞安小声的扯扯念北的衣袖,“哥,哥,快看,两位爷又争宠了。”
念北头也没回,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时,慕容秋白看着玉楼春的脚腕上,要笑不笑的提醒,“我还没有把小楼拴住呢,我要不要也在她的另一条腿上系上一条呢?嗯?”
闻言,向大少顿时气焰熄灭了,含含糊糊的咕哝,“系那么多,她哪里还走得动路?”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那戒指就更不需要做多了,多了我家小楼会很辛苦。”
向大少撇撇嘴,不甘的又指着她手里的那块墨玉喊道,“那这个呢?这个更复杂,你怎么就不心疼她辛苦了?”
慕容秋白刚要说什么,玉楼春终忍无可忍、无语的解释,“我收了他银子了好不?”
向大少立马接口,“收了多少爷退给他行不行?”
玉楼春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
“为什么?”向大少不满的抱怨。
“这是玉楼的信誉。”玉楼春语气郑重起来。
闻言,向大少悻悻的摸摸鼻子,什么也不敢说了。
慕容秋白也笑笑,凑过去,很讨好的道,“信誉确实比什么都重要,我们都会支持小楼的,是不是东流?”
向大少酷着脸望天,不过从鼻子里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玉楼春轻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俩越来越幼稚的大少爷,继续低头打磨着玉石。
这时,画面里出现了萧何的身影,西装笔挺,潇洒帅气,脸上噙着三分笑,让人如沐春风,进的大厅,便亲切热情的和相熟的人打招呼,一幅生意人的模样。
向大少盯着屏幕上,嗤了一声,“什么是小人得志、表里不一,哼,这就是了,明明不喜欢,还要一幅很高兴的样子,爷最讨厌!”
闻言,玉楼春停下手里的动作,视线落在萧何的脸上,笑得八面玲珑、周到得体,可那双眸子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忽然想起萧隽对她说的话,萧何是小姐的嫡长子,萧家又是医学世家,他从小耳濡目染,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心里怎么可能对医学没有感情?
如今,他却在做着与之毫无关系的事,虽然事业是有了,钱财也有了,可他真的愿意吗?
慕容秋白仿佛知道她心底所想,宽慰道,“小楼,这是他的选择,他不是小孩子,三十多岁的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得就会有舍弃。”
“可是他毕竟是萧家的嫡长子,放弃了那些他真的会快乐吗?将来会不会后悔?”一开始,玉楼春没有想那么多,和萧何决定一起开玉楼时,也是为了合作双赢,她积累可以和夏家对抗的资本,而萧何是为了打拼另一番事业,可以从此以后脱离萧家,只是后来事情发生了偏差,玉楼不是单纯的玉石店,那是玉家东山再起的开始,所以,不但她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萧何也整个人都扑进来,医院那边他几乎可有可无……
向大少接过话去,“依着爷看,他脸上的笑是真的,可少了那么几分真诚,人有时候迫于现实无奈,可能会做很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就算那份工作给自己带来的地位和金钱,那种获得的欢愉也是暂时的,过后更多是空虚,就像爷,爷除了研究武器,其他的都不是爷的菜,能做吗?也能,可不管做的多好,爷心里也觉得没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闻言,玉楼春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难得你还能说出这般深刻的话?”
向大少顿时羞恼的想要扑上去收拾她,“小瞧爷是吧?爷本来就是深明大义的人……”
“东流!”慕容秋白眼疾手快,抱起她护在了自己怀里,玉楼春抬眸,好笑的看着向大少那副气呼呼的样子。
“把她还给爷!”向大少懊恼不已,使劲的瞪着慕容秋白。
慕容秋白老神在在,勾着一抹笑道,“你觉得可能么?当着我的面,就是你也不可以欺负她。”
“真不给?”
“不给。”
“那爷可抢了?”
“放马过来试试。”
“靠!”向大少真的扑了过去,慕容秋白一手护着她,一手跟向大少比划了起来。
说是比划,在沙发那样容易滋生暧昧的温床上,能比划什么?不过是打情骂俏的升级版,三人纠缠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只苦了玉楼春,她被两人在抢夺的过程中,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