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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金良,花伯,还有萧何。
三人的视线都打量着同一个人,神色各异。
金良一直满意的点头,毫不掩饰对眼前人的赞赏,“不愧是主子亲手教出来的,有玉家的风范。”
旁边的萧何点头,嗯,温润沉静,如美玉。
“金爷爷谬赞了,念北愧不敢当,念北有幸能在主子身边长大,却实在惭愧,没能学的主子十分之一的本事,不过是跟着玉爷爷学了一点皮毛,只但愿能照顾的小姐舒适些罢了。”
话落,萧何又点头,嗯,声音也是极好的,清润如风,让人听着很舒服。
金良呵呵一笑,“你就别谦虚了,玉阙那个性子调教出来的人能只学会一点皮毛?呵呵呵,他可是眼光高着呢,事事追求完美极致,讲究的很。”
“玉爷爷确实如此,照顾主子,容不得一点马虎敷衍。”
萧何心里又点赞,嗯,进退有据,得体大方,是个能搬到台面上的人物。
“呵呵,你这话说的好,照顾主子咱们就得尽心尽力,才不愧对祖宗。”
“是,金爷爷说的这些,念北定会谨记于心。”
萧何这次不在心里默默点赞了,而是感慨一声,这份衷心也是让人感动啊,小楼能拒绝的了吗?
金良欣慰的点头,“好,好孩子,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念北规矩的站在那里,含笑不语。
金良话落,这才看向一直沉默的花伯,“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就没有什么要和念北说的?”
花伯看着眼前的人,忍了半天,才问道,“主子好吧?”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金良也盯着念北,心不由自主的揪起来,萧何摸摸鼻子,现在说这么私密的事也不避讳他了?他是该感动呢还是该惶恐?
他在试图调整出一个最合适的表情来,这时,念北已经平静的含笑道,“花爷爷放心,主子一切安好,念北来时,主子特意交代让念北问两位爷爷好,还叮嘱念北除了照顾好小姐外,也要照顾两位爷爷的身子。”
两人听后,都有些热泪盈眶,却又碍于脸面,强忍着,“好,好,主子只要身子好,我们就安心了。”
花伯松了一口气,又问,“那玉老头呢?他那关节可是好些了?”当年在阴暗的地下住了半年,再好的身子骨都折腾了一半去。
“玉爷爷身体也很好,这些年玉爷爷都有锻炼,还有夫人在呢,用了夫人的药,玉爷爷遇上阴天下雨,关节也不再疼了,来之前,玉爷爷还让念北给您们二老带了礼物。”
“还有我们的?哪个是?”花伯打量着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好几口箱子,他们以为那都是主子和夫人让念北带给小姐的,原来还有自己的?
金良和花伯的神色都很激动,萧何也伸长脖子看着。
“这一个箱子里便是。”念北把箱子打开,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动作,可他做出来,就是那么优雅好看,见状,萧何心里又是一叹,怎么自己越来越在人家面前自惭形秽开了呢?人家明明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不争不抢,也无欲无求,为毛就给自己压力了呢?
念北又指着里面的东西道,“这一坛酒是送给花爷爷的,这可是玉爷爷亲手酿的,说您喜欢喝,这一坛子里装的是腌肉,是给金爷爷的,玉爷爷说,您以前最喜欢他腌的这个口味。”
他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温和柔软,带着一股子亲昵,说的让你心头都软了下来,又酸酸的动容着,萧何又想自卑了,人长得好,气质也好,声音也好,性子也好,听说才学也好,艾玛,这是要碾压了他啊?不对,他为毛也自卑啊,这又不是给自己送来的情敌,该紧张的是那两位爷,这会儿,他便开始忍不住不怀好意的想了,那两位见了这么一位美男子,会是什么心情呢?
而金良和花伯听到这些,隐忍的泪终于落下,又被两人慌忙抹去,一个人捧出一坛子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顿时,酒香四溢,还有腌肉的酱香味,刺激的人食欲大开。
萧何也不yy那两位爷,被这香味勾引的狠狠深吸了一口,一大清早来就没吃饭,可明明早饭做好了,却说要等着小楼下来才能一起吃,呜呜,刚才还能忍,这回儿真心觉得是个折磨了。
于是,他腆着脸凑上去,“金爷爷,给我一块尝尝呗。”
谁知,金良跟护着什么宝贝似的,藏到一边,“不给,想吃去外面买,超市里多的是。”
“那怎么能一样呢?”只是闻那味道,也能猜出坛子里装的必定是绝世美味啊。
“有什么不一样?”
“念北不是说,这是玉爷爷做给您吃的吗?”
“你也知道是他做给我吃的啊,那你还来要?”
“我……”
念北笑着,又开了另外一个箱子,“萧少爷是吧,这是夫人让念北带给您的,有给您父母的礼物,也有送给您和表小姐的。”
萧何一时有些怔,“夫人?我,我的……”姑妈那两个字有些陌生,又有种让他忽然想流泪的冲动,他没有喊出口,望着箱子里的东西出神。
念北点头,“是的,夫人一直很惦记您一家人,表小姐出生时,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遗憾不能看一眼,这次给表小姐带了一枚如意玉佩,说是补给表小姐迟来的见面礼。”
萧何慢慢的伸过手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碧绿的玉如意,美玉无瑕,十分漂亮,他合上盖子,又看向其他的东西,有几本关于医学的古书,应该是送给自己的礼物,给父母的是一株人参,那人参不是有钱能买到的,是几百年的野山人参,已经有了人的模样。
他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姑妈给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姑妈是整个萧家的骄傲,是京城第一美人,不但容貌倾城,才学修养都是无人能及,他为有这么一个姑妈自豪,那时候他也喜欢缠着她,姑妈对他也是疼爱的,只是有时候,他会发现姑妈的微笑里总有中落寞和孤寂,那时候他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直到长大,才渐渐明白,那是姑妈在念着远方的人,即使身在萧家,有无数的荣耀光环加身,可身边没有那一个他,也是人生无趣。
所以,后来,她不顾一切的离家出走了,抛下家族,抛下所有的荣华,去找那个人。
从此后,姑妈变成了家里的一个忌讳,再也没有敢提。
只有父亲经常对着院子里的一棵玉兰树出神叹息,他知道那是想起姑妈了,因为姑妈以前喜欢在那棵树下看书写字,亲手裁剪衣服。
姑妈走了,却又像是影子无处不在,也刻在他记忆的某个角落,此刻像是被打开了,翻涌出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
他沉默很久,终于笑着开口,“谢谢你们夫人了,我一定会把这份贵重的心意交给我父母和妹妹的。”
虽然彼此都明白,却还是不适宜说破那层关系,要等到姑妈回京。
语气顿了下,他又热情的道,“欢迎你来,念北。”
“谢谢!”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这时,门被推开了,阿武探进身来,“小姐过来了,还有向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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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终于见面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阿武探进身来,“小姐过来了,还有向大少。”
说这话时,阿武的声音有些古怪,神色也是不自然,他实在是没法想象那位爷今天这是怎么了,穿的还是往常最喜欢的一身黑色,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收拾的更为光鲜精神,这是要唱哪一出?
同样守在门外的阎华心里却是明白的,还能唱哪一出啊?争宠示威来了呗,总要倒持的更气派些,才能压人一头,可是少爷不知道,那个念北……人家就是个安静的美男子啊,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无欲无求,您这么一整,显得是多么心虚啊。
厅里的人听到这一声,都站了起来,金良低声问了一句,“念北,小姐你没见过,可小姐的一切你都清楚吧?”
念北无声的勾着唇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萧何偷偷瞄了一眼,心里又感慨起来,这么出众的男子……唉,有点可惜了,那两位爷接受左拥右抱就已经是极其艰难,哪里还能容得下别人?
不知道一会儿,向大少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他有些紧张又期待。
片刻后,玉楼春先到门口,阿武和阎华喊了一声,“玉小姐。”“小姐!”
玉楼春点点头,说了一声“早”,便像往常那样,很随意从容的走进门来,厅里弥漫着一股酒香味,她的视线在茶几上的几口箱子上落了落,便一一扫过站着的那几人,花伯和金良都微垂着头,他们在她面前,总是习惯这样的恭敬规矩,萧何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眸子里都是玩味,她轻蹙了下眉,最后看向那个人,眸子闪了闪,他就是念北了吧?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唇角勾着无声的笑意,并不是多么惊艳的容貌,至少不及东流的俊美,更不及秋白的精致如画,可他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韵味,温润如玉,沉静美好,那双眸子里澄澈的像是一汪山泉水,可以洗去世间一切污浊,而他的肌肤也极好,比起女子来都要细腻白皙,
她忽然想到武侠小说里的小龙女,那个脱俗干净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眼前的人跟着父亲在秦岭的山洞里过了近二十年,不染尘世,如今踏进这红尘,到底是好还是坏?
不识人间繁华,看似是一种遗憾,多少人都孜孜以求在这繁花似锦里选方寸之地安生,可谁又懂的,无欲无求、保持那颗不被污染的赤子之心是何等幸运和美好?
她凝视着那双眸子,从里面看道的只有清风明月、万里无云,只有书卷古灯、琴棋书画,名利没有,情爱亦没有,这样的人现在珍贵的可以媲美大熊猫,可如今为了她却要……
她一时想的出神,没有收回视线。
念北就那么安静的任由她看着,唇角的笑意不变,仿若安置在那里的一块美玉,你欣赏,他便在,你离开,你也无悲无喜。
向大少跟在后面,他一走进来眸子就盯在念北身上,不用猜测,那个人就是来个自己添堵的了,而他看到的第一眼,心里也确实堵上了。
他在心里暗暗比较,长得不如他高,不如他好看,可偏偏站在那里又让人小觑不了,笑得那么温柔干什么?看得那么专注干什么?站的那么有范干什么?还有那穿的衣服……一看便是手工做的,不是品牌,却比任何品牌都显得大气精致,月白色的衫,黑色的裤子,都是最舒适的棉质,还是复古些的款式,穿在身上,有种古朴的风雅,真真是让人看了……
向大少心里的酸意泛滥了,却偏偏一腔酸意没地方发泄,若是对方是个来争宠的,那他最不怕的就是战斗,可人家那一脸的无欲无求、不争不抢,超然脱俗的再明显不过,就是强词夺理的说人家是装的,他都做不到,就像是想要狠狠出拳,揍得对方鼻青脸肿,却发现那拳对着的是一团棉花,再也打不下去。
他要是打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了。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