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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肯定,若是这两人真是真爱,那只狐狸绝对有办法压倒这个二货,就算这二货武功再强大也一样,他智商还不够。
闻言,向大少却更气的牙痒痒了,低下头,在她脖子、耳朵上就是一番胡乱的啃噬,惹的她又麻又酥、气喘吁吁的求饶,他才放过,呼吸粗重,“玉楼春,爷就算是脑子不如那只狐狸好用,心思没他腹黑,可爷也绝对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
看他这么信誓旦旦,玉楼春倒是好奇他哪里来的自信了,忍不住问,“为什么?”
向大少得意而邪恶的宣布,“因为爷的俯卧撑做的比秋白多,就算是为了享受,秋白也会心甘情愿的被爷压在下面才是!从小都是这样,出力的活他都是让给爷干!”
“噗……”玉楼春终于忍不住喷了,脑子里忽然不搜控制的浮上一个画面,画面里,矜贵优雅的人趴在床上一脸享受,而一脸霸气冷酷的那个则大刀阔斧……咳咳,她在想什么鬼?
一定是今天受萧何和夏夜的事影响太深了,居然会滋生出这样的邪恶。
向大少看她的反应,忽然逼问,“说,刚刚是不是在脑子里yy爷和秋白了?”
玉楼春忙摇头,“咱不说这事了行么?”话题是怎么就跑了偏的?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向大少却不放过。
“东流……”她声音放软,带着一丝撒娇的哀求。
向大少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差点弃械投降,可余光扫到床下的纸,他又坚定起来,“不行!”
“那你想要如何?”玉楼春无奈的嗔他,难不成还要真继续讨论他们俩的真爱问题啊?这二货就不觉得肉麻了?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什么,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爷被你刚刚那些话伤到了。”
“然后呢?”玉楼春不解,
“爷需要治愈。”
“怎么治?”玉楼春紧张起来,想到那一整晚三个字,颤着声提醒,“向东流,我昨晚真的是累过度了,今天……”
向大少轻哼了一声打断,“放心,秋白的小伎俩成功了,爷就算在裕火焚身,也不会禽兽的辛苦你一整晚,爷比他可是怜香惜玉多了,也就你不知好歹……”
玉楼春忙打断,“那你是要我怎么治?”
向大少灼灼的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后,才一字一句道,“你只要跟爷说一句话就行。”
“什么话?”玉楼春忽然觉得很不安。
果然,向大少浮上很得意邪恶的笑,大手缓缓的伸进他自己的口袋里,不动声色的摸索了几下,“你就说,若是爷和秋白是真爱,秋白才是下面的那个,爷是攻。”
“咳咳……”
“怎么?你不愿说?”向大少眯起眸子,“那爷为了证明自己是攻,比秋白的体力更强大,今晚只好浴血奋战了。”
“东流……”见他一副立马就提刀上阵的架势,她慌乱的喊了一声。
“那你说不说?”
玉楼春犹豫着。
向大少放软了语气,诱哄道,“你自己选,跟爷奋战一晚还是轻松的说一句话让爷治愈?嗯?哪个更简单?”
他心里得意着,这两个选择,他反正都不吃亏。
玉楼春看着他的眸子,此刻,她却看不清,她对他们俩一直不愿使用可以窥探心思的异能,身边的亲近之人也是这样,若是什么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觉得也未必是一种幸福。而且身边的人也会有种在自己面前无从遁形之感,所以除了必须,她几乎不用。
她摸不到他的手,下意识的想去贴近他胸口,可两人黏的实在太紧,她的手都塞不进去,她懊恼的咬咬唇,从明面上来看,当然是说一句话更省事,可她却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二货看着二,可关键时刻,却是大智若愚。
“玉楼春,你要是不选,爷就给你选了?”向大少催促着。
玉楼春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只要说那么一句话就行?”
向大少点点头,“爷的信誉你还信不过?自然是一言九鼎,只要一句话!”
玉楼春也不傻,又问了一句,“那事后……你会不会告诉秋白?”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不会!”
他会让秋白亲自听见,呵呵呵……这可是比自己告状更有趣。
玉楼春终于违心的说出那句话,“你是上面的那个!”
向大少塞进口袋里的手按下一个键,“你说什么?爷听不清楚。”
“你是上面那个!”玉楼春又重复了一遍。
向大少低头,唇落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让她的声音都颤起来,“再说明白些,爷不懂!”
玉楼春躲闪着,“你在上面,他在下面,这样行了吧?”
向大少重重的吸吮着她耳垂,发出响亮的声音,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细碎的呻吟,“你是说,爷要是和秋白真爱,爷是攻,他是被爷压的那个是不是?”
玉楼春闭上眸子,声音有些软,“……是。”
向大少闷闷的笑了一声,“你也觉得爷的体力比起他来更胜一筹是不是?”
玉楼春一开始咬唇不语,可经不住这货越来越狂野邪恶的折磨,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是,是……”
向大少满足了,目的达到,果断按下了口袋里的手机键,想到某人会因为这几句而变黑的脸,心情顿时十分美好了,哼,就他会使诈,爷也会!
争宠的戏码他也研究了很多好么?
接下来,觉得成功回击的向大少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玉楼春惊慌的制止,“不是说……”
向大少霸气十足的压下来,含住她的唇,“一整晚可以躲过,可一次还是要有的……”
……
一个小时后,玉楼春昏睡了过去。
俏脸上像是染了一层粉色的光,熠熠生辉,如桃花在暗夜里娇艳的绽放,红唇有些肿胀,看起来靡乱又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再往下,便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如玉肌肤,那上面布满他的杰作。
向大少着迷的看着,眸子里的痴恋柔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么浓烈。
仿佛永远也看不够,直到手机轻轻的震动起来,他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又帮她小心翼翼的拉好毛毯,遮挡起那些惑人的风情,慢悠悠的接起手机来,“喂?”
一个字,却是透着心满意足的慵懒惬意,还有一丝沙哑的性感。
向大少觉得自己的声音拿捏的刚刚好。
那边呼吸清浅,片刻,要笑不笑的道,“不错,本事见长了,不但知道克制,还会反击了。”
闻言,向大少轻哼一声,“爷本来就有本事,只是不屑和你比划。”
“喔,那现在呢?这是要宣战了?”
“错,是争宠!”
“你确定?”
“哼,是你先挑起的,爷难道不奉陪?自己吃饱喝足了,竟然留下那么一张纸来欺负爷,爷是好欺负的?”说到后面,向大少气呼呼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高。
那边立刻提醒,“你小声点,别吵了她。”
向大少忙紧张的看了身边一眼,手臂里的人儿睡得正沉,半分反应也没有,他松了一口气,却嘴硬而得意的道,“放心,她醒不来。”
那边默了一下,才道,“你折腾的狠了?”
闻言,向大少立马反驳,“爷才没有,爷最怜香惜玉,是你禽兽的折腾,一晚上都不放过她,她要是过度肾虚了,爷饶不了你!”
那边笑起来,只是声音听起来危危险险的,“怎么饶不了我?嗯?压在下面?你想攻我?”
向大少顿时有些心虚,却又不想输了阵势,强自镇定道,“难道不行?爷的功夫可是比你好?压倒你分分钟的事。”
那边笑得更危险了,“那我们试试?看看到底是谁才是下面的那个?”
向大少有些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你少恶心爷,爷特么的对男人没兴趣!”
“你是不敢吧?怕被我压了吧?”
“谁怕?爷身手比你好……”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打断,“东流,你知道的,身手好没用,我跟你从小玩到大,哪一次打赢了你是用的武功?”
“……”
“我要是想压你,才是分分钟的事!”
“……”
“我原本对男人是没兴趣的,可你这么挑衅,我觉得要是不让你见识一下,都对不起你今晚让我听的这一场好戏。”
“秋,秋白,我们可是兄弟……”向大少有些气弱,他不想示弱,可那只狐狸有多腹黑,他也是知道的,他万一要是真设计压了自己,那他……也甭见人了。
那边声音懒懒的,“放心,我说了,对男人没兴趣,我就是模拟一下,不会真的压,我只是让你认清一个事实,也让小楼知道咱们俩到底谁是攻,谁在下。”
“不要!”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决绝。
那边嗤笑一声,“害怕了?”
“爷才不害怕!”向大少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额头上却有汗了。
“难不成你还害羞?嗤,小时候睡也一起睡过,看也互相看过,大小都比过了,你还用得着害羞?”
向大少磨牙,“爷不是害羞!”
“那就好,那你就等着我被我压吧。”那边越是轻描淡写的说,无形中的压力却越大。
向大少终于沮丧的喊,“秋白,别闹了行不?”
慕容秋白却还是不退步,“是我闹?你若是不哄骗小楼说那些给我听,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俩背后还存着这份心思,呵呵呵,以后或许我可以攻你俩……”
向大少受不了的打断,“靠,别说了,爷特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当真了啊!”
慕容秋白这才轻哼了一声,“是我当真,还是你俩欠收拾?”
向大少一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怎么说的感觉自己就像是矮了几寸似的,这念头一起,他皱起眉来,靠,他又不是小妾,为毛会有这种自己无理取闹后被正室正在教训的感觉?
想了想,又不甘,“是你先挑起的,给爷贴那么一张纸是啥意思?”
“我要是不提醒你一下,现在你能有空给我打电话?她能有时间睡?你那个劲头一上来,她还能活的了?”
向大少不服气的反驳,“靠,别光说爷,那你呢?昨晚怎么就不知道克制?压榨的倒是彻底,哼,到了爷这里,就义正言辞的怜香惜玉了。”
那边,慕容秋白忽然幽幽的道,“昨晚是她的第二次!”
言外之意,第一次被向大少给捷足先登了。
这话一出,向大少顿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哼唧一声,“好了,这事就这么扯平了,翻过去谁也不再提。”
那边却又幽幽的道,“翻不过去,我这里翻不过去。”
“那你想如何?”向大少一颗心都揪起来。
慕容秋白不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向大少等的不耐,“你倒是说啊。”
那边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提前说了,就没意思了不是么?”
向大少呼吸一窒,半响,才期期艾艾的道,“秋白,你可千万要慎重冷静啊,可不能有什么冲动的想法,毁了我们多年的兄弟情,我,我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说你在下了,我也跟她解释一下,那都是玩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