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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赖在这里不走,或者站在你门口,给你和秋白守门,哼!”
玉楼春瞪着他那一副无赖的模样,半响咬咬唇道,“你闭上眼!”
闻言,向大少心里顿时暗喜,不过面上却还是无辜的,“闭上眼干什么?”
“让你闭上就闭上!”
向大少这才貌似不甘不愿的闭上眸子,却下意识的添了一下唇,睫毛轻颤,等待着她的靠近,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的扑过来,就像是草原上那把猛烈的火,将他燃烧起来,直到品尝到那一抹带着香甜的温软,他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漫天的烟火!
下午二更继续,么么哒,嘻嘻,木禾恢复好啦,谢谢妹子们这些日子来的关心和担忧,木禾没事啦,嘻嘻,再难的坎也能跨过去。
春暖花开,继续约吧!
二更送上 今晚谁留下()
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残留在脑子里的唯一认知,便是这个,向大少欢喜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臂搂着她紧了又紧,身子却有些僵硬,尤其是唇上,他被动的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她的唇轻轻的扫过他的,羞涩的吸吮,一点点的抚过,如撩动心尖的那根羽毛,渐渐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越来越不满足。
可她还是徘徊在外面,撩拨的他心痒难耐,却又不肯深入,让他过瘾。
他实在受不住,哑着嗓子喃喃,“进来,再粗暴一点!”
玉楼春脸红的要滴血,不但不听他的,反而喘息着退开了,他怎么会允许?
于是,他用力的一按,反客为主,唇紧紧的贴上,霸道而柔情,猛烈又温存,粗暴的攻陷,缠绵的引诱,带领着她开启了那片湿润温暖的天地,恣意的畅游驰骋。
……
房间里,渐渐的温度升上去,灼热滚烫,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和喘息,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向大少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摩挲着那些念之入骨的柔软香滑,大有扑倒的节奏。
玉楼春也有些几分迷醉,柔软如水,倾泄了所有的矜持和挣扎,在他的怀里没了清醒和理智。
直到衣服被狂野的扯开,她忽然惊醒,失声喊道,“东流……”
向大少大手僵住,把脸埋在……半响,那粗喘声在平息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甘而恼恨的道,“玉楼春,你就是个折磨爷的小妖精,爷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不许胡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情动的娇媚。
“爷说的是要么憋死,要么精尽而死……”
“……”
向大少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又调整了个舒服的搂抱姿态,“爷困了,等爷睡着了再走。”
玉楼春看他依靠在椅子里,高大的身子显得很不舒服,于是劝道,“去床上睡吧。”
向大少也不睁眼,咕哝了一声,“要是上了床,爷可就没法放你走了。”
玉楼春不再说话。
半响,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玉楼春看过去,那双眸子下是遮掩不住的暗影,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犹自睡得沉,睫毛都不眨,额前的碎发垂了下来,没了醒着的那股霸气冷冽,像个幼稚的孩子,让她心头变得柔软。
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臂,终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他靠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知。
玉楼春又定定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门出去,门外阿武和阎华都在,见她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开口,玉楼春虚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他睡着了。”
阎华往里看了一眼,“那,那接下来呢?”
玉楼春强自淡定着,“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就好。”
阎华压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道,“带走?我可不敢,万一少爷醒过来,看不见您,还不得毙了我?”
“不会,我跟他说好了。”
“真的?”
“真的。”
“可……我弄不动少爷啊,要是一折腾,少爷再醒了,那可就死定了,少爷起床气厉害着呢。”说来说去,阎华就是不想让他家少爷离开玉楼。
玉楼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你点了他的睡穴,帮阎华一起把人送走。”
阿武点头,应了一声“是”。
阎华顿时哭丧起脸来,“玉小姐,就不能留下吗?”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可以再来。”
阎华还想再求情,阿武已经走进去,出手点了向大少的睡穴,见状,阎华只好走进去,两人一边一个,扶起向大少。
玉楼春忍了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俩小心一些扶着。”
闻言,阎华那张哭丧着的脸顿时转晴了,笑着低声道,“是,是,玉小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少爷,不让您担心……”
玉楼春转身离开,“我才不担心。”
阎华看着人家的背影,笑得十分灿烂。
阿武看不下去的道,“至于吗?”
阎华一边和他扶着少爷往外走,一边叹息,“还至于吗?难道你没看见我家少爷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样子?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家威武的少爷有一天会为情所困,我一定得扇那人几个大嘴巴子,可现在……”
阿武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向大少一眼,“行了,现在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阎华却一点也不敢太乐观,小心翼翼的问,“那啥,我家少爷现在算是你们小姐的人了吗?”
阿武眸子闪了闪,“不算!”
阎华一惊,“什么意思?他们可是……”
阿武轻哼了一声,“那也不算,玉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想要个名分更是难如登天!”
“那怎么才算?”阎华一下子又愁眉苦脸了。
阿武道,“进门的规矩复杂着呢,跟你说了也没用。”
“啊?”
两人扶着向大少离开后,暗处花伯和金良才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金良直摇头,“好好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没了。”
花伯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姐把人给毁了?”
金良立马清醒,“我可没这么说。”
花伯嗤道,“可你那意思就是。”
金良反驳,“胡说,我只是想说这位爷以后只怕再难重振雄风了。”
“放心吧,他也就是在小姐面前那副怨妇样,在别人面前……嗤,还是猛虎一只!会咬人的很!”
“那就好,不然我还真是怕……”
“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是这位爷,还是那位爷,也就在咱们小姐面前伏低做小的,走出去,哪个都不是好欺负的,那手腕,啧啧……”
金良想到这几日两人虽然白天晚上的来招摇那张怨妇脸,可是正经事一件没落下,遂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今晚上……还拦着吗?”
花伯抬头望天,“拦啥?这位都收房了,还能再晾着那一只?”
金良咳嗽一声,“那今晚咱们是不是最好找个地方出去睡?”
花伯要笑不笑的看了他一眼,“放心,小姐的房间都是隔音的,什么动静也听不见,打扰不到你!”
金良一下子老脸涨红,“你胡说啥,我是那个意思吗?”
花伯阴阳怪气的打趣道,“哎吆,这都秋上了,老树还想开花了?”
金良气恼的骂了一声“放屁!”,背着手离开。
花伯还在后面挤兑他,“想开就开,小姐不会拦着的。”
金良走得更快了,留下花伯一个人望着天感慨的笑,等着那两人再来了,过去的好日子就重新回来了,几个人打打闹闹,一晃六十年了!
……
玉楼春回了房间后,就开了手机,手机里的电话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向大少和魏大圣的最多,简直就是洪水猛兽,陌生的号码也有好些个,她慢慢的翻看着,里面还有几个是楚南和胡璃打来的,胡璃大概是见她没接,发了信息给她,大体意思就是告诉她最近别忘了看捧月国际办的那场选秀节目,里面也有她,言辞之间的兴奋激动掩饰不住,她笑了笑,回了一个好字过去。
回完后,她给楚南打了电话过去,楚南接起来的很快,“小楼,你可算是接电话了。”
玉楼春淡笑着问,“怎么了?有事?”
楚南嗔怪的道,“没事就不能打电话找你聊聊了?”
玉楼春站在窗口,摆弄着帘子,笑道,“怎么会,不过你这个大忙人打电话,我想还是有正事的吧?”
楚南这才问道,“是有点事,不过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手机打不通?”
玉楼春轻描淡写的解释,“最近接手了一件事,需要安静,所以我便关机了。”
那边楚南恍然了一声,“喔,这样啊。”
“嗯,可以说正事了吧?”
那边楚南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听说你在玉楼打工,而我在夏氏,呵呵呵……我们以后算不算是竞争对手?”
闻言,玉楼春也笑了,“应该算是。”
楚南忽然叹了一声,“唉,真不想这样,现在夏氏铺天盖地的宣传广告,势要霸占京城第一玉石品牌的宝座,为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我们最近都忙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些话你可别乱说。”
“唉,我知道,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吐槽一下,在公司了,我嘴巴严实着呢,尤其是他们还知道我跟你的同学关系,唉,我更不敢乱说了。”
“怎么了?”
楚南欲言又止起来,半响才道,“小楼,我说了你可别多想哈。”
玉楼春笑道,“放心吧,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不会多想的。”
楚南松了一口气,这才道,“我们公司的总裁啊,就是夏中天夏总,他不是知道咱俩的关系吗,最近我觉得他有意无意的接近我。”
“然后呢?”
“然后就会找话说,话题基本都是围绕着你的,他虽然没挑明,可我能听出来,他对你好像很感兴趣,想挖你过来,不过我都装傻的应付过去了。”
“嗯,那就好。”
“可是,小楼,你真的不想来夏氏吗?玉楼听着也不错,可毕竟是新开的一家店,比起根基深厚的夏氏还是没法比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玉楼春摇头,“我是不会去的。”
楚南闻言,遗憾的道,“唉,还以为咱们能成为同事一起奋斗呢,我在这里可算是孤立无援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啊?一来的时候,我人缘还是不错的,可后来自从夏总有意无意的找我说话后,她们就开始疏远我了,你说我冤不冤啊,我根本就对夏总没兴趣好不?结果她们拿我当公敌了,尤其是你那个老家的秦水瑶,艾玛,她可真是心机逆天啊,整天找机会接近夏总,可那帮子女人硬是看不出来,还都跟在她后面打成一片,真是够了,还有啊,她最近也不知是不是买彩票中大奖了,吃穿那个土豪啊……”
玉楼春一直含笑听着,挂断电话后,耳边似还萦绕着夏氏集团的那些暧昧八卦,她忍不住想起前世的那一幕幕,同样的历史又开始重演,只幸运的是,她不再参与其中了。
她拉开一角窗帘,望着远处的夜幕,说了一声,“秦水瑶,祝你好运,这一世,一定要再次让夏中天成为你的裙下之臣才好。”
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