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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货变君子纯洁了?
他说不清是懊恼还是遗憾,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生日,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怀里,却只能搂着不能吃,那份苦逼和悲催岂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
只是刚刚睡过去,意外就发生了!
他的手臂一只被她枕着,另一只搁在被子外面,搂在她的腰上,忽觉一阵细微的刺痛,向大少速来警觉,猛的睁开眸子。
刺痛的地方就在手腕上,那里正趴着一只不明物体,像是某种小虫子,他察觉到的刺痛便是它咬的。
向大少抬起胳膊,反手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压,又随手抽了一张纸,把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发现上面咬了一个针孔大的口,疼倒是不明显了,可有种麻麻的感觉。
他皱皱眉,又看了那虫子一眼,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昆虫,以前在山洞住的时候,各种虫子,甚至蛇经常出没,他都早已习惯了。
不过……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睡得正香甜,他眼眸一软,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咬,她可不舍的。
于是,他想起这里还有准备的驱虫药,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压的胳膊,起身下床找出药来,仔细的在周围撒了一圈,又挑亮了灯火,把床上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虫子后,才安心的上床又躺下。
还是那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横放在她的腰上,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响,才温柔的在那唇上亲了一下,满足的闭上眸子。
只是这一次,他却睡不着了!
先是有些心里燥热,莫名的觉得浑身难受,却又具体说不出是什么难受来,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这不是中了催情药的症状。
催情药他之前用的时候,那是整个一团火在烧,烧的理智全无,只想把她给揉碎了吃掉,可现在却没有那股强烈的冲动。
渐渐的,他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自己都觉得滚烫了,像是发烧一样,脑子里却清醒无比,他忍不住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跟刚刚被那只虫子咬了有关?
过敏还是中毒?
他想了想,却又觉得都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身上的热度终于把怀里的她都给烫醒了,玉楼春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就看到眼前的他俊颜潮红,眼眸像是充血一般,额头上却又没有汗滴下。
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他额头一下,惊的睡意全无,“向东流,你发烧了?”
向大少还有些失神,他正在琢磨怎么会引起这种症状的呢,闻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谁知,他这样的反应,看在玉楼春眼里却更像是发烧后神智不太清的表现了,她更加急切,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这是发烧了,之前我们落了水,我换了衣服,你却没换,这下子着凉感冒了,怎么办?你这里有没有退烧药?”
向大少机械的摇摇头,“没有!”
他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几次病,感冒?那是什么东西?
可看她为自己着急担心,他诡异的没有点破,慢慢的有些想通了什么。
玉楼春却不知道,还在一个劲的焦灼着,“那怎么办?对,物理降温,你等等,我给你弄一块湿毛巾去。”
说着,她就要下床。
向大少下意识的拦住她,玉楼春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臂,那滚烫的热度让她心里有些疼,“我不走,马上就回来。”
她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啊,那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向大少心里那个享受欢呼啊,不过脸上却不表现出来,还是一副烧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嗓子也沙哑干涩,“好,你快回来。”
“嗯,嗯。”玉楼春连声答应着,麻利的下床后,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打了一盆水过来,就放在床头边上,弄湿了毛巾,小心的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向大少忍不住颤了一下,其实他这股莫名其秒的热跟发烧看着一样,可感觉不一样啊,这么冰凉的东西一刺激,还真是……
有种冰火两重天的苦逼感。
然而,他却不能说。
“怎么样?觉得好点没有?”玉楼春紧张又关切的问。
向大少虚弱的摇头,现在他几乎确定这一切是魏大圣搞的鬼的了,只是他想不通那货是怎么做到的呢?为什么虫子不咬她只咬他?难道是之前吃的东西上做了手脚?
那货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特么的还不如直接下个催情药痛快呢,这一热一凉的是要玩坏他?
果不其然。
接下来,玉楼春见他的热度一点不减,又打湿了一块毛巾,掀开被子,从他的脖子上开始从下擦拭,这会儿她也不羞了,可向大少慢慢受不住了。
上半身还能忍,下半身……那就是一禽兽,是不可控的啊。
玉楼春擦完上身,想给他擦腿时,向大少终于灵机一动,嘴里无意识的开始喃喃,“冷,我冷,好冷……”
闻言,玉楼春赶紧撤下湿毛巾,把被子给他盖好,捂严实,感冒的人就是这样,一会儿热的受不了,一会儿却又害冷,只要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他额头上却一直不见汗意。
可他在被子里却喊得越来越厉害,这会儿他是真的开始觉得冷了,控制不住的打哆嗦,他心里恨恨的骂着魏大圣,那货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特么的想帮他吃肉还得事先经历九九百十一难,那货一定是嫉妒,一定是……
只是他再咒骂也无济于事,魏大圣听不见,而他只觉得冷的彻骨,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可偏偏脑子又是清醒无比的。
玉楼春见状,咬咬牙,又钻进被子里,紧紧的拥住他,他身子冰凉,与之前的滚烫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把被子使劲的往他那边拢,可他嘴里还是一个劲的喊着冷。
她都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动静了。
她犹豫了片刻,脱了衣服,紧紧的再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向大少可受不住了,身子发冷,心口的火热却像是爆发的岩浆喷薄而出,怀里温玉软香,又是他垂涎已久的人,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他能忍的住?
他的手臂紧紧的也搂住她,貌似无意义的摸索着,像是在汲取温暖,一开始玉楼春也没注意,以为是他冷,即便是羞赧,也由着他胡来,可渐渐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了,他翻身压了上去,唇也在她的脸上开始逡巡,留下一个个痕迹,大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露骨,突破了底线,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向东流……”
她试图阻止唤醒他,可他一直半眯着眸子,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不管她喊什么,他嘴里都只有一句,“玉楼春,我冷,我冷……”
其实他想说,爷热啊,爷特么的热的只能灭火自救了!
否则就是自焚!
两人的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布料遮掩,再这么挑逗几下,情况便有些失控了,偏偏她拿他没有办法,看他烧的神志不清的样子,想狠狠把他推开的力气都没有,而他的力量也大,唇上手上狂野又温柔,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势如破竹一般,最后……
“啊……”她的一声尖叫,惊吓的他三魂五魄都飞走了,傻愣愣的瞪着眸含泪水的她,不敢置信的嗫喏着,“怎么会?你怎么会是……”
玉楼春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混蛋,你去死!”
“爷现在确实是要死了……”他俯下唇,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爷错了……”
他嘴上认着罪,可身体诚实!
玉楼春恨恨的一遍遍的骂,“混蛋,去死……”
“好,爷去死!”
……
半个小时后,向大少终于死了一回,满足又愧疚,销魂又不舍得跪在一边,给人家请罪。
玉楼春背对着他,揪着被子不理不睬。
“玉楼春,爷错了,爷真的不知道你,你是第一回,爷以为你和秋白早就那啥了,不然之前能那么简单粗暴?怎么着爷也得让你先……”
“闭嘴!”玉楼春羞愤的低吼。
“玉楼春,你就别生气了,饶了爷这一回行不行?再说爷也不是故意的,爷那不是发烧了吗?烧的都糊涂了,神志不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然爷能那么对你?”
“你,你真的是发烧?”
向大少举起手来保证,“当然是真的,之前爷又热又冷的,那可都是真的,你亲眼所见啊,还能有假?”
“……”
向大少见她不说话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倒是觉得魏大圣那法子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若不然,她一定会恼死自己了。
片刻,他小心翼翼又讨好的喊了一声,“玉楼春!”
玉楼春不反应,闭着眸子装睡。
向大少偷偷的掀开一点被子,“爷躺下了?”
“你敢?”
“玉楼春……”
玉楼春磨磨牙,“你今晚就跪在那里吧。”
“玉楼春!”向大少走苦情路线,“爷还烧着呢,你忍心吗?”
“忍心!”
“那爷跪一晚上,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不能。”
“那爷跪着是为什么?”
“你要是不跪,我现在就走。”
“好,好,爷跪,你说跪多久就跪多久!”
向大少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一边,偷偷的唆着她的脸,她闭着眸子,眼角还有些湿润,唇红艳艳的,有种惊艳的美,尤其是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肩膀,还留着他的痕迹……
他呼吸一紧,身子又绷了起来,某些销魂蚀骨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他努力咽了下口水,可看着人家冷冰冰的模样,不敢再轻举妄动。
跪一晚上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这意犹未尽的滋味太特么的折磨人了。
向大少真就这么跪了一晚上,一点折扣都不打,半夜三更的时候,人家其实睡的安稳了,可他也不敢偷偷溜进去搂着睡,他这刚刚开荤的身子禁不起一点的刺激啊,万一要是再憋不住了,就不是跪一晚能了事的了。
早上,玉楼春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睁开眸子闪了片刻,便看到旁边跪的老老实实的人,正一脸欢喜的看着她,“醒了?”
玉楼春回神,稍稍动了一下身子,某处的不舒服提醒起昨晚发生的事,她俏脸顿时又羞恼起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为什么?”
“我不想看见你。”
“玉楼春。”向大少委屈的指指他的膝盖,“你看看,爷跪了一晚上,这里又僵又疼,都肿了。”
“活该!”
“玉楼春。”向大少声音越发幽怨,“你还是没消气吗?爷跪也跪了,认罪爷认了,你不气了好不好?爷发着烧还一晚上不睡,现在都快撑不住了。”
“那是你咎由自取。”玉楼春狠着声道。
“是,是,都是爷的错,那你消消气,以后路还长着呢,你留着慢慢惩罚爷行不行?”
玉楼春抿唇不语。
向大少试着换了一个姿势,膝盖处针扎般的疼了一下,他忍不住了嘶了一声,眉头拧起。
“你再装?”
“是真的,玉楼春,不信你看!”向大少一只腿还跪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