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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华好心提醒,“你再说下去,就连我家少爷一起得罪了,到时你的下场会更凄惨。”
“……”
阎华挣开他的手,就想走,魏大圣再次拉住他,“我可还有救?”
阎华想了想,很真诚的道,“还真有一个。”
“什么?”
“你把少爷的脑子再给洗回去!”
“……”
店里,人已经不是很多了,玉楼春在一楼漫不经心的逛着,很多的格子里,玉器都已经空了,空落落的还没有摆上货。
向大少陪在一边,他是不喜欢逛街的,但是陪的人是她,他表现出了逆天的耐心,还时不时的问,“喜欢么?要不要戴戴试试?”
玉楼春看来看去,却都是摇头。
直到逛到二楼时,向大少瞥见了一件,拉住她不走了,且非要人把那件东西给取出来。
在二楼看店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生的很清秀,见状,先看了一眼玉楼春,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把那东西取出来,递给向大少。
那东西说是玉器,是不准确的,链子是铂金的,很细细的一条,上面间隔的缀满了精致的饰物,都是各种颜色的玉石所磨成,碧绿的是连理枝,红色的是一颗心,还有白色,黑色,黄色,紫色,都各自雕琢成寓意爱情的东西,最耀眼的还是那颗钻石,竟然切割成一把锁的样子。
这条链子,用的东西,都是做玉器剩下来的边料,可胜在雕刻精美,寓意深刻,那颗钻石也是价值不菲,向大少一眼就被吸引了,拿在手里看了片刻,便欢喜的道,“就是这条了。”
那个清秀的小姑娘,又拿出另外一条来,那一条就简单了,铂金的链子上,只有一把耀眼的钥匙,“这是一对情侣脚链,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拴住了彼此的脚,天涯海角就再也分不开了。”
闻言,向大少更是激动,迫不及待的拿过来,用钥匙去戳那把锁,果然应声而开,他毫不犹豫的蹲下,就要给她系上。
玉楼春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向东流!”
向大少抬眸看她,“玉楼春,你不愿意?”
玉楼春抿唇不语。
他忽然单膝跪地,“我懂了,要这样才可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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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合起来了,嘻嘻,赌石就要一气呵成,看个过瘾,不然不痛快,么么么
第八章 去不去我家?()
他那一跪,可不是为博取赞叹和掌声的花架子,而是着着实实的一跪,膝盖碰地,听的见砰的响声,可见他有多用力。
他在紧张,也在间接的表明他的决心。
他的另一条大长腿紧绷屈着,两只手还拿着那条五彩缤纷又耀眼生辉的链子,墨玉般的眸子倔强而不安的望着她,这一刻,她就是决定他命运的主宰者。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是攻无不克的,想要的一切都能掌控在手,可现在,面对她,他没有一点把握,甚至他愿意卑微的祈求,只求她答应。
玉楼春终于不见了云淡风轻的平静,眸子里晃动着震惊的波纹,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你起来!”
向大少摇摇头,“不起,除非你让我给你戴上这条链子。”
“别胡闹!”她有些懊恼,想到当初慕容秋白也这样单膝跪地在她的面前,半是求半是逼的让她妥协。
这两人还真不愧是兄弟,连招数都一样。
“不是胡闹,我……是认真的。”向大少说出这一句,有些不自在的别扭,声音轻了几度,眸子里却是重若泰山的坚定不移。
玉楼春一时抿唇不语。
而他就维持着那个姿态,倔强而卑微,坚定又深情的看着她。
周围的人没有起哄的,他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惊呆了!甚至还有惊悚的。
魏大圣就惊悚的瞪着向大少着地的膝盖,半响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小子,自家祖宗都不跪啊,今天竟然……”
他失神喃喃自语,然后忽然拿出手机,偷偷的拍了一张,艾玛,这以后绝对是证据啊,他怀疑今天的人生时,就可以拿出来麻痹自己了!
萧何也在不远处看着,面色惊异后,又是一声叹息,这一位看着有时候二,可却是大智若愚,关键时候最懂得抓住机会,而且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拴住她的脚便是拴住了她的心,以后她不管去哪里,都不会把他抛下了!
金良和花伯也在一处看着,金良颇有些欣慰和得意,给了花伯一个眼神,你看我选的人多有魄力和气概,能屈能伸,能为小姐做到这般,可见情深意重。
花伯轻哼一声,小姐能收下才是真的欢喜,不然……
金良一点不担心,小姐一定会收下的。
花伯不解了,为何?
金良不屑的瞄他一眼,才解释,因为这二货足够倔强和坚定,认准的事情就不会回头,他今天就是用强的,都会给小姐戴上,不信走着瞧。
花伯皱眉,要是用强的,我们难道不出手?
金良抱臂,闲闲的道,我不会出手。
花伯又不解,为何?
金良得意的笑,我可打不过这位,出手也是无济于事,你觉得你能拦得住?
花伯皱眉,自从这位爷来了后,玉楼周围方圆一里都被包围起来了,个个重型武器在手,只要一声领下,顷刻间,这里就能灰飞烟灭,当然他知道这位不是来灭了玉楼的,而是保护不受侵犯,不过要是自己阻拦……
这位脾气暴躁的爷不会玩命吧?
他一时纠结起来。
阎华也纠结,也想哭,呜呜,他高高在上,狂霸拽上天的少爷啊,从此一去不复返了,眼前跪地的是谁?分明是妻奴,呜呜……
他一边哭着,一边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可以带回家给老爷和老爷子看看,原来少爷那高贵不折的膝盖也是可以弯的啊!
可是膝盖弯了半响,玉楼春还是保持着沉默的姿态,只是看他也维持那个跪地的动作不动,眉头微微皱起来。
气氛有些僵滞。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那一刻。
是她调转了头,无情残忍的走掉,还是他做出更让人震撼的举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到底是向大少先开口,声音有些黯哑,“玉楼春,你是不是觉得单膝还不够?那我就再弯一根……”
闻言,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弯一根是浪漫,两根跪地,那可就是……
阎华悲痛的捂住了脸,他总觉得以后这样的戏码会经常上演了肿么办?跪键盘还是跪榴莲什么的……
魏大圣不敢置信的喃喃,“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要两条腿跪也行,可只能是在床上啊……”
身旁的萧何听前半句时,还深以为然,听到后面,“……”
金良和花伯眉头一皱,现在的小年轻关起门来玩这些怎么跪都不过分,算是一种情趣,可大庭广众的要是这般,男子可就颜面扫地了。
玉楼春当然也知道,所以岂会让他真的两腿跪下去?
于是,一个急步上前,拖住了他的胳膊,恨声道,“你敢?”
向大少那条腿就没再弯下去,而是趁机抓住她的手,声音都有些欢喜和激动,“你答应了?”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再说,你先起来。”
向大少坚决的摇头,“不,你不戴上,我就不起来。”
玉楼春暗暗瞪他,压着声音警告,“别再胡闹,你再耍赖,我就走了。”
向大少看着她,“你走一个试试?”
玉楼春呼吸一窒,“你以为我不敢?”
向大少幽怨的道,“你敢,可我觉得你会不忍。”
玉楼春咬咬牙,“所以你觉得我好欺负?今天我还真就狠一回了……”
说着,她当真转身就要离开。
阎华看的眼眸一缩,魏大圣捂住了脸,萧何刚想摇头叹息,其他人也捂住了嘴……
而下一秒,情况却又来了个天翻地覆的逆转。
她转身的那一刻,向大少忽然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一眨眼的功夫,众人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做的,那条五彩斑斓的链子就已经牢牢的戴在了她的脚上,流光溢彩的颜色衬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真真是相得益彰、锦上添花!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向大少正冲着玉楼春欢喜的笑,那笑竟然如一个孩子般纯真而得意,一时又让人镇住。
阎华也震惊的呆住,“原来少爷还会笑啊。”
魏大圣也拍着胸口,喃喃道,“我还以为表弟弟这辈子就只会耍酷呢,没想到笑起来……呵呵呵,还停留在孩童的幼稚时代,真真是世界又一大奇迹。”
萧何感慨,“真正的奇迹还是……平时看着挺酷挺二的人,怎么就能有这么幼稚调皮的一面呢?简直就是毁灭和颠覆啊。”
只有金良得意的挑眉,我说吧,这位就是用强的也会给小姐戴上。
花伯忽生叹息,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老了。
刚刚人家出手迅猛,就是他想出手阻拦,竟然也是拦不住的。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太措手不及,玉楼春瞪着那个笑得灿烂的某人,好半响,才找回声音,“向东流,你给我打开。”
闻言,向大少忽然又飞快的把另一条链子拴到了他自己的脚上,满意的低头看了看,那把闪亮的钥匙熠熠生辉,却也比不过他眸底的光亮,“想打开只能你自己来了。”
玉楼春呼吸急促,“向东流!”
向大少一改之前的卑微祈求,此刻得瑟的晃晃腿,“你可以打开啊,爷绝对不会跑,不过想用爷的钥匙去戳你的把锁,要紧贴在一起才行,不然戳不进去……”
众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话怎么听着很邪恶呢?
阎华捂住了脸,坏了,少爷又开始耍流氓了,最近这病上瘾了怎么办?
魏大圣倒是笑了,“行啊,马上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萧何则同情的提醒,“他越是耍的一手好流氓,你就越是危险。”
闻言,魏大圣立马怂了,看玉楼春的眼神都充满了心惊胆战,唯恐人家现在就把气撒在他身上。
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
玉楼春被向大少的一番话给刺激的羞恼了,留下一句,“就算你戴上也说明不了什么,我不承认。”,然后转身急步离开,经过魏大圣时,忽然脚步顿住,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对旁边的金良说道,“金爷爷,给这位魏总打磨那件玉器的时候,手艺费少了一百万不干。”
金良垂首,“是。”
魏大圣脸都白了,“一百万?打劫呢?”
萧何不怀好意的笑,“一百万可不是打劫,刚刚人家锦二爷可是四百万。”
“噗……咱不是有人情面子在吗。”他呻吟着,试图挽救。
玉楼春轻哼一声,“现在没有了。”
魏大圣哭丧着脸问,“那我不在这里打磨了行不?我带着玉石走行不?”
玉楼春冷笑,“可以。”
话落,又转头对着金良交代,“金爷爷,您找人给魏老爷子递个话,就说咱们玉楼想给他雕琢个玉器当礼物,他孙子却连一百万的手艺费都不舍得出,所以只能遗憾了。”
金良再次恭敬的应声,“是,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