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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玉匾!”花伯又喊了一声,这一声带着克制的激动,微微有些颤抖。
金良率众人躬身相迎,店门大开,阿武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匾额走出来。
那玉匾牌用红绸蒙着,众人看不到名字,只远远的觉得有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车里,玉楼春眼眶发热,扶在车门上的手紧紧的,别人不懂,可是她知道,这所有的仪式一定是原汁原味的按照当年玉家店铺开业的规矩来的。
唯独少了的大约就是她的父亲亲自主持仪式了。
不过,刚刚他们跪地行大礼,也算是补齐了礼数。
向东流忽然低声问道,“你想不想去?”
玉楼春摇摇头,“不用。”
向大手皱眉,有些不解,“你是玉家的小姐,也是将来的玉家主子,这样的仪式你难道不想在场?”
玉楼春还是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以后有的是机会!”
向大少心里有些酸,“玉楼春,你要是想去就去,爷护着你,就算是那些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又如何?迟早你都要以玉家之女的身份站到人前的……”
“不是,我不止是害怕暴露身份,我是不忍心打断他们的仪式,那是属于他们的念想,他们坚守了六十年的念想,谁也没他们更有资格做这些了,我也不行……”
向大少有些理解了,搂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些,语气却透着别扭的温柔,“嗯,那就等以后,你每开一家玉器店,爷都陪你来,护着你……”
玉楼春心里一动,没有说话。
外面,正响起一声钟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连续敲了九下,才停歇,古老沉重的钟声再次让围观的众人心怀激荡、热血沸腾。
金良忽然高喊,“起……”
长长的一声唱诺中,阿武和另一个人飞身而起,没有借助任何攀登的工具,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经离着地面九米高了,手里的玉匾也挂在了古色古香的楼上。
这一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简直跟玩杂技一样啊,他们到处找寻着头顶上有没有钢丝之类的东西,却什么也没发现,一时震撼的目瞪口呆。
远处,跟萧何并肩站着的魏大圣爷也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卧槽,这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后拍武侠剧,还用什么钢丝啊,这就是最牛掰的替身……”
萧何凉凉的打断,“你敢跟阿武说一声当替身试试?”
魏大圣噎住了,摸摸鼻子,“人艰不拆,萧何,你可真不够兄弟,枉费我还巴巴的来给你捧场,你这个老板却……咦?你这个老板是不是被赶下台了,都没你啥事啊?嘿嘿……”
他反转了,很不厚道的笑了。
萧何勾起唇角,“是,是没我这个老板什么事,不过很快就有你的事了,你还是摊上大事了。”
“什么意思?”
萧何往不远处瞄了一眼,“你看看那边是什么?”
魏大圣看过去,眼眸先是一亮,“卧槽,是表弟弟的车,表弟弟也来捧场了?看来撩妹秘诀学的很快啊……”
萧何同情的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嗯?”
“唉,你难道就不想想,你表弟弟会一个人来吗?”
“不是一个人?那就是小楼也在车上了?哎呀呀,那不是更好了?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我也正好得偿所愿……”
萧何看着差点手舞足蹈的魏大圣,眼神更同情了,“大圣,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噗……啥意思?”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行,现在就说清楚!”
魏大圣还想追问,这时候,伴随着金良一声高高的“开!”
红绸被揭开,露出两个烫金的大字,玉楼!
遒劲有力又不失秀丽清雅,洒脱风流又别具傲骨铮铮。
众人发出潮水般的声音,“好!”
金良望着刚刚挂起的两个大字,热泪盈眶,半响才转身,对着今日来的人高声到,“玉楼一开,天下美玉尽归于此!独此一家,欢迎四方宾客品鉴!”
“好!”
众人潮水般的涌过去,金良一抬手,他身后的人都训练有素的各自归位,有条不紊的应对着一切。
看到此情此景,玉楼春眼底的笑意越深,晶莹的泪也越发掩饰不住,直到滚落,滴到他缠在她前面的大手上。
向大少像是被吓到一般,先是怔愣失神片刻,才僵硬的松开手,缓缓的拿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后像是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却还是不敢置信一样,直到小心翼翼的扳过她的脸来,看到那还在不停滚落的泪……
他一下子慌神了,手足无措着,“玉楼春,你哭了?不是该高兴吗,你为什么要哭?”
他这样一说,玉楼春眼里的泪却落得更加凶猛。
他不知道有种泪,就做喜极而泣!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向大少更慌了,心也像是被什么攥成一团,疼的喘不过气来,“玉楼春,你别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都不再欺负你了,还听你的话……”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动,本来见他着急,还想跟他解释一下自己不是因为难过才哭,可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忽然顿住了,临时改了主意,抽噎着问,“你真的不再欺负我了?”
向大少猛烈地点头,“是,是,都不欺负你了。”
“那也听我的话?”
“是,是,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别再哭了就行。”向大少被她的泪弄得心神大乱,压根看不到她眸底的笑意和狡黠。
“你说话算数?”
向大少举起手来,“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那你别忘了!”玉楼春抽出纸巾,把脸上的泪淡定的擦干了,除却眼眸有些红红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难过的痕迹。
向大少有点懵了,“你这么快……就好了?”
玉楼春白他一眼,“不然呢?”
向大少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不是该再继续难受一会儿?”
“你还想继续看我哭?”
闻言,向大少响起刚刚那种揪心的疼痛,又猛地摇头,“当然不想,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那你还说!”
“我……”
看他一副无可奈何又似懂非懂的模样,玉楼春之前被他欺负的那点郁结就都消散了,都说,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大的武器,以前她是不屑的,现在看来,对付这个二货倒是可行。
也许,以后,可以经常拿来用了!
外面,围观的人基本上都不见了,一股脑的涌进店里,店里远远的传出古筝的清雅之声,营造的这一方天地静谧而美好。
可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没过多久,有一队人嘴里吆喝着、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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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明天三八妇女节,别忘了开盘喔,预祝妹子们都节日快乐哈!
第四章 一波波闹事的来了()
那一群人大约有七八个,穿着打扮一看便是街头混混,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一脸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扬得瑟。
见状,玉楼春面色不变,有人上门会捣乱是意料之中的事。
向大少却眉头皱了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不长眼的东西?”
“应该是这一片的混混,以从店家身上刮取好处为生,明着是收保护费,其实就是一群吸食人血的水蛭。”玉楼春淡淡的解释,做生意,这些小鬼是最底层的,难缠的还没有出来。
“找死!”向大少嫌弃的嗤了一声,“要不要爷让人把他们都枪毙了?”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提醒,“他们还罪不至死。”
“哼,留着也无用,白白浪费空气。”
“……”这也是一种幽默?
“到底要不要?”他声音忽然转为低沉,带着一丝撩人的暧昧。
玉楼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要!”
魏大圣到底是用什么给他洗的脑子,怎么两天不见像是换了一个人?竟然会耍小聪明调戏了……
向大少别扭的搂着她,“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玉楼春没好气的拍了他爪子一下,“不是口是心非,阿武自会处理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些混混已经到了院子的大门,嬉皮笑脸的吆喝着,眼瞅着就要进去。
阿武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见有人敲打着门口的柱子,眼神一凌,“放手!”
那人闻言,哄然笑开了,不但不放手,还变本加厉的用脚踹了一下,“哈哈哈,让小爷放手,哈哈哈,这一片都是我们的,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对,对,识相的就赶紧孝敬一下,不然……呵呵呵!”
“拿钱消灾,出来混不会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吧?”
“就是,还得兄弟们亲自上门,我说,你可太不上道了,叫你们家老板出来……”
阿武一个人站在七八个面前,面不改色,冷冷的道,“就凭你们?也想见我家主子?简直不知所谓!”
“你说什么?”
“草,找死呢!”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是你关门大吉的日子!”
“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个嚣张的嘴脸,为了增加气焰,还纷纷拿出了武器,有刀子,有铁棍,摆出一副要铲平这里的架势。
车里,向大少受不了的道,“这不是所谓的黑社会吧?太特么的寒碜了,就不能像样一点?爷都看不下去了,简直污了眼,你也别看……”
他抬手帮她捂住眼,还趁机在滑腻的脸上摸了一把。
玉楼春没好气的又使劲拍了一下,毫不留情,“闪开!”
向大少哼唧一声,“不知好歹的女人。”
玉楼春不理会他,扯下他的手来,继续盯着远处看,不是这些混混不像样,他们这么多人站出来唬一唬寻常的生意人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但是在阿武面前,在这个二货眼里,比跳梁小丑还不如。
远处,阿武不动如山,一字一句的警告道,“来这里要钱,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老实的离开,可留的一命,不然……”
闻言,那些人愣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相信还有人比他们嚣张,然后就是哄然大笑,“草,比咱们都牛掰啊,行啊,小爷倒是要看看你凭什么牛掰……啊……”
他原本想一脚踹了旁边的一盆花,却不料,脚上忽然插了一把匕首,钻心的疼,却硬是没流出一滴血。
其他人见状,都惊骇了一跳,他们压根就没看到人家是怎么出手的,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等他们反应过来,刀子就已经插在脚上了。
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滚,阿武插得那一下子十分巧妙,看着不深,却正是在神经上。
“啊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为我报仇啊,还不上?”
阿武冷哼一声,“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刚刚还是太心软了。”
话落,另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又飞了出去,这次射的地方更凶险了,贴着头皮而过,稍稍错那么一点点,那人就被爆了脑袋了。
此刻,他感觉到头顶上凉飕飕的,再看到落下的头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