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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微微用力,心怀激荡,“玉楼春,你说我们三个到底要怎么办?”
玉楼春闭上眸子,“你俩都离我远一点就好。”
“做不到!”他低吼一声,大手还惩罚似的在她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
“向东流!”她警告道。
“不想让我摸,就别总是说这种勾引我摸的话!”
“……”
她无语了,他又幽幽的道,“玉楼春,秋白昨晚和我谈话了,我们说了一晚上,话题只有一个,就是你……”
“……”
“你不想知道说的什么?你不想听,我也要告诉你,玉楼春,那是我们俩第一次相互坦白对你的感情,秋白说他放不下,也不会放下,就算你说分手了也没用,那只是你单方面做的决定,他只要不点头,就永远无效……”
他顿了一下,似是压下某种情绪,“他还说,她知道你的心意,你不愿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更不愿因为他招致整个慕容家的敌对,他都理解,也愿意配合你,在明面上,他不会再粘着你了,也会跟家里说你们分手了,可在他心里你永远是他的人,他会一直等,等着事情解决……”
“那你呢?你是什么情况?”玉楼春的情绪平静了几分。
向大少手臂收紧,“我?我也没办法放手,玉楼春,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中了你的毒,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尤其是那晚以后……”
玉楼春羞愤的打断,“向东流,你想死是不是?”
向大少低低的道,“嗯,是想再死一次,玉楼春,你都一点不惦记?你那时候明明也是欢喜的……”
“你还敢再说?”
“为什么不敢?又不是假的……唔……”他腰上的肉被狠狠揪起一点,他疼的闷哼一声。
玉楼春这才放了手,一把把他推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玉楼春,男人的腰不能虐待,要虐待也只能等到在床上……”
玉楼春气的又想去掐他,车子忽然停下了,她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停在玉楼的对面,一开始阿武不能出来送她时,她就猜到一定是这个二货背后出手,才绊住了阿武。
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这里,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那魏大圣更是早就明白了吧?
所以才会抽风的想到拿什么左拥右抱、皆大欢喜?他对玉家的历史这么了解,又是从何得知?
她想要推门下车,却被向大少拦住,“等一会儿。”
玉楼春回头瞪他,“为什么?”
向大少振振有理,“坐在车里看不是一样?坐在这里还更舒服……”
“不要!”她作势又要去推门。
向大少不知道按了哪里一下,车门锁住了,“听话!”
玉楼春呼吸又被刺激的想急促,“向东流!”
“干什么?爷不是说了嘛,等一会儿再下去,你没看见门口那么多男人啊,就你穿成这样走过去,他们准得疯了……”
“……”
他还在继续,“你说,到时候,你是来捧场的还是来捣乱的?他们都不去看店里的玉器了,就围着你转了……”
玉楼春盯着他,“向东流,你知道这店其实是我和萧何开得对不对?”
向大少似是没想到她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愣了一下,才点头,“对,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有些深了,却还是点头,“刚知道没几天。”
“怎么知道的?”
他直言不讳道,“是大圣提醒我的。”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向大少有些不乐意了,“玉楼春,你是不是对他感兴趣了?”
玉楼春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脑子能调到和我一个频道吗?”
“你就说是不是对他有兴趣?”
玉楼春磨磨牙,才挤出几个字,“没有!”
向大少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她一股脑的都说出来,“大圣说,他知道你是谁了,一开始,他只是怀疑,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后来灵光一闪,想到他小时候偷偷看过一幅画,他说你和画上的人很像,简直一模一样,那幅画是我外公收藏的宝贝,平时谁也看不到的,他那时候调皮,跑到外公的书房里去寻宝,然后翻腾出来看了一眼,事后还被外公揍了一顿,只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他一时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就跑回去问外公……”
他语气顿了顿,小心翼翼的唆了眼她的脸色,才又继续道,“其实关于玉家,虽然史册上没有记载,可是豪门大户里,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只是大家都不会端到明面上说而已,大圣这个人就喜欢刨根问底,他想到那幅画,自然联想到外公和你们玉家一定是认识的,所以他缠着外公问了好半天,才打听出一点。”
“他都打听出了什么?”
“就是玉家的历史,还有六十多年前的旧事,还有玉家以女子为尊贵,女子不外嫁,都是娶的,除了正室外,还能偷偷收小妾……”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脑子又抽上了,恶声恶气的警告道,“玉楼春,以后你是不是也会收很多小妾?你要是敢给爷戴那么多绿帽子,爷就让你下不了床!”
------题外话------
么么么,下午继续喔
嘤嘤嘤,最近都是二货的戏了,大神关了小黑屋,养文的妹子是不是可以出山了?可怜木禾,一个默默的心疼大神去……
二更送到 让人心怀激荡的开业仪式()
“……”玉楼春羞愤的瞪着他,彻底无言以对了。
向大少还在执着的警告着,“玉楼春,你听到了没有?不许你找小妾,爷什么都可以由着你、纵着你,唯独这一条不行!你最好早点死了那个心,不然到时候你收一个,爷就打杀一个!”
玉楼春僵硬的撇开脸,闭上眸子。
他还在锲而不舍的追问,“你听到了没有?”
她磨磨牙,“听到了。”
“听到没用,你还必须做到!”他得寸进尺,斩钉截铁,一副捍卫自己领土的霸道,大写的一张正房拈酸吃醋、不容妾室的脸!
“闭嘴!”
“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粘着你,或者摸你……”他的大手又想蠢蠢欲动了。
玉楼春啪的一声打掉那伸过来的爪子,被他缠撵烦了,恨恨的道,“你放心,我不会收什么小妾!”
这下行了吧?
向大少总算是满足了,揉着被打红的手,嘴硬的道,“早这样说不就行了?害的爷还以为你又要我摸你才会反应……”
“闭嘴!”
向大少适可而止的咕哝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女人火气太大,听说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闭嘴!”
“大圣说,让人闭嘴,只是靠吼是没用的,有一种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你想不想试试?”他灼灼的盯着她的唇,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楼春几个深呼吸,才压制住再次崩溃想狂殴他的冲动,“向东流,魏大圣还祸害你什么了?”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没有了!”
玉楼春盯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如墨玉一般,黑亮温润,却在这一刻看不透了,她就知道这二货关键时候一点都不傻!
“说,他到底还跟你说了什么?”她不甘心的问,总觉的他交代的还不全。
向大少这次却嘴巴严实了,“该说的,刚刚不是都说了?你是不是还是对他有兴趣……”
玉楼春忽然摸上他的手腕,指尖出其不意的搭在他的那根脉搏上,沉稳有力的跳动,诉说着那些激荡邪恶的心事……
他有些怔,没想到她会主动摸她,一时还有些不敢置信,“你也想摸我?”
玉楼春探查出来后,羞愤的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子,不想看他了!
他却不依不饶的缠过来,坐的离她很近,几乎前胸贴后背,“喂,你摸完了就这么算了?”
玉楼春不想招惹他,背上的热力穿透到心,心里有些不受控制的乱,“不然呢?”
“你难道不用负责的?”向大少其实也不想说出这么气弱的话,可是魏大圣言之凿凿的交代了,在女人面前,该强势霸气时绝不要犹豫,可该要示弱讨好时,也要舍得那张脸皮,能上能下,能攻能守,才是御女之道。
玉楼春无语的道,“摸了一下手而已。”
谁知,闻言,向大少一下子跳转到某个画面上,呼吸急促了,“别的地方也摸过了,爷的兄弟你不是还尝……”
“向东流!”
“你羞了?”
“羞你个鬼,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我也想坐在这里看,这里视野最好!”
“喂,你……”
“别再乱动勾引爷了,否则爷那股火上来……就把那天没做完的都补齐了。”
“……”
这一句威胁还是管用的,玉楼春甚至都能感受到紧贴着她的身子已经绷紧,蓄势待发的力量让她羞愤又慌乱,她努力深呼吸着,想要按下手腕上的表,却又莫名的不愿走到那一步!
至于为什么,她不敢深想。
其实他真的想要拒绝他,想要逃开,多的是办法,她却没有。
向大少见她乖巧不动了,也老实的只是用手臂圈主她的腰,没有再进一步的调戏,只是这般,他心里已经满足欢喜的冒起了泡泡。
一时,两人都不再说话,只专注的看着外面。
这一片街道不靠近繁华之地,所以人流量不是很多,不过玉楼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还是吸引了不少人驻足,都围聚在院子外面,好奇的张望等待着。
玉楼前面的院子是半开放式的,另外两边看不到多少风景,可靠路的那一边却是疏朗的木制设计,所以院子里的雅致秀丽风光一览无余,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竹林莎莎,花木葳蕤,一切都美好的像是画中才有。
这还不是让他们最感兴趣的,最感兴趣的是这里别开生面的开业规矩。
一般的店铺开业,都是倒持的越隆重热闹越好,敲锣打鼓、放礼炮,舞龙舞狮,都是最常见的节目,招摇的横幅,或是耀眼的彩球满天飞,可是在这里,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看到的只是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穿着古时的衣服,领着十几个同样着古时衣服的年轻人,在一丝不苟的做着他们没见过的事。
一招一式,都是陌生的,却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取笑的。
因为他们脸上的表情太肃穆专注,甚至带着膜拜的圣洁和虔诚。
尤其是那两个老人,让人恍惚他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开业,而是一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神圣庄严、凛然不可侵犯!
从门口的路面一点点的用水撒过,延伸到店门的路上焚香祷告,每行走一步,都有他们的规矩礼数,行到店门时,金良领着众人对着某个方向忽然跪拜下去,他嘴里念念有词,众人听不清说的什么,只觉得心神激越,隐约热泪盈眶。
“吉时到!”花伯长长的喊了一声,明明觉得声音不是很高,可众人只觉得那三个字像是有回音一般,绵延出几里,不停的回荡着。
“请玉匾!”花伯又喊了一声,这一声带着克制的激动,微微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