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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把守的人会很多却发现除了几个保镖和佣人根本就没有看见蔚十三队的人。西爵不敢因此掉以轻心一路上都握紧季沫手。
跟着带领的人到大堂,在场只有安德霁一家子没有其他人,说是宴会还不如说是‘家宴’。
安德霁以房子主子的口气说:“欢迎,请坐。”
西爵点头十分绅士的拉开一张椅子让季沫坐下,自己再坐在季沫旁边。
路易斯头上的纱布还没有解开,其实要解开也是可以,可因为要动手术的原因受伤的地方剃掉一部分头发,那里光秃秃很难看,路易斯的完美主义不允许自己这样暴露在大众视线中,更何况他不想让季沫看见那狰狞的疤痕。
至始至终路易斯都静默无声盯着季沫看,赤裸裸的的视线让季沫无所遁形,季沫手心已经出汗,拿水杯的手一直发抖,这刚好能让她继续扮精神病患者,怕生害怕路易斯的那个季沫。
西爵大掌裹住季沫小手,“别怕,我在。”
季沫点头,垂眸不敢去看路易斯。
‘砰’
是酒杯重重碰在桌子上的声响,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路易斯。
路易斯眸底满是嫉妒仇恨之意,如果不是一旁安格劝住他,他可能就冲上去和西爵打完那场未分胜负的架。
西爵不苟言笑说:“不知道此次邀请我们来是因为什么事。”
西爵问的是伊温绾,路易斯却先声夺人:“抢了别人老婆你觉得是什么事。”
“她是心甘情愿跟我走的,更何况按照你说的被抢的那个人也太无能了吧,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
路易斯这次反倒沉住气没有拍桌而起,眸色深了深冷脸端着不做反驳。
倒是没有想到伊温绾会帮路易斯说话。
“你也只是乘虚而入而已。”
这次换西爵面色一沉,“说吧,目的。”
第682章 蚀心游戏(5)()
安德霁看了一眼路易斯,“你说。”
路易斯盯着季沫说:“还记得上次的赌约还差最后一次么,说好由她选择赌什么,要不我们今天就来决胜负。”
“她现在状态不好,不适合参与。”
“没什么不适合。”路易斯挑衅,“怎么,你怕?”
西爵转过身贴近季沫,问:“你想玩什么。”
“玩什么。”季沫愣愣回。
“嗯,你喜欢什么游戏。”
西爵待她不错,季沫不想他们两个又玩上次那样危险的游戏,想了半响季沫才想到一个正常打赌的人会做的事。
“游泳。”
“好。”
西爵习惯性摸摸季沫短发,半年前她头部重创剃了光头,如今已经长出比之前还要柔滑的头发,短发的她更可爱至使西爵总是去摸季沫头。
有时候不必理会他人挑衅,一旦知道对方弱点当面这样无形刺他一针会来得更痛快,主要是不见血还威力大。
路易斯突然起身椅子发出咯咯的巨响,雷厉风行说:“好,游泳,现在就去。”
一行人都无心就餐,跟随路易斯移了阵地。
古堡里的巨型室内游泳池。
这不是一般的游泳池,里面养了三只鲨鱼。
西爵就猜到不会这么简单,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现出阴冷,笑问:“这就是所谓的游泳池,难不成与鲨鱼共游。”
路易斯唇角半勾,阴寒肃杀,“你现在认输想退出还来得及。”
“游戏规则呢。”
听见西爵这么问,季沫心一紧抓住西爵衣角,因为担忧眸里星光褶褶,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刺痛路易斯。
路易斯转眸不去看季沫,盯着游泳池里的鲨鱼,今天他一定要赢!
西爵搂住季沫,安慰:“没事不用怕,你还不相信我么。”
季沫不单单是担心西爵,西爵应战就代表这场荒唐游戏的开战,跟鲨鱼斗在她看来就是以卵击石,谁都讨不了好处。
“不要玩。”
“不行,我也想知道今天谁会赢。”
“危险。”
“有你在就不会有事。”
“可……”
西爵蓦然堵住季沫嘴,季沫的话埋没在他轻轻的一吻。
好熟悉,真的无比的熟悉,季沫脑中冒出一个人影,清冷孤傲的眉眼与淡漠孑然的姿态,那是!
西爵似猜到季沫心里所想,离开她的唇瓣移到她耳边:“是我,沫。”
季沫身子陡然一震,随后僵直住,继续听西爵在她耳边说。
“就在刚刚,我知道你已经想起所有事,我也不想再瞒着你了,沫。”
“你是……”
西爵离开季沫耳边手指堵住季沫唇,“嘘,别说。”
“你……”
季沫还处于石化中,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突来的事实。
西爵又再次贴近季沫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想演戏,我陪你,谁让我爱你呢。”
一股力道陡然将季沫和西爵拉开距离,路易斯双眼欲裂死死瞪着西爵,“游戏规则在没有决定胜负之前谁也没有碰她的权力!”
“你没说过。”西爵悠闲笑说。
“从现在开始!我说的!”
第683章 蚀心游戏(6)()
西爵没有意见只是扬着嘴角。
路易斯恨恨回头瞪季沫,她还在看着西爵发怔!而刚刚西爵吻她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躲!
为什么她总得惹他生气,这辈子的气都快被她逼尽已经逼疯了!
路易斯的眼神几乎要把季沫烧成灰,盯着季沫话却是对西爵说。
“谁先从这边游到对岸再从对岸回到这边就是赢家,前提是躲过三只鲨鱼回到这个地方,可别是尸体飘回来,我想你应该知道只要流一滴血必定会被吞噬。”
“赌命,有趣。”
西爵似乎完全不担心,他知道一定还有。
果然不出所料,路易斯拿了一只枪塞到季沫手中,“这是会射出致命针剂的枪,只有一次机会,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要谁生就生,你要谁死就死。”
最后一句,路易斯蓝眸一直晃动,那是什么,恐惧和一种言语无法表情的情绪。
季沫只觉得手中的东西无比沉重,她又再一次被逼到高楼大厦顶端等着一脚踩空摔下来再死一次。
游戏开始…
两人都换上泳衣,各就各位。
枪声一响,两人如鱼跳跃而出,矫健的身姿划出一道道水花,速度不相上下。
池中鲨鱼被惊动,三只全出动,时不时冒出水面攻击两人,时不时潜藏在水里偷袭,两人都在紧要关头躲过次次有惊无险。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西爵和路易斯都不敢掉以轻心。
季沫在岸上紧张得不能自已,专注池中状况在屏住呼吸和松口气之间来回重复。
安格扶着伊温绾到季沫身边,安格先安慰季沫:“别担心,从小接受过多种训练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季沫看了看安格,这就是季沫真正的母亲么,为何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刚闪过这个想法季沫的思绪又被紧张的赛况拉回去。
安格稍稍叹气被伊温绾听到,伊温绾替安格出头。
说道:“到现在你还不想认你母亲么。”
季沫不理会继续看赛况,安格暗伤却还帮季沫说话。
“不怪她,这孩子受了多少伤害了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温绾你就别说了。”
伊温绾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心不瞎,一般看不见的人知觉最敏感,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季沫真的精神出问题。
“好,我不说了。”
伊温绾暂时不好追究这事,也跟着注意现场赛况,谁都没有发现安德霁不知何时离开了。
不知不觉两人都到了对岸折回,三只鲨鱼似乎是商量好的,采取夹攻方式。
一只在后面追捕,一只潜在水里,一只时不时来个跳跃张开大口吞噬。
“啊!小心!”
在后面追捕的那只鲨鱼很贪玩的故意耍着路易斯和西爵,一会追西爵一会又去追路易斯,这才给他们两人赚了时间,不然一直在后面追肯定会被追上。谁知小鲨突然狂追西爵,在即将咬上张开大口的时候又收回转向路易斯。
吓得季沫全身虚脱,腿脚无力。
“那么在乎那个男人么。”安格问。
“在乎。”
第684章 蚀心游戏(7)()
南逸至始至终对她都那么好,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过她的人,反而一直是自己在伤害他,怎能不在乎怎能不愧疚。
安格始终不能理解,又问:“你和他认识才多久。”
比你想象的还要久,这话季沫没说出口,只是看了看伊温绾,觉得命运真是爱捉弄人,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在以自己生死为赌注,她这个母亲却在这里那么淡定。
且不说伊温绾还不知道西爵就是南逸,对路易斯的生死好像也没有多担忧。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也许是因为相信路易斯的实力,所以才这么平静吧。
“好了,我不问了。”
安格上前握住季沫手,“无论你选择谁我都站在你这边。”
再看泳池里面前的状况,两条大鲨从水里面冒出来背上锐利的鳍正袭向上方的人,路易斯和西爵都碎不及防被划到,鲨鱼将两人同时抛至空中,等着降落来个致命一击。
路易斯与西爵默契的在被抛起的那一刻估量好方位落下时才没正中背鳍,从鲨鱼侧身落水,有惊无险又躲过了一回。
小鲨也加入阵地,三只鲨鱼前后形成三角区将两人包围起来致使他们无法继续前进。
在水中游走能力本来就不灵活更何况没有任何武器,要想和鲨鱼拼一番简直是痴人说梦。
三只鲨鱼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将两人吞食入腹,尖锐的利齿森寒渗人,盯着自己的猎物蠢蠢欲动。
季沫本想找安德霁,回头四处一扫发现没有看到安德霁的身影,她只好恳请伊温绾,“停止吧,这一点都不好玩。”
“无法停止。”
“那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伊温绾闭着眼睛,谁也无法从她眼中窥探出什么,看在季沫眼里就是冷石心肠,也难怪,几番想亲手掐死自己儿子的女人能有多好。
季沫心急如焚,轻瞪伊温绾,“你一定会后悔。”
伊温绾淡淡一笑,“你终于不想装下去了?”
季沫一怔,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在装,可是,那又怎样。
“装不装是我自己的事,马上停止这场可笑的游戏。”
“已经,来不及了。”
“啊!”
听见安格尖叫季沫猛然回头,只见泳池中,三只鲨鱼本是一拥而上却因为只有两个人三只无法分,两只大鲨理所当然的把小鲨挤出去,小鲨自然是不乐意,发狠冲上去撕咬其中一只大鲨,这就导致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没有加入战争的大鲨得意的准备将两人一同吞噬,刚有所动作后面本互相撕咬的大小鲨陡然转移目标齐齐跳跃将得意中的大鲨几口咬死。
血腥味马上蔓延了周围,一种浓浓的腥味让两个同样有洁癖的男人十分不好受。
这下就只剩两只,而两只鲨鱼再没有互相厮杀的理由,终于把目标又放回到路易斯和西爵上。
两鱼两人视线相接那一刻,西爵和路易斯纷纷深呼吸一口气奋力往前游,只剩五米而已,不远了……
第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