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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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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还是不吭声,他又说:“我训你训错了?夜里十二点你不在家睡觉,跑到小区门口干什么?”

    听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她也就顺着台阶下来。

    她抬手擦了把眼泪,问:“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

    “因为”他思绪突然一闪,反问:“你看到网上的新闻了?”

    她点头,说:“柏亦北,你别难过,网上的东西不可信,那些都是虚假的。有些新闻为了吸引人眼球,为了点击率,什么都敢往外写,所以你千万别信。”

    柏亦北微微怔了怔,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担心我?怕我难过?”

    “嗯。”

    “你跑到小区门口,是在等我?”

    “嗯。”

    柏亦北虽然感觉她傻等在小区门口可能与他有关,但并不确定。现在一经证实,他只觉得连日困在身体里的疲惫和新闻带给他的沉闷都被一阵清风吹过,片刻消失无踪,只剩丝丝缕缕的暖意。

    “笨蛋!”

    “你才是笨蛋呢。”程落菱火了。

    “不是笨蛋是什么?如果我今晚不回来呢?你要一直等在那儿?”

    “是,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回来。”因为,电话打不通,她除了等,没别的办法了。

    从小失去母亲,也就从小不被人重视,时间长了他自己都觉得赤/条/条无牵挂。

    他从未觉得自己有多重要,重要到仅仅因为一则网络新闻,就有人在深夜里独等他三个小时。

    这就是被人重视的感觉,这就是被人放在心里深处的感觉,这种感觉还真t酿的爽!

    柏亦北看着她,眸光潋滟,倒映着,她对他极其在乎的可爱模样,一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小嘴,含住她的唇狠狠吸/吮,以恨不得拆吞入腹的热情。

    真是个傻人儿,傻的让人怀疑她是怎么考入名校的,但却傻的又让人如此动心。

    “疼疼疼”她嘴里喊着,单手用力推他。

    柏亦北只是把头稍稍偏离,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不悦说道:“我只是亲你嘴巴,又没有对你下哪儿就疼了?”

    程落菱“嗡”的一下,满脸通红,混蛋,这说的什么浑话。

    “胳膊,我胳膊疼!”

    柏亦北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他把她抵到了门板上,她那只打着石膏的胳膊被挤在他们中间。

    他把身体微微移开:“抱歉。”

    嗯,还真是难道的有礼貌。

    程落菱刚这么想着,他却托起她的胳膊,小心放下来,一只手抱住她的腰,避开伤处,另一只手轻按住她的后脑勺,说:“这样就行了。”说着,吻又落了下来,这次温和了许多。

    相比这边的情意绵绵,柏园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新闻的热度如此之高,就算柏震衡不上网,也会有人把消息送到他的耳朵里。他们这边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王诚,不过他知道的也不算太早,当他把笔记本搬到柏震衡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半点多了。

    柏震衡并没有看,他只是让王诚把内容说了说。王诚大概意思叙述完了,宣纸上的那个忍字,柏震衡也写好了。

    柏震衡放下毛笔,看着纸上的字,不经意似得问:“小诚,网上说的,你相信吗?”

    王诚毫不犹豫:“不相信。”

    “为什么?”柏震衡问。

    王诚说:“因为您不相信。”

    柏震衡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又说:“你说搞这件事的人,目的何在?”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您和四少爷心生嫌隙,反目成仇。他想把您这棵大树的枝桠一点一点的砍掉,让您变成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狂风骤起时,让您再无一丝的依附。”

    柏震衡叹口气:“说的不错。这个人虽然很聪明,可看问题到底不够透彻。我和柏亦北的关系这辈子恐怕都亲近不起来了,不过不亲近也有不亲近的好处。”最后一句,说的意味深长。

    王诚没说话,柏震衡顿了一下自己又说:“看来,有些事儿,该行动了。正好也压压这个幕后黑手的嚣张气焰。”

一一九贪念心头起() 
第二天,早上。

    餐厅里,柏震衡坐在饭桌前看着报纸,王婶儿(王德的妻子)端着一个托盘过来,里面是他的早餐——一碗白粥,两碟小菜。

    他对吃的不太讲究,只要果脯健康即可。粥,大多时候都是白粥,小菜是每天换着花样,拌菜心、花生米、香肠、皮蛋、酱菜等。

    王婶儿把碗碟摆好后,温和且恭敬的说:“老爷,用饭吧。”

    “嗯。”柏震衡把报纸折好放到一边,开动。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一人用餐,是清静,也是孤寂。

    早餐用到一半的时候,曹丽君冲了进来。

    “柏震衡!你真是冷血!我在医院里待了几天几夜,你却连面儿都不露一下。我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曹丽君抬手指着丈夫,含怒质问,眼露恨光,一字一句更是说的咬牙切齿。

    其实,她没什么大事儿。这几天长子骤亡,次子入狱,伤心过度的她,偏巧又因为两个儿媳妇带着孙子离她而去,一下子急火攻心,才昏了过去。

    身体其他状况都还好,只是有点虚弱,只要好好修养几天就能恢复。本来医生通知她当天就可以出院,但是她愣是托着。

    她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多,病房里除了她的心腹红翠,再无别人。问过之后才知道,柏震衡压根就没跟过来,这让她心里的怒火顿时爆棚。

    医生让她出院她就是不出,她倒要看看柏震衡几时能出现。

    一连等了三四天,别说露面儿了,柏震衡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打一个,这让她如何不气?今儿早一醒,她就让红翠办了出院,然后火气冲天的进了门。

    柏震衡没什么动作,端着瓷碗的手只是稍稍一顿,片刻又继续进餐,好像旁边发疯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种被人藐视的感觉太难受,曹丽君忿然把手扬高,正想着把柏震衡手里的饭碗打落时,只见柏震衡把头一侧,两道冷厉阴鸷的光直直射在她的眼睛上,让她不禁一颤,手也随之缓缓落下。

    柏震衡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他吃的很干净,碗里不剩一粒米,碟里不留一叶菜。他把空碗轻轻放到桌子上,筷子摆在碗边,抽出纸巾擦干净了嘴,往后一靠,两腿一搭,眼睛这才淡然的去看妻子。

    没什么聚焦的目光,在妻子身上默了几秒钟,嘴角一撇,浮出一个明显的嘲讽:“几天几夜?老婆?当年宋词病危,躺在医院里二十多天,我也只不过去看了三两次而已。”

    曹丽君把椅子用力拉开,“咚”的坐了进去:“这更证实了你是个冷血的人。”

    柏震衡承认了,他坦言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冷血。我不光冷血,我还极其的无情,我对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尚且如此的冷血无情,对你这个二婚续/弦又怎么可能多情的了?”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曹丽君也有过风光的婚礼,可那是和她的第一任丈夫结婚的时候。当时曹李两家是石市首富望族,他们的婚礼轰动了整个石市。

    可惜他们的婚姻只维系了不到五年。

    她的第一任丈夫叫李平,李平出身豪门,从小把二世祖的习气学了个十成十,除了吃喝嫖赌,别的一概不行。

    李平对她不冷淡,但也不放在心上。婚后,李平照样夜夜笙歌夜夜新郎,天天夜不归宿。

    她是个占有欲极强又相当自私的女人,她可以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但决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哪怕是逢场作戏。

    结婚不到一年,她就提过离婚,但为了家族利益,没离成。几年后,当李家生意滑坡时,她果断离婚。

    离婚后,她发现那个不起眼的柏震衡成了商界黑马,事业是如日中天。电视上,杂志上,那个意气风发,魅力无限的男人让她挪不开眼。

    不行,她必须要得到这个男人,只有这个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只有这个男人领出去让她脸上有光。

    她有信心,因为她很清楚,她是这个男人的初恋。

    初恋,是最纯粹的爱。

    可没想到的是,柏震衡是个榆木脑袋的正人君子,几次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视而不见的起身离开。她也找过宋词,可那女人死活不离婚。

    于是,她寻找机会进了柏园;于是,她用尽手段把宋词逼死;于是,她苦心积虑和柏震衡登记领证。

    她以为,以柏震衡当时的地位,定会再搞出一个盛大耀眼的婚礼让她风光风光。没成想,柏震衡只给了她一纸结婚证,别的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对宋词是柏震衡风光迎娶的老婆一直耿耿于怀,因为这让她总觉得自己是偷偷摸摸的嫁进了柏家,见不得光一般。

    她也委屈过,不过当时的情况她不敢闹得太过。

    “哼。”曹丽君冷哼一声,说:“明媒正娶怎样?二婚续/弦又怎样?宋词明媒正娶是你的柏太太,我曹丽君二婚续/弦不照样是你的柏太太吗?”

    柏震衡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淡淡睨着曹丽君:“很快就不是了。”

    曹丽君一愕,问:“你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她,柏震衡的意思绝不是什么好事。

    柏震衡没理她,把头微微一偏,不轻不重的喊了声:“小诚。”

    不到一分钟,王诚从后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牛皮纸袋。他还没靠近,就又听柏震衡说:“给她。”

    王诚直接走向曹丽君,从其中一个纸袋里抽出一张纸,放到了曹丽君的面前。

    曹丽君狐疑的拿起来,转眸一看,是一份离婚协议。

    惊愕至极的曹丽君,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四面八方的寒风都朝她吹来,吹得她骨头缝都在疼。她不敢相信看到的,她不相信柏震衡会提出离婚。

    好大一会儿,曹丽君才稍微缓过劲儿来,她抖着声音问:“柏震衡,我们结婚几十年,你要跟我离婚?我刚死了儿子,你要跟我离婚?柏震衡,你怎么能无情到这般地步?”

    柏震衡平静多了,说:“几十年婚姻怎么来的,你很清楚;你儿子死了,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儿子?至于你一个给我戴了几十年的绿/帽子还生了两个私/生子的女人,我为何还要留在身边?”

    曹丽君到底是个有脑子的,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决不能硬碰硬。如今长子死了,次子说不定会在牢里待一辈子,孙子也都被带走了,她现在除了柏震衡是真的没有任何的依靠了,柏震衡是她最后一根稻草了,她不能放。

    暗暗的深出了口气,曹丽君把暴躁的情绪压了下去,语气和软的打起了温情牌:“震衡,我以前年少无知犯了错,你就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上,原谅我一次,行吗?”

    柏震衡忍不住讥笑:“年少无知?三十多岁生出个私/生子,也是年少无知吗?”

    “震衡,说来说去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人活一世,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我发誓,同样的错误我再也不犯,如果我再犯任凭你处置。”曹丽君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诚恳。

    “你当然不会再犯了,到了你这个岁数,你想和柏震坤出去浪,也浪不起来了,更别说再生个私/生子出来了。”

    这是曹丽君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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