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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亦东想要的东西是一份合同附件,德国sde公司一百二十亿的大单。
一开始柏亦东就知道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是柏亦南挖掘的,但是有好几家公司同时竞争。在这几个对手里,柏亦南领导的分公司就显得格外弱小。
当初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柏亦南放弃尊严,丢掉脸面,亲自到柏亦东面前恳求他以“凌雲”的名义去竞争这个项目。
可是,不管柏亦南怎么哀求,柏亦东就是不答应。柏亦南也想直接找父亲,可母亲却拦着不让见。
柏亦南知道,大哥之所以不答应是怕他功高盖主。当年,大哥为了自己的利益,硬是把他赶到美国的分公司。当时的分公司只是个躯壳而已,为了证明自己,他硬是挺了过来,把公司办的风生水起。
虽说这几年柏亦南把公司做的不错,但一百多亿的项目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接触,所以他极力想谈成。真要谈成了,不仅公司获利,他还能扬眉吐气。
一百二十亿的大单,大哥柏亦东还从没有谈成过呢。
柏亦南能想到的,柏亦东自然也能想到。对自己不利的事,他怎么会答应。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柏亦南谈成了。
谈成了也好,刚好趁无人知晓,他先拿过来应应急。
柏亦南和sde正式签合同定在下周一,但附件需要柏亦南明天传过去。柏亦东打的算盘是,虽说项目是柏亦南谈下来的,但只要合同书上签的是自己的名,那么这个项目就是他拿下的。
所以,他今晚让柏亦南把合同附件拿过来,他签好字然后传过去,到下周一正式签约时,他再亲自出马。
这样一来,不仅将功补过,还能让父亲化怒为喜。到时候,别说股份能拿回来,还是成翻的拿回来。
柏亦东的算盘打的溜溜响,只是柏亦南太不给力。
听了弟弟的话,柏亦东冷飕飕的问:“你没有把合同附件拿过来?”
柏亦南对大哥挤眉一笑:“不是我不拿过来,是我实在是拿不过来。因为我早上已经把附件传到了sde。你说,我还怎么拿?”
“你”柏亦东气的咬牙。“你不是说,明天才传过去吗?”
“本来是,但我怕,夜—长—梦—多,所以就提前了。”柏亦南说,大哥打的什么算盘他知道,他不是傻子。
柏亦东气的恨不得咬柏亦南的肉。
“大哥别急啊。”柏亦南笑嘻嘻的说:“大哥有难,我这个做弟弟的岂能袖手旁观?不管怎么说,你想要的附件我是拿不出来了。这样吧,我从美国那边挪些资金给你让你先应应急。太多我也拿不出,一百万还是能挤出来的。”
“一百万!”柏亦东大喝:“老二,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no!no!no!”柏亦南摇着手。“如果你是叫花子,我顶多给你一块钱,岂会给你一百万?”
柏亦东怒不可遏,可抿了抿嘴,忍了下去。
“老二,你还在记恨我当年把你安排到美国的事?”柏亦东叹了口气。“我那是在保护你。”这句话,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我知道,要不是为了报答你当年的怜惜之情我今天就不会远巴巴的跑回来帮你了。”柏亦南笑的极其讽刺。
“你这是在帮我?你根本是在看我的笑话。”柏亦东又暴跳了。
“你怎么说,就怎么好好了。大哥我要走了,我不像你,是‘凌雲’的太子爷,整个柏家都是你的依靠。我美国的小公司只有靠我一步步的打拼才能维持下去,如果我一天不干活我一天就没饭吃,更别说给你一百万救急了。用得着我那一百万就给我打电话,用不着我也不强求。拜拜!”
说完,扬长而去。
柏亦海看着轻快离去的柏亦南,慢悠悠的吐出了几个漂亮的烟圈。
“哥哥有难,弟弟拆墙,患难无真情啊。”他想起了这句话。
十二拉郎配成双()
清雅苑别墅。
沈风把门打开,程落菱跟着走了进去。沈风把两个装的鼓鼓的大塑料袋放到茶几上,退回到她的旁边,把一串钥匙递给她。
“大嫂”
咳咳咳!沈风刚开了个头,下文一个字儿都还没说呢,就被一阵咳嗽打断了。
老实说,沈风这句尊称着实把程落菱吓得不轻。其实吧,说“吓着”是有点过。但是他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嫂”让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光听着别扭,感觉上也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
终于咳完了,气儿也顺畅了,她沉了口气,笑眯眯的看着沈风问:
“沈先生,你今年高寿啊?”
沈风蹙了蹙眉,一时间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
“27。”
她挑眉笑了笑。
“你看噢,你27,我21,你喊我‘大嫂’,这怎么听怎么别扭。不如我们按顺序走,我喊你沈大哥,你叫我程落菱。怎么样?”她诚恳的建议着。
沈风心里叨叨,不怎么样。现在她和北哥是夫妻,她叫他沈大哥,那北哥岂不是也要对他来声“沈大哥”?
北哥对他笑眯眯的叫着“沈大哥”。
靠!那画面光想想后脊梁就冒冷汗。
沈大哥!
她敢叫,他还真不敢应。这要让北哥听见了,到时候他可就不是什么“沈大哥”而是成了“沈孙子”了。
沈风温和一笑,直接忽视了她的提议。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
“大嫂,这是房门钥匙,那些是一些日常用品。”沈风指着茶几上的塑料袋。“如果还有什么缺漏的你就直说。还有,这是北哥的电话,北哥说了,你有什么事也可以给他打电话。”
大嫂!大嫂!
这还叫上瘾了是吧?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硬是不上道呢?唉,算了,随他去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好的,知道了,谢谢啊。”
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这房子里就他们俩人儿,孤男寡女他待久了也不合适。于是沈风毕恭毕敬的说:
“你客气。那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你再有事就直接打电话。”
送沈风离开,程落菱这才开始打量这幢房子。
客厅宽敞明亮,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可直接看到窗外的花花草草,和绿油油的草坪。精致的灯饰、考究的家具、珍贵的字画每一物,每一处都显示着主人的品味。
虽说是豪宅,可整体装修却不是那种刺眼的富丽堂皇。这种素雅精致的装饰倒是很合她的品味。
在这样的客厅里穿梭,该是怎样的一种享受?呵!想想都美。更何况她现在可不只是想想喽。
在一层转了一圈,顺着楼梯,她走上二楼。
二楼有三间房,她推开第一间,这是一间客房,普普通通,干净整洁外,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合拢房门,去推下一间。只是门锁转动了几下,就是打不开。
上锁了?有什么奇珍异宝啊,值得锁的紧紧的,防贼呢?她撇撇嘴,向前走前走。
这间主卧虽称不上金碧辉煌,却处处流动着时尚的现代气息。她走进去,下意识的摸了摸床。
“好软的床啊!”
瞬间,一股酸软的乏力感侵蚀了她。她一跳,躺在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顿时整个精神都松懈下来,感到有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恬适。
她愣愣的盯着天花板,想着这里的一切,怎么都神游不回来。
豪宅!豪宅啊!
只有在电视里见到的,只有在里熟悉的,只有在梦里才触摸到的豪宅没想到会有住进来的这一天。
nn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太虚幻了,太狗血了吧?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这个红艳艳的小本本提醒她,今天她结婚了。
本来说好明天去民政局的,可在柏亦北接过一通电话后,立马把她拽到了民政局。
今天周二,又是下午即将下班的点儿,民政局没什么人。他们一进去就直接办理。
她看着柏亦北把她的证件齐全的摆在工作人员的面前,她的下巴再次惊掉。这都什么时候,什么手段搜刮到的啊?
“是自愿的吗?”工作人员是位慈爱的大婶儿,边翻看着双方的证件,边公式化的问。
“嗯。”柏亦北低哼,语气里有些不耐。
“小姑娘呢?”大婶儿又问。
程落菱低着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自愿,有点太违心。她和他毕竟不是按顺理成章的章程坐到这儿领结婚证的。虽然能和他在一起,不论家世还是外貌,或许她都占了大大的便宜。可是,这是结婚,是她一辈子的归宿。不是菜市场买萝卜,挑一个光滑的,个大的就行了。
婚姻需要讲心,他的心在哪呢?她不知道。他是一个谜,一个她无法解开的迷。
说不自愿,还是有点太违心。过去的二十一年里,她不知道何为“怦然心动”。在见到柏亦北的第一眼,她知道自己心动了。能和心仪人相守一生,她又岂会不自愿?
靠!现在这情况,全tm的乱套了。
见没人儿吱声,办公的大婶儿看着程落菱,又问一遍:“小姑娘你是自愿的吗?”这次大婶儿的语气可严肃了不少。
程落菱还是没有动,柏亦北却扬起了头看她。
她的脸上还余留着些苍白,原本就瘦弱伶仃的,这会儿看上去更显得孤苦飘摇。二十一岁,是轻松朗朗的年纪。可是她却遭受着被母亲抛弃,被迫与陌生男人结婚的痛楚。
柏亦北心里不禁的泛起了一股涟漪,这股涟漪叫什么?他不知道,但涟漪滑过后,心里留下了一丝丝模糊的疼,这疼很微弱,几乎让他感觉不到。
但是——他感觉到了。
他看着沉默的女孩,他明白这种僵局必须打破。这样沉默下去,不仅让别人误会,还很浪费时间。
他正要开口,却见她忽的扬起了头,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含满了笑意。
她紧紧的抱住柏亦北的左胳膊,身子一斜,把她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看着大婶儿,笑如灿阳的说:
“当然是自愿的啦!我们很相爱呢。”
柏亦北歪头看着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背脊和脸色都僵硬的不行。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有外人在场呢,她也太大胆了吧?
真想一把把她推开,可一想到她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了。
办公大婶儿看了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甩掉了刚刚冒出来的疑惑,笑着说:“恩,看得出你们不但很相爱,还很相配。”
柏亦北冷斜了多话的大婶儿一眼,你这话说的也太公式,太假了点儿吧?
“是吗?”她歪头斜眼的盯着柏亦北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大婶儿,故意神秘兮兮的说:“他比我大好多,这也相配吗?”
“现在不是流行大丈夫吗?人家王志文还凭大丈夫得奖了呢。”
呃,什么叫哑口无言,程落菱到今天总算是明白了。
大婶儿啊!您老的信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神速啊!
整个过程柏亦北几乎没有说过话,自从程落菱抱住他的胳膊,他的脸就黑黑的、僵僵的,极其的不自然。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她是越靠越近越抱越紧,他是想忍的,可她实在是太过分。
于是,他几度想把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