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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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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看大儿子的脸色。

    柏震坤看着大儿子凌厉的眼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软气扒拉的说:“我真没打算怎样?在医院里我也真没有一点想要献血的意思。虽然我一早就知道亦南和亦东是我的种,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一点要认他们的念头,一点都没有。我和你们的小姨那时候我还年轻,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错?这事儿,咱以后谁都不提了行吧?”

    柏亦海用力一甩,甩开了父亲的手腕,转身又坐到原来的位置。柏亦江和柏亦湘兄妹狠狠瞪了父亲一眼,柏亦江返回原位,柏亦湘则坐到母亲身边说:“妈,你这软弱的都无能了,你要是稍微硬气点,也不至于让我爸和我小姨欺负成这样。你看看我小姨每次来咱家那副盛气凌人的德行,真以为自己是女王了。”

    曹丽文叹了口气,说:“你们不是还指望着从亦东那里拉生意吗?为了你们我也只好忍着,不和曹丽君闹翻。”

    柏亦湘说:“早知道有这样的事儿,柏亦东就是白给我们生意我们也不会要的。”这话明显的是马后炮。

    迟了一小会儿,柏亦海对汪思贤说:“出了这样的事儿,和二叔的关系肯定也闹不鲜了,现在又没了柏亦东所以往后该怎么样,你得自己多想招儿了。”

    汪思贤只点了点头,那样子隐隐的含着不甘的意味。想来也是,平白无故失去个大靠山,这心里怎么能爽的起来。

    柏亦海看出了妹夫的意思,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又说起了的别的话题:“二叔一晚上都显得很平静,他到底是怎样的态度我们都还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我们在家怎么说都好,出去了最好别提一个字。”

    众人点点头。

    柏亦湘突然说:“在医院里,听二叔话里的意思,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柏亦东和柏亦南不是他的亲儿子了?而且大哥,听你的意思也是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柏亦海赫然而怒,他说:“这是什么好事儿吗?知道了难道要拿上大喇叭到处嚷嚷?告诉你,就你那大嘴巴,不出三天,全石市人人都会知道这件丑闻。”

    被大哥痛斥一顿,柏亦湘乖乖闭上了嘴。

    其实,这件事儿柏亦海知道的并不早,而知道的过程却是那么的狗血。两年前他去邻市出差,用餐的时候竟意外看见了父亲,一脸鬼祟的父亲太可疑,他悄悄的跟上,从一个包间门缝看见了父亲和小姨,他们在争吵,争吵的重点就是柏亦东和柏亦南的身世。

    这个消息让他大吃一惊,不过那时柏亦北还没有回“凌雲国际”,而二叔和柏亦东的关系也还非常的融洽。所以,想着那时候自己还用得着柏亦东,这件事儿他也就生生咽了回去。柏亦北回来后,柏亦东几乎没了一点话语权,从他身上再得不到一点好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让他出手去救那个孽种,可能吗?

    柏亦海眼神突然一烈,妹妹柏亦湘说的没错。这件事儿自己是两年前知道的,算起来不算迟,可二叔呢?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二叔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儿才叫回柏亦北的?想想二叔对柏亦东态度的改变也就是柏亦北回来之前几天,要是这样的话,那二叔的敏锐力还真是弱爆了。

    客厅里沉默了几分钟,柏亦海见妹妹又要张嘴,他快人一步的说:“天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柏震坤一家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柏园的客厅里也坐着几个人。相比柏震坤一家的激烈“辩证”,柏园里可就安静多了。

    曹丽君看着坐在对面的丈夫,他那一脸平静无波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表情让她心慌不安,她再也坚持不住了,猛扑过去,跪在了柏震衡的脚边,两手扒着丈夫的膝盖,痛哭流涕的说:“震衡,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说话呀?”

    柏震衡吐出一口烟,轻淡的瞥了妻子一眼,冷冷淡淡的反问:“你让我说什么?说我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子?好不好的先不说,可他是我的儿子吗?”

    曹丽君哭声立顿,怔然的看着丈夫,片刻之后,她才问:“震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不同吗?”柏震衡又是反问。

    有什么不同?曹丽君不知道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柏震衡一早就知道却一直隐忍不说,那他就太可怕了。

    曹丽君没有顺着柏震衡的话往下说,而是又流着泪可怜兮兮的哭着说:“震衡,那是我年轻时候犯的错,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知道错了,我往后再也不和柏震坤见面了,碰见了也绝对自觉的绕开。现在亦东死了,亦南肯定也得坐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你原谅我行不行?”

    柏震衡把烟蒂掐灭在手边小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看着曹丽君似笑非笑的说:“从头到尾我说过一句责备你的话吗?你何须自责?你和柏震坤怎么相处以前我不干涉,现在同样不会干涉,以后更不会干涉,因为那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至于原不原谅我会原谅的。”

    柏震衡这么好说话?

    曹丽君一点都不相信,她死死的盯着柏震衡,狭长深邃的眼眸虽然没有了年轻时的神采,但依然犹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让人很难窥探出他的真实想法。

    她和他的亲哥哥给他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还让他白白当了这么多年的便宜爹,如今东窗事发他居然还这么的气定神闲,还如此轻易的原谅她,这绝不可能。柏震衡心里一定有了什么打算,只是他的想法她一点都猜不透。

    柏震衡站起来,走到面如死灰的宋枚对面,说:“明天我去看看亦南,你也一起吧。”

    宋枚的眼睛这才动了动,她看着公公柏震衡点了点头,在柏震衡转身之际,她突然直挺挺的跪下,抽噎着说:“爸,我没有勾/引大哥,真的没有。我的衣服脏了,只是去楼上换衣服而已,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柏亦南和宋枚结婚十几年,柏震衡见这个儿媳妇也不过就十几次而已。见得不多,但从她的言谈举止里不难看出她是个本分、善良、不玩心计的女人,而且她和亦南的情深意浓不是装的,所以他相信她。

    柏震衡握住宋枚的胳膊,把她扶起来,郑重的说:“事情发生了,结果既然改变不了,就要勇敢的面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伤害降到最低。记住,一味的哭,一味的自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明白吗?”

    宋枚咬着牙,点点头。

    柏震衡没再说一句,直接上楼回房。客厅里只剩下发呆的曹丽君和软弱无力的宋枚。而大儿媳梁碧娟从医院出来就回了娘家。

一零六温故旧梦缘() 
清晨,刚过六点。

    “柏亦北!柏亦北”

    程落菱像股狂风卷进清雅苑主卧的时候,柏亦北正在床/上沉睡。她冲进去,一下子掀开盖在柏亦北身上的被子,跳上/床,骑在他的身上,两手颤抖、慌乱且急切的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边解着边一声又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透漏着明显的担忧与焦灼。

    柏亦北是被压醒的,他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东西”还挺沉。

    他双眉聚拢,眉宇间的不悦非常的显著。不过,他只是颤了颤睫毛,眼睛没有睁开。他太困了,昨晚回来他和康凯罗敬城谈事谈到五点多,也就是说算到现在他也不过只睡了一个小时而已。

    “柏亦北!柏亦北!”

    噢,有个人在喊他,这声音嘶哑而急躁,还伴着哭声即便他现在的意识混混沌沌的,他也很快的分辨出这是她的声音,可是,她在哭,为什么?难不成他死了?

    “柏亦北!你有没有事儿?”

    柏亦北的眉梢皱的更紧了,还叫?很烦人知不知道?他能有什么事儿?他只是困得不行,只是想睡觉好吧。

    “柏亦北!你不能有事啊?你一定得好好的。”

    又叫?柏亦北彻底无语了,如果你让我好好的睡觉,我就没事儿;如果你让我好好睡觉,我就一定好好好的。

    他闭着眼,脑袋不耐的晃了两下,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想把扰他清梦的声音赶走。

    唉,他还是挺厉害的嘛,刚一出手那闹人的声音就消失了。他的唇角刚刚勾起,很快他又感觉不对劲儿了。他的肚子怎么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毛毛虫?

    一念之间,他的肌肤骤然凉爽,这突来的凉爽迫使他沉重的眼皮很不情愿的睁开了。

    眼皮一掀,一个女人就跳进了他的眼睛里。

    这女人原本乌黑顺直的长发此时如同杂草丛生,看着又红又肿的眼睛,他忍不住蹙眉,这是哭了多久?这眼睛都肿成核桃了。还有这脸,都快被眼泪模糊的看不出原样了。

    还有,她身上穿的是什么鬼衣服?穿着病号服跑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连衣服的扣子都扣错了,还能找出比她更邋遢的女人吗?

    胸前凉意又甚,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摸,这才意识到他上身的前半部正明晃晃的暴露在外,而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两只小手正在他胸前不停忙活着,那小手他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程落菱没有发现柏亦北醒了,她的手在他的身上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的查看,前胸、胳膊、手指、甚至连胳肢窝都没放过,前边没有异常,她想着把他翻个看看后面,两手刚摸到他的两侧,他紧绷的身体立即敏锐的僵硬起来,双手迅速握住她的手腕,问:“你要做什么?”他的思绪还没完全的清晰,声音也显得干涩沙哑。

    程落菱十指一顿,猛然抬眸,看他。

    柏亦北现在也好不到那儿去,通红的双眼,乌青的黑眼圈,胡茬青青的,完全一副熬夜留下的后遗症。

    程落菱整个人都怔怔的,这人会是柏相公?她的印象里,柏亦北永远都是精力充沛容光焕发,何时有过这种憔悴不堪的模样。

    她眨巴眨巴眼睛,噢,他没有消失;

    她又眨巴眨巴眼睛,噢,他在看着她;

    她再眨巴眨巴眼睛,噢,他她狠狠的扭了下自己的大腿,妈呀,疼死了。噢,他确实活着。

    她一下子趴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哇哇哭着喊:“柏亦北,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柏亦北一脸的懵逼,我做什么了,就吓死你了?你这样压着我,是吓死我了好不好?

    懵逼何止柏亦北一人,立在门口的康凯和王诚也是懵的不要不要的。

    昨晚,三人说事儿一直说到凌晨五点。家有娇妻,一结束罗敬城就往家赶。康凯光杆儿,住的地方又远,不愿来回折腾就在客房里凑合一下。他睡觉本来就轻,客房又紧挨着楼梯,所以程落菱一闯进来他就醒了,迅速穿好衣服出来,正看到往主卧方向走的王诚,他赶紧跟了过去。

    程落菱是王诚载过来的,他见程落菱的情绪不对劲儿,停好车就紧随其后。

    康凯和王诚一同到了主卧门口,一看程落菱骑在柏亦北的身上,又哭又叫又脱衣服的,两人立时傻了眼。

    康凯舔了舔唇问:“她这是住院住疯了,还是住傻了?她这是要强/上我家北哥的节奏啊。”

    王诚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很是蔑视,就算强/上也是你家北哥,占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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