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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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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确实没有痛恨她,甚至连一句狠话都没有说。失去了爸爸,年幼的她和小宝程礼勋需要照顾,妈妈王丽不得不辞去市中心的工作。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买了辆三轮开始卖菜。

    她闯了那么大的祸,妈妈都没有责备她一个字,一如既往的对她照顾,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所以,这一刻,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说出那么不近人情的话。

    可是,她不管。

    不管妈妈和柏老爷子是怎样的关系;不管妈妈为何要把她推去出。那怕妈妈继续对她恶语相加,那怕妈妈对她拳打脚踢,她都不会走出程家。

    那是她唯一的家。

    “妈!我叫您一天妈,您就是我一辈子的妈,何况我叫了您二十年。我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是我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您是我唯一的妈妈,我的妈妈叫王丽,我的爸爸叫程英,我的两个弟弟,大宝叫程礼德,小宝叫程礼勋。我有一个幸福的家,我在这个家里享受了将近二十年的宠爱。”

    她咬了咬唇。

    “妈!母亲的生育之恩,我不会忘。但我更不会割舍您和爸爸的养育之恩,割舍我们那个幸福的家。今天,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永远都不会离开家。”

    这些话,程落菱说得哽咽,却没掉一滴眼泪。妈妈王丽曾郑重的说过: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哭,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增加自己的软弱。

    程落菱如此深情的话,都没能感动王丽。王丽看着程落菱唇角一撇,不屑的问了句:

    “小菱,你应该记得我曾说过,你妈妈欠我一条命,母债女还天经地义。你更应该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吧?”

    程落菱一愣,看着眼前这张十分熟悉却又非常陌生的脸,竟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王丽又冷冷一笑,继续说:

    “你在程家二十年,我不曾动怒,那是因为还不到动怒的时候。事到如今,我只是把你交到这个人手里,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至于这个人,是人是鬼,你今后的日子是上天还是入地,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干。再想进程家的门那是绝——不——可——能。”

    王丽决绝的离开了,就连那重重的关门声都显得冷漠无情。

    程落菱蹲在地上成了一塑石雕,木呆呆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不知所措。

    她虽自幼失去父母,可在王丽夫妇的呵护和宠爱下无忧长大。无虑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单纯爽朗,乐观向上的性格。作为孤儿的她,心里却没有留下任何阴影。

    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程家的一份子,是真正的程家人。她从未想要离开程家,也从未想过有被妈妈抛弃的一天。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世事终是难料。

    今天这个晴天霹雳来的太快太突然,她没有一丝准备,一下子懵了,无力招架。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她搞不懂。她第一次有了彷徨无助的无力感,迷惘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程落菱还没有从被妈妈抛弃的彷徨里跳出来,却见柏震衡站起来,脸上早没了先前的和蔼慈祥,对着她严肃更凛冽的说:

    “谁的人生之路都不是一条铺满鲜花的阳光大道,坎坷曲折才是人生的真本色。在这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说完,柏震衡侧头对儿子柏亦北阴沉的命令:

    “明天就把证领了,你奶奶寿辰的时候,带着一起出席。”

    “你知道,我从不参加柏家的一切活动。”柏亦北冷冰的反驳。

    “这次,你必须参加。”柏震衡悠悠转身,微微俯身,在柏亦北的耳畔不冷不热,无暖无光的、轻蔑的威胁着:“那天,我会当众宣布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柏亦北暗暗地咬着牙。

    “为什么一定要她参加?”

    “因为她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过程。”

    柏震衡说完转身离开了。

    柏亦北习惯的簇紧了眉,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个“顺理成章的过程”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敏锐的感觉出,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有些气恼的坐回了沙发里。胳膊放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眉头依旧微蹙,嘴角轻抿,眼睛就静静的放在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程落菱身上。

    他不清楚这个女孩和那个王丽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不清楚这个女孩和父亲柏震衡又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不清楚这个女孩在他即将上演的这出大戏里又会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么多不确定因素,是他的阳光,还是他的风雨,他依旧不清楚。

    他不是父亲的爱子,关系也就算不上亲厚。从小父亲给予他的关爱少之又少,偶尔得到的一次两次,他不是欢喜,而是厌恶。

    当程落菱和柏亦北,一个一筹莫展,一个心事重重的时候,另一幢别墅里却有人大怒的拍案而起。

    “蠢猪!蠢猪!蠢猪!一群蠢猪!”

十一患难真情散() 
愤怒至极的这个人就是柏震衡的长子,也是康凯口中的太子——柏亦东。

    柏震衡有两位太太,先逝的宋词和现在的曹丽君都是出了名美人儿。柏震衡年轻时更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所以他的子女自然也都差不到哪儿去。

    柏亦东没有弟弟柏亦北那份夺目的惊艳,但他也是眉清目朗,英气勃勃,绝对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美男。

    柏亦东的对面垂首站立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柏亦东的愤怒正是由他们而起。

    柏亦东大怒叱喝。

    “你说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又指着其中的两人嚷:“你们两个打一个,居然狼狈而逃。”

    袭击柏亦北这件事是他指使人做的,他本想给柏亦北点颜色看看。结果倒好,柏亦北有没有挂彩他不知道,可他清楚的知道他的人是满身挂满了颜色。就算康凯是跆拳道冠军,也不至于输的如此狼狈吧?

    柏亦东瞪了他们一眼,转头又接着训斥:“你们两个更离谱,让你们跟个人还给跟丢了,跟丢了也就罢了,居然还一问三不知。你说你们不是饭桶是什么?”

    “东哥,你又来了。柏亦北每次回国你都要大发雷霆,他又不是拥有超能力的超人,你说你至于次次为了他都大发雷霆吗?”

    开口说话的叫汪思贤,他是柏亦东堂妹柏亦湘的丈夫,这个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却没有真正的真材实料。他也穿着名牌西装,还戴副眼镜。不过,看着他,很容易让人想起那句“斯文的败类。”

    “还不滚,等着领赏呢?滚!滚!滚!”柏亦东又是一阵大吼。

    看着几个无用的下属灰溜溜的离去,这才气急烦躁的反身坐进了沙发里。

    “你知道什么?”柏亦东猛抽了口烟。“以前柏亦北回来总是偷偷摸摸,躲躲闪闪的,除了给他妈上坟,再有就是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聚聚,最多超不过两天。可这回呢?这都三天了,他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连他身边的康凯和沈风也是忙忙碌碌不知道搞什么鬼。还有,那天晚上帮他出手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到现在也没查个清楚。这些都太不寻常了,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柏亦东侧头问:“大哥,你怎么看?”

    柏亦东嘴里的“大哥”叫柏亦海,他的堂兄,也是汪思贤的大舅哥。

    说柏亦海是个聪明的商人,因为他有着聪明商人的精明锐利与敏锐眼光;说柏亦海是个奸诈的商人,因为他有着奸诈商人的贪得无厌和刻薄寡恩。

    如果他能把这两项拉平,他或许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可惜,他的天平是倾斜的。

    “我能怎么看?我说过多少回,不能把柏亦北逼得太紧了”

    “我也不想逼得太紧。”柏亦东“嗖”的站起来,急速的打断了柏亦海的话,两眼闪耀着愤怒的火焰,瞪着柏亦海愤愤的吼:“柏亦北不是只羊,他是一只狼。如果我不在他还只是只狼崽的时候把他踩死,那么终有一天我会被他咬死。”

    “既然知道他是只狼,当你不能一招制他于死地的时候,就更不能把他逼得太死。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是只狼。”

    柏亦海悠然的吸着烟,说出来的话更加的沉静闲散,与柏亦东的急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柏亦东虽有些不服,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只得又坐了回去。

    瞥了眼闷怒的柏亦东,柏亦海这才又问:“帮柏亦北的那个女人真的一点都查不出来?”

    “查什么查?”柏亦东的声音又高了。“问那几个饭桶,那女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姓甚名谁?家庭背景?和柏亦北的关系?那几个蠢材只知道是个女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两天让他们查,连个屁都查不出来。”

    柏亦海倒是理解那几个属下,他劝慰说:“也不能全怪他们,事出突然他们没有防备也是情理之中的。如果真是柏亦北的人,想查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看那个女人的事儿先放放,先看看柏亦北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见柏亦东还是气愤不已,柏亦海对柏亦东又说:“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说不定柏亦北是一时间有什么事儿绊住了脚,指不定过两天他就离开了。再说了,就算柏亦北这次回来真有什么行动,难道我们还怕他?”

    “就是就是,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才知道。就算他柏亦北是只狼,那也是只让人拔了毛撬了牙的狼。否则,他在英国蹦跶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一事无成?你呀,就喜欢自己吓自己。”

    汪思贤见柏亦东有些火大就赶紧出来灭火,谁知人家柏亦东根本不领情,对他冷哼一声,转过了头。柏亦海也是轻蔑一笑,谁也不接他的话茬,他闹了个没脸。

    客厅里寂静下来,三人都各自沉思。良久,柏亦海问:

    “这次怎么会亏损十几亿?”

    “我还想问你呢?大哥,你做事一向谨慎,这次怎么就没细细核查呢?就因为这五亿,爸爸才一怒之下撤了我的股份。”柏亦东悔不当初。

    “私底下我和这家公司也合作过几次,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介绍给你,谁知来了个卷包会。”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在柏亦海的眼睛里稍纵即逝。“为今之计,我们先得将功补过,把股份要回来。否则,以后的事,还真说不准。”

    “该怎么补?”这句话是汪思贤问的。他其实就是个没脑子的猪,遇到事不会思考,只会一味的问。

    “我已经给老二打过电话了,他应该快到了。”柏亦东看了看腕表。“只要他把东西送过来,爸爸就会怒气消除,股份也就能再次回来。”

    “对不起大哥,我恐怕如不了你的愿了。”

    柏震衡的次子柏亦南,不疾不徐的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一件浅粉色的衬衫,使他显得格外醒目。一双浓眉大眼,笑眯眯的看着大哥柏亦东。

    “老二,你是什么意思?”柏亦东不悦的很。

    “意思很清楚,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一个漂亮的旋转,柏亦南转进了沙发里,依旧是一脸的笑盈盈。

    柏亦东想要的东西是一份合同附件,德国sde公司一百二十亿的大单。

    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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