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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周立和李韬就回过味来了。老柏、老柏,怎么听都像是在叫“老伯”,这家伙分明是在占他俩的便宜。所以,他俩立马把“老柏”改成了“老震”。
刚刚的文件正是那份赠予合同,周立当时宣读的时候,还不算完善,因为上面还没有程落菱的签字。这份合同是临时增加的,除了柏震衡、周立和程落菱,谁都不会想到,周立在宣读时,其实只是废纸一张。
“老周,你说这老东西是黑白无常倒是贴切的很。黑白无常是索命的,他是索财的,一路货色。”李韬坐到沙发里,笑对着周立。
“你们二对一,这不公平。”柏震衡好不气恼的拿起摔在桌子上的烟斗。
李韬像股疾风扑过去,一把夺过柏震衡的烟斗,这次毫不客气的摔进了垃圾筐。
“你离了这东西会死啊?”李韬要气疯了,怎么就离不了这玩意儿了?
“老李,别管他,让他抽死算了。”
“这会儿让我死?没门儿。”柏震衡一点不气。
“当然没门儿了。你现在多春风得意啊。”周立转头愤愤的对李韬说:“没想到这老东西还有这福气啊?老了老了,倒得了个大姑娘来伺候。瞧瞧他这两天的嘚瑟劲儿,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老周啊,这种福气咱们是羡慕不来的。”李韬安慰着。
“那是!”柏震衡好不得意,居然还唱起了歌:“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
一阵儿胡聊海侃后,周立脸色正经起来。
“他的身体怎样?”周立问李韬。
“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大变化。”李韬回答。
周立顿了一下,有点紧张:“尿检呢?”
“正常,没有b反应。”
b是一种化学合成的新型毒品,无色无味。长期吸食会产生暴躁多疑、萎靡痴呆。
李韬突然想起什么,忙问柏震衡:“今天在公司喝过水或进食过什么食物吗?”
“没有。”柏震衡又说:“就连抽烟都是抽的我自己的烟斗。”
李韬的神情骤然严厉:“看来我估摸的不错,问题就出在公司的茶水或食物里。会是谁干的?”
周立沉思:“会是柏亦东吗?”
柏震衡追问:“目的?”
“弑父夺权。”
柏震衡看了眼周立,说:“这个目的,他们四个都应该有。”
“可,只有柏亦东近水楼台。”
柏震衡轻笑:“想要一个人死,即使是在千里之外也能做到。最像凶手的,未必就真是凶手。最不可能的,往往才是真要了你命的那个人,有些事不能按照常理来论。”
周立点头:“也是。不过,亡羊补牢,未为晚也。知道了这些人的招数,我们应对起来也就有了方向。唉,不对啊。”他又问:“今天在公司,秘书或其他人没给你端茶倒水吗?”
“有啊。”柏震衡回答说。
“那你碰都没碰,别人没对你起疑心?”
柏震衡嘻嘻笑:“哪是我不碰啊,是根本没机会碰。”
周立好奇的问:“怎么说?”
柏震衡连说带笑的把程落菱的所作所为抖了个底朝天,惹得周立和李韬忍俊不禁。
笑了好大一阵儿,他们才慢慢平静下来。冷静后,周立还是问出了盘旋在心里的那个疑问。
“老震,你真的决定要那丫头当你清除障碍的出头鸟?你不怕她回过味来反咬你一口?”
“我不怕。”柏震衡十分肯定。“先不说她有没有反咬我的能力。就凭她善良的性格她也不会报复我。”
“如果她恨你呢?”周立紧盯着柏震衡的眼睛。“你也不在乎吗?”
柏震衡沉默了好一会儿。
“如果她非要恨我,我也无话可说。只要她这辈子能够待在我的身边不离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确定有把握能让她这辈子不离开?你”
周立顿住了,后面的话他也知道没必要再说出来了。柏震衡确实有把握能让程落菱对他俯首帖耳,因为柏震衡攥着程落菱的两个死穴。
这个两个死穴,是所有女人的命脉。它能让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接下来呢?是让那丫头继续待在念词巢里?”周立又问。
“她总留在念词巢里还有什么价值?不过今晚她还不能离开,我还有事要交代。过了今晚我就会让她回到清雅苑。”
周立微微蹙起眉:“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丫头是你的人了。你让她待在柏亦北的跟前,就柏亦北那个狼崽子,你就不怕他把那丫头生吞活剥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把她安插在亦北的身边,怎么能知道那小子在耍什么花腔?”
“她能行吗?”周立把他的怀疑说了出来:“你不觉得那丫头太单纯了吗?她简单的就如同一张白纸”
“就因为如同一张白纸,所以我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
话音刚落,柏震衡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想着程落菱擅自更改的人事调配,这丫头简单吗?真那么简单的话,就不会篡改他制定的制度了。
都说女人是祸/水,柏亦北这小子也是名副其实的祸/水。
咚咚咚,这时房门声响起。
“进来!”柏震衡喊了一声。
敲门的是管家王德,他知道柏震衡和周立与李韬之间没有秘密。所以,进来之后,他直径的说:
“老爷,太太出去了,要不要让人跟着?”
“不用。”
他知道妻子的秘密,他也知道妻子现在去了哪里。
曹丽君闯进鑫界五号时,柏震坤一家正围在一起吃中饭。昨天是柏老太的寿辰,刚拜完寿柏震坤的子女都还没离开,所以这顿饭没有一个缺席的。
餐厅里的笑语喧哗把曹丽君的眼睛刺的生疼。她的家,有多久没有这样热闹了?不,应该说,她的家何时有过这样的其乐融融?
她的家里,总是气闷沉沉,沉闷的都能把人憋死。她站在客厅里,望着餐厅里的人,原本就愤怒的脸瞬间又覆盖上了一层凌厉。
脸色的冷冰好像把声音也冻僵了,说出来的话更是硬邦邦的:“你们的心还真是够大,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四十祸易口中出()
柏震坤一愣。他没想到曹丽君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闯进鑫界五号——他的家里。
曹丽君既是自己的弟媳,又是自己的小姨子。他们这种亲上加亲的关系按理说相处更亲厚才对。
可他自幼与弟弟柏震衡面和心不合,利益面前更是分毫必争。虽然弟弟柏震衡没有对曹丽君下死命令不许与他家来往,但为了不惹不必要的麻烦他们都是暗中来往。像今天这样直愣愣的闯进来,还真是头一次。不过想想眼下的局势,他也就了然了。
“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柏震坤擦了擦嘴走过来,笑着装疯卖傻。
“怎么了?”曹丽君大喊。“柏亦北已经在‘凌雲’站住了脚,不但有了职位还爬到了小东的头上。那个野女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仅给了柏亦北权,还让柏亦西两口子掌控了‘凌雲’的财政大权。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根本不知道‘凌雲’发生了什么?”
知道,知道,他柏震坤就是站在“凌雲”墙根底下挖墙脚的人,“凌雲”改朝换代这么大的事,他岂会不知道。
“虽然现在时局不妙,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才行。急骤骤的又能办成什么事?”柏震坤倒也不恼,说出来的话还有那么点低声下气。
“冷静?你们还真是有够冷静,冷静的都纹丝不动了。不过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小东在‘凌雲’没了实权,你们一个个都得玩儿完。你们这些年在‘凌雲’捞了多少好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没有小东支撑,你怎么包/女人玩小蜜,你的儿孙们又怎么能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没有小东的支撑,你们一家子还想住豪宅开名车,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柏震坤过了大半辈子,从未有一个人这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还把他的家人骂了个遍,脸立时阴了下来。
不过,他很快又把神情恢复过来,忍了。他不能和曹丽君闹翻,不是怕,也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小姨子,而是她还有用。
“小姨,怎么只有你,小东呢?”柏亦海坐着未动,只是把话题岔开。
“眼下这种局势,小东当然去想办法了。谁像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吃喝玩乐。”曹丽君狠狠的瞪了姐姐曹丽文一眼。“不过小东说,他很快就赶过来。”
“好了,去书房里说吧,看有什么对策能渡过难关。小海,你也上来。”柏震坤边吩咐边上楼。
曹丽君走了两步,回头大喊:“阿兰,冲杯咖啡送上来。”真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曹丽君这么一闹,谁也没有兴趣再吃下去。
肖美惠看着身边的丈夫,柏亦江也只是无奈的无声叹息。面对飞扬跋扈的小姨,他们夫妻俩总是束手无策。
柏亦海的妻子陶桃,虽然也看不惯曹丽君的盛气凌人,但也只有默默忍受的份儿,谁让柏震衡比自己的公公有钱呢。
曹丽文一直未动,只是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心里的恨正翻江倒海的澎湃着。
一个小时后,曹丽君走了出来,柏震坤和儿子柏亦海跟在旁边还不停的说着什么。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姐姐曹丽文时,也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就昂头离开了。
曹丽文冷冷地看着妹妹高傲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咬断妹妹的脖子。她以为自己只是想那么做,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沙发,已经急速的向妹妹扑去。
只是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了一个男性的怀抱。她仰头一看是大儿子柏亦海。
“这么多年都忍了,还在乎多忍个一年半载?”柏亦海看着母亲不冷不热的说:“你放心,她怎么欺负你的,我会让她加倍偿还。”
曹丽文的眼睛湿润了。她以为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只有自己知晓。她以为自己心里的委屈不会有人在乎。
原来还有儿子疼她,还有儿子在乎她。
曹丽文很清楚,这个儿子把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她也清楚,这个儿子有着一颗狼子野心,他觊觎“凌雲国际”已经很久很久。
她知道,儿子刚刚对她的关怀并不是出于单纯的关爱,他是在夺得“凌雲”的同时顺带帮她打压妹妹曹丽君而已。
这种顺手牵羊的关爱,说起来比张纸还薄。
送走了曹丽君,柏震坤坐到客厅里,点起一支烟。
“小海,你说你二叔这是要干什么呀?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准备反击?难道我们在哪露出了破绽?”
柏亦海坐下来。
“不知道。”他说:“也许我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二叔他只是喜欢那个女人而已。太喜欢一个人了,就会任由她胡作非为。”
“以你二叔的精明,他会被一个女人魅惑的失去理性?”柏震坤显然不相信。
柏亦东一笑。
“不要小瞧了女人的魅惑力,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汉成帝为取悦赵家姐妹,还不照样赐死自己的子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