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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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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电梯,程落菱问:“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么安静。”

    柏震衡说:“这一层有两间办公室,东边是总裁室,西边是董事长室。”

    她立刻来劲儿了,嬉笑问:“那我这个代理董事长坐在哪儿?”

    柏震衡给了她个大白眼,好像说她的问题问的太白痴。不过,柏震衡还是说:“当然是董事长室了。”

    她笑了。

    “要不要先看看总裁室?”柏震衡看着她。

    她摇头:“还是直接去西边吧。”

    尽管程落菱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的身临其境后,却还是眼晕的想要扶墙。

    房间很大,左边是一排溜儿的落地窗,透过明亮的玻璃可清晰的看到窗外云的流动。办公桌、古董架、楠木门、皮沙发都是清一色的暗红。

    暗红不仅是房间的主色调,更彰显着主人的沉稳与大气。

    站在这样一个质地精良,精致至极的办公室里,程落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够肝儿颤。为了让自己紧绷的心松弛下来,她下意识的转了转头,挂在办公桌后面的那副字便落入了她的眼帘。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是李煜的虞美人,按照流行的说法这也是李煜的绝命词。不管是不是李煜的绝命词,词中的一字一句都显示着一个帝王的骄傲。只是在骄傲的背后也透视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悲哀。

    程落菱不明白的是,柏震衡这个叱咤商业界的风云人物,为何会在办公室里挂一首如此悲凉的词呢?

    “有什么感觉呢?”柏震衡就站在程落菱的旁边,握着烟斗,看着她笑问。

    “要说实话?”程落菱抿着嘴笑。

    柏震衡知道她这样问,就表示说出来的绝不是什么好听话。

    “当然要说实话。”可他还真想听听这丫头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壮语来。

    程落菱把头低了低,附在柏震衡的耳边,直言不讳的说:

    “我闻到了一股奢华与腐败相容的味道。”

    柏震衡眼底掠过一抹怔忪。不过很快他就轻笑着说:

    “那是你初次进来,过一段时间你闻到的会是拼命与睿智融合的味道。在这种气味的促使下,你会变得果敢敏锐,机智干练。然后运用你的聪明才智,在这里大展拳脚。”

    “大展拳脚?我看还是省省吧。”她撅着嘴说:“这可是你的地盘儿,在你的大本营里我还是安分守己点儿好。我不习惯越俎代庖,你画出道道,我顺着走就行了。”

    “真顺着我画好的道道走?那刚刚又是谁自作主张,擅改人事调配呢?”

    他只打算安排柏亦北代理董事长助理一职,谁知道这丫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想更改,但这丫头已经公布于众,他也就不好拨她的面子。

    程落菱嘿嘿一笑:“我那么做是为你着想。”

    “是吗?”柏震衡挑着眉,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

    “当然啦!‘凌雲国际’可是你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坐在这里噼里啪啦瞎指挥,那可就把你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了。其实这一点吴洪力说的也没错。就因为没错,所以我得找个懂行的不是?”她说的合情合理。

    “那你为什么不找亦东或亦南呢?”柏震衡反问。

    “柏亦南在美国待得好好的,生拉硬拽的把人家扯过来总归不好。至于柏亦东,你可告诉我,他刚刚亏损了几十个亿。跑了那么大的码子还让他主持大局,有多少钱禁得住他败呀。”

    “说得好听,分明是你自己藏有私心。”柏震衡一眼看穿。

    程落菱不说话,只是闷声笑。

    可不是有私心!柏亦东和柏亦南是什么东西,怎么能与柏亦北相比呢?柏亦北可是她名副其实的老公,没有私心才怪呢。

    “其实,你才是我最中意的人选,我只想你来主持大局。”

    “我真不行。”她实事求是。

    “怎么不行?这几天白训练了?”

    还好意思提训练,说起这训练程落菱就一肚子气。

    柏亦北前脚离开,柏震衡后脚就叫人把她叫到了念词巢。然后对她严加训练。这不禁让她想起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被容嬷嬷折腾的情景。不过她可比小燕子惨多了。

    容嬷嬷再怎么折腾,小燕子也就是学学表面的礼仪。而她呢?从目光到神情,从言词到语调,从站到走用柏震衡的那句话:

    “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显示出老辣与霸气来。”

    妈妈个天啊,她又不是女皇帝,哪来的霸气。还有什么?老辣?她才二十一岁,再装也装不出他柏震衡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样吧?老也就算了还辣,她又不是老干妈,还能喷出辣味?这不是要她小命吗?

    不管她怎么央求,柏震衡都无动于衷,分分钟都在训练她,白天折腾一天也就算了,晚上还不放过她,每晚都把她折腾个半死。

    她都不明白了,这老头都六十多了,哪来的那么大的精气神儿?

    命苦啊!

    命苦不能怨政/府,只能怨柏震衡这个倔老头儿。

    “你老几十年练就出来的狡猾与奸诈,不会要我在朝夕之间学会吧?那可是拔苗助长的节奏。”程落菱瞪起了眼。“我这棵小嫩苗,可禁不住你老这种急性子瞎薅乱拽。否则,不出两天准得蔫巴。”程落菱边摸着脖子边撅着嘴嘟囔。

    程落菱又掀眉毛又瞪眼又摸脖子的样子实在是滑稽,惹得柏震衡大笑。

    虽然柏震衡和程落菱罗里吧嗦的说了很久,但是两人的音量并不高。再加上他们和在场人之间本身就拉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所有的人只看到两人在不停的说着,却听不清内容。

    几乎没有过笑容的柏震衡,这时却爽朗大笑。这不得不让所有人惊愕,也不得不让所有人的目光聚拢过来。

    “亦北,还是你行,竟能摸透老爷子也好这口。这招美人计用的还真是恰到好处。”柏亦东瞥着满面红光的父亲,在柏亦北耳边低语。

    “男人都好这口。这不是他的短处,这是所有男人的短处。我——”柏亦北看了眼笑若桃花的程落菱,转头看着柏亦东的眼睛,冷冷淡淡的把话说完:“只是顺应人性而已。”

    既然柏亦东以为他在使用美人计,那就让他继续以为吧。越解释他越以为自己是在掩饰。他不需要掩饰,更不会解释。

    “你这次顺应人性,顺应的不但恰到好处,还顺应的很有价值。轻轻松松的成了副代理董事长不说,职位还爬到了我上头。你很得意吧?”柏亦东笑着,笑得咬牙切齿。

    自己被撤了股份,冤家对头却爬到了他的头上。没有了股份也就罢了,反正大家都没有。但是他可清楚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什么滋味。想当初自己是怎样把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狠狠踩在脚下的。风水轮流转,现在翻了身还不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一想到这些,柏亦东就要呕死。

    “要出招,就要百发百中,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力气?”柏亦北依旧风轻云淡。

    “别得意的忘了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他很想和柏亦北继续装和谐,可定力实在不给力,最终还是露出了恶狠的嘴脸。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你错的这步又实在是离谱。而我走的这步又恰恰十全十美。你说我此时不得意,更待何时得意呢?”柏亦北看着柏亦东轻笑。

    柏亦北故意的打压,故意的瓦解。说他使用美人计,那他现在就再用一计——混战计。

    柏亦北和柏亦东在这里掐来掐去,站在边上的柏亦南本想着站出来给柏亦东助助威,但转念一想,他又退了回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鹬蚌不争,他这个渔翁怎么得利?本以为柏亦北只是个小小助理,这样的职位自然祸祸不到他的利益,他也自然而然的和柏亦东站到一条线上。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柏亦北转眼成了代理董事长,他当然要提高警惕。打吧打吧,最好是打的你死我活,那样他才更有利可图。

三十九身份两迷雾() 
柏园书房。

    折腾了一上午,柏震衡早已心力憔悴。他乖顺的躺在休息室里,任由李韬忙前忙后的做着检查。

    一个多小时,李韬完成了检查,开始收拾仪器。

    柏震衡长长的呼出两口气,从床/上下来,走出休息室坐进了外间的沙发里。

    柏震衡问:“怎样?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吧?”

    李韬跟过来,说:“还是老样子,除了血压有点高,心率有点快,倒也没增什么新问题。”

    “嗯,那就好。现在啊,我还真的不想死。”柏震衡“呲”划着了火柴,点着烟斗:“不是不想死,而是不能死。”

    李韬一步跨过来,扯过柏震衡手里的烟斗,冒火的嚷起来:“想多活两年,就不要再抽这‘鸦/片二代’了。”

    作为医生,李韬非常注重健康。深知香烟对身体的危害,他从不抽烟。甚至对香烟的痛恶不亚于鸦/片,所以他一直惯称香烟是“鸦/片二代”。

    哈哈哈柏震衡笑着。

    “你这样子哪像我的医生啊?那简直就是我妈呀。”柏震衡开着玩笑。

    柏震衡嘴里的“妈”不是居住在柏园里的柏老太太,而是他已故的养母。

    他们相识几十年,他是柏震衡的好友,更是一个目击者。

    他目击了柏震衡失去养父母的悲凉;目击了柏震衡被亲生母亲陷害的凄惨;目击了柏震衡遭爱人抛弃的颓废;目击了柏震衡为了出人头地时废寝忘食和艰辛艰难

    他目击了柏震衡的困苦,也目击了柏震衡的成功;他目击了柏家的一切,也几乎是目击了柏震衡的一生。

    正因为他亲眼目睹了柏震衡的一切一切,所以他对柏震衡非常的熟悉。作为柏震衡的医生,他对柏震衡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只是他的劝阻,在柏震衡耳边,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耳旁风。

    听了柏震衡的话,李韬瞥了他一眼。

    “别把我和伯母扯到一块儿,现在我还不想去陪她老人家。”

    “这是要去陪谁呀?”周立推门而入。

    “这老东西鬼扯呢。”李韬指着柏震衡骂着。“老周,这大热天儿的,你怎么也跑来了?这老东西也召唤你了?”

    “可不。人家是张张嘴儿,咱是跑断腿儿。唉,没法子呀。谁让咱无能呢?靠人家赏饭,还不得听人家使唤啊?”周立说的那叫一个无奈。

    周立的“委屈”把柏震衡和李韬都逗乐了。

    周立一边“委屈”着,一边把一份文件递给了柏震衡。

    “该签的字都签了,该盖的章也盖全了,正式生效了。”

    “好,现在我的心算是放下一半喽。”柏震衡松了口气。接着又问了一句“办的过程,没被人跟着吧?”

    “你老震,鬼的跟黑白无常似的,谁能发现得了?”

    “老震”就是柏震衡。自认识起,他们就互称“老周”“老李”“老柏”。每每周立和李韬叫柏震衡“老柏”的时候,柏震衡都回答的格外响亮、愉悦。

    没两天,周立和李韬就回过味来了。老柏、老柏,怎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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