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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了,他怒不可遏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你啊,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她仰着头,眨巴着眼睛,卖着萌。
“喜欢看男人上大街上去,大街上男人多的是。”这话说的又冷又恶毒,一般人听了准得暴跳离开。
可她是谁啊?她是越败越战,越战越勇的程落菱,她不是一般人!
她望着他,极其严肃,极其认真,极其诚挚的说:
“那可不行。这男人可不能乱看,乱看会出大事的。譬如说,我一天到晚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一个有妇之夫,那他太太还不把我给劈成两半?所以说,女人看男人是有底线的。”
柏亦北忍不住呵了一下,好像自己刚刚听了什么极其可乐的事儿。
“就你刚才直白白盯着男人看的样儿,还谈什么底线,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她摇着头:“那可不一样。”
他问:“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还能差到哪儿去。
她往前垮了一步,站到了他眼皮底下。仰着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粲然一笑。
“我刚才盯着看的男人是我老公,我看我自己的老公还需要什么底线?”
老公!他不禁一怔。
没错,他是她的老公。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他抹不去的事实,至少是目前抹不掉的事实。
只是他们很熟吗?为什么她能轻松的说出这个称呼?还说的说的那么甜。
他还在发怔呢,她却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态百媚,脆生生的说:
“你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公,别说我只是看看你,就算我把你摁到床/上为所欲为那也是法律允许情理之中的事儿。”
柏亦北的脸“唰”的红了,他极力的克制,不让那片史无前例的红颜色出现在脸上,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
他的囧相彻底把她惹乐了,哈哈哈的笑起来。
“没想到你这么的纯情啊?只是说说而已你就脸红成这样啦?”笑了一会儿,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大叔,你都三十好几了吧?不会到现在还没摸过女人吧?那你岂不成了怪物?”哈哈哈
看她笑的又嚣张又得意,他这才明白原来他被这个程落菱给调/戏了。不但调/戏了,还给鄙视了。
调/戏是吧?鄙视是吧?哼哼,那他也会依样画葫芦,一报还一报。
他歪唇暗笑。
突然,胳膊一伸,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再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胸前,让她紧紧的贴着他,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她明显惊惶的脸,他似笑非笑的说:“你还真说对了,我都活了三十多年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还真是惭愧。眼下有个现成的,这个现成的还是情理之中法律允许的,那我何不尝尝这个现成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味。”
她惊呆了,呀呀个呸的,你tm的不会来真的吧?
“你你你要干什么?”她的身体被他抱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可她的头却撇得远远地,还真怕他来个实战演习。
他暗暗好笑,咋呼的挺起劲儿,原来是只纸老虎,这才哪到哪就怕成这样了。现在知道怕了,怕了他也不轻饶。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把她刚才的话借鉴过来:“你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婆,就算我把你摁倒床/上为所欲为也是法律允许情理之中的事。”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她真急了:“刚才那是开玩笑的,只是玩笑而已。”
“你是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他弯腰欲要把她往起抱。
见他动真格的了,她情急之下使出了绝招。把他用力一推,然后来了个漂亮的侧旋踢。
不过,这一踢她还是拿捏着分寸的。脚没有踢在脸上,而是落在了他的胸口,力度也没用全劲儿,只用了三成而已。
她这一伸腿,他出于本能的松手防备,这便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逃到客厅的程落菱,指着站在楼梯口的柏亦北,大声喊着:
“大叔,你也太没意思了吧?连玩笑都开不得,以后谁还能跟你愉快的玩耍?”
“我不需要和任何人玩耍,只要你就行了。要不咱们现在到床/上愉快的玩耍玩耍?”
她的脸霎时红成一片。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本想调/戏调/戏大叔让自己乐呵乐呵,结果自己反被调/戏了。
看他奸计得逞的样儿,气的她五官“官官”冒黑烟。本想出口反击,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计策,只得夺门而逃。
望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小身影,柏亦北的唇角不由的向上翘起,越翘弧度越深,越翘越深。
翘着翘着,他的脸突然僵住了,整个人都愣怔起来。
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笑了吗?真的是笑了吗?他摸着自己的脸,仿佛是在确定刚才的笑意是不是真的存在。
经过这件事儿,程落菱深深地得出一个事实。
事实说明,清傲冷冰的柏大叔是不能随便调/戏的!
事实又说明,调/戏清傲冷冰的柏大叔是要付出代价滴!
程落菱付出的代价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她被柏大叔折腾的实在够呛。
从那天早上开始,她原本简单的生活就变得繁琐起来。
早餐要精致,晚餐要营养。为了精致的早餐,程落菱要比平时早起一个半小时;为了营养均衡,不管多累,晚餐都必须四菜一汤。早晚餐已经把她折磨的够呛了,柏亦北却还要找茬。
十七戏语情脉脉()
一开始,程落菱中午是不回家的,而柏亦北也是直接叫外卖。可没两天他就做起了怪。
这天中午,她把馆里卫生打扫完毕之后,正要下楼吃午饭,却听见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她走过去,拿起话筒:“你好,这里是‘华中’跆拳道馆。”
只听电话那头阴冷冷的说:“回来。”
她一愣,仔细回味了一番才回味出电话里的声音是柏亦北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担忧油然而生。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她打电话。
“嗯。”他用鼻子哼了哼。
听他这么一说,她想都没想:“好,我马上回去,你别着急,在家乖乖等着。”
她挂断电话,仓皇把门锁住,一跌三撞的向楼下跑去。因为以往她中午都不回家,沈风自然也不会在楼下等她。
下楼后,她咬着牙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火速往清雅苑赶去。
她火烧屁股似得冲到客厅里,却看见柏亦北正坐在沙发里无聊的按着电视遥控器。
她站在他侧边,喘着粗气,茫然的看着他。他这完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发生什么事啊。
她怔怔的,结结巴巴的问:“怎怎,怎么回事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见她开了口,他这才把电视关了,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眼睛松松散散的扬起来,松松散散的望着她。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疑惑,小小的脸庞上爬满了焦虑与担忧。马尾辫有些松散,没有束缚的头发被风吹得很是零乱。
总的来说,她看起来很狼狈。可为什么盯着她的狼狈相,他的五脏六腑却不受控制的欢畅起来了呢?
他望着她的眼睛:“你在担心我?”他问的不是很有底气,这种不自信的情绪还是第一次冒出来,感觉真不爽。
“废话,你出事了我能不担心吗?”她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
他愕然,但瞬间愕然和猜疑就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心里那股欢脱的不断膨胀。
膨胀、膨胀、一直从心里膨胀到了嘴边。他的唇角一扯,笑容就那么自然的露了出来。
他笑了,她怒了。
她冲着他吼:“你还笑得出来?别笑了,赶紧说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敛敛笑意,把胳膊放到沙发扶手上,用手支起左脸颊,眼睛斜视着她,不紧不慢的说:“我饿了。”
“啊?”她像是听到了鸟语一般。“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嗯。”他点头。
她是真恼了,立马尖着声音喊:“唉,我说大叔,你没毛病吧?火急火燎的把我骗回来就因为你饿了?你这个理由还真是壮观啊?”
她气的跳脚,他看着有趣。
他说:“你告诉我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饭是身体的本钱。如果我不好好珍惜我的本钱,那我还有什么资本去奋斗事业?”
他把她的原话叙述了一遍,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所以,我饿了就是第一大事。”
她咬着牙:“对,没错,你饿了就是大事。”她按捺着蹭蹭往外冒的怒火说:“你饿了可以叫外卖啊,这几天不都是叫的外卖吗?”
“就因为吃了几天外卖,我才发现外卖没营养,而且也不卫生。所以我要吃家里自己做的饭。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中午都要回来给我做午饭。”
到这会儿,她总算明白过来这“老东西”是在诚心拿她取乐呢。她咬着牙把心里的怒火一点一点的按下去。经验告诉她,她越气恼,他越开心。
哼,她才不会让他牵着鼻子走呢。
她往边上的单人沙发里一卧,扬眉一笑俏生生,极力赞成:“想吃自己家的饭?好啊,你可以自己做。随心所欲,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他一愣。“我不会。”
不会?她当然知道他会这么说。那对亮晶晶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
“你不会做。我呢,虽说会做那么一两个,可这么些天了,你也早已吃腻了不是?再吃下去,估计你都要吐了,所以”
“所以怎样?”
“所以”她笑容百媚。“你不如,请一个会做饭的阿姨,这样你就可以天天换着花样吃了。”本姑娘也即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用为你做羹汤了。
她心里打的咣咣响的小算盘,一眼就被他识破了。
“请阿姨?请阿姨是要花钱的。有你在,我凭什么要花那儿种冤枉钱?”
“那凭什么我就得给你做吃做喝,让你白使唤?你你得给钱。”
他往前凑了凑。
“凭咱们是两口子,女人给自己的男人做吃喝,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还用得着给钱?”
咳咳咳,她顿时面色绯红,只想立刻逃离现场。“噌”的起立,谁料,一紧张没站稳,一下子又蹲进了沙发里,更没想到,沙发弹性太好,冲击力太猛,她一下子又被弹起来,整个脑门儿就和水晶茶几来了个实实在在的亲吻。
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尴尬的热流烧的她全身都热挠挠的。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在一阵叽哩咣当巨响后,她揉着额头跑开了。
看着那个慌里慌张的背影,他勾了勾唇角。
这次交锋,程落菱明显的处了下风,可她越挫越勇。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想让她做永远挨打的那一个,门儿都没有。
她做饭时,他从不沾手,连一头蒜都没帮忙剥过。不帮就不帮吧,何况她也从未指望这位大爷帮把手。
不帮忙也就算了,可他一点儿都不闲着。每每做饭时,他就斜靠着厨房门口的玻璃窗,嫌三嫌四,指手画脚。不是说她醋放多了,就是嫌她盐放少了。
一句话,就是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挑出毛病来。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