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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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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震衡不是妖,也不是神,自然没有看穿人心的本事。柏亦北心里想些什么他肯定是猜不透的,但从柏亦北冷冰冰的目光里,他可以肯定,这小崽子现在很不爽。

    不爽是吧?

    你丫的小崽子越不爽,老子我就越爽。哼,叫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犟,叫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拧。

    小兔崽子为何不爽,柏震衡不清楚。不过,结合刚才的事儿想想,肯定是因为小丫头刚才说的那话。

    哈,小崽子,心里不舒服是吧?老子让你更不舒服。

    于是,柏震衡把手一环,抱住了程落菱的腰。柏亦北望着程落菱腰上的手,冷光逼人。

    柏震衡又瞥了眼冷光的主人,挑眉问程落菱:“你想当我柏震衡的太太?”

    程落菱点头如捣蒜。

    柏震衡一怔,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清楚这丫头对那小崽子的心思,所以她现在搞这么一出,他还真摸门不着。

    柏震衡又问:“当上之后呢?”

    “要钱,或者股份都行,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程落菱说的直言不讳,一本正经。

    柏震衡把头往后一偏,蹙眉看着她。往兜里搂钱他到还理解,毕竟钱是万能的,钱能买衣服、首饰、名包、甚至房子车子,可股份也要

    于是,被/搞/糊里糊涂的柏震衡忍不住又问:“要来干嘛?”

    程落菱理所当然的回答:“给我家柏大叔啊。”

    “给他?”柏震衡温和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沉声说:“你成为我的柏太太就是为了分我的钱,分我钱的目的是为了给他?这些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他?”

    柏震衡指着柏亦北问,小丫头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么处心积虑的事儿她做不来。“小兔崽子教唆”的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反应。

    父亲的不信任让柏亦北的心里寒意丛生,他没有反驳,更没有解释,只是漠然的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她刚才的话太直白,目的太明显,傻子都能听得出,这是在赤果果的挑拨他们父子关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实在没什么可离间的。

    父亲恼了,他也疑虑重重。不过在他满腹疑窦的同时他又在极力的反驳着自己的猜疑,总觉得她不会害他。

    第一,他和她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她有没有脑子他很清楚,她不会做这么白痴的事儿;第二,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她对他的好,他相信那是真的。

    是不是这样呢?

    很快,程落菱接下来的话,就给了他欣喜的答案。

    程落菱白了下柏震衡:“嘁,你可真是小人之心,柏大叔才不会教我这些呢。你以为谁都跟曹丽君母子一个德行啊?一天到晚啥事儿不想,就想着怎么算计你那点家产?我告诉你,那是他们没本事,就想着去你那儿捡现成的呢。我家大叔是那样的人吗?他真想要什么,是去‘挣’,而不是去‘争’。有本事的人是去创造,没本事的人才会去抢去夺呢。我家大叔的本事,那是大大的,就你手里攥着的那一丢丢的‘毛/爷/爷’,我家大叔还不稀罕要呢。他有教唆我去算计你家产的那点功夫,早都不知道赚出几个‘凌雲国际’了。你的心眼儿还真是小。”

    老头子的财产是一丢丢?

    一点功夫他能赚出几个“凌雲国际”?

    柏亦北为她的自吹自擂和大言不惭感到无语,他勾了勾唇角,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文件传送过来,他低下头,一抹笑意在嘴角漾开,堪如春风。这缕“春风”,把刚刚浮起来的阴霾吹得一丝不剩。

    这边柏亦北是心情舒爽了,那边的柏老头不服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丫头把那臭小子吹上了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柏震衡瞪着眼:“哦,他本事那么大,我的东西他不稀罕要。那你还上杆子给他?”

    程落菱说:“我不是上杆子给他,我那是为你好,好吧。”

    信你才怪。

    柏震衡冷哼哼:“为我好?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为我好?”

    程落菱徐徐解释:“你看啊,你和曹丽君离了婚,还让她净身出户。她当了几十年的柏太太,到最后一分钱没捞着,肯定心存记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下套报复你呢。她不也说了,你离婚是为了给我名分吗?那如果我真成了柏太太,她就有可能把对你的怨念转移到我身上,如果我再继承你大部分财产,她肯定就会把所有的报复都堆积到我身上,对我一个人下手,那你是不是就安全多了?”

    柏震衡说:“既然这样,那些钱物就在你名下好了,干嘛还给那兔崽子?”

    程落菱看着柏老头说:“脑子顿住了,转不过弯来啊?曹丽君一天到晚的盯着我,指不定那天我就翘辫子了,到时候你的那些个东西就又说不清楚了。好,就算我没让曹丽君整死,活的好好的,可那些东西在我手里就是废纸。给了柏大叔就不一样了啊,以他的能力定会物及所用,让你倾注毕生心血的‘凌雲国际’再铸辉煌,直冲云霄。”

    柏震衡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最后呢?还不是为了他?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胳膊肘什么时候都是往外拐。”

    “怎么就往外拐了?”柏亦北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悠悠说道:“她现在是我柏亦北的太太,往我这儿拐,不是很正常吗?”

    把父亲怼回去,柏亦北睨向程落菱,如同古时候帝王一般向她发出命令:“过来。”

    程落菱听话的像只小狗子,“咻”的跑过去,和他坐在一张沙发上。

    柏亦北抬起大掌,放在她的头顶按了一下,即肃然又玩笑的说:“头上顶着个柏太太不过瘾,还想再顶一个?怎么?这是想犯个重/婚/罪,尝尝蹲大牢的滋味?”

    程落菱立马回嘴:“怎么就会犯重/婚/罪?我们可以先”她本来是想说,我们可以先离婚。可射在身上的视线太深邃,硬是把她后面的话给顶回去了。

    她住嘴了,柏亦北却不依不饶的挑眉追问:“我们可以先什么?”

    虽然他的脸不冷,可她还是感觉到他不高兴了。于是赶紧顺毛,打着哈哈说:“我们可以先先把这辈子过完,别的什么下辈子再说。”

    她自己都觉得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庆幸柏亦北发了慈悲没再追问下去。她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松了口气。

    柏震衡见小丫头在兔崽子面前怂的就跟小鸡仔似得,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说点什么怼怼这兔崽子,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合适的词,这心里啊真是又憋又气,实在难受。

    三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了话说,空气僵硬,气氛尴尬起来。

    打破这尴尬气氛的是程落菱,她没话找话问柏震衡:“柏老头,你打电话不是说有事儿吗?什么事儿啊?不会是专程让我过来听你和曹丽君离婚的事儿吧?”

一二三一物降一物() 
其实,柏震衡让程落菱来倒不是有什么大事儿。

    最近,柏家诸事缠绕却没一件顺心的,久经沙场的柏震衡岁数上上去了,可耐力与定力却直线下滑,心里头的那个烦躁劲儿啊,一浪一浪的往上顶,顶的他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整天守在柏震衡身边儿的王德,看老爷那愁眉不展的样儿,忍不住打趣:“您这个不是别的,就是太闲得慌了。现在什么事都有四少爷在外边忙活着,您什么也不用干,这一闲下来就闲出愁来了。我看你还是把小菱叫来吧,她是你的灵丹妙药,只要一见到她,您身上的愁啊烦啊,立马全都跑没影儿。”

    一听王德这话,柏震衡不爽快了。什么叫“那小子在外边忙活,他闲的没事干?”他这一阵儿也忙这忙那忙进忙出的好不好?

    不过,后来听王德提到小丫头,柏震衡也就顾不得和王德计较什么了。

    想想也是,这都又好几天没见着小丫头了,别说,还真想了。他是想她了,可她肯定早把他给抛到后脑勺了,要不然这都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柏震衡是一边气气囔囔叽叽咕咕的,一边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

    曹丽君住院的第一天,院长就跟他通了话,所以说曹丽君在医院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

    不出院是吧?

    那就在医院待着吧,这样他耳朵还能清静点儿。也因为这样,他才让小丫头来的柏园,否则早去“念词巢”了。

    至于离婚,他早就有了打算,本来没打算今天说,可曹丽君一个劲儿的闹,他也只好快刀斩乱麻。

    曹丽君的事儿解决了,小丫头也来了,柏震衡的心情美哒哒的,可转头一看到小丫头身后的小崽子,柏震衡美哒哒的心情瞬间只剩下“哒哒”没“美”了。

    可气的是,小崽子来就来吧,还一个劲儿的气他,气他,气他。

    生了一肚子气的柏震衡现在即便看着小丫头,口气也不怎么好:“我让你来是为了让我开心的。”

    程落菱眨巴眨巴眼:“哦。那我来了,你现在很开心吧?”

    我开心个鬼!

    柏震衡没好气的瞥了眼小丫头,说:“你把他领来,我能开心得了?”不起我就算好的了。

    这爷俩,绝对是一个属炮仗,一个属火柴的,一对上就着,一对上就着。

    老子没好气,儿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柏亦北沉沉说道:“别以为我多愿意来,要”话微完,他突然住了口。

    一只小手钻进了他的手掌,手心里立刻就感受到柔软且熟悉的触感。那小手一点都不老实,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两下,痒痒的感觉仿佛连心都被蹂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把手一合,将那作乱的小手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转眸,他即刻就触上那对清灵的眼睛。她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柔软浅笑。

    两人对视一会儿,这样看似柔和淡然的眼神,不仅总能让他心潮澎湃,对他还是一种制衡。

    最终,还是柏亦北妥协,把含在嘴里的“毒言毒语”给咽了回去。

    “别以为我多愿意来,要不是她求我我不会踏进一步。别以为谁都想见你。”

    这是柏亦北的原话,这种话,不管柏亦北应怎样的语气讲出来,结果都只会叫柏震衡暴跳如雷。

    这话尽管不好听,倒也还算是事实。

    虽然今天是周六,柏亦北打算和平日一去公司加班。早饭的时候,她提了一下去柏园的事儿,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当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一把将他抱住。举着她那个打着石膏的胳膊,望着他的眼睛,那小眼神儿别提多可怜了,好像被他虐待似的。

    “干什么?”他眉毛一挑,语调上扬。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我现在是个伤残人士,我举着一个受了伤的胳膊又挤公交又打车,太惨了点吧?你做做好人,送送我呗?”

    她不是个喜欢求人的人,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机融化一下他们父子之间的寒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和老头子之间的那块“冰”,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开的。

    本意是拒绝的,可他微薄的唇瓣,刚刚开启,她突然凑上去,在上面印了一下,把他拒绝的话给堵了回去。

    印完,就笑嘻嘻的放开,看着他。

    他再启唇,她就又印上去,然后放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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